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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的xuerou在邀請他。一沖到底,何巖抿著唇,喉間輕哼一聲。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剡M(jìn)入了她的最深處。“熱……我熱……快點(diǎn)……夫君……啊……”柳綃搖頭擺臀,花xue不住地吸附他的陽物。瞧著她情欲迷亂、失魂落魄的樣子,何巖不說話,身下慢慢挺弄,他就是想看看,他的嫂嫂,柳綃,會怎樣求他。如果當(dāng)初他能查出她是誰,或者他暗中給她下了藥,讓她離不開他,她還會有嫁給大哥的機(jī)會嗎!現(xiàn)在夫君夫君的叫著,一聲聲,簡直是在往他心尖上割。“哼嗯……夫君……夫君……”難耐的yuhuo狂燃,柳綃小臉上沁出了汗。“不準(zhǔn)叫夫君。”“夫……啊……夫君……綃兒……癢……”柳綃無意識地哼唧著。“不準(zhǔn)叫夫君!”何巖從她體內(nèi)抽出沾了yin水的陽物,面色沉沉,全無往日翩翩風(fēng)度。戳弄她身體深處的寶貝離開,解到一半的欲望再次升騰,比之前更加熾烈。“嗚……夫君……喂、喂飽……綃兒……”柳綃難受地泌出了眼淚。“喂飽你?”何巖輕笑一聲,似是想到了什么,“好?!?/br>柳綃不住地扭動身子,卻被何巖扶著坐了起來。“餓了是嗎,嫂嫂?”何巖彎著腰問她。柳綃又是點(diǎn)頭又是搖頭,頭發(fā)晃得一團(tuán)亂,兩只手摸上前胸,反復(fù)揉弄著。“那就吃吧。”何巖把衣擺撩到一邊,挺著雄赳赳的rou莖,靠在她嘴角。柳綃難得地出現(xiàn)了一絲愣怔,但聽到何巖的命令,又仿佛懂了什么。“怎么,大哥沒喂你吃過?”“來,聽我的,張開嘴,含住,對,吞進(jìn)去,舌頭舔……”“輕點(diǎn),不要用牙齒……”何巖一臉冷笑,居高臨下地看著柳綃一邊吞吐著他暗紅的rou莖,一邊自己摸著奶,夜夜夢中佳人如此卑微低賤的模樣,讓他感受到一股極大的愉悅。檀口濕潤,咽道細(xì)窄,比起她下面那張小嘴也不遑多讓。柳綃又舔又吸了好久,兩頜發(fā)酸,漸漸沒了力氣。“不準(zhǔn)吐出來!”何巖扶住她的頭,又往里挺了挺。“嗚……”柳綃的呻吟盡數(shù)被堵住,只得艱難地吞咽著喉間的巨物。“嗯……”何巖緊抿著唇,閉上眼,rou莖中蓄積已久的精水,如洪水出閘,噴涌不盡。柳綃只覺得吃了什么味道奇怪的東西,直覺要吐出來,但是嘴邊被兩顆卵蛋壓著,想動都沒法動。“咽下去。”何巖不動聲色地命令道。見柳綃咽喉動了幾下,他才把發(fā)泄過后的陽物從她嘴里抽走。柳綃撫著喉嚨,干嘔幾聲,什么都沒吐出來。“吃飽了嗎?!焙螏r胯下之物又膨大抬頭。柳綃垂著頭,沒有反應(yīng),半晌,才指了指自己下身,“夫君……這……這里……餓……”她抬頭就見眼前的陽物再度漲硬,便自己抱著兩腿往兩側(cè)分開,“夫君……喂……喂……這里……綃兒……要……”何巖閉了閉眼,他真沒想到,柳綃就是個妖精。“怎么要?”“進(jìn)來……夫君……進(jìn)來……”柳綃轉(zhuǎn)了下身體,濕紅而顫抖的xiaoxue正對著他。“好,這是你說的。”何巖再度撞進(jìn)焦渴的xiaoxue,那密密層層的媚rou又緊緊貼了上來。“哦……哦……嗯……夫君……”柳綃不住地叫著,嗓子開始發(fā)啞。何巖只當(dāng)沒聽見,他專心進(jìn)攻著她的花xue,粗大的rou莖和yin水不斷的蜜洞難分難舍。他沒看錯,他的小嫂子果然是個尤物。柳綃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下身一陣痙攣,連叫都沒了力氣,重又昏了過去。