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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在線閱讀 -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28)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28)

    一個禮拜后,羅馳辭職了。

當(dāng)他把辭呈遞到主管的辦公桌上,便見主管用一種了然的目光看著他。

羅馳口拙,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我早就料到了?!彼靡环N過來人的口吻感嘆道:“你不是池中物?!?/br>
“……”在自己決定離開后突然被主管報以這么高的評價讓羅馳有點局促。“您過獎了。”

主管擺擺手。

“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旁的不論,看人這方面,你肯定是比不過我的?!?/br>
“……是?!?/br>
“我那時候就在想,明明是上面……”主管意識到自己說溜嘴了,立刻緊閉雙唇。

羅馳卻沒錯過對方一瞬間的遲疑,可以說,從決定回到虎幫跟薛薛和那些相信著他們的人一起打拚后,骨子里某些被刻意壓抑的本能便重新回來了。

屬于過去的羅馳,卻不曾因失憶而忘記。

若不然,那會兒在楊家村的時候羅馳也不會單靠自己就替楊萬水和楊柳兒父女倆趕走一批又一批過來鬧事的地痞流氓。

或許楊柳兒會對羅馳芳心暗許,也有這層因素在。

誰會不喜歡替自己趕跑壞人的大英雄呢?從崇拜開始的情感,往往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您剛才說上面如何?”

在主管無奈的眼神中,羅馳選擇追問。

“真是……以前不是個悶葫蘆嘛怎么……唉,罷了罷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他也要離職了,說清楚也沒關(guān)系吧?嗯?!?/br>
自問自答完,主管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后,緩緩開口。

“其實啊……”

“老大是真的要回來了嗎?”赤焰的語氣難掩興奮:“這次不會再白高興一場了吧?”

“應(yīng)該不會吧?!彼{(lán)鵠轉(zhuǎn)著手中的小刀?!安蝗谎阏椅覀兓貋砀陕铮俊?/br>
“哼,誰知道那女人在想什么,上次說找到老大了,結(jié)果呢?找回來個殼而已。”

“恕我直言,據(jù)可靠消息,老大到現(xiàn)在也還沒完全恢復(fù)記憶。”三人中的女孩子青竹抓了兩下頭發(fā)后又瞪了赤焰一眼。“而且你剛剛的語氣讓我很不滿意。”

“啥?”赤焰不明所以?!拔也贿^說那女人……”

“停!”青竹直接給了他一個拐子?!半m然我也不喜歡薛曼青,不過作為女性同胞,你那種鄙視的態(tài)度讓我覺得很不爽?!?/br>
“啊嘶……疼!”赤焰瞪大眼睛,控訴道:“妳這是謀殺親夫?。 ?/br>
“什么親夫?會不會說話???老娘和你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見兩人說著說著又要吵起來,藍(lán)鵠頭疼的揉著太陽xue。

他最受不了小兩口拌嘴了。

“成了成了,你們……”

“原來大家都已經(jīng)到了啊。”

薛薛還沒踏進(jìn)屋里,就先聽到里面的“熱鬧”。

赤焰和青竹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止住了嘴。

藍(lán)鵠先反應(yīng)過來,喊了聲“薛姐”算打招呼,青竹沒叫人只是點了點頭,而赤焰干脆不看她。

薛薛對三人迥異的態(tài)度不以為意。

“好久不見了?!彼谥魑宦渥瑫r招呼大家。“別站著啊,坐下來談事情比較舒服?!?/br>
話都說得這么直白了,三人也不好繼續(xù)僵在那兒。

不過赤焰一落坐立刻“小聲”的嘟嘟嚷嚷道:“嘖,今天居然沒帶那兩個跟班過來啊,真是稀奇。”

指的自然是平常幫里聚會總跟在薛薛身邊的黃從彥和胡大宇。

“是啊?!彪p手交叉成塔狀搭在下巴上,薛薛笑瞇瞇的問:“怎么,你想他們了嗎?”

似乎是沒料到薛薛會這么反問,赤焰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先是目瞪口呆,再是惱羞成怒。

他一拍桌子,音量大到像是突然噴發(fā)的火山,反而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味道。

“怎么可能!我最看不慣他們這樣的了,成天跟在個女人后面……啊嘶……黃小筑妳做什么捏我???!痛痛痛!”

