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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爭這個,如果統(tǒng)治者猜忌心重的話,這都可以算作有謀反之心了。可是在這一點(diǎn),肖白卻不能退讓,要想在北疆軍民心中建立起凝聚力,吹捧遠(yuǎn)在天邊的皇帝可沒什么用,老百姓的思維簡單,你只要在他們面前立個有求必應(yīng)的人神,他們一定拜得比那些虛無縹緲的神仙要勤多了,從這一點(diǎn)上來看,肖白的形象更像是個有吸引力的吉祥物。而且從內(nèi)心里,肖白也不想退讓,這就是個打造自己勢力的最好機(jī)會,肖白不可能將自己辛苦經(jīng)營的結(jié)果拱手讓人,我可以幫你去要飯,可是你要是想將我討飯的碗也搶走,那說不得,反他丫的吧!不過不被逼到最后一步,肖白自然不會輕易想什么謀反的事,所以表面文章還是要做足,這件事肖白全扔給柳如煙琢磨,他的文筆那么好,想高大上的忽悠人誰能比得過他?所以,自他來后,肖白遞向京城的奏表都是由他起草的,肖白只要抄錄一下即可。在北部的一切都步上正軌,欣欣向榮之時,肖白等回了她期盼已久的另一人:阿刃。和柳如煙那時一樣,肖白接到了飛鴿傳書,提早在那個小院等阿刃。當(dāng)阿刃到的時候,肖白都快認(rèn)不出來他了,這個胡子拉碴、滿臉臟污的莽漢是誰?阿刃看見等在院子里的肖白,咧嘴一笑,滿臉臟污映襯下,那牙倒是白的亮眼。肖白走過去,拿出手帕要給他擦臉,嘴里嗔怪道:“在哪個泥堆里滾的這么臟?”阿刃依然笑著卻推拒了想給他擦臉的肖白:“急著趕路,路上就沒來得及洗漱,我先去洗一下,你且等等我。”可是肖白這么久好不容易才跟他見了面,怎坐的住,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還是走到澡間門口,探進(jìn)頭道:“我等得太久了,實(shí)在不想等了,我…我給你擦背吧……”“呵呵,小妮子等什么等太久了?”阿刃戲謔的口吻讓肖白面上一紅,不過她還是執(zhí)拗的沒有退去,反而轉(zhuǎn)過屏風(fēng),嘟嘴道:“哼,無論你說什么都別想把我趕走,我就是要給你擦……”后面的話肖白沒有說出口,而是快步走到阿刃跟前,皺起眉頭急切地問他:“怎么這么多的傷,誰弄的?!”阿刃看著肖白那關(guān)切的表情,淡淡一笑說:“沒事,這是鳳嵐山莊老莊主訂的規(guī)矩,我只有一人闖過了山莊大陣才能下山?!?/br>肖白看他滿身的新傷疊舊傷,知道他這一年時間定是十分刻苦甚至瘋狂的訓(xùn)練,才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闖過久負(fù)盛名的鳳嵐山莊的陣法。可是理解是一回事,心上還是心疼得很,肖白拿出一直扔在包裹里的,上次專門給他制造的傷藥,輕手輕腳地給他涂抹到傷口上,嘴里卻埋怨道:“怎么總是見你把自己搞得破破爛爛的?你現(xiàn)在全身都是我的,我可不允許你再把我的財產(chǎn)搞成這副樣子了,知道不?”阿刃笑容擴(kuò)大,他突然欺近為他不停忙活的肖白,在她臉邊極近地盯著她,壓低聲音問她:“我是你的?”肖白雖然被他突然欺近的俊臉搞得臉上一紅,可是仍然像只驕傲的小孔雀一樣,翹著鼻子說:“當(dāng)然,你的每一根頭發(fā)絲都是我的!”阿刃看著她像是個驕傲的小公主一樣,熠熠生輝的美麗容顏,他心底太多的愛意與思念匯聚成了情之海,在他眼里涌動著萬年不滅的浪潮。“那……你是不是我的,肖白?”