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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網(wǎng)打盡在線閱讀 - 191.迫不及待

191.迫不及待

    “斐然,你哥哥真好,我要是也有那樣兩個哥哥就好了!”

這句話從小文斐然就聽過了無數(shù)次,雖然別人都很羨慕,但他卻覺得家里有兩個過于優(yōu)秀的哥哥是一件很困擾的事情。

尤其是當(dāng)他們年齡差很大的時候,這種困擾就更為嚴(yán)重了,一些想要文令秋聯(lián)系方式卻無果的女孩子會從他入手,給一些廉價的巧克力和糖果就企圖收買他。

太天真了,他四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吃這些東西了,可那些大女孩似乎并不懂小孩子的拒絕就是真的拒絕,總覺得他不過是因為家教嚴(yán)格才不敢接受。

大哥文和年脾氣好,對誰都笑瞇瞇的,哪怕有的時候被文令秋頂嘴也還是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樣。而二哥文令秋脾氣不好,平時捧著書也不搭理他,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模樣最惹人討厭。

但因為沒有玩伴,大哥一般回家的時候他又都已經(jīng)睡了,文斐然童年時最常找的玩伴還是文令秋。

他小時候就喜歡玩醫(yī)生游戲,讓文令秋躺在床上扮演病人,然后他做醫(yī)生。后來文令秋不喜歡,就改成了坐在病床上看書的病人。

結(jié)果這病人天天一端起書就再不管醫(yī)生說話,把文斐然氣得不行。

讓一切情況得以好轉(zhuǎn)的是文啟的出生,家里總算有了一個比自己更小的讓文斐然高興了很久,每天都圍著嬰兒床轉(zhuǎn),夢想就是小侄子早點長大能讓他擺脫掉文令秋這個不稱職的病人。

然后好不容易等到文啟學(xué)會了走路,文斐然也上了小學(xué),然后這個小侄子最喜歡的人卻是當(dāng)時剛上高中的文令秋,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二叔二叔叫得不知道多親。

文斐然更生氣了,沒少偷著捏文啟那張rourou的小臉。

他甚至還私底下開始直呼文令秋的名字,把屬于那個年紀(jì)因為羨慕而產(chǎn)生的叛逆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而文令秋對此也沒什么看法,一副‘隨你折騰’的模樣,將文斐然的這些兒時的熊勁兒都照單全收,反倒是父親那時候?qū)λ@般做法相當(dāng)看不過去,幾乎是逮著空就訓(xùn)他,可他小時候也確實有一股倔強(qiáng)勁兒,父親越訓(xùn)他反倒是越不服文令秋。

現(xiàn)在回想一下,興許從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能看出來他就是這么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格吧。

文斐然躺在床上睜開眼的時候因為又夢到了兒時的事而產(chǎn)生了無限了落寞,可他同時也感覺到依舊穩(wěn)穩(wěn)覆在他眼睛上的溫?zé)?,那種足以在瞬間驅(qū)散那些落寞的溫?zé)帷?/br>
“你醒了?”

舒岑一直保持著他入睡時的動作沒有變過,感覺到掌心下被文斐然的睫毛輕柔刮過就知道他醒了。

文斐然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睡過這么沉這么安穩(wěn)的一覺了,更別說還沒睜眼就已經(jīng)從心窩將他穩(wěn)穩(wěn)托住的安全感。

“嗯,我睡了多久?”

雖然有舒岑陪在一旁入睡實在是美好得不像現(xiàn)實,可文斐然還沒忘記他們現(xiàn)在有多么爭分奪秒。

“不久,就五個小時?!笔驷@才緩緩地挪開了手,“剛才文啟來叫我們吃飯了。”

因為五個小時都保持著同一個姿勢,舒岑的動作也有些僵硬,尤其是手背上留置針疼得厲害,文斐然似乎感覺到她黑暗中動作的僵硬,摸到床頭把臺燈打開,果然看見她手背已經(jīng)青了一大塊。

他因為忘記這件事頓時有些懊惱:“你就這么坐在床上五個小時?”

