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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回廊盡入眼中,不由得驚異道:“夫君,這園子是不是太大了?”何崇笑笑,“就普通園子大小,和山上這個高度的園子都差不多,半山腰往上,倒是有些更大更精致的?!?/br>柳綃了然,越往上,住的人越富貴,不過,能在這溪山上有座園子,也很不一般了,“夫君,你怎么會在這兒買園子?”何崇邊走,邊說道:“兩年前,在碼頭上遇到一位年邁的富商,準備處理各地產(chǎn)業(yè),回鄉(xiāng)養(yǎng)老,正巧為夫幫了他一個忙,他便把這處‘洛園’賤賣給我了?!?/br>“夫君怎樣幫的他?”“那天傍晚天黑得早,他年紀大了,上岸時腿腳不穩(wěn),落進河里,我把他救了上來?!?/br>“夫君真是個好人哪……”柳綃抱著何崇的手臂,搖晃著往前走。何崇笑著刮了刮她秀挺的鼻子,領(lǐng)著她去了休息的房間。許是白天奔波勞累,柳綃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便讓何崇陪她出去逛逛。何崇自是應(yīng)下,帶她去了山上一處天然的野果園,果樹不高,柳綃看到喜歡的果子,就自己摘了吃,碰上有些高樹,她夠不到的,就讓何崇跳起來幫她摘。每次看何崇起跳落下的動作,柳綃就忍不住咯咯笑,何崇幫她摘了果子,見她老是發(fā)笑,便捉了她的手,牽著她走到人少的地方,正待仔細問問的時候,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嘈雜聲,夾雜著不少女子的尖叫。“夫君?”柳綃往他身后看去,只見什么人跑來跑去的,撞到了好幾個女子。何崇把她抱在懷里,“估計是誰家公子哥惡作劇,和姑娘們玩鬧吧?!?/br>柳綃視線不自覺地隨著那人移動,直到稍近了,看清是誰后,臉上血色盡失。何崇察覺到她僵著身子,轉(zhuǎn)頭一看,調(diào)笑的臉色當即陰沉下來,那個嘴邊流著涎水,東跑西顛的傻子,不正是姜番么?“別怕,綃兒,往這邊走?!焙纬巛p聲喊柳綃回神,帶她避開,打算從偏僻處走。可誰知,已經(jīng)成了姜番的傻子,胡跑亂竄地驚擾他人不說,竟莫名奇妙地站在他們要走的路前方。何崇一見形勢不對,便把柳綃攬進懷里,轉(zhuǎn)身往回走。然而,剛走了沒幾步,沉重拖拉的腳步聲混著刺耳的哭聲,已經(jīng)到了他們身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姜番,伸著手,就要去扯何崇的衣服,沒注意腳下,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趴在地上。“公子!前面那位公子,請等一下……”小廝的聲音傳來,何崇不想引人注意,便停下腳步。60-夏日<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60-夏日“怎么了?”何崇沒有轉(zhuǎn)身,往伏在他懷里的柳綃背上拍了幾下。柳綃閉著眼,微微發(fā)抖,她實在沒想到,姜番竟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兩個小廝趕上前,把趴在地上的姜番架起來,其中一個垂著頭,說道:“公子見諒,我家少爺不懂事,驚擾了您……”他話還沒說完,夾在兩人中間的姜番又鬧騰起來,邊往前踢腿,邊流著口水傻笑。“沒關(guān)系,我不跟傻子一般見識?!焙纬绲卣f道。“少爺,你安靜一會兒。”小廝語氣平靜地勸說。姜番哪里聽得進去,鬧騰地更加厲害,眼見就要踢到何崇衣擺上,小廝暗地里扭了他胳膊一下,頓時林子里響起了殺豬般的哭嚎。柳綃猛然一驚,輕聲說了句:“夫君,走吧……”何崇仍然沒回頭,“沒其他事的話,我們先走了?!?/br>“公子請?!毙P低頭拱手。眼見著何崇攬著柳綃要走,姜番一急之下,也不嚎了,只哭著,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笑……笑……”附近圍觀的人都發(fā)出了笑聲,都沒注意到兩人的腳步頓了下,小廝一臉歉意地向眾人賠罪,眼下溪山上有多少得罪不起的人,這個傻子不知道,他卻不能裝不知道,不然傻子惹了禍,挨罰的可是他們。柳大人找他們來看護這個傻子,只要他沒死,等身上的傷好了,就沒他們的事了,當然,期間絕對不能捅出什么簍子來。*何崇攙著柳綃回了洛園,從姜番說出那個“笑”字的時候,柳綃腿腳就軟了,要不是何崇眼疾手快,摟住她的腰,她怕是會當場出丑。出丑也不算什么,要是引起懷疑……柳綃斜躺在涼亭的貴妃榻上,望著四周輕飄飄的白紗,沉默了好一陣子,過快的心跳才平穩(wěn)下來。何崇坐在榻邊,對著矮幾,把水靈靈的黑葡萄一個一個摘好,堆在碗里,見柳綃不說話,也沒打擾她。“夫君,那天的事……”柳綃心有余悸地開了口。“綃兒,到現(xiàn)在他們都沒查出來,怕是也不會查到什么了。”何崇把葡萄遞給她。柳綃只拿了一顆,她還是不放心,畢竟姜番背后還有知州范大人,她不敢相信,他竟被小廝管著,像被放棄了一樣。“那天夜里發(fā)生的事,只有他留了一身痕跡?!焙纬缫娝龖n心都寫在了臉上,剝了葡萄,遞到她嘴邊。“什么意思?“柳綃吞下葡萄,不解地看他。“你看,你的傷好了?!焙纬绲氖种冈谒冻龅男”凵陷p輕滑過,何巖果然從不讓他失望,涂了幾天藥之后,柳綃細嫩的肌膚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柳綃更不明白了,連手臂上的癢意都沒察覺到。“那個黑衣人也被處理干凈了,”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又剝好一粒葡萄,看著柳綃咽下,才盯著她說道,“那處木屋,也被鏟平了。”柳綃一驚,說不出話來。“本來就是早年一些護林人臨時歇腳的地方,沒了就沒了,不會有人注意到?!焙纬绶鲋饋?,理了理她散亂的頭發(fā),“案發(fā)現(xiàn)場也沒了,這下綃兒可放心了?”柳綃木然地點點頭,靠在何崇肩膀上,許久才說了句:“夫君,這幾天我們先不出門了?!?/br>“行,都聽你的?!焙纬缋^續(xù)給她剝葡萄。柳綃在洛園里呆了幾天,幾乎把園子逛了個底朝天,連哪棵樹上有鳥窩,窩里有幾只鳥都看得清清楚楚。其實她也不愛老呆在屋里,以前在柳府,那是沒辦法,何崇不在的時候,她也不想出去招搖,免得又碰上……心懷不軌的人。山上的夜里清涼,每次親熱完了之后,柳綃還是喜歡賴在何崇懷里,這樣就算熱汗退了,她也不會覺得冷。何崇也由著她,總之在床上時,兩人都跟八爪魚一樣攀在彼此身上。柳綃站在屋檐下,望著陽光下的綠樹紅花,嘴角不自覺帶了微笑。“綃兒?”不遠處響起何崇的聲音。“嗯?”柳綃忙抬頭找人,“怎么啦,夫君?”“走,今天帶你去個人少的地方?!焙纬鐝臉浜竺俺鰜?,手里握著一根魚叉。柳綃眼前一亮,“這是什么?”“魚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