他那性感的超低音在肖白耳邊鳴響,肖白羞恥地發(fā)現(xiàn),他只是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就悄悄的開始濕了,這可真要命!肖白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說:“不是,我是我自己的!”可是她看見本來在他眼底緩緩流動的情潮因?yàn)樗脑捰辛艘凰查g的凝滯,轉(zhuǎn)而黯淡下去,她在心底狡黠一笑,抬臂抱住他,也學(xué)他在他耳邊咬耳朵:“我是我自己的,不過我的心不是為了買斷你一生一世,早就給了你了嗎?你不知道?”本來黯淡下去的眼眸隨著肖白的話又是一亮,笑意又一次出現(xiàn)在他的眼底:“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肖白將本來就緊抱著的手臂又緊了緊:“你這木頭,知道什么?要不是因?yàn)樾睦飳僖饽?,你以為?dāng)初能輕易得逞嗎?”阿刃悶笑起來:“可是我記得,當(dāng)初可是皇女大人您先將我撲倒的?!?/br>回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肖白老臉一紅,可還是強(qiáng)自辯解道:“那、那你也不能那么使力啊,我那時候腰酸了好幾天呢……”阿刃看她那嬌羞的樣子,愛憐地將她整個抱進(jìn)懷里:“我可沒怎么使力,是皇女大人太菜了…不知道現(xiàn)在皇女大人有沒有些長進(jìn)?”阿刃說著將一只大手無比自然地從肖白的衣襟處伸進(jìn)去,隔著薄薄的肚兜抓揉起肖白的rufang。肖白沒料到他好好的說著話就開始耍流氓,本來因?yàn)樗穆曇艟陀行┣閯?,現(xiàn)在這么直接來,那自是瞬間就被他弄軟了身子。狗狗(H)“嗯…不…肖白星眸半瞇,軟癱在阿刃懷里低低的嬌哼著,阿刃已經(jīng)準(zhǔn)確地找到她的rutou,隔著肚兜轉(zhuǎn)著圈的捻弄。阿刃揉了幾下,待那rutou稍稍膨起,忽然使了些力氣一捏,掐得肖白小口一張就要驚呼,卻被阿刃蓋過來的大嘴盡數(shù)吞沒了。他的大舌壓住肖白的小舌頭一陣碾磨,又翹起舌尖,舔弄肖白敏感的上顎,癢得肖白一陣嗯嗯悶叫。肖白的悶叫聲讓他的情緒更加高昂,他扯落肖白的腰帶,直接將手塞進(jìn)肖白的褲子里胡亂摸著,大舌放過了肖白的小嘴,卻轉(zhuǎn)而在肖白白膩的脖頸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他一邊又舔又吸,一邊喃喃地道:“想死我了…臭姑娘……”說著長指一伸就插進(jìn)了肖白已經(jīng)濡濕的小洞里。“哈啊……”肖白這身子格外的敏感,耳朵、脖頸、腰側(cè)、后背、rufang、下體、甚至腳心都是敏感點(diǎn),所以雖然他只是親吻著她的脖頸,只用一根手指在肖白的xiaoxue里慢慢的動著,肖白卻已經(jīng)難忍的在他懷里扭動起來。可是在她的腦袋快成漿糊前,忽然想到阿刃定是一路上馬不停蹄地趕回來的,得先讓他休息一晚上才行。于是她軟綿綿地推拒著阿刃的肩頭說:“你、你趕路回來的,先、先休息一晚上再說……”阿刃捉住她推拒的小手,直接按向自己的下身:“累倒是不累,只是這里要是讓我脹一晚,可是會死人的!”肖白低頭看去,臉上嘭地紅了個徹底,他、他那里難道這一年多來也經(jīng)過了什么特訓(xùn)了不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