跟鬧劇一樣。

藍(lán)鵠不忍直視的別開眼,對薛薛道:“不好意思,他們……”

“沒關(guān)系,我懂得?!闭f完,薛薛俏皮的眨了眨眼。

那一刻,藍(lán)鵠覺得眼前的女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

不過他并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人都是會變的,何況他們?nèi)齻€以前就是直接聽令于羅馳的,和薛曼青的接觸并不多。

眼下,正事最重要。

斂下眼瞼,他鄭重道:“妳在訊息里說,老大要回來了?”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29)

薛薛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安靜地看著他們。

藍(lán)鵠、赤焰、青竹。

這三個人是羅馳最忠心耿耿的屬下,尤其是赤焰和青竹,雖然年紀(jì)一般大,說是羅馳一手帶起來的人并不為過。

至于藍(lán)鵠,則是當(dāng)年羅馳被老幫主看中后,派給他的人。

雖然和羅馳認(rèn)識的時間不及赤焰和青竹,卻多次救羅馳于危難之中,可以說是最得羅馳信任的人之一。

有趣的是,這三個人和薛曼青的關(guān)系都不太好,特別是赤焰。

個中原由,有偏見、有誤會,還有一些機(jī)緣巧合,在羅馳失蹤后,三人難得與薛曼青達(dá)成默契,分工合作尋找羅馳的下落,不過等人找回來,發(fā)現(xiàn)失憶的羅馳對在“虎幫”的過去抱持著極為負(fù)面的態(tài)度后,脾氣最暴躁也最耿直的赤焰完全接受不了,一群人不歡而散也沒再見過面。

“為什么又不說話了?”被薛薛直直盯著,赤焰最先忍不住,直接問了:“是妳說老大要回來我才……”

“我沒有說錯,你們老大的確是要回來了?!?/br>
和胡大宇相處久了,薛薛也摸出一套應(yīng)付脾氣和耐性都不好的人該用的法子。

只是事關(guān)重大,薛薛不得不小心再小心,同時也藉由拖延時間,仔細(xì)觀察這三個人的表現(xiàn),再和薛曼青的記憶互相對照。

畢竟羅馳的記憶還沒全部恢復(fù)。

若這時有人借著他過去的信任下手,防不勝防。

“那老大呢?老大人在哪里?”

青竹向來看不慣赤焰這火急火燎的性子,連忙把他拉回位置上。

“急什么呢?你就不能聽人家把話說完?”

“什么我不聽人家把話說完,是她自己講話磨磨蹭蹭的好不好!怪我咯?”

青竹多想一拳揍到他臉上,如果不是考慮到這里還有“外人”。

想著,她瞥了一眼好整以暇的薛薛。

對方似乎有哪里不一樣了,她想。

“你們老大人沒出現(xiàn)?!本驮诔嘌鎻堊?,又準(zhǔn)備開口時,薛薛及時掐住了話頭?!八裉煲毓巨k離職手續(xù),沒時間?!?/br>
“什么?那妳找我們來做什么?”

“我?我是來拜托大家的呀?!?/br>
薛薛笑瞇瞇的,彷佛方才帶著審視意味的打量不存在似的。

聽她這樣說,藍(lán)鵠已經(jīng)心里有數(shù)了。

“他還沒徹底恢復(fù)記憶?”

赤焰和青竹一愣,薛薛偏過頭看向藍(lán)鵠,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沒錯,他雖然決定回到虎幫為了大家繼續(xù)打拼,可是……關(guān)于過去的記憶,他并未完全恢復(fù)?!?/br>
這場面談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

結(jié)束后,薛薛與他們分道揚(yáng)鑣,打車到與羅馳約好的餐廳。

男人已經(jīng)在位置上待著了。

“等很久了嗎?”

“還好。”羅馳紳士的起身替薛薛將椅子拉開?!拔覄傸c了蝦仁炒飯,金莎苦瓜燉rou,泰式?jīng)霭枥浔P,絲瓜滑蛋還有燙青菜,妳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要加的?”

“不用,我們也才兩個人而已,吃不了那么多?!毖ρ⑼馓讙斓揭伪成?,笑道:“你真厲害,點的都是我喜歡的?!?/br>
羅馳一怔。

“你恢復(fù)記憶了嗎?”

沒有拐彎抹角,薛薛直接問了。

羅馳顯得有些遲疑。

薛薛也不逼他,只是道:“我們都已經(jīng)決定好要一起面對未來了,羅馳,我會尊重你的選擇,可是不希望被蒙在鼓里,你懂嗎?”

