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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竹馬前夫(21)

    弘爺是下了狠手的。

席朗一開始感覺還能扛個兩招不過是他因為曾對泰拳感興趣而練過一陣子,然而和平常逞兇斗狠慣了的人相比起來,還是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

就在左胸口又狠狠挨上一拳,他差點(diǎn)兒沒忍住嘔出一股血來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時,席朗的眼角余光瞥見弘爺身邊一個小弟高高舉起的球棍。

有那么一瞬間席朗覺得自己真的會死在這里。

他終究是個普通人。

在感受到死亡威脅的那一刻,選擇閉上眼睛。

預(yù)期中的痛感遲遲沒有到來。

突然竄入鼻間的是一股子黏膩的血腥味兒和著淡淡橙香。

席朗倏地睜開眼。

薛薛在自己身前,以一擋四。

雖不至于像電視上演出的主角那般叱咤風(fēng)云,可光看薛薛流暢的動作與見招拆招時候的冷靜便可以知道女人是個練家子,且和席朗有模有用勉強(qiáng)還能唬人卻不禁打的花拳繡腿不同,薛薛是真的有學(xué)到功夫的。

正拳、頂肘、回旋踢;擺拳、挑肘、側(cè)踢;鉤拳、掛肘、后旋踢。

席朗很快將注意拉回,暫且不管腦中如驚滔駭浪般狂涌而來的紛雜思緒,只是專心的幫著薛薛擋人。

在幾輪不分上下的對決下來后,眾人停止了動作,目光驚疑不定的望著薛薛。

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個看來嬌弱漂亮的女人會有這樣的實力。

包括弘爺。

他這次奉王振濤的命令來帶走楊可晴,因為只是一個女人,所以就帶了幾個年輕氣盛且沒經(jīng)過什么訓(xùn)練的小弟過來應(yīng)付,本以為五個大男人已經(jīng)是綽綽有余,哪里知道竟會半路殺出了程咬金來壞他的事。

弘爺?shù)哪抗鈴氐壮亮讼聛?,直直的打量著薛薛?/br>
女人的頭發(fā)亂了,像漫天飛舞的黑絲,女人的衣衫亂了,露出纖細(xì)頸子下的精致鎖骨,女人的臉蛋臟了,混著汗珠一顆顆的凝結(jié)在嫩白的肌膚上,然而,女人的眼神卻始終不變。

她鎮(zhèn)定的迎著弘爺?shù)哪抗猓孟衲腥耸种形罩牟皇枪粜晕淦?,而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日用品。

突然地,弘爺笑了。

那笑混合著太多意味。

有猜忌,有贊賞,也有可惜。

“你和楊可晴是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系?”薛薛將手背上的血絲舔掉?!拔仪胺颥F(xiàn)在喜歡的女人,這算什么關(guān)系?”

薛薛反問弘爺,然而這話一說出口,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卻是席朗。“不,不是!我對楊可晴……”

他對楊可晴怎么了?

席朗原本很確定自己喜歡楊可晴,想要保護(hù)楊可晴,這是從他和楊可晴第一次見面開始就感覺到的情緒,并且隨著時間不斷加深加重,也讓他漸漸產(chǎn)生了勢在必得的決心,特別是在得知楊可晴的過去后。

想將她那入羽翼下的念頭是如此強(qiáng)烈。

可是似乎,一切在不知不覺間偏離了軌道。

從那一夜開始。

剪不斷,理還亂。

就連席朗都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不過他的茫然對在場的人來說并不重要。

“哦?居然?”弘爺也沒想到女人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饒有興致的目光在狼狽倉皇的席朗和泰然自若的薛薛間游移?!澳俏医o你一個機(jī)會如何?”

弘爺背在腰后的手指做了個動作,薛薛和席朗卻沒注意到。

“什么機(jī)會?”

薛薛清楚,只要把時間拖過,等警察來了估計問題也就解決了,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這里并非弘爺?shù)牡乇P,想來他們也不會戀戰(zhàn)。

可是弘爺方才肯定聽到席朗說報警了,薛薛想的簡單,然而這么簡單的道理弘爺不會不懂。

也因此面對他的好整以暇,薛薛十分警戒。

“不用這樣看我,我的確是真心想給你一個機(jī)會的?!焙霠斦f著,竟將手中的武器放下,雙手一攤,狀似無奈?!斑@樣夠有誠意了吧?”

