愚人節(jié)番外第五男主酥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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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時間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沒被動過。然后飛速下了床和床上那個干凈漂亮的少年拉開距離。“你、你是誰?”少年歪了歪腦袋,似乎對她的問題感到非常莫名:“我是酥酥呀。”舒岑傻了。不是說好建國以后不能成精的嗎?“酥酥?”舒岑回想了一下,確實(shí)自己剛才是在沙發(fā)上抱著酥酥睡著的,“那、那我怎么到臥室里來了?”“因?yàn)橥醢⒁陶f你這樣睡肯定會感冒的,所以我就等她走了之后就把你抱到你的窩里來了呀。”酥酥說話的時候還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樣子:“你果然不喜歡我了對不對……明明剛剛在沙發(fā)上的時候還摸我親我的……”不是,你講點(diǎn)道理……舒岑頭都脹了,她感覺就酥酥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明天等那群男人們回來了,她可真就是死期到了。“酥酥啊,你告訴mama……你是怎么變成個人的啊……”舒岑說著又小心地坐回床上,手指撥開少年蓬松的軟發(fā),就看見一雙毛茸茸的白耳朵從少年的黑發(fā)間彈跳著冒了出來,嚇得她趕緊收回了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著我好委屈,好想跟你說清楚就變成這樣了。”酥酥嘟了嘟嘴看著舒岑嚇壞了的動作兩只眼睛寫滿了無精打采,“jiejie,我現(xiàn)在很丑很嚇人嗎?”舒岑趕緊搖搖頭,不光不丑,其實(shí)還很漂亮,唇紅齒白,就是現(xiàn)在擰著一張小臉兒也和丑字一點(diǎn)搭不上邊。“那你為什么要怕我?”少年話音未落,原本蜷在被子里的尾巴也翹了出來,毛茸茸的一條在空中甩了一下就快速地垂下,足見酥酥此刻有多失落,“那個畫不是我弄壞的,是爸爸塞到我的窩里來的,爸爸說你如果發(fā)現(xiàn)了的話一個月都不會理他了……”“……”罪魁禍?zhǔn)渍业搅恕?/br>可酥酥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這樣,舒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才好,她坐在床上想了想,還是先從衣柜里把文星闌的衣服翻了一身出來。酥酥穿衣服的時候一臉心不甘情不愿的:“jiejie,我不想穿衣服,穿衣服好難受……”舒岑也知道讓狗穿衣服那確實(shí)是強(qiáng)狗所難,可要酥酥就這么赤身裸體地在家里走來走去她更難受。好不容易把衣服給酥酥套上,舒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到凌晨兩點(diǎn)了,估摸著那邊文星闌也應(yīng)該下了飛機(jī),就先給這個罪魁禍?zhǔn)撞チ藗€視頻電話過去。那邊文星闌正好下了飛機(jī),正因?yàn)槲磥砥咛煲姴坏叫『偩墓ぷ鞫臒┲?,就看見舒岑的視頻電話來了。他還以為舒岑睡了,驚了一大喜,忙不迭把視頻電話給接通,就看見小狐貍精陰沉沉的表情。“怎么了寶寶,你怎么這幅表情啊?”文星闌心一虛,想著該不會是手稿的事情露餡兒了,又覺得應(yīng)該不至于。“文星闌,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并且嫁禍給了別人!”文星闌一聽這話,只能感嘆一句紙包不住火,也來不及去想是怎么露餡兒的,立刻低三下四地開始給舒岑撒嬌:“寶寶,我下次真的絕對不會在書桌上要你了,真的,我發(fā)誓,你別生氣了,我這次回去給你帶好多好多禮物,然后你再踢我兩腳解解氣好不好!”這邊文星闌腦子里還在絞盡腦汁思索著要怎么樣才能讓小狐貍精原諒他,結(jié)果下一秒就看見屏幕那頭,從舒岑的肩膀頭上,如同旭日東升般冒出來一個腦袋瓜。男人的腦袋瓜!而且頭上還帶了個獸耳頭箍!太惡心了!“cao!