他當(dāng)然懂。

羅馳閉上眼睛,停頓幾秒又重新睜開。

“我不知道算不算恢復(fù)記憶了,過去我和妳說,偶爾會想起一些片段,而現(xiàn)在,那些片段有時候會連貫起來,成為一個……”

羅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好。

薛薛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

“沒事,我明白你的意思?!苯o羅馳空了的杯子重新倒?jié)M紅茶,薛薛安慰他道:“這是好事啊,那時候醫(yī)生不是說了,隨著你腦部的瘀血漸漸散開,被吸收,你的記憶也可能自然而然就回來了?!?/br>
薛薛說的是薛曼青剛帶羅馳回巖城的時候,曾帶對方到大醫(yī)院做的檢查。

那也是薛曼青難得十分堅持的一件事。

羅馳顯然也想到了。

“嗯……或許吧。”

薛薛拿起玻璃杯的動作一頓。

“你怎么了?”

羅馳抬眸。

“感覺你的情緒有點……低落?”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30)

“有嗎?”

“嗯?!毖ρΨ磫査!皼]有嗎?”

兩人四目相對,接著,一起笑了。

“要和我說說為什么嗎?我會是很好的傾聽者哦?!?/br>
聞言,羅馳點點頭又搖搖頭。

“其實沒什么,只是……我有點兒害怕?!?/br>
“害怕?”薛薛腦中突然靈光一現(xiàn)?!昂ε禄謴?fù)記憶?”

羅馳含糊的應(yīng)了聲。

“是怕不適應(yīng)原來的身分嗎?你不用太擔(dān)心……”

“不是。”羅馳打斷薛薛的猜測?!安皇桥律矸植贿m應(yīng),畢竟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真正讓我害怕的是……我喜歡妳,薛薛。”

突然收獲男人的告白,即使是薛薛也不免意外。

羅馳顯得局促,卻依然堅定地說下去。

“我喜歡現(xiàn)在的妳?!?/br>
這句話,讓薛薛明白了問題的癥結(jié)。

“我不知道為什么,就像把自己和過去的羅馳分開一樣,我也是把妳和過去的……”

羅馳覺得難以啟齒,于是,薛薛替他把話接了下去。

“你也是把我和過去的薛曼青分開?”羅馳的反應(yīng)讓薛薛知道自己猜對了?!八阅闩履慊謴?fù)記憶后,會把我和薛曼青混淆?也怕我會把現(xiàn)在的你和過去的你混淆?”

這話聽起來有些玄學(xué)。

可的確是羅馳的心聲。

連他自己也很難完全明白的心聲。

“我懂了?!毖ρλ⑿Α!捌鋵嵞悴挥孟肽敲炊嗟摹!?/br>
“嗯?”

羅馳疑惑的看著她。

“你覺得這很重要嗎?”

雙臂撐在桌子上,薛薛俯身靠近他。

今天,女人穿了件緊身的短版針織衫。

緊身的布料勾勒出胸前呼之欲出的豐滿,尤其是在這個動作的擠壓下,視覺效果更是驚人。

羅馳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可視線還是很難從前方移開。

見到羅馳的反應(yīng),薛薛了然一笑。

她伸出手,輕輕點了點對方的左胸口。

蔥白的指尖如玉。

羅馳渾身一顫,似有電流通過全身般。

“不要害怕,羅馳?!蔽〉呐幸?,帶著神奇的安撫力量?!澳愕男臅敢阏业秸_的答案,所以不要害怕?!?/br>
“在你尋找答案的過程中,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
“那尋找到答案以后呢?”

這句話,羅馳是不經(jīng)大腦就脫口而出的。

一說出來,薛薛和他都愣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會?!毖ρ粗_馳,目光帶著不容質(zhì)疑的堅定?!拔視阒愕?,羅馳?!?/br>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一直陪著你的?!?/br>
她說。

兩人沒有回家,而是在附近的酒店開了房。

薛薛先洗漱完才輪到羅馳。

在等羅馳的過程中,她開了瓶紅酒。

倚在陽臺的欄桿邊,薛薛目光迷離的眺望巖城萬家燈火,霓虹閃爍的夜色讓她覺得自己猶如置身于星海中央,格外渺小。

她啜了一口紅酒。

澀,卻深得她意。

腳步聲在身后響起,薛薛沒有回頭,直到從后方被人擁入懷中。

男人的胸膛堅硬、結(jié)實,隨著呼吸的節(jié)奏,還能隱約感受到肌rou起伏的力量。

“在想什么?”