薛薛沒有回答,心中不安的感覺卻更濃厚了。

弘爺看她的模樣,笑意更深。

“好吧,我就不賣關(guān)子了?!蹦腥苏f話的聲調(diào)慢悠悠的,有種在逗弄人的感覺。“只要你把楊可晴交出來,然后……做我的女人,我就不和你們計較這次的失禮了?!?/br>
“你作夢!”

弘爺話才落下,席朗便已經(jīng)氣急敗壞的朝人打了過去。

不妙。

直覺閃過的瞬間,本來立在弘爺兩側(cè)的小弟們忽然朝席朗圍了過去,薛薛眼尖的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背后拿了把鋒利的小刀。

“既然你不打算把握機(jī)會,又把楊可晴給放走了,我只好拿另外的東西回去和老大交代啦。”

弘爺說什么薛薛已經(jīng)聽不清,她直接鎖定目標(biāo),抬腿側(cè)身朝那個手上有刀的男人手腕踢去。

然而沒想到男人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似的,猛地一個轉(zhuǎn)身,刀尖竟直直往薛薛的臉上刺過來。

席朗恰好看到這一幕,目眥盡裂。

“不!”

彷佛是要呼應(yīng)這撕心裂肺的一吼,隱約能聽到警笛聲從遠(yuǎn)處漸漸傳來。

弘爺臉色一變,朝小弟們喊了聲。

“先撤!”

本來已經(jīng)制伏住薛薛的男人手刀來不及收起,直接擊在了薛薛的后頸。

女人感覺渾身一麻,意識隨即渙散。

“哼,算你運(yùn)氣好?!?/br>
當(dāng)席朗不要命的朝他手中的刀撲過來,男人想也不想掄起拳頭,猛地一下揍在席朗的腹部。

席朗悶哼一聲,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喉中驟然涌上一股腥甜,伴隨胃部的翻攪,差一點(diǎn)兒就要隨著那些穢物一同嘔出。

可席朗楞是忍住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lǐng)同時徒手去搶男人的刀,男人本來已經(jīng)要跑了,也沒想到席朗被這樣打竟還能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似的,恍神的瞬間,沒有拿穩(wěn)的刀子就被搶了過去。

在男人夾雜著震驚與恐懼的眼神中,席朗毫不猶豫的舉高手。

“放下!”

“不!席朗!不要!”

世界五、竹馬前夫(22)<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小卷餅)|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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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竹馬前夫(22)

系統(tǒng):“席朗的好感度上升到了百分之九十,委托者的怨氣值也下降到了百分之六十哦?!?/br>
腦海中傳來系統(tǒng)的提示聲。

薛薛感覺自己像是陷進(jìn)一團(tuán)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她奮力摸索前進(jìn)的路,終于在見到一束微光后成功找到出口。

沒有任何猶豫的,薛薛將連自己也看不見的身軀一同撞了進(jìn)去。

乍然被一片nongnong白霧淹沒。

當(dāng)薛薛好不容易睜開沉重的眼皮,入目所見的卻是一張并不熟悉卻和自己生的有幾分相似的年輕臉孔。

“姐!你終于醒了!”

薛晨這么一喊,薛薛便知道了他的身分。

“我……”想開口,然而唇瓣張開吐出第一個音節(jié)后薛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干澀的不可思議?!拔摇?,咳咳……”

“姐你別急,我先給你倒杯水。”

趕緊拍了拍后背幫她順氣以后,薛晨便將水杯注滿,然后拿起早在一旁備著的棉花棒,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她粉白的唇給沾濕,最后才把水杯放進(jìn)薛薛的手中。

“姐,慢點(diǎn)喝,醫(yī)生說你一開始很容易嗆到的?!?/br>
看著薛薛咕嚕咕嚕灌著水,薛晨有些膽戰(zhàn)心驚。

幸好最后全部很順利的吞下去了。

薛薛一抬手,很有眼色的薛晨立刻送上了紙巾。

薛薛慢條斯理地擦拭沾在臉上的水珠。

已經(jīng)好一陣子沒有和薛薛見面的薛晨總覺得自家jiejie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然而具體是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怎么?”被薛晨直勾勾盯著的薛薛睨了他一眼,聲音雖然還有些沙啞,但已經(jīng)好上許多。“看傻了?”