何巖大力抽插數(shù)十次,終于達(dá)到了欲望的高峰。他當(dāng)即抽出處于爆發(fā)邊緣的陽物,以帕子覆上,那漲紅的rou莖不斷抖動,精華盡數(shù)射在了帕子上。何巖擦拭干凈,放下衣擺,抬頭就見柳綃下身的花xue依然不自覺地顫動吞吐著。他別開眼,并沒有去給她整理衣服,反倒是在自己衣服上撕了幾下,又把另外三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衣服扯得一團(tuán)糟,對著山洞的石壁,力度適中地撞了一下光潔的額頭,現(xiàn)出一片明顯的紅印。待走出山洞,外面天色已暗。他摘了一片樹葉,放在嘴邊吹響。————何巖是變態(tài)~24-下山<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24-下山冷風(fēng)拂過,山林中樹影幢幢,沒過多久,林中深處出現(xiàn)了一個虛晃的影子,急速向這邊靠近。“阿巖,綃兒呢?”何崇闊步跑過來,剛站穩(wěn),大氣沒喘一口,急急問道。“大哥,我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三個人正在……”何巖低頭踢了踢腳邊的人,“我剛把他們打暈過去?!?/br>“我問你,綃兒呢?”何崇瞪著眼,高聲問道。“在這洞里?!?/br>何崇沖進(jìn)山洞,看到柳綃的模樣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僵硬如山石,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他的柳綃,整個人一絲不掛地袒露在地上,雙目緊閉,臉上一片紅腫,白嫩的身體上,遍布著抓咬的紅痕,胸前看上去似乎還沾著口水,而下身更是撞得xuerou外翻,汩汩的yin液從張開的花xue里流出,在地面上洇濕了一大片。何崇脫下身上的衣服,蹲下身,扶起柳綃給她穿好。柳綃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就像被人丟棄的破舊布偶。他閉緊眼,忍住心中的巨痛,攥緊的拳頭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待睜眼時,眸中已蒙上一層血?dú)?,他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包賴子,慢慢走了過去。他踢了一腳,包賴子仰面躺著,下半身褲子松松垮垮,露出了下身那根丑陋的東西。何崇兩眼一瞇,毫不猶豫地踏了上去,使勁碾著。包賴子雖然處于昏迷狀態(tài),但身體仍然微微發(fā)抖,似乎不能承受這蝕骨鉆心的痛楚。一拳,兩拳……何崇踩踏許久,又拎著包賴子的后頸,不要命地往他臉上揍,一邊手累了就換另一邊,拳頭擊到rou臉上的嗵嗵悶響,即便是在洞外,也能聽得到。何崇一句話不說,對著包賴子的臉各打了上百下后,才把他拖出山洞。包賴子臉上血rou和碎骨混合著,不成人形,趴在地上,像只死豬一般。何崇搓了搓手,又用同樣的辦法收拾了另外兩人。何巖一直默不作聲,直到見何崇停了手,才出聲問道:“大哥,天黑了,帶上大嫂,我們回去吧?!?/br>何崇蹲在一塊石頭上,兩手抱著頭,半晌,嗓音嘶啞地答了句:“等等?!?/br>說完,他站起身,一手抓起一只腳,拖著兩人往遠(yuǎn)處走。“大哥,你去哪里?”“懸崖?!?/br>何巖眉心忽地一跳。他八歲的時候,不小心把大哥最心愛的棗紅瓷馬摔碎了。那是大哥開蒙時爹送給他的禮物,說是祝他一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