“我沒關(guān)系呀,床很軟我坐著也很舒服的?!笔驷@時才瞥見手背的淤青,趕緊把手藏到了身后,“我們下樓吃晚飯吧,你中午好像也沒有吃……”

她是和他一起回來的,要吃也是兩個人一起沒吃。文斐然心疼又自責(zé),從床上坐起身把舒岑扶著在床上躺下。

“你五個小時沒有動,先躺平讓血管和關(guān)節(jié)緩一緩,我?guī)湍闳嘁蝗?。”說著那雙恢復(fù)了溫度的大掌便覆上了舒岑的膝蓋。

舒岑關(guān)節(jié)都已經(jīng)僵了,被文斐然這樣有技巧的揉捏一下確實是舒服不少,血管在改變角度后開始迅速地流動,麻得舒岑小小地皺起了眉。

文斐然本來就想她想得很,手握著她的膝蓋揉著的同時,上半身已經(jīng)壓了上去。

“斐然……還……不行,要吃飯……”

“就親一下?!?/br>
文斐然低下頭迫不及待地含住小姑娘的雙唇,這么多天的思念和掛心也在這個時候如同漂浮的塵埃一般落了地。

然后下一秒,文星闌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震碎了這一室剛剛醞釀起來的旖旎。

“文斐然,把我孩子他媽還給我!我兒子想媽了!”

“……”

真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報復(fù)唄?

=

文星闌:還我還我還我還我(超大聲!)

192.轉(zhuǎn)機(jī)

文斐然對文星闌的叫囂充耳不聞,頂著他的聲音接著和舒岑接吻。

門外的文星闌越喊門里的文斐然吻得越深越用力,舒岑有點兒喘不上氣,感覺意識都跟著文斐然的唇舌漂浮在了空中,雙手下意識地抱著他的脖頸,感覺文星闌的聲音也忽遠(yuǎn)忽近的。

“嗚……斐然……”

她好不容易逮著空小小地喚了一聲,文斐然才又在她唇上戀戀不舍地啄了一口,起身去開門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面無表情的模樣。

“抱歉,沒注意有人敲門?!?/br>
這話說得簡直已經(jīng)不能用敷衍來形容了,文星闌看著床上小狐貍精慢慢地?fù)沃饋恚律懒鑱y的模樣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了某一種戰(zhàn)爭,再看向文斐然的時候簡直恨不得把他咬死:“你不是睡覺嗎???”

舒岑的臉已經(jīng)紅成了一顆熟透的大番茄,坐在床上有一種好像被捉j(luò)ian了一樣的感覺,正在無措之際,一抹白色的身影又迅速從門前對峙的兩人中間躥了進(jìn)來。

“汪!”

酥酥兩只前爪抓住床沿一個用力便跳上了床,腦袋往舒岑懷里一鉆就是一個勁地蹭著求撫摸。

文斐然瞥了一眼那只無比自覺的白色四腳獸,皺了皺眉:“你能不能管好這只狗?”

“什么狗,那是我和小狐貍精的兒子!”文星闌看舒岑有些艱難地抱起酥酥準(zhǔn)備往外走,又趕緊屁顛迎上前把狗接住,在狗圓滾滾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這小沒良心的一點也不體諒mama!”

酥酥立刻委屈地嗚了一聲,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下來,舒岑見狀趕緊瞪了文星闌一眼:“是我要抱它的!”

“……”

文星闌一秒慫:“抱抱抱,我?guī)湍惚?!?/br>
真就一點兒出息沒有。

可偏偏倆人看起來還確實有那么點兒夫妻樣兒,尤其是舒岑瞪文星闌那一眼,兇是不怎么兇,嬌卻是真的嬌。

而那只狗也像是知道倆人在說什么似的,一個勁兒地在文星闌懷里扭來扭去想往舒岑懷里撲,爭寵爭得光明正大。

文斐然看著刺眼,臉上卻沒任何表現(xiàn),反倒是微笑著走過去攬過舒岑的肩:“去吃飯把,今天不注射了待會兒吃了藥就早點睡。”

舒岑的注意力立刻又被文斐然拉了過去:“斐然,明天你還要去研究所嗎?”

“去是肯定要去的。”畢竟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確實也不允許接二連三的休息了,“但是我答應(yīng)你,我會準(zhǔn)時回來的,好不好?”

舒岑點點頭:“那我明天等你回來吃晚飯,你不回來我就不動筷子?!?/br>
文斐然彎起眼笑得又無奈又寵溺:“越來越不講道理了?!?/br>
可偏偏舒岑就是這樣的不講道理也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好了好了好了吃飯!”文星闌抱著個大胖狗還要看這倆人眉來眼去,簡直煩死。

三個人總算下了樓,飯桌上文令秋和文啟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了,文令秋也是時隔多日第一次見文斐然,看他蒼白的臉色心情有些復(fù)雜。

“還好嗎?”

“嗯?!蔽撵橙恍χ_舒岑身旁的座位坐下,“今天舒岑陪我休息了一會好多了。”

文令秋不是不知道舒岑陪著文斐然睡了一下午,但也知道他今天因為短暫性失明進(jìn)了醫(yī)院。比起文斐然幾乎是用生命在保護(hù)舒岑,他的占有欲變得不值一提。

吃過晚飯,文斐然給舒岑喂了藥又把人哄睡了才出了房間,然后客廳里其他三人都像是心照不宣似的在等著他的到來。

“你們怎么現(xiàn)在這么齊心了?”