回過神來的薛晨用力搖搖頭后又點(diǎn)點(diǎn)頭。

“姐好像變得更漂亮了?!?/br>
“哦?我還以為自己現(xiàn)在肯定是臉色蠟黃呢?!甭犓敲凑f薛薛沒有太多反應(yīng),只是抬手撫上距離自己右眼角下邊大概兩三公分的長度,果不其然感覺到被包扎的痕跡?!岸椰F(xiàn)在還破相了?!?/br>
在那千鈞一發(fā)的當(dāng)下薛薛其實是有順利閃過的,只是還是被刀鋒劃了一道不深卻醒目的傷口。

聽她這么一說,薛晨臉色一變。

“沒事的,醫(yī)生已經(jīng)把傷口處理好了,說只要好好養(yǎng)著就不會留疤的……”在薛薛彷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中薛晨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至少,至少肯定會比現(xiàn)在淡上許多……”

少年正處在變聲期的聲音里帶著滿滿心虛,聽的薛薛忍不住發(fā)噱。

其實她倒沒有很在意容貌。

天底下大概沒有人不喜歡擁有一張漂亮的臉孔,但薛薛不是會特別在意這點(diǎn)的人,就像薛寧和楊可晴,愛情的發(fā)生,外表可能是原因之一,但卻不會是必要條件。

哪怕不論是本來的她還是穿越以來這些世界的委托者都有張好皮相。

退一步來說傷口面積也不大,真嫌礙眼用化妝來稍微遮蓋一下便成。

所以在薛薛看來自己臉上的傷口真不是多嚴(yán)重的事兒。

不過她的沉默落在薛晨的眼中卻不是這樣的意思了。

“姐……你不要太難過了,現(xiàn)在醫(yī)療這么進(jìn)步,肯定有方法不留疤的?!?/br>
薛薛掃了薛晨一眼,正想說自己不是在難過而是在思考,不過對上少年像是怕她受傷似的小心翼翼的眼神,薛薛的話到嘴邊順勢拐了個彎。

“嗯?!?/br>
長長的睫毛搧呀搧,搧出了落寞的陰影。

“姐……”

“不說這個了?!毖ρΤ读顺蹲旖??!靶〕浚阏f說自從我昏迷后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好不好?”

薛薛如小鹿般濕潤又晶亮的杏眸對著薛晨。

本來薛念德和林瓔在離開前是千交代萬交代兒子不許對薛薛說這些事兒打擾她靜養(yǎng)的,然而見薛薛臉色不好,神情郁郁寡歡,薛晨當(dāng)下就把父母的叮囑給拋到腦后去了,只想著能轉(zhuǎn)移注意力讓jiejie好受一點(diǎn)。

“嗯?!?/br>
薛晨出去給薛薛買晚餐了。

趁著這段時間,薛薛將自薛晨那里聽來的信息做了梳理。

簡單來說就是席朗最后被以殺人未遂的嫌疑人身分送往警局,而自己除了身上的瘀傷與臉部可能留疤的一道傷口外并無大礙。

至于楊可晴,作為弘爺他們的目標(biāo),也跟著席朗一起做筆錄去了。

繞了一圈,終究,作為薛寧的薛薛還是差點(diǎn)因為楊可晴丟了命。

雖然結(jié)局不同,但命運(yùn)的軌跡有時真是巧合的令人感嘆。

就在薛薛想的有些出神的時候,有人敲了敲房門。

“請進(jìn)。”

薛薛以為是醫(yī)生的,然而出現(xiàn)的人,卻出乎她意料之外。

謝從律。

一個似乎許久沒有見面,卻像是昨天才溫存過一般,清俊的眉眼被清晰雋刻在記憶中的男人。

薛薛愣了一下后,故作淡漠的問道。

“你怎么來了?”