“想……巖城原來是個很漂亮的地方?!毖ρφf著,放任自己靠在羅馳的胸口,聽著那處兒傳來的有力跳動?!罢娴暮芷??!?/br>
“嗯?!绷_馳側(cè)過臉,溫柔的摩娑薛薛的頸側(cè),曖昧的道:“不過我覺得,妳更漂亮?!?/br>
“哦?”眉頭一挑,薛薛睨了他一眼。“怎么突然變得那么會說話了?”

“剛才在浴室惡補(bǔ)的?!绷_馳大言不慚道:“學(xué)以致用而已?!?/br>
“噗哧?!毖ρπα恕!澳氵€真敢說?!?/br>
“嗯哼?!?/br>
羅馳咬上薛薛的脖子。

慣性作用下,她不自覺仰起上半身。

“屬狗的嗎你?”

“不屬狗,不過在特殊時期,也可以當(dāng)只只咬妳的狗?!绷_馳邊說,雙手邊曖昧的在薛薛的腰側(cè)游移?!皧吅孟阊健?/br>
男人的語氣透出了沉迷。

“沐浴露的味道而已。”薛薛很是受用,口吻帶著刻意的散漫。“和你用的一樣。”

“不一樣,你身上有丹桂的香味……”

說著,羅馳彷佛一個受到蠱惑的人,突然扳過薛薛的下巴,用力的吻上她。

這是一個咸濕的吻。

像是格斗場上的兩方在角力著,一個粗暴的進(jìn)攻,一個有技巧的防守,不分軒輊,難分難舍。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31)上(h)

他們從陽臺上吻到了房間內(nèi)。

落地窗并未完全關(guān)緊,帶著初秋涼意的微風(fēng)從縫隙間xiele進(jìn)來,卻澆不掉男人與女人間熊熊燃燒的干柴烈火。

最后,還是羅馳險勝。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喘氣聲互相應(yīng)和。

“都腫了。”薛薛揪著羅馳浴衣的衣領(lǐng),似真似假的抱怨道:“你要負(fù)責(zé)?!?/br>
“嗯?!蹦腥说穆曇羯硢?。“我負(fù)責(zé)。”

羅馳的負(fù)責(zé),就是解開薛薛松垮垮系著的腰帶。

輕輕一扯,布料就往兩旁散開。

羊脂般白皙的胴體在鵝黃色的燈光照射下好似鍍上一層淡淡的柔光,由造物者精心勾勒出來的曲線讓女人像是被精雕玉琢出來的藝術(shù)品,就算未著寸屢,也有種高不可攀的圣潔感。

引誘著凡夫俗子心生妄念,忍不住想要玷污。

在安靜的背景音中,羅馳的呼吸聲更粗重了。

一下一下,沉甸甸的打在薛薛的心上。

火熱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纏在薛薛的身上,讓她的細(xì)胞燃燒,血液沸騰。

像是一個在逡巡自己領(lǐng)土的帝王,從臉、脖子、高聳豐滿的胸部到平坦光滑,有著漂亮人魚線的腹部,再到被黑色丁字褲給半掩,淌著汁水,毛發(fā)稀疏的秘密花園和一雙不輸給模特兒的修長雙腿,女人身上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處,都恰好長在了羅馳的審美上。

令人不禁感嘆生命的奧妙。

“如何?”雙手勾住羅馳脖子,薛薛偏過頭,表情俏皮?!斑€滿意嗎?”

說著,奶子蹭上他的胸口。

一軟一硬的摩擦,令兩人不約而同發(fā)出一聲喟嘆。

羅馳順手拿過放在桌上的紅酒杯。

被遺忘久了,色澤卻依舊鮮艷。

他仰頭就著薛薛還殘留著唇印的地方喝了一口。

然后,渡給她。

在唇舌交纏間,不免有汁水流下。

似紫似紅,是被津液中和了的顏色。

扣住薛薛的后腦杓,羅馳腳一勾便帶著人轉(zhuǎn)了個圈倒在床上。

男下女上。

“今天要不要試點不一樣的?”伏在羅馳身上,薛薛意有所指道:“聽說很刺激哦?!?/br>
“嗯?”羅馳向上頂了頂胯?!翱墒俏铱烊滩蛔×藲G?!?/br>
“沒事,可以讓你冷靜一下,然后……”薛薛停頓三秒?!跋硎艿奖鸲靥斓目旄??!?/br>
羅馳的眼睛被薛薛用絲帶蒙上,手也被用領(lǐng)帶綁了起來。