話聽著有點陰陽怪氣,卻是文斐然最真實的感想。

“舒岑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去文啟,在場的剩下二人對于舒岑的病情都是聽人轉(zhuǎn)述,滿腹疑問早已堆積成山。文令秋實在是沒有耐心再和文斐然說這些沒用的話,直接開門見山:“你現(xiàn)在的研究進(jìn)行到什么程度,還需要什么幫助,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幫助暫時不需要,我這次回來也確實是有問題想問你們。”文斐然在沙發(fā)的另一頭坐下,雙手合十置于身前:“舒岑在這段時間里發(fā)了幾次,程度如何?”

“一次?!蔽膯⒄f。

“程度……我不知道她那一次算不算嚴(yán)重,但看起來很痛苦。”文星闌回想起當(dāng)時舒岑到最后幾乎是哭得停不下來就覺得揪心,“你們那邊的病例是怎么樣的?”

“一開始是隔天發(fā)作,到后來變成每天發(fā)作兩次,聽他們的家人說,最早的時候是隔兩三天。”文斐然說:“從第一次發(fā)作到一天發(fā)作兩次也就經(jīng)歷了半個月的時間,然后在昨天又出現(xiàn)了第二個猝死的患者。”

這時間線捋得可以說是讓人心驚rou跳了,文斐然看著其余三人臉色一下猛地沉了下去,幾乎完全可以理解他們此時的心情。

“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

他說。

“舒岑的發(fā)作時間線,和那群村民相比,要緩慢很多?!?/br>
從第一次發(fā)作到第二次中間相隔五天就比其他人要遲,更別提直到現(xiàn)在她也還沒發(fā)作第三次。

“我昨天一直在想舒岑從第一次發(fā)作開始,到底有什么讓她區(qū)別于研究所的那一群患者?!?/br>
“然后我有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測,雖然我不敢確定,但我想嘗試一下?!?/br>
文斐然的目光落到了文啟頭上。

“你待會兒能跟我去一趟研究所嗎,我想針對你的jingye做一下jingye檢測?!?/br>
193.勃起障礙

臨走前,文斐然還是敲開了文令秋書房的門。

這間書房原本是客房,因為文令秋總是鳩占鵲巢占著父親的書房不肯走,惹得父親不勝其煩,最后選了一間客房改裝了一下,給文令秋作他專人用的書房。

這里的書大部分都是文令秋高中時喜愛的史學(xué)類書籍,因為愛書,每一本都保護(hù)得很好,雖然每一本都不止被翻閱了一遍,但看起來基本都沒有什么歲月的痕跡。

“為什么是文啟?”

文令秋就像是之前一樣坐在書桌前,抬手打開了桌上的臺燈。

“之前我問過那些病人的家屬,他們最開始在家人發(fā)作的時候就像我們給舒岑的解決方案一樣,用長時間的性愛去度過發(fā)作期,之后的治療方針和用藥舒岑和基本和他們相同。所以我這兩天一直在想,為什么舒岑的發(fā)作比他們要緩慢?!?/br>
“后來我開始排查舒岑這幾天以來所有的攝入,再和現(xiàn)有的病例去對,發(fā)現(xiàn)舒岑的生活中沒有任何一個特別的地方,除了那一天夜里在我到之前,她和文啟做了愛,并且文啟當(dāng)時射在了她里面。”

“你肯定覺得我在扯淡,我當(dāng)時也這么覺得?!?/br>
文斐然看著文令秋面無表情的臉,卻能感覺到他們此刻的心情應(yīng)該相差無幾。

“結(jié)果舒岑這一次的血檢報告出來,顯示她血液中病毒的活性確實遠(yuǎn)低于研究所的那些患者……你知道,我們現(xiàn)在沒有其他選擇?!?/br>
這一份報告也在當(dāng)時給了文斐然一劑強(qiáng)心劑,直接導(dǎo)致了他再一次一夜未眠,結(jié)果沒想到直接沒能看見第二天凌晨的黎明。

“嗯?!蔽牧钋稂c頭:“那就交給你了。”

“所以文星闌又是怎么回事?”文斐然話鋒一轉(zhuǎn)。

文啟能出現(xiàn)在這里文斐然都并不意外,但文星闌確實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一號人。

“他很會逗她開心?!?/br>
文令秋的回答直白而坦然,讓文斐然下意識地想起下午關(guān)上臥室門后舒岑臉上的笑容。

“所以?”