他怎來了?

謝從律覺得這真是個好問題,因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只是在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這里。

“我從醫(yī)師那兒聽到你的名字……”當(dāng)薛薛將臉正對向他,謝從律垂下眼瞼,好閃躲女人意味不明的目光?!熬拖胝f來看看?!?/br>
“這樣呀?!?/br>
“那你現(xiàn)在看過啦?!毖ρΦ恼Z調(diào)活潑,可卻充滿著一股惡意?!翱梢宰吡税桑俊?/br>
謝從律聞言,身體一僵。

世界五、竹馬前夫(23)h<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小卷餅)|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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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踏進(jìn)病房前他就猜想過薛薛會有什么反應(yīng),各式各樣的,然而沒有一種是像現(xiàn)在這樣。

謝從律握緊了拳頭。

此時恰好是黃昏。

一束落日余暉從嵌在白色墻面上的玻璃窗打進(jìn)病房內(nèi),投影在女人的臉上,模糊了她的輪廓卻突顯出了五官,襯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是如此精致且細(xì)膩。

謝從律瞧得有些癡了。

“怎么……”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的薛薛眼角漾出了點(diǎn)點(diǎn)笑意,嘴上卻仍是苛薄道?!斑€不走?”

女人的話讓謝從律一下就從綺旖的夢境中清醒過來。

他的拳頭握的更緊了。

“那……那,我走了。”

謝從律轉(zhuǎn)身。

內(nèi)心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在侵蝕他的理智,也讓男人踏出的步伐顯得沉重又緩慢,簡直像是用拖的一樣。

薛薛看到這里,終于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真的走啦?那我的錢你什么時候要還我?”

錢是最現(xiàn)實的一個字了,對已經(jīng)過慣被錢逼著跑的生活的謝從律來說,就跟催命符差不多了,所以聽到薛薛這么說,他立刻就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體,用壓抑到了極致的聲音道。“我會盡快……”

盡快什么?接下來要說的話,謝從律已經(jīng)忘的一乾二凈了,腦中眼中,只有薛薛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模樣。

眼波流轉(zhuǎn)間,女人就像只狡黠的,惡作劇得逞后沾沾自喜的小狐貍。

“你過來。”薛薛見謝從律還木楞楞的站著,擰眉不滿的道。“每次都站那么遠(yuǎn),我有這么可怕嗎?”

話落,她朝謝從律招手。

恍惚間,謝從律覺得自己是只提線木偶,而躺在床上的女人就是提線木偶的主人,他只能遵從對方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如同命令,更像咒語。

令人抗拒不得。

當(dāng)謝從律終于走到病床邊,薛薛滿意的笑了。

“真乖?!?/br>
毫不吝惜的贊美,換來的是謝從律一點(diǎn)一點(diǎn)脹紅的臉皮。

沒想到一陣子沒見,謝從律還是這么的可愛。

薛薛覺得她已經(jīng)能確定自己的心了。

“我漂亮嗎?”

“嗯?”謝從律一時間沒能聽清楚?!笆裁??”

“我問你說,我漂亮嗎?”

不厭其煩的又重復(fù)了次,薛薛微微側(cè)過身子,讓謝從律可以看清楚自己臉上被一塊紗布給覆蓋住的地方。

謝從律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卻不是因為薛薛帶上瑕疵的臉,而是女人方才因為覺得太緊太悶而松開的病服衣領(lǐng),自謝從律的角度由上往下看,恰好能見到那一片如凝脂般白嫩的肌膚,與記憶中放在自己陽具上的白細(xì)蔥指巧妙的重合在一起。

見謝從律好一會兒都沒說話,薛薛有些不高興。

她自己在不在乎外表是一回事,喜歡的人如何看待她的外表又是另一回事了。

沒想到謝從律那么沒眼色。

有些羞惱的薛薛正想罵一罵謝從律,沒想到念頭都還沒付諸行動就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整個壓了下來,同時,薄噴的氣息打在傷口邊緣,熱熱麻麻的。

“你……”

