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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點溫熱的隱秘,不知是什么時候沁出來的。或許是被冰涼指尖爬過膝蓋的顫栗撩起來的。也或許是光裸肌膚被繚繞的煙氣勾了出來。更可能是細密的羊羔毛舔舐胸乳,將快感擠壓,涌到了xue里。十六的骨氣快被消磨沒了,她自小在外人面前就沒卸下過防備,現(xiàn)在反而昏昏沉沉地溺在情欲的海里,隨波逐流,掙扎不能。好軟。綿密的毛皮廝磨著她的奶子,舔過膏脂一樣的乳rou,這么輕,讓她抓不住蹤跡,卻又那么重,刺得白潤的皮膚都泛起紅暈。好癢。磨也磨不盡,碾也碾不完,就這么像螞蟻一樣覆在身體上,細細地咬,卻不得個痛快,只生了滿身的燥郁。像把火,暗暗在體內燒,燒得她的下xue如同上了岸的貝殼,張闔蠕動著。然后就有硬家伙蠻橫地撞了上去,沒有留一點余地,如同破開鮮橙,汁水四溢在她褻褲里,悄悄襟濕了軟白的棉布。可身后的人還不滿意,繼續(xù)狠狠地撞著。堅硬的胯骨成了刻刀,一痕痕地刻在十六白腴的腿根內側,那點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軟rou被撞得不成樣子,揉捏成了泥團。有深色的痕跡逐漸在他的身下蔓延,粘絲絲的,牽出幾絲細細的柔線,微微拉長,又斷在相撞的性器間。“真是個yin物?!?/br>他伏下身來,貼上十六清瘦的脊背,附在耳后暗語,言辭露骨,態(tài)度輕浮又刻薄。說罷,還故意咬了咬她脆弱的耳垂,再用那顆尖牙磨著耳上的軟骨。男性的溫熱身體壓在背后,沉沉地將十六青竹一樣單薄的身體狠狠壓在毛毯上。動作不停,陽具隔著棉布不斷撞著xue口。每撞一下,赤裸的奶子便挨著短絨,浸在細密磨人的刺癢,醞釀著越來越濃的難耐。下身更是一刻不停地受難,那兒太硬了,明明沒有骨頭,卻比胯骨更加磨人,硌著腿心最軟的地方,連不斷被撞得涌出的汁液,都難以緩和這樣的沖擊。十六的喘息都破碎了,只能低低嗚咽著,像受了傷的小獸一樣,想要蜷縮起來,抵御痛苦與快感混合的滋味。她受不住了,拼命想要醒來,頭腦卻昏昏沉沉地浮在混沌里,神智被壓抑在理智之外,只剩下快感和情欲在主宰所有的生理反應。就像是溺水,無法反抗。可她自小受的訓,就是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對自己的控制和偽裝,十六掙扎著,將被束縛的手腕奮力挪到身后,狠狠一抓。她絕望之下的反抗,差點劃傷身后人,他飛快地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十六的指甲離他的眼睛只差一寸而已。身后響起男人的聲音,聲線沒有多少怒氣,甚至還帶著笑,卻含著刻骨的涼薄。“看來,還是個野東西,得多管教?!?/br>她的下身早已一片糊涂,被半掀起來的道袍潦草地松散在身上,男人修長的指拈起落在腰臀間的袍角,一下子丟了開去。白潤晶瑩的臀就這么暴露了出來,十六還伏在地上,臀卻高高翹了起來。這樣不檢點的姿勢,這樣放肆的糾纏,十六看不見,卻能感覺到身后的視線,沉沉地落在肌膚上,和他的笑聲一樣涼薄。一只手落在十六的腦后,帶著不留情的力度,讓她回不了頭,只能死死貼著絨毯。身后起了動靜,下一刻有風被劃破的聲音。