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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地撩了下來,然后自己蹭蹭比猴都快地爬上了中間的大榕樹,參差的榕葉,將他那一臉大無畏的面容掩蓋起來。為主子分憂,義不容辭。剩下十六在樹下無言,這......做得也太明顯了些。但她的耳朵十分老實地發(fā)熱。反正她是被迫過去的,可不是自己愿意的。十六邊紅著耳朵,邊朝李玄慈那邊走過去,心里這樣想著。八十九、哄小孩(2400)反正她是被迫過去的,可不是自己愿意的。十六邊紅著耳朵,邊朝李玄慈那邊走過去,心里這樣想著。李玄慈背手站在樹下,見她靠近,微微側身望了過來,露出漂亮又凌厲的下頜線,一雙眼睛好似從山霧中破出的晨星。十六心頭像是放了只紙鳶,一頭飛在天上,一頭系著她,紙鳶飛啊飛,心兒墜啊墜。她分不清這是什么感受,只是覺得暈暈乎乎像是喝了釀了很多年的果子酒。在一刻,空氣中飄著的大火后的灰燼成了細碎的銀雪,地上踩的也不再是落了塵的泥土,而是一朵一朵躍著的云。而她踏著云一步一步跳過去。她感覺自己將這么點距離走了好久,才終于走到了李玄慈身邊。兩個人沒有說話,李玄慈只是輕輕看了她一眼,然后腰上一熱,樹影在月下搖晃,便躍上了枝干。李玄慈沒放開她,就這么順理成章地攬在了自己懷里,中夜微涼,兩人身上卻只穿著單薄的中衣,白白軟軟一層,隔不透體溫。于是在月亮如水的夜晚,兩個人便這樣挨在一起,交換體溫。十六身上甚至還圍著那件從火場帶出來的可笑的桌巾,可在這一方桌巾掩蓋之下,她的身體卻先于意志敞開,柔軟又安靜地貼在他身上,纖秾合度,寸毫不離。兩個人都像被夜鴉叼了舌頭,也或許這樣的月夜,不需要多言,只適合相擁,最后剩下心跳混成一片,纏做一團,混不清你我。十六頭靠在他胸膛,耳朵里全是一聲聲心跳的回響,堅實、有力又沉穩(wěn),讓人在這火夜逃生的余幸里,莫名多了些安心。她抬頭,恰巧月光從搖曳的樹影中漏下,李玄慈正抬頭望著月亮,玉色的臉上落了微瀾一般晃動的影子,只剩下那雙眼睛,變得越發(fā)亮了。他的眼睛里,像是冥界落了星星,十六從他眼中望見倒映的天光,只一眼,便再難逃出去了。他望著月亮,十六望著他。她呆呆看著,像是有些醒不過來,直到李玄慈察覺,低下頭,才看見出神了的十六。“呆子?!?/br>他的眼睛里藏著溫柔的夜風,聲音里帶著些笑意,算不上溫柔,甚至還有些慣常的驕矜,可卻因從火場出來,帶了些啞,又有些熱,他說話時,連胸膛都傳來微微震動。像是吃到雞蛋糕里的白砂糖粒,一切都只讓她只覺得莫名的甜。十六越來越不明白了,怎么這樣奇怪,怎么一下子什么都變得這么奇怪,她是被火里的煙塵熏壞了腦子嗎,不然怎么會這樣怪。她怎么也想不通,所以將頭像沙漠里的鼴鼠,結結實實埋了下去,再不肯多說一個字。可她關不掉耳朵,所以在黑暗中,還是聽見了他一聲低低的笑,伸手擰了她發(fā)燙的耳朵。開始煞有介事作出一副兇狠姿態(tài),像要將她耳朵擰落下來,最后卻還是高高抬起,輕輕落下,成了曖昧又親密地用手指玩弄她軟腴的耳垂。十六說不出話來,只是指尖不自覺揪緊了他的中衣,成了小小一團褶皺。此夜再無話,只剩月掛中天,無言曲中聞折柳。--------微博:化作滿河星第二日,火總算燒盡了。眾人回客??戳丝矗瑹艘灰?,這木頭搭的客棧竟然還算完好,只是內里物件燒干凈了,整體竟然還好好地站在原地。金展獨自進了客棧查看,回來時倒拿了些東西,原來是王府的令牌,是精鐵所制,火燒不化,又憑這個去暗線那取了錢,總算去了另一家客棧休息。李玄慈是忍不了身上這樣臟的,派人拿了換洗衣物去換。十六則先去看了白童子,他身上的傷一直沒有處理,十六讓人打了水來,想讓他擦擦身,然后包扎傷口。白童子卻嘟囔:“不用你假好心?!?/br>十六才不慣他毛病,根本不管對面是個寸丁大的娃娃,毫不客氣地反口譏諷道:“你身上都好臭了,還不擦洗,你快比牛棚里的馬糞都要臭了,好意思嗎?”白童子到底是娃娃,聽了這話,忍不住氣鼓鼓地跟個河豚一樣,可氣了半天,卻半句都反駁不了,只徒勞地將眼下染紅了一圈,咬著嘴唇忍住絕不哭出來,好久才聲音小小地吐出一句:“牛棚里才沒有馬糞呢。”十六敷衍道:“就是這么個意思。”然后又裝大人發(fā)威:“你擦不擦,不擦我可真給你丟牛棚啦?!?/br>白童子沒有再說話,十六邊伸手替他解衣服,這回,他沒有反抗。解開衣服時,從他頸間露出一個小小的長命鎖,上面刻著一顆胖胖的大壽桃,下面還有小小一行字,十六好奇想要去摸,卻被白童子一下攥在手心里,不肯給碰。不碰就不碰,十六還要繼續(xù)脫,白童子卻怎么都不讓了,只肯解開衣領,讓她隨便擦擦,不肯將衣服脫下。十六笑他道:“你怎么比女孩還別扭,我看你耳朵穿了眼,不會真是個女孩吧?!?/br>白童子氣得反駁:“我才不是呢,這是娘親穿的。”然而白童子說完這句,卻再不肯多說了。十六也不與他為難,繼續(xù)擦著他身上,發(fā)現他手心從虎口橫過一道繭,腳底也一樣,兩邊都有道長長的繭。她沒吭聲,等給白童子擦完了身,包扎好,才一副隨意的樣子同他攀談起來。“我看你與那紅童子,應該都喜歡頑鬧吧,那你敢不敢同我打一個賭。”白童子本來一直扭著頭不肯吭聲,此時卻還是扛不過小孩心性,忍不住轉過來,問道:“什么賭?”“我若是能猜出你的來歷,你便答應我一件事,可以嗎?若是我猜錯了,那么我便答應你一件事?!?/br>白童子睜大眼,問道:“什么事都答應?放了我也能答應?”“自然,我可是做得了主的?!笔呐男馗湴恋煤?。“你能做那個兇神的主?”白童子小小的眉毛擰在一起,顯然十分懷疑。十六下意識咳了兩下,在心中給自己加油鼓勁,才十分理直氣壯地說:“那是自然,他其實可聽我話了,昨天失火都非要找到我才肯走,我讓他去遣散百姓,他不就乖乖去了嘛!”掐頭去尾,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