“很漂亮?!辈粡?fù)方才,此時男人的嗓子變得特別低沉,激起共鳴蕩在薛薛耳腔內(nèi)?!罢娴暮芷痢!?/br>
話落,是一個吻落下。

薛薛沒想到謝從律會這么做。

“不……這里是醫(yī)院……嗯……”

謝從律的吻一開始輕輕的,所到之處莫不像羽毛撓過般,帶來絲絲又癢又細(xì)微的快意。

細(xì)胞彷佛被喚醒了一樣。

當(dāng)男人精準(zhǔn)的將唇印上她的,薛薛本來無所適從的雙手干脆的攀上男人的脖子,微微仰頭,呈現(xiàn)一種將自己獻(xiàn)上的姿勢,方便男人親吻的同時,也激發(fā)了他體內(nèi)的野性。

大舌抵住貝齒,一顆一顆的摩娑,而后用力一頂,柔軟的舌尖輕松的深入內(nèi)里。

紅紅的小舌被勾住,被迫跟著起舞。

津液交融間,水聲嘖嘖不斷。

本來被空調(diào)給調(diào)節(jié)的又干又冷的病房溫度似乎節(jié)節(jié)攀升。

“嗯……呀……”

在兩人吻的難分難舍的時候,謝從律的手也沒安分,拉出扎在褲子里的衣擺,大手直接鉆了進(jìn)去。

薛薛的病服下空蕩蕩的并沒有穿內(nèi)衣,原本是圖個方便,沒想到此時反而便宜了男人,不費(fèi)吹呼之力就抓住其中一團(tuán)飽滿揉了起來。

女人從空隙中逸出的呻吟聲更甜了,像摻了蜜一樣。

謝從律本來放在薛薛后腦杓的大手順勢往下將女人往自己身上按,哪怕隔著衣料,薛薛依然能清楚感覺到男人皮膚散發(fā)出的guntang熱度,好似正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爐子一樣,煨的人發(fā)軟。

感受女人柔若無骨的身軀緊緊相貼,謝從律腦中殘存的理智似乎也隨著時間流逝而漸漸消失。

本來把玩著嬌乳的大手悄悄往下游移。

“可以嗎?”

“嗯……”薛薛張著迷蒙杏目,神態(tài)嬌憨又嫵媚。“都做到這里了,你還問?”

這是同意了吧?

謝從律迷迷糊糊地想,正打算繼續(xù),卻被薛薛一推。“鎖門。”

她可沒給人表演活春宮的興趣。

謝從律含糊的應(yīng)了,依依不舍的起身,沒想到說時遲,那時快,門一下就被從外面推開了,伴隨著薛晨朝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姐,我給你買了紫米粥還有燙青菜……?。窟@誰?”

世界五、竹馬前夫(2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H)(小卷餅)|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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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竹馬前夫(24)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薛薛沒想到薛晨回來的這么是時候。

謝從律沒想到會在這么尷尬的情況下與未來的小舅子見面。

而薛晨最是沒想到,自己不過出去買了趟晚餐,回來竟然會看到自己的jiejie和一個陌生男人……薛晨雖然還有一年才成年,但該懂得也都懂了,自然看的出來衣衫不整的兩人剛才是在做什么事。

“呃,那個……”

薛晨才一開口,薛念德和林瓔又連袂出現(xiàn)。

方才薛晨在買粥的時候有打電話給父母說薛寧清醒過來的好消息,于是兩人一下班后就急匆匆的往醫(yī)院趕來。

“咦,小晨你給你姐買晚餐了嗎?”

“叫醫(yī)生來看過了嗎?”

