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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云瑯實(shí)在疼的無法,忍不住抽泣起來,任由他把面紗又遮到她頭上。這張雪紗仿佛他的一個機(jī)擴(kuò),剛遮蓋上,身下肆虐的動作就柔緩下來。他忽然變成了一個好像癔癥初醒的人,手足無措的揉捻方才被他掐紅的皮rou,口中喃喃道,“你怎么哭了?可是我太用力了?別哭,我輕輕的……”感覺到他隔著雪紗輕吻她的臉頰,那蜻蜓點(diǎn)水一般的力度仿佛她是一個易碎的瓷器般,被他小心翼翼的呵護(hù)。他伸手蒙住她的眼,這樣看就更像了,愛不釋手地?fù)崦?,身下動作也不停,口中絮絮叨叨,“你真的好美,我從見你第一面就愛上你了,可你從來都沒有看過我,還和他在一起……”云瑯心頭燥熱得蓬起一團(tuán)真火,她摸到他的手緊緊握住,喘息道,“奴是身不由己,是他出了錢資買我,我心里當(dāng)然愛你,只苦與你相見恨晚,啊……”劉基聽得這話魂出天靈,愛欲勃發(fā),身下猛然大力急搗起來,弄得云瑯又重回云端。“你是我的……”他赤紅著眼睛狠狠cao弄著身下的女子,“你只能讓我cao,趁早忘了他,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奴是你的,永遠(yuǎn)都是你的啊……”云瑯表白著瞬間攀上頂峰,哆哆嗦嗦地泄盡最后一絲力氣,劉基感受著那rou徑里一波波綿延不斷的收縮,也同她一起到了頂。————————病嬌基第五十一章窺伺云瑯自從跟了劉基,自覺己身才過上正常人的日子,劉基平日也早出晚歸,因?yàn)檫€得去書院點(diǎn)卯,在家的時候并不多,白日時她也總是一個人在屋里待著,劉基便指了兩個婢女貼身伺候她。好在他屋里還沒個正室主母,云瑯如今正得劉基的寵,自覺也算是半個主子,雖也明知這日子恐怕是一眼看到頭的,可總歸眼下還算過得去,雖然劉基偶爾陰晴不定,可他到底是青春正好的少年郎,總好過給那半僵的劉士啟糟蹋了去。云瑯百無聊賴的靠在美人榻上,劉基屋里的那些書她是從不碰的,偶然一次好奇抽出一本來,滿目之乎者也,她忽然覺得這薄薄的紙張熱得燙手,墨跡干透也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臭味,連忙放下了書,從此以后,再也沒有碰過它們。伺候她的兩個婢女見她日子無聊,拿來針線竹篾哄她做著玩,可她對女紅一竅不通,從沒人教過她這些,她會的那些技藝,便是高門大戶的婢女都恥于碰觸。心頭忽然生出一股火氣來,一把揚(yáng)起竹篾掀飛了。其中一個婢子見云瑯懨懨的無精打采,給她端了杯蜜水,斟酌開口道,“今日天氣晴好,若是姑娘閑來無事,不妨去花園散散?!?/br>云瑯正閑得發(fā)慌,聽的這話恰合心意,便起身收拾停當(dāng),帶了這婢子一起去了后花園。劉家的宅邸算不上小,穿過卍字回廊便是后花園,如今草木正繁茂,正是賞花弄草的好時節(jié)。云瑯平日并不常出屋,一是因著她的身份尷尬,二是她對劉士啟總是心有芥蒂,總怕他見著自己又?jǐn)y擄去,因而她多是藏在屋里并不出來閑逛,前兩日聽劉基說起,劉士啟出了遠(yuǎn)門,恐半月都未見得回來,因此這才敢出屋到花園來透透氣。兩人順著抄手游廊行來,還未拐進(jìn)月洞門,便聽得后花園正有笑聲傳來,云瑯倏地頓住腳步。她悄悄退行兩步,隱在回廊里,透過花格窗偷偷往花園里打量,只見一發(fā)髻高綰的中年婦人帶著一個婢女正在園中賞花。云瑯認(rèn)出了那中年婦人,正是劉士啟的夫人葛氏,她之所以認(rèn)出葛氏還是因著小襄。小襄那個潑皮小相公,得了劉士啟幾分寵愛便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在劉府里愈漸跋扈。有一回不小心與這葛氏撞了個正著,他仗著劉士啟狐假虎威,自覺自己正得寵,而這半老徐娘早被老爺束之高閣,不過就是個名頭擺設(shè),根本沒把這葛氏放在眼里,言語上幾番沖撞,可他哪里知道,這葛氏卻不是個省油的燈。葛氏雖不是出自官宦之家,娘家卻是鄉(xiāng)陽郡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戶,當(dāng)年劉士啟本是寒門子弟,仗著飽讀詩書又兼有些才情,人又生的文質(zhì)疏朗,一次游湖巧遇俘獲了葛氏的芳心,兩人私相授受互定了終身。直到后來劉士啟中了解元,葛氏老父才點(diǎn)頭同意了這門親事。這些年靠著葛氏娘家財資幫襯,上下打點(diǎn),疏通官道,劉士啟才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纳量な匾宦殹?/br>這幾十年間,兩人的感情早在劉士啟一次次狎妓中耗干了。其實(shí)最令葛氏難以忍受的,不光是他招妓,若僅僅是找妓女,還不至于讓葛氏這么憤恨,畢竟男人那三兩rou總是饞鮮的,開敗的牡丹輸給正怒放的芍藥,雖然心有不甘,可也不算太過丟人。最令葛氏難以接受的,是他竟然偏好男色,成日與那些不男不女的陰聲相公鬼混在一起,這便深深的傷害了她。想她半生為他,為這個家鉆營,熬干了青春,用真金白銀堆換來了一切,可自己結(jié)發(fā)多年的郎君寧愿與那些男妓相交都不碰自己一下,心頭的怨氣憤恨可想而知。眼見這小襄還敢在自己眼前挑釁,平日葛氏是懶得理會這些爛糟破爛貨的,只圖眼不見心不煩,可這小畜生竟然不知死活的撞到自己的刀口上來,