那是誰!”文星闌差點(diǎn)直接從車?yán)锾饋?,又看見手機(jī)那頭的漂亮少年一看見他立刻笑得無比開心,簡直是挑釁??!“舒岑你現(xiàn)在本事見長啊!你有我們四個你都不夠你還要再發(fā)展一個!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回去!”他立刻給司機(jī)丟下一句回頭,又死死地瞪著屏幕那頭的漂亮少年:“你他媽誰啊,你最好別走,我回去之后你完了,你等著!”舒岑也沒想到酥酥就直接這么湊上來了,嚇得手一抖把視頻電話掛了,又聽酥酥萬分委屈:“爸爸為什么看見我這么生氣?因?yàn)槲覜]有給他保守秘密嗎?”舒岑覺得要讓酥酥理解這來龍去脈還是太困難了些,只能摸了摸他的腦袋瓜:“是他的錯,不是酥酥的錯?!?/br>之后舒岑一邊想著要怎么辦一邊下樓熱了熱晚飯吃了,也不敢再給其他人打電話,畢竟這么大一男孩子往這一站,誰能相信是狗變的。直到她一抬頭就看見酥酥躲在餐廳門外,眼巴巴地看著她吃飯。這、這倒確實(shí)還和酥酥一模一樣……給酥酥用骨頭湯泡了點(diǎn)飯,又放了幾塊帶rou的大骨頭進(jìn)去,舒岑也不知道這樣吃行不行,反正看酥酥吃得無比歡欣的樣子,看起來倒是沒什么大問題。酥酥吃飽喝足之后又重新黏了上來,一雙大眼睛盛滿了一種名叫可愛的渴望:“jiejie你摸摸我,就像之前一樣好不好……”不知為何,一旦接受了這大男孩就是酥酥的設(shè)定之后,舒岑反倒是不害怕了,她伸出手摸了摸大男孩毛茸茸的腦袋:“好了酥酥,我們該睡覺了?!?/br>酥酥乖得不行,立刻點(diǎn)頭就跟著舒岑往外走,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舒岑看了一眼酥酥的小狗窩,還是把他帶上了二樓。“我可以和jiejie一起睡嗎?!彼炙值碾p眸中盛滿希望,尾巴搖來晃去無比興奮:“jiejie不要拋下我好不好……”就看著他那雙黑寶石般的眼睛,舒岑一顆心都快化了,可她想想明天等文星闌回來要是看見她和酥酥躺一張床上估計(jì)就真爆炸了,還是趁酥酥在床上睡著之后溜到文令秋的臥室去睡了。清晨,舒岑是被懷里毛茸茸的小家伙拱醒的。她一睜眼是熟悉的天花板,喚了一聲酥酥,身旁的大毛球就又往她頸窩拱了拱。“嗚…”舒岑定睛一看身旁盤著的正是一臉無辜的酥酥,看見舒岑睜了眼睛立刻上下?lián)u了幾下尾巴。是夢啊……昨夜的一切超現(xiàn)實(shí)突然有了一個完美的解釋,舒岑長長地松了口氣,伸出手抱緊了身旁的酥酥。“還好還好,你沒有真的變成人……”酥酥又似懂非懂地嗚了一聲,在舒岑一連串的撫摸中舒適地瞇上了眼。然而舒岑并不知道,一夜沒睡怒氣當(dāng)頭坐在車?yán)锶缤蛔鸷诿嫔褚粯拥奈男顷@正在趕回來的路上,至于這到底是不是一場夢——誰知道呢。也許這不過就是愚人節(jié)的一個毫無營養(yǎng)的玩笑罷了。=好了愚人節(jié)番外完結(jié)!感謝各位資瓷!145.我也可以要嗎?(7500珠加更)文啟來的時候,舒岑好不容易才把手從文星闌的手里拔出來,看得出已經(jīng)很努力想和文星闌拉開一點(diǎn)距離,卻又難耐他跟個牛皮糖似的不停往她身上黏,讓站在舒岑另外一邊的米圓相當(dāng)?shù)牧痢?/br>他走下車目光淡淡地從文星闌臉上掃過,然后就像根本沒看見舒岑旁邊還有個人一樣對她說:“上車。”文星闌氣得眉毛都要升空了,又立刻抓住小狐貍精的小手在嘴邊親了一下:“小狐貍精你剛答應(yīng)我回到寢室之后立刻給我打電話別忘了,我也愛你!”“……”舒岑感覺文星闌好像只要碰到文啟,就有一種很強(qiáng)烈的對立感,好像把自己和文啟放在一個擂臺上隨時準(zhǔn)備一較高下似的。她胡亂地點(diǎn)點(diǎn)頭就準(zhǔn)備走,文星闌的手卻依舊牢牢地拽著她的手腕:“小狐貍精,離別吻!”“…………”舒岑看了看這人來人往的路口,又看了看文星闌萬分堅(jiān)定仿佛她不親一個就不放她走的那個架勢,正為難的時候就感覺身后光線一暗。“放手。”文啟看著文星闌,面色不善。兩個各方面都無比出挑的男人往街頭一站,路人的回頭率幾乎到了百分百,文星闌又僵持了一會兒哼了一聲,直接低頭在舒岑的臉上‘?!赜H了一下。這一聲特別脆特別響亮,就好像生怕文啟沒聽到似的。“去吧,回去一定給我打電話啊,我怕有些人心術(shù)不正?!?