視覺一旦陷入黑暗中,羅馳的身體立刻變得緊繃。

他的反應(yīng)讓薛薛知道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不要擔(dān)心?!笨吭谀腥硕?,薛薛用聲音安撫他。“我一直在你身邊,不要緊張?!?/br>
雖然并未完全放松下來,可羅馳的四肢也不再像機(jī)械關(guān)節(jié)一般僵硬。

薛薛覺得時機(jī)差不多了,起身。

下一秒,羅馳猛地抓住她的手。

薛薛似是早有預(yù)料,柔聲道:“沒事,我到旁邊準(zhǔn)備一下。”

羅馳依舊沒有放手,薄唇緊抿,線條堅毅的下巴似一根拉緊的琴弦,細(xì)看的話還能發(fā)現(xiàn)他在顫抖。

“羅馳。”薛薛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扳開后,用力扣住。“學(xué)會相信我好不好?”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

薛薛并不急,只是在握著她的力道漸漸卸下后,獎勵似的親了下他的手背。

雖然不甚明顯,可羅馳紅了耳根。

薛薛微微一笑。

“等我哦。”

時間在黑暗中流逝的格外緩慢。

羅馳甚至有種自己已經(jīng)躺了一天的錯覺,有幾次感覺呼吸不到新鮮空氣,張嘴想向薛薛呼救時,耳邊彷佛就會響起女人那聲:“等我哦?!?/br>
奇跡般的,竟又覺得能熬過去。

漸漸的,他不再那么害怕。

或許是因為丹桂香始終縈繞在身側(cè),讓羅馳清楚的意識到一個事實:薛薛沒有離開。

就像承諾的那樣。

有那么瞬間,他以為自己真的要沉沉睡去。

直到冰塊貼上皮膚。

羅馳打了個冷顫。

“薛薛??!?/br>
他喊,女人沒有應(yīng)聲。

若羅馳現(xiàn)在能視物便會發(fā)現(xiàn)薛薛嘴里含著剛從小冰箱里拿出來的冰塊,眼中閃爍促狹的笑意。粩阿飴扣扣32O'17O'71'46,

從長著淺淺胡渣的下巴,突出的喉結(jié)到兩粒褐色的rutou。

“唔……”

薛薛稍微把冰塊吐出來些,直接接觸到冰面,羅馳渾身近似抽搐般的狠狠一顫。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上半身也有能得到這樣強(qiáng)烈刺激的地方。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31)中(H)

薛薛反復(fù)的舔拭,時而用小舌頭卷起rutou輕輕一啜。

每當(dāng)這時候,羅馳的喉結(jié)就會劇烈的滾動。

男人從胸腔中發(fā)出的聲音嘶啞不成調(diào),像是野獸在釋放某種訊息。

痛苦卻歡愉。

一體兩面。

感覺到冰塊融化的速度越來越快,薛薛也開始移動。

羅馳的身材很好,許是他現(xiàn)在渾身緊繃的緣故,腹肌整整齊齊的排列在精壯的軀體上,像是被人精心丈量過后才刻劃出來的線條似的。

鋒利非常。

水痕在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痕跡。

不論對誰來說,肚臍都是一個極為敏感的地方。

當(dāng)體積小上許多的冰塊恰好堵住周圍長著稀疏毛發(fā)的孔洞時,羅馳被綁住的雙手猛地握緊成拳,用力一掙。

“還不行哦?!毖ρΠ醋∷话卜值碾p手?!斑€沒完兒呢。”

說著,薛薛繼續(xù)往下。

從粗硬的毛發(fā)中長出的巨物燙得驚人。

小洞溢出的點點白濁卻彰顯出了身體的主人有多亢奮。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不是第一次給羅馳koujiao的薛薛駕輕就熟的將性器含進(jìn)嘴里。

“?。 ?/br>
與上次最大的不同是溫度。

像是在冰天雪地中浸入一潭溫泉,在剎那的冷意過后漸漸被溫暖給包圍,性器非但沒有蔫下去,反而更加的生龍活虎。

不過這次薛薛只是草草的吞吐兩下,確定roubang已經(jīng)足夠堅硬后便坐到了上頭。

羅馳已經(jīng)知道她要做什么。

粗重的呼吸聲與一跳一跳的rou物相應(yīng)和。

握住根部,薛薛仔細(xì)的調(diào)整角度。

濕漉漉的xiaoxue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可兩者相差太多的尺寸仍讓她不敢掉以輕心。

幾次嘗試后,終于,薛薛狠下心,狠狠地往下一坐。

“唔!”“嗯!”