“現(xiàn)在我只希望她開心一點?!?/br>
文斐然低下頭哼笑了一聲。

“所以你默許了?”

“我有什么權(quán)利默許?!蔽牧钋镯琅f平靜,“我和你們又有什么不同,甚至就連不想在這種時候離開她這一點都一樣。”

大家身上流著一樣的血,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就連在這種時候做出的選擇也一樣。

“你還真是變了?!?/br>
文斐然又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總算在自己冷若冰霜的二哥眼底看見了一點點融化的波痕。

“有的時候有點變化也是好的。”

自己的也好,周圍人的也好,好像都被那個小丫頭感染多了些曾經(jīng)不曾有的溫度,讓他們好像不再是幾塊兒尖銳的冰,每次見面都一定要碰個遍體鱗傷。

“也是?!?/br>
至少這棟老房子不會再像曾經(jīng)那樣孤寂。

清晨,舒岑翻了個身就因為手背針刺的疼痛醒了過來,雖然時間還早,不過頓時喪失睡意的她索性起床出了房間。

客廳里漂浮著食物的香氣,勾著舒岑的腳步直接進(jìn)了廚房。

大概是因為時間太早,阿姨還沒過來,廚房里只有文啟一個人正在剝蝦線。

“文啟你怎么這么早呀?”舒岑走進(jìn)廚房看了一眼,案板上已經(jīng)有一堆去好了蝦殼和蝦線的蝦堆成了一座小山。

“昨天阿姨說蝦不好處理,要盡早開始?!蔽膯⒄f著,又把手上已經(jīng)完了工的蝦仁扔進(jìn)那堆小山中,“我現(xiàn)在做好,阿姨來了直接就能用?!?/br>
舒岑愣了一下,才想起昨天自己好像確實在飯桌上隨口提了一句想吃奶奶做的蝦仁滑蛋了,沒想到就被文啟記在了心上。

“我……我只是隨口一說……不吃也沒關(guān)系的,而且……其實買冷凍的也可以……”

“沒關(guān)系?!蔽膯?cè)過頭,看著女孩子的眼神中透著絲縷的柔和,“已經(jīng)弄好了。”

舒岑看了一眼,另一個裝活蝦的小盆子里確實已經(jīng)空了,可她看著那空蕩蕩的盆底心里又跟著酸了一下:“你到底幾點就起床弄這個了?”

“昨晚有點事情,正好忙完就快天亮了,我就直接去了水產(chǎn)市場?!蔽膯⒄f著把所有蝦仁裝進(jìn)盤子里,再用公眾號可心可心可心保鮮膜封好,動作自然而熟練。

然而其實舒岑最開始和文啟生活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他還是個連樂扣盒有時候都扣不緊的粗神經(jīng),但現(xiàn)在無論處理怎樣麻煩的食材,好像都手到擒來。

“什么事情呀?”舒岑知道這些都是文啟為了照顧她練出來的,心里酸軟成了一團(tuán):“是我睡覺之后出去的嗎?”

“嗯?!?/br>
提起昨晚的事文啟表情浮現(xiàn)出了些許的不自在。

“沒什么事?!?/br>
“才怪?!?/br>
文斐然正好從房間里補(bǔ)了個覺想下來喝個水,結(jié)果就聽見文啟又在這里裝作若無其事,直接進(jìn)來毫不留情地戳破。

“都到這個程度你還嘴硬,不會還在想自己一個人解決吧?”

舒岑一聽又愣了:“什么事情呀?”

文斐然穿著睡袍斜靠在廚房門框,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取精?!?/br>
“取、取什么!?”

舒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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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標(biāo)題,令人膽戰(zhàn)心驚!

194.勃起障礙2(9900珠加更)

“沒什么。”文啟面無表情地看了文斐然一眼:“我自己再試試。”

“現(xiàn)在我們可是爭分奪秒,你能不能不要因為這種無謂的事情浪費(fèi)時間?!蔽撵橙挥行┎荒蜔┑靥裘?,“昨晚我們什么方法都用盡了,需要我把你的戰(zhàn)果向她展示一下嗎?”

