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春夢
呀,丑女人,有自知之明的話就自己離開舞團。 知道自己長得很倒胃口吧,為什么還要勾引愛豆啊?可笑。 元真兒坐在喧鬧的夜店里,回想起白天聽到的刻薄話,一杯一杯往嘴里灌酒。 明明自己也是實力出眾的dancer,就因為長相不同尋常,就要遭受這種對待嗎?只是和愛豆搭了一句話,就被打成了妄想吃天鵝rou的癩蛤蟆。只是忍無可忍地反擊了,就被趕出了好不容易才進入的舞團。 我可是韓國舞蹈大賽一等獎的選手啊,現(xiàn)在卻失去了展露才華的機會,我不甘心。元真兒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心里卻越發(fā)苦澀。 卡座旁,有兩個男子正注視著元真兒,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 身材至少8分,看那個蜜大腿,在床上一定很帶勁吧。 穿衣品味還不錯,長相應(yīng)該不會差吧。 我過去看看。 其中一個男子走了過去,撫上了元真兒的肩,卻在看清臉的瞬間甩開了她,罵罵咧咧地走了回來。 怪不著敢一個人來買醉,化了妝也掩蓋不住,臉上好大一塊烏黑。 什么啊,那你還摸得那么起勁。 呵,皮膚還算順滑。 誒誒,這里不是有一個不計較的人嘛。沒去搭訕的男子戳了戳旁邊喝得爛醉的鄭基石。 他們和鄭基石沒什么私交,不過是同為rapper,剛好碰到了失戀的鄭基石,就和他湊在一起喝了兩杯。 兩個人對于成名已久的鄭基石早就看不慣了,趁著他獨自買醉,說了好些風涼話,讓鄭基石心情變得更加郁悶,直接醉倒在了夜店。 我們基石,有點名氣就看不起前輩了。 不過呢,前輩不和你計較,看你想走出情傷,前輩還好心幫你找了個女人。 兩個人一邊壞笑,一邊扛著神志不清的鄭基石和元真兒,來到了夜店上層的酒店里。 把這對男女放到床上,又給鄭基石灌了一杯攙著料的酒精飲料后,兩人溜之大吉,想到明天鄭基石醒來后暴跳如雷的震驚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酒店房間里。 元真兒難受地扭動著身子,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旁邊一處灼熱的存在。 這是什么?她不安地縮回了手,努力地睜開眼睛,腦子卻昏昏沉沉的,看不清身處何地。 一個散發(fā)著熱氣的身軀似乎是終于忍耐不住了,朝她覆了過來。 元真兒恢復(fù)了一絲神志,想把男人推開,身體卻軟綿綿地使不上勁。 隱約看清了是個長相俊朗的年輕男子,元真兒忽而xiele一口氣,這一定是在做夢吧。不然的話,這種男人怎么會靠近我。想到這里,她干脆地放棄了抵抗。 不幸的事太多了,至少,讓我順利地做完一場春夢吧。 鄭基石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分手后一直禁欲的他,現(xiàn)在被突如其來的欲望折磨得青筋暴起,口干舌燥。幾乎是剛一觸及清涼的存在,他就如猛虎一般撲了過去。 好舒服,他大力揉捏著女人身前身后的兩處渾圓,發(fā)出了滿意的喟嘆。 他一只手繼續(xù)撫摸著柔軟有彈力的蜜桃臀,另一只手向下方的密xue探去,不過是稍稍一捏凸起的珍珠,女人就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嗯啊,不要了。 女人小貓般的叫聲讓鄭基石心里愈發(fā)火熱,他靈活地舔舐著兩顆櫻桃,發(fā)現(xiàn)身下的嬌軀軟成了一灘水后,迫不及待地向甬道伸入了手指。 嗯哼。兩人同時發(fā)出了澀情難耐的聲音。 好緊,這是鄭基石的第一反應(yīng)。他一邊刺激著敏感的花蒂,一邊繼續(xù)用手指在里面抽插。不過一會兒,涌出的大股花蜜就把手指搞得濕漉漉的,真是一個極其風sao的處子。 鄭基石解開了皮帶,用拉鏈在蜜谷上摩擦了幾下,很快就把金屬拉鏈蹭得泛起水色。他不再忍耐,輕輕一撥,roubang從內(nèi)褲中彈出,然后一鼓作氣地直接進入了花xue,沖破了那層薄薄的屏障。 既緊致又溫暖,極致的爽意讓鄭基石昂然大動,直引出身下的嬌喘連連。 元真兒仿佛水蛇一樣扭動著身軀,喝了酒后她的肌膚變得更加敏感,對痛覺也更加遲鈍。roubang甫一插入,她便感到了無上的快感,放蕩地夾緊了腿索求更多。 啊啊啊,嗯啊,嗚嗚。被不停撞擊的她發(fā)出了柔媚的碎泣聲。 現(xiàn)在從正上方看去,元真兒幾乎渾身赤裸,連衣裙已經(jīng)不知被扔到了哪個角落,胸罩被推到了奶子上方,壓不住雙丘的顛蕩,蕾絲內(nèi)褲被卷到一邊,隨著roubang的進出摩擦花蒂。鄭基石跪坐著掰開她的腿,狠狠地打樁,汗水滴在了兩人的交合處,又混著蜜液落到了床單上。 喝了酒的鄭基石射意來得很慢。正面折騰完了,他讓元真兒趴在床上,把著腰窩又開始了新一輪撞擊。 真的不要了,我不行了。元真兒爽得上下一齊流水,眼淚打濕了一小塊枕頭,花蜜則浸透了一大片床單。等鄭基石放慢了速度,她卻又不滿地搖了搖屁股。 sao貨。鄭基石大力地拍了兩下蜜桃臀,留下明顯的紅痕。他不再憐惜,反復(fù)碾壓元真兒的g點,抱著她抖動的身軀繼續(xù)沖擊。 兩人的身上全是涔涔的汗水,床單已經(jīng)皺皺巴巴,浸滿了混合的液體。兩個枕頭之前被墊在腰下,也已經(jīng)變得濕乎乎的,被一把揮到了地上。整個房間里充斥著粗重的喘息聲,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聲,以及極度yin靡的情欲氛圍。 過了一個小時,鄭基石從背后嚴絲合縫地與元真兒疊在一起,緊緊箍著她豐滿的胸脯,全力沖刺了幾百下,低吼著射了出來。 酒勁兒上來的鄭基石翻身倒在一旁,不停地喘著粗氣,濃稠的白色液體從元真兒的蜜xue里汩汩流了出來。 真是一個好夢呀,元真兒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