深入結(jié)合帶來的震撼直達(dá)靈魂。

兩人不約而同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沉默至此,羅馳終于忍不住了。

“動一動。”男人催促道:“薛薛,趕緊動一動,我難受。”

帶點鼻音的男低音像在示弱,透出不同于以往的魅力。

“急什么嘛?!?/br>
話雖然這樣說,雙腿發(fā)軟的薛薛還是勉強(qiáng)撐起身子,藉由兩人相連的下體作為支點,一起一落的起伏。

慢悠悠的,跟在散步似的。

“再快一點,薛薛,還不夠。”

“……你也太急躁了。”薛薛瞪他,雖然眼睛還被蒙著的男人看不到。“我以前讓你快一點的時候你有馬上就快一點嗎?”

“……”

啞口無言的羅馳終于知道什么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好薛薛。”腦子靈光的男人很快換了個方式。“幫幫我,這樣太不舒服了。”

聞言,薛薛差點兒又跌了下去。

磁性的嗓音,刻意掐準(zhǔn)的調(diào)子,從薄唇里吐出來的每一個字對薛薛來說都是甜蜜的折磨。

“給我點時間……”薛薛不甘不愿的承認(rèn)?!坝悬c累?!?/br>
“……那妳把我的手解開好不好?”羅馳拋出誘惑?!拔?guī)蛫?,妳就舒服了?!?/br>
薛薛才沒那么傻。

她自顧自的找節(jié)奏。

將小腿貼上床面,把手搭在男人的腰腹上,想象自己是個馬術(shù)師傅,在不斷的顛簸中,狀態(tài)總算漸入佳境。

隨著動作越來越流暢,薛薛也找到了樂趣所在。

“嗯……好舒服……唔……好大……啊……”

她幾乎是將男人的性器當(dāng)成了按摩棒。

又粗又長,持久力強(qiáng),且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旋轉(zhuǎn)的那種。

“好深呀……嗯,干到了……”

本來薛薛還刻意觀察著羅馳的表情,不過到后來她完全投入這場由自己掌控的性愛中,就連本來搭在男人身上的手都移了位置,改而不停揉弄自己的胸脯。

“嗯……太舒服了,嗯啊……再一下,再一下就……??!”

猝不及防地被往下拽,薛薛硬生生攀上了高潮。

迷離的目光中映出的是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掙脫束縛的雙手,正在慢條斯理的解下綁在眼睛上的黑布。

接著便露出一雙如獵豹般,又黑又亮的眼睛。

“玩的開心嗎?”羅馳問,微微顫抖的聲線迷人?!案叱绷藢Π桑空姘??!?/br>
說著,他將薛薛提了起來。

小屁股一離開男人的檔部,xiaoxue中積蓄的液體立刻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大半都澆在尚且硬挺著的rou物上,像涂過一層透明漆,襯的青筋盤據(jù)的表面更為猙獰。

世界九、失憶的戀人(31)下(H)

“羅馳……嗚……你好沉……啊……太大了……嗯……”

當(dāng)男人將薛薛的雙腿往上折,露出一片狼藉的下身時,薛薛無力反抗。

突如其來的高潮讓身體就像被颶風(fēng)肆虐過的土地一樣,只能被動的,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只是小嘴并未空虛太久,很快又被充實的填滿。

重新拿回主動權(quán)的男人像是要證明什么似的,勁瘦有力的臀部一下下的往前頂弄,每次都是進(jìn)到最深的地方轉(zhuǎn)過一圈才又慢慢的往后撤出。

如一臺電力飽滿的打樁機(jī)。

“嗚……好深……嗯,吞不下的……呀……”