說起來文斐然都覺得可笑,昨晚他把人帶到研究所,本想著半小時內(nèi)結(jié)束的話天亮前就能拿到檢測報告,結(jié)果硬生生弄到快天亮都沒能成功。

原因倒是也簡單,因為文啟硬不起來。

要不是文斐然親眼見過他在舒岑面前勃起得有多快都要以為他有功能障礙了,但想著好歹來都來了還是想努努力,結(jié)果文啟這死腦筋不光不讓護(hù)士碰,連看都不許護(hù)士看,自己擼又?jǐn)]不出來,把文斐然氣得半死。

A片是一個接著一個放,從歐美的放到亞洲的,最后就連3D的都上了,文啟硬是從頭看到尾都冷著一張臉面不改色。

最后護(hù)士們實在是無計可施來問文斐然需不需要放GV的時候,他覺得文啟算是沒救了。

“不用。”談及昨日的戰(zhàn)果,文啟臉上的表情總算有了些許松動,“我自己想辦法?!?/br>
文斐然毫不留情地嗤笑了一聲:“不是我信不過你,我是怕等你想出辦法的時候研究所那群人已經(jīng)死光了?!?/br>
“……”

文啟臉色越來越僵硬,舒岑聽了個似懂非懂,好像品出了點味兒又好像沒有,她看著文啟眨了眨眼:“沒關(guān)系的文啟,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好了……你不用不好意思!”

“…………”

那可真是不能不好意思。文斐然覺得舒岑是百分百沒搞懂,站在廚房門邊忍不住低頭笑出聲來了,文啟還僵在那兒,面上難得浮現(xiàn)了些許羞赧的神色。

“沒關(guān)系?!?/br>
“你是不是臉紅了啊,我的天……笑死我了……”

文斐然是真的要被笑死了,直接蹲廚房門口就開始樂,樂得文啟更是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就連手都不知道怎么放,就那么僵硬地懸在空中。

舒岑也有點懵了,端詳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文啟古銅色的肌膚上似乎確實是浮著一層薄薄的微紅,也有點兒慌了。

“文啟…?”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文啟趕緊洗了洗手背過身去給電磁爐關(guān)火:“不要聽他胡說?!?/br>
這怎么看都不像是胡說吧!

舒岑站在原地正想著要怎么繼續(xù)追問,就被文斐然憋著笑拉出了廚房。

她第一次看見文斐然笑得這么開心,天空中不見的星星好像都藏進(jìn)了他的眼睛里。舒岑看著呆愣了片刻,不知不覺也被他的笑容感染,彎起了嘴角。

文斐然順勢攬過她的腰把人抱上沙發(fā)坐在了自己腿上,又看了一眼小姑娘青紫一片的手背,心疼得又有點笑不出來了。

在這一刻,他似乎更明白了些文令秋的想法。

只要她好起來,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夜,文啟剛回到自己的臥室心里還思忖著昨夜的事情,就聽見敲門聲響了起來。

他走過去打開門,看見舒岑臉兒透紅地站在門外,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廣口玻璃燒杯,身上穿著一件印著小郁金香的吊帶睡裙。

雪白的吊帶勾在女孩子清瘦的肩頭,鎖骨線條干凈而漂亮,因為沒有穿內(nèi)衣,胸口兩團(tuán)豐滿的渾圓線條被睡衣勾勒得清楚而明白,就連頂端那一對精致小巧的乳尖兒也沒能逃過,一并展現(xiàn)在了文啟的眼前。

文啟幾乎是在這瞬間就能感到渾身上下的血液開始往一個地方走了。

“文啟……我……我聽斐然說了……”

看得出舒岑應(yīng)該比他還要更不好意思一些,囁啜著說完這句話,臉頰上那抹紅暈就蔓延到了耳垂上,并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還在往耳朵尖上沖。

“……”文啟就知道當(dāng)時一回頭文斐然和舒岑倆人都不見了就不是一件好事,他先伸出手把舒岑帶進(jìn)房間關(guān)上門,余光又掃了一眼她手上的燒杯,“文斐然怎么跟你說的?”

“斐然、斐然他沒說什么,只是說讓我?guī)湍銜容^快一點……”好歹也都是男人,文斐然還沒有絕到讓文啟真的顏面掃地的地步,舒岑也怕文啟覺得難堪,又把文斐然的話再美化了一下。

她就像是不想給文啟去發(fā)酵這些情緒的時間,直接伸出手抱住了男人精壯的腰:“文啟……沒、沒關(guān)系的……我可以用手幫你……”

昨天文啟可能已經(jīng)把這輩子的AV都看完了,他知道外面的人都在等著他的jingye,可奈何真的越看越?jīng)]感覺。

他沒法說出這些AV到底哪里不好,但就是對里面的女主角提不起半點興致來,反倒是被她們一聲更比一聲高亢的叫床聲震得鼓膜發(fā)麻,性器再被自己這又粗又厚的手掌一碰,整個興致全無。

當(dāng)時他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被舒岑一聲“文啟”就喚得yinjing腫脹生疼才反應(yīng)過來,不是那些片兒不對。

是他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