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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眼睛都紅得滴血!如此狀況,僵持了幾分鐘,尹深終于用力收回指著贏子塵的手,似乎無力一般緩緩放下手臂。狠狠瞪著他,尹深的嘴里卻再吐不出一個字,如同來時的匆匆,他干脆的轉(zhuǎn)身,快步離開。留下一群搞不清楚狀況的目擊者,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似僵死的皇儲。贏子塵遠(yuǎn)遠(yuǎn)望著尹深的背影,以失望的目光。直到那個男人的身影消失,贏子塵依舊一動不動。他呆站了許久,周圍的人也不得不陪著他站。直到皇太子深吸一口氣,吐出嘶啞扭曲的聲音:“剛剛發(fā)生的事,立刻忘掉。”……打了半天,終于打通電話,李依言哭著問:“深子,你到底跑哪去了?為什么不接電話?”尹深吐出一口濁氣,低聲道:“依言,對不起,好不容易回家,都沒能回去見見你。”“你到底在哪?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做蠢事?”聽妻子擔(dān)心的聲音,尹深輕笑:“確實,做了一件很蠢的事。別擔(dān)心,我沒事的。爭取再請假,回來看你?!?/br>“嗯?!崩钜姥阅四ㄑ蹨I,“我們等你回來。”尹沐卿輕輕撫摸自己隆起的肚子,微笑著說:“姐,已經(jīng)沒事了。哥哥不是傻子,而贏子塵……”尹沐卿仰靠在椅背上,抬頭望著高高在上的藍(lán)天,“他更不可能難為我哥?!?/br>……又幾個月過去,天竺依舊把秦國太子當(dāng)作轉(zhuǎn)世仙人看待。贏子塵便趁機(jī)進(jìn)行多次外交,推行了不少經(jīng)濟(jì)和民間界的交流。天竺和秦國的關(guān)系也由此趨于緩和,雖然駐扎在兩國邊界的軍人一個都沒減少。尹深也依舊在部隊中服役,一直都沒能回來??膳c最緊張的時候不同,他現(xiàn)在每隔一個星期就能往家里打兩次電話。大部分時候,尹深都直接打給嫂子和爸媽,而偶爾打給尹沐卿的時候,尹深嘴里只有工作,工作和工作:“開分廠嗎?打算在哪開?生產(chǎn)機(jī)械你打算買那種?生產(chǎn)出來的鋼材你要賣給誰?感覺現(xiàn)在不打仗,軍方也不那么需要鋼材,估計不會跟你續(xù)約,接下來打算賣給誰?”因為時間有限,尹深問起問題跟連珠炮一般,尹沐卿也只得連珠炮一般回答:“打算開在樓蘭,那里有不少‘秦能源’的工廠,地價很便宜你放心。樓蘭緊靠東南亞國家,需要大量資源支撐基礎(chǔ)建設(shè)?!啬茉础牟簧贃|南亞客戶都對秦國高端鋼材感興趣,我已經(jīng)派人過去跟他們談了。但是,這些都跟你沒關(guān)系?!螆@鋼業(yè)’現(xiàn)在的老板是我,你個臭當(dāng)兵的當(dāng)完兵再回來管事!”尹深沉默了一兩秒,說:“以你的性格,要么把‘嘉園鋼業(yè)’發(fā)展成超級公司,要么搞死它。你的話,搞死的可能性比較大,你覺得我怎么可能放心?我掛了,還有五分鐘,得打電話給爸媽。你跟依言說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你了?!?/br>話筒傳來嘟嘟聲,尹沐卿癟了癟嘴。小家伙又踢了一下肚子,似乎在提醒mama該吃飯了。快到預(yù)產(chǎn)期,這個小家伙如今什么時候出來都不奇怪??戳丝磿r間,李依言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尹沐卿趕快拿出自己編寫的改革建議書,細(xì)細(xì)起來。吃飯的時候不準(zhǔn)工作,李依言對此準(zhǔn)則十分堅持,所以尹沐卿得趁她來之前趕快看看。做過代理皇太子,尹沐卿對整個國家的上層設(shè)計有一定了解?;氐郊亦l(xiāng)的這段時間,她又大量接觸了民間學(xué)者的意見。再加上章凈軒以庶民視角搜集的各種統(tǒng)計數(shù)據(jù),以及其他團(tuán)體的幫助,尹沐卿的建議書終于可以定稿了。以堪稱鬼才的頭腦,尹沐卿想出一個大膽的方法。這個方法,如尹深所言,要么做大,要么搞死。尹沐卿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胡鬧。她在‘秦貿(mào)’就一直是胡鬧過去的??蔁o論她怎么胡鬧,背后總有人能把事情收拾得干干凈凈。這篇建議書,如果拿到他手上,即使無法實施,至少也能幫上一點忙。輕嘆了一口氣,尹沐卿放下文件,又開始望天。溫柔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悠悠唱起小時候的搖籃曲。這片搖搖欲墜的天空,將來,也將庇護(hù)她肚子里的孩子?;首搴驼己苄量?,各種盤根錯節(jié)的問題尹沐卿清楚的不得了。既然知道,她怎么可能和其他人一樣閉著眼睛?若不希望未來一片黑暗,她便必須想辦法改變歷史鐵輪的方向,就算她的力量很卑微。想來,章凈軒也是同樣的想法吧,因為他說過:“不能把所有責(zé)任都留給贏子塵?!?/br>……金碧輝煌的大廳坐滿西裝革履的所謂成功人士。章凈軒坐在角落,斜看臺上的人賣力吹噓。觀眾席上的看客膚色不同,文化相異,相同的,是他們高高在上的貴族身份,以及留在嘴角的高傲的弧度。章凈軒,是在場唯一的秦國人。這里是國際最高等級的金融討論會,如今卻成了金錢貴族的炫耀場。證券公司,投資銀行的精英們一個個走上講臺,賣力吹噓自家公司的業(yè)績,金主則坐在臺下,看小丑一般看著臺上的傻瓜演戲。對這幫有錢人來說,資產(chǎn)交給誰都無所謂,只要有足夠的錢,傻子都能讓它增值。金主們想要的,不過是這么個彰顯身份的高級場合,以及小丑們討自己開心的表演。而這些榮幸成為高級小丑的人們,在任何地方都有頭有臉,屬于所謂的金融精英。章凈軒斜撐著腦袋,看得哈氣連連。這幫人把利潤率吹上了天,說到底不過是拿土地神話做文章。價格高到?jīng)]人買得起的土地,轉(zhuǎn)手不知道多少輪的期權(quán),參雜了無數(shù)渣債券的復(fù)雜金融衍生品,這些建立在泡沫之上的搖錢樹,在章凈軒看來,簡直是浮空的毒蛇窩!作為金融界的一員,章凈軒不得不參加這種無聊透頂?shù)挠懻摃?。至少他們吹不下去的時候,章凈軒能立刻嗅到危險,帶著錢立刻逃跑。可惜,這個世界上貌似不剩安全的地方。長吁了一口氣,章凈軒無奈搖了搖頭。放在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章凈軒看了看臺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