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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白月光 16(1600珠加更)

    

人妻白月光 16(1600珠加更)



    翌日

    姜白茶早早便起了床。梳洗完畢后,她避開玉柳獨(dú)自去了陵陽街上的于闕門。

    時間還早,日頭還未完全升起,空氣里帶著一股涼意。姜白茶又去了趟浮云樓吃了早點(diǎn),她吃了個竹節(jié)卷便已有了些飽腹感。

    等吃完了早點(diǎn),姜白茶就這么散著步一路走去了于闕門。

    遠(yuǎn)遠(yuǎn)就見那登聞鼓架在木頭架上,這木頭架子有了些陳舊感,有些地方泛著白。兩旁各置著肺石,看起來有種肅穆之意。

    姜白茶想要狀告鳳陽,這是最直接簡單粗暴的法子。

    走上前去,姜白茶伸了手拿過一旁的鼓槌,猛的敲向鼓面。寬大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的凝脂皓腕來。

    接著便是第二下,第三下。

    那鼓聲鏗鏘有力,卻并不密集。隆隆的聲響直接打破了這一方的平靜。

    姜白茶的手腕有了些酸意,她看見前頭府衙中穿著紅黑褂子的兩名官吏走了出來。放下了手中的鼓槌,安置在了原先的地方。

    這兩個官吏看著姜白茶,目光冷漠,將人直接帶了進(jìn)去。

    這公堂兩旁都站著等量的衙吏,背后放置著一些刑具,無端讓人心顫起來。

    坐在堂上的男子四十歲年紀(jì)上下,穿著玄色袍服,頭戴烏紗幞頭,方鼻闊口,面容生的頗為端正。

    你要狀告鳳陽郡主?

    正是。鳳陽郡主擄我夫君進(jìn)府,如今已被軟禁了一月余。

    可有證據(jù)證明你夫君在鳳陽郡主府上?

    若有欺瞞,小女自愿承擔(dān)后果。姜白茶言辭鑿鑿,可明顯對方并不信她。既沒確鑿證據(jù),實在犯不著得罪那鳳陽郡主。

    也就是說你并無確鑿證據(jù)?

    小女親眼看見夫君裴玉同那鳳陽郡主走在一起。身旁還跟著兩個孔武有力的家仆。宋大人乃是裴玉的老師,他有何必要說謊?

    你可知這擊鼓申冤的規(guī)矩?

    鳳陽并不是朝廷官員,按理說并不需要挨板子。姜白茶跪在那,腰身挺得很直,說的話也擲地有聲。她此時萬不能露了怯,讓這些人小瞧了去。

    倒是伶牙俐齒的,但規(guī)矩便是規(guī)矩。你挨了這頓板子,本官便接了你這狀詞,如何?這官員本是想嚇退姜白茶而已,可顯然并不成功。

    這案子可是個燙手山芋,一個處理不好便是連得罪誰都沒查清楚,自己頭上的烏紗就掉了。

    實在是得不償失。

    可他偏生沒想到姜白茶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子,骨子里倒是強(qiáng)的很。直直跪在那,目光澄澈,竟是沒有一絲的懼怕。

    姜白茶不管如何,和昭嘉太妃都有著一層關(guān)系。鳳陽同那小太后走的又頗近,他兩邊都不想得罪。

    這官員如今倒被姜白茶逼得有些下不來臺。

    姜白茶的雙臂被反剪在了背后,她右臂本就敲鼓敲得有些酸疼,此時被人制住,時間一久,有了些麻意,知覺都快沒了。

    裴娘子,你若是現(xiàn)在收回這狀詞,本官便親自送你出去。你說何苦要受這番皮rou之苦?你那夫君也不一定在那郡主府里。

    要打便打,這狀詞我是萬萬不會收回的。

    這堂上的官員對著姜白茶倒也有了幾分另眼相看,這裴娘子外表柔弱,骨子里倒是個傲的。

    他向那兩個官吏使了個眼色,示意不需打太重,意思一下便可。

    這板子剛要打下來,這頭戴烏紗的官員就急匆匆地從堂上跑了下來。

    王爺。

    來人是傅修謹(jǐn),這人的朝服還未換下,眉眼間凝著一層霜雪,讓人不敢造次。誰都沒想到,傅修謹(jǐn)今日會來這里。

    姜白茶撐著酸麻的手臂想要起來。她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繡著祥云紋的玄色錦靴。做工精致,除了傅修謹(jǐn)不做他想。

    姜白茶,值得嗎?傅修謹(jǐn)?shù)穆曇粝袷墙撕瑑龅媒撞枰欢哙隆?/br>
    與你無關(guān)。

    好好好,好一個與我無關(guān)。傅修謹(jǐn)笑著連說三個好字??伤劾飬s是黑沉沉的毫無情緒,叫人心生懼意。

    傅修謹(jǐn)一撩衣袍,氣勢凌凌地坐在堂下。他壓著眉骨,憑空多了抹戾氣出來??粗婷嫦嘤U,沒有動靜的衙吏,冷哼一聲道:手?jǐn)嗔耍?/br>
    姜白茶斂下眸子,從傅修謹(jǐn)進(jìn)來至現(xiàn)在,她還未正眼看過對方。

    傅修謹(jǐn)冷眼看著那板子落下去,他握緊著手,指節(jié)處都已經(jīng)泛了白。

    折磨姜白茶便是在折磨他自己。

    等第五下板子要落下去的時候,傅修謹(jǐn)出聲道:夠了!

    他匆忙走過去,那兩個官吏打得并不多重,可姜白茶額上還是疼出了汗。

    傅修謹(jǐn)冷著張臉抱起姜白茶,這沒什么分量的身子讓他狠狠蹙了眉。

    他們兩人是被送出去的。等兩人走后,這官員擦了擦冷汗,總覺得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之后這人告假了好些天沒上朝,看著傅修謹(jǐn)似乎早就忘了那么一遭。也就漸漸放下了心。

    對上姜白茶,提前服軟的那個人從來都是傅修謹(jǐn)自己。

    他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將姜白茶接進(jìn)了自己府中,好方便照看。

    一路上兩人一句話都未曾說過,氣氛沉悶。

    姜白茶在傅修謹(jǐn)?shù)母虚_始了修養(yǎng)的日子。日子過得雖則舒坦,但姜白茶面子上肯定還要表現(xiàn)出一些不情愿出來的。

    這日夜里,傅修謹(jǐn)又來了她屋內(nèi)坐著。姜白茶像是習(xí)慣了一般,都能做到直接無視對方了。

    她剛來那幾日,借著養(yǎng)傷這個借口,傅修謹(jǐn)將她的那兩瓣臀rou把玩的都有了些紅腫。

    這男人變本加厲地壓著她行那不軌之事,她拒絕掙扎的越厲害,男人便越發(fā)可惡的玩弄她的身子。吊著她的欲望就是不給一個痛快。

    傅修謹(jǐn)將人抱至他的腿上,姜白茶兩條腿分開垂在兩側(cè)。她抖著腿根拉長了脖頸。

    男人已經(jīng)摸上了她白鼓的陰阜,一股酥麻之意從體內(nèi)升騰而起。

    姜白茶眼眶濕潤,罵了一句不痛不癢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