/br>“……”也不知道是誰心術(shù)最不正……舒岑好不容易上了文啟的車,覺得都不好意思面對米圓了,反倒是米圓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慰了一句:“沒辦法,因?yàn)槭媸嫣蓯哿寺??!?/br>文啟開車一路無話,到了學(xué)校門口已經(jīng)九點(diǎn)了,米圓讀懂了車?yán)锏臍夥照伊藗€理由就先下了車,留下舒岑一個人坐在后座。“今天接到報案,律大有個學(xué)生失蹤了?!?/br>文啟其實(shí)也很想像文星闌那樣和舒岑說點(diǎn)別的什么,可又覺得文星闌那個語氣和神態(tài)過于惡心了些,實(shí)在是模仿不來,憋了半天還是只能說正事了。“失蹤了?”舒岑的神經(jīng)立刻緊繃起來,“會和那個毒梟有關(guān)系嗎?”“不一定?!爆F(xiàn)在他們手頭上的線索還太少,但從目前調(diào)查那個學(xué)生最近的生活動向來看,只能確定最近格外缺錢,而且在徹底失蹤前就經(jīng)常曠課行蹤不明了,“你最近少去圖書館?!?/br>如果真的是老K的勢力開始往律海大學(xué)內(nèi)滲透的話,等于是把舒岑放在了定時炸彈的旁邊。這才是真正讓文啟感到煩躁不安的原因。“好?!焙笞氖驷饝?yīng)得很爽快,“我會趁下午沒課的時候去圖書館借書,然后等下周再還回去,你不用擔(dān)心我?!?/br>文啟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就又聽后座的女孩子開口:“雖然我是很想勸你不要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但是我也知道緝毒這件事在你心里是很重要的……所以你也要小心,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jīng)]辦法解決的事情就不要硬拼,不要像上次為了保護(hù)我那次一樣,可以嗎?”舒岑小小地嘆了口氣,上次那樣的險情她每每想起來都還是一陣后怕,想到文啟不知道還要再經(jīng)歷多少次就忍不住為他捏把汗。她說完打開車門下了車,正準(zhǔn)備繞回駕駛座和文啟道別,就看見他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兩人對視間,文啟開口:“謝謝?!?/br>原來舒岑也在擔(dān)心著他。舒岑看著文啟的雙眸,總覺得他今晚的目光格外熾熱,讓她有些不自在地別開眼。“這有什么好謝的。”她兩只手不自覺地抓上了斜挎包的帶子,“那我先回去了,你開車路上小心?!?/br>“等等?!?/br>文啟的話讓舒岑又不得不停下腳步扭過了頭去:“怎么了?”文啟先一步抓住了女孩子的手腕,就像是生怕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會把這只膽怯的小兔子嚇跑一樣。“離別吻,”他的神情變得有幾分不自在,“我也可以要嗎?”開車的時候文啟就想了一路了。“……”您思考的是這件事嗎???舒岑站在原地,臉頰后知后覺地開始發(fā)燒,她覺得文啟可能是看見文星闌做了奇怪的事情被帶壞了,可是又一時之間有點(diǎn)理不清楚為什么文啟會在意文星闌那個大笨蛋的笨蛋做法。“那個……我覺得……”舒岑正準(zhǔn)備向文啟解釋一下文星闌的腦子可能不是那么好用,文啟的腦袋就直接微側(cè)著壓了下來。她下意識地后退,背一下碰到了身后的車身正好方便了男人再次拉近距離,將她壓在了車門上逐漸加深了這個吻。文啟很顯然對此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腦袋壓著她的同時唇舌亂無章法的舔舐啃咬比起接吻都更像是野獸本能的討好。而舒岑就像是被叼進(jìn)了獅子窩的野兔,只能被男人有力的雙臂圈在懷里,瑟瑟發(fā)抖地捏著自己斜挎包的包帶,面紅耳赤地接受著男人生澀的吻。她好像也跟著文啟生澀的吻技變成了枝頭還未成熟的生果,就連呼吸都忘了,等到文啟戀戀不舍地松開她的時候,舒岑差點(diǎn)兒都因?yàn)槿毖踯浟送取?/br>她不敢去問文啟為什么要這樣吻她,只能紅著臉丟下一句“晚安”就迅速地跑進(jìn)了學(xué)校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