夫婦兩人默契十足,同時說話又同時踏進(jìn)病房,自然,也同時瞧見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渾身僵硬的立在女兒的病床前。

還是林瓔先反應(yīng)過來。

看著女兒不同于昏睡時候一臉蒼白的模樣,兩頰紅潤,眉目含水,連嘴唇都腫腫的,作為過來人的她一下就會意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們……是不是該解釋一下?”林瓔深呼吸一口氣后,語氣勉強(qiáng)還算平靜?!坝绕涫沁@位先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

薛晨、薛念德還有謝從律都被林瓔從病房趕了出去。

她可不管男人們會如何,眼下最重要的,是女兒。

這也是薛薛第一次見到林瓔,薛寧的母親。

一個哪怕身上穿著職業(yè)套裝梳著一絲不茍的發(fā)髻,也難掩一身溫婉氣質(zhì)的中年女子。

薛寧性子中柔和且良善的部分,多半是來自于她的母親,兩人間的容貌雖然不盡相似,薛寧生的更像薛念德些,但只要和林瓔站在一起,就絕對會被人當(dāng)作母女。

“身體沒有不舒服吧?”林瓔拉過椅子落座,一邊問道?!耙灰冉嗅t(yī)生過來檢查一趟?”

吳儂軟語,輕輕細(xì)細(xì)。

薛薛聽了,搖搖頭。

“你說你和謝從律在交往?”

“嗯?!?/br>
“問題是我看的出來,你這樣說的時候,那個孩子的表情,并不像是你們在交往的樣子?!?/br>
聞言,薛薛抬眸對上林瓔溫柔的目光。

她就知道要瞞過對方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雖然任誰見了都會覺得薛念德是夫妻間較為強(qiáng)勢的,但薛薛一眼就看出來了,林瓔其實才是真正看的通透且在家庭關(guān)系中掌握著實權(quán)的一方。

要不薛念德也不會三言兩語就被林瓔打發(fā)走了。

女人的柔情似水并不意味著依附與軟弱。

想到這里,薛薛笑了。

“沒想到還是被媽看出來了?!?/br>
“哦?”

“雖然目前還沒交往,不過很快就會交往了?!毖ρν汁?,一臉認(rèn)真的道?!昂芸旌芸欤灰蚁搿!?/br>
林瓔深邃的眸子盯著女兒,彷佛雷射掃描機(jī),連一點(diǎn)的細(xì)微變化都不愿放過。

薛薛大方的任她打量。

“你喜歡那個男人?”

“是,他叫謝從律?!?/br>
“喜歡到要借錢給他?”

“咦?”薛薛眨眨眼?!皨屇愫脜柡?,怎么會知道?”

其實薛薛早知道林瓔和薛念德遲早會發(fā)現(xiàn)的,畢竟薛寧的帳戶密碼從來沒有改過,而每個月給女兒存錢的林瓔只要想到就會給她查賬戶,倒不是想知道女兒怎么花錢,只是出于一種保護(hù)心理。

怕女兒哪天傻呼呼地被人給騙了。

哪怕女兒已經(jīng)二十好幾,在母親心中依然是那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

“你呀……”林瓔見薛薛古靈精怪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臉頰軟rou?!安幌矚g席朗了?”

薛寧對席朗的感情,林瓔始終看在眼里。

從小到大,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她有多疼愛薛寧,就有多不待見席朗。

哪怕知道錯不全在對方,可在林瓔看來,席朗用了最糟糕的方式來處理和薛寧的婚約與婚姻。

小時候見著優(yōu)秀可愛的孩子,也不知道怎的長大后會變得這么冷漠又固執(zhí)。

無奈薛寧就是死心眼。

現(xiàn)在知道女兒終于換了個對象喜歡,林瓔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女兒總算能擺脫和席朗間的孽緣好好開始新的生活,憂的是謝從律以她的眼光來看應(yīng)該是不錯的選擇,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怕薛寧最后又受到傷害。

人的一生短暫,林瓔就希望女兒能早早收獲幸福,享受人生。

“小寧,席朗他……”

“我知道的。”薛薛打斷林瓔的話。“媽,我這次是真的放下了,不論他做了什么事,也不會再回頭?!?/br>
“時間那么珍貴,我不想再把時間浪費(fèi)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人身上?!毖ρφf著,咬了下唇瓣?!爸劣谥x從律他需要錢是因為他的母親需要一大筆的治療費(fèi)用,是我主動開口要借的。”

說著,薛薛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情緒。

林瓔若有所思的看著女兒。

好半晌后,終于半似感嘆半似欣慰的道了句?!靶帲阏娴拈L大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