啪!細細的皮鞭子落在了白皙得沒有一點瑕疵的臀上,立刻有紅痕泛開。十六伏下的脊背猛地向后彎折起來,脆弱的脊骨將軟嫩的皮膚硌出痕跡,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破出。“真漂亮?!?/br>他感嘆道。是很漂亮,比月光還要白亮,比溫玉還要瑩潤,細得膩手的肌膚上,細細的紅痕突兀地蔓延著。雪地里落了一樹梅,熱烈又凄艷。十六的身體又沉了下來,劇烈地顫抖著,肩胛骨凸起,像是幼鳥被生生折了翅膀后,殘留的缺口。她只能吐著氣,連呼吸都殘碎,頭埋進手臂里,掩蓋住一切情緒。可這哪里算是結束,他的指尖輕輕地落在離那紅痕一毫厘的地方,卻不觸碰,只虛虛隔空劃過那泛紅的痕跡,欣賞著自己完美的杰作。哪怕沒有觸到實處,肌膚之間卻自有感應,皮膚上極細的絨毛偷偷立了起來,隨著空氣中的流動而暗暗浮動著。那條鞭子多么細啊,就那么伶仃一點,頂上收尖,凝成小小一點,明明是最細軟柔嫩的小羊皮做成的,卻凝著風,稍動一下便是劃破虛空的嗚呼聲。他沒有再鞭打,只是慢慢將鞭子尖落在了臀縫上。兩瓣桃兒臀把鞭子含了小半進去,稍一有掙扎,細細的皮鞭便碾進軟腴的皮rou里,現(xiàn)出一點點柔膩的凹陷。他慢條斯理地玩弄著,欣賞著身下女體的顫抖,像只可憐的羔羊,躺在他的身下,等待屠宰和咬嗜。尖細的皮鞭開始往下,若有似無地劃過小小的后xue。“啊!”,十六像被雷閃劈了脊梁骨,不管不顧地往外掙扎起來,卻被他一下子踩住了腳踝骨,狠狠地鉗制住,再也動彈不得。“乖一些?!彼尤惠p輕笑了起來,好像從這幅景象里得了些樂趣,于是多了些耐心。鞭子繼續(xù)向下,劃過敏感的會陰,到了包子一樣軟蓬蓬的陰xue上。那里還好好地合攏著,只有一條隱隱透著紅粉的細縫,吐著清亮的水,沾上了鞭子尖。他挑了眉毛,微微離開些,果不其然有絲被拉扯開,細細地粘著兩端,墜在中間變得極細,最后啪地彈回她的腿心上。“不要......”她顫抖著呻吟,不止是抗拒和害怕,還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那條鞭子突然就狠狠分開了兩瓣rou唇,潤嘟嘟的,擠出些粉嫩的內rou來,皮鞭被含了進去,溫潤著這突來的異物。那物尖細,像自有了意志,劃開了被包裹在里面的小小唇瓣,往上移動著。“嗯...不....不要......”十六像被剝奪了意志的幼童,斷斷續(xù)續(xù)地叫著,甚至有一點津液來不及吞咽,將唇角染得水亮。他痛快地享受著從皮鞭上傳來的觸感,能夠感覺到任何一點細小的突起和褶皺,在皮鞭上硌出的痕跡,感受皮鞭尖端是如何劃過那么柔嫩的地方。突然碰上一個小凸起,軟軟的,卻又帶著韌勁,阻礙著前進。他勾起一抹笑,非要與那可憐的yin核較勁,用皮鞭尖去頂戳那里,陷進軟軟的rou膜里,去細細地找那小眼。十六和瘋了一樣扭了起來,不要,她不要!太超過了,快感和痛癢混在一起沖上天靈蓋,頭皮都發(fā)麻。她有種想吐的欲望,將身體里另一個自己嘔出來,她不要這樣的自己,yin蕩又放浪,她羞于承認自己的痛苦,也羞于承認自己的沉迷。可胴體的扭動只讓身后的男人更加滿意,他指尖蓄了力,用了一分的巧勁,讓皮鞭最尖的那點鞭打上顫抖著的yin核。yin浪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