甬道早已經(jīng)泛濫,潮濕的環(huán)境讓性器如同置身于天堂之中,妙不可言的快意隨著規(guī)律的皺縮刺激著男人的大腦,讓他化身為原始的野獸,聽從本能的叫囂,重復(fù)的占領(lǐng)、標(biāo)記。

“小騙子?!?/br>
“明明都吞下去了?!?/br>
“怎么這么sao?”羅馳的語氣帶著惡劣的調(diào)戲意味?!靶”贫家裷oubang絞斷了?!?/br>
薛薛瞪著他。

一對鳳目就似飄著雨,氤氳著霧氣的江南水面,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卻自有一股迷人韻味。

情不自禁的,羅馳俯身吻上她的眼皮。

薄薄一層。

溫度熾熱。

下一秒,黑暗陡然降臨。

“羅馳!”

薛薛猛地抓住羅馳的手,然而男人只是撫著自己利落打好的漂亮蝴蝶結(jié),笑著道:“該換妳試試了?!?/br>
“……”

薛薛這下總算明白什么是自作孽了。

“會很舒服的?!睂⑾律頁榉サ墓?jié)奏慢下來,羅馳開始親吻薛薛的皮膚。“好好感受,寶貝兒?!?/br>
薛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羅馳的唇彷佛銜著火種,在因為情欲渲染出瑰麗色澤的白布上種下一顆顆紅色火苗,再將之點燃,燒出燎原的熱度。

“嗯啊……”

不自覺發(fā)出的嚶嚀又甜又膩,像剛從鍋子里煮滾的麥芽糖。

黏糊糊的,十分膩人。

與平常截然不同的音調(diào),令兩人更加的亢奮。

的確如羅馳所說,很舒服。

酥麻的感覺在全身流竄。

就連指尖都能感受到有別與過往的躁動。

當(dāng)兩顆心的距離更靠近,rou體的結(jié)合似乎也隨之得到了升華。

到后來,羅馳征得薛薛同意,直接射了。

可疲軟的rou物沒歇一會兒又再次活跳跳的鉆進(jìn)了溫暖的洞xue里面。

這次,女人被翻了過來。

接著羅馳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下半身提了起來。

“唔……嗯,頂?shù)搅恕“ ?/br>
roubang順勢深入,像是要把整個xiaoxue給劈開似的。

借著角度的優(yōu)勢,羅馳這次探到了藏在更深處的嬌嫩腹地。

嫩rou被戳進(jìn)一截,隨即軟軟的含住碩大的頂部,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樣,牢牢吸住。

薛薛被頂?shù)眯「顾崦?,又疼又爽的雙重滋味讓她渾身的力量都被卸掉,像灘水似的軟倒在床上。

偏偏眼睛還被蒙起,于黑暗中,感官體會到的刺激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

不知不覺間,黑布上濡濕出一塊印子。

承受不住的快感化作生理性的淚水宣泄出來。

“羅馳……別磨了,別再磨了嗯……好麻……不行,不可以的……啊……”

羅馳緩慢且小心翼翼的又往里探進(jìn)一段,接著在薛薛已經(jīng)分不清是痛呼還是呻吟的叫聲中往后撤出一小截,然后,如同高速運(yùn)轉(zhuǎn)的馬達(dá)一樣,集中精力撞著同一處的敏感點兒。

方才被針扎似的刺痛感很快轉(zhuǎn)為細(xì)細(xì)密密的快意涌出。

“嗯……羅馳……太快了……別……”

身下的床單被抓出一層層褶皺,柔軟的胸脯在與布料的摩擦中生起另一股隱密的快感。

到后來,她幾乎是有意識的蹭了起來。

薛薛不知道,她每喊一次羅馳的名字,就讓男人更為躁動。

不知何時她的臉被轉(zhuǎn)了過來。

羅馳溫柔的舔走留在她臉上的淚痕。

“這次我們一起,嗯?”

聲音像是從很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的。

薛薛囁嚅著想說點什么,卻是直到失去意識了,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把答案說出來。

一夜荒唐。

放縱后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隔天雙雙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來。

幸好還趕得上酒店的早餐。

“真好,還有現(xiàn)炸的油條。”

薛薛向來是中式早餐的愛好者。

羅馳見她用刀子把油條整齊的切成一塊塊又接著一口一口叉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咀嚼,鼓起雙頰像小松鼠進(jìn)食般可愛的模樣,忍不住露出一個暖融融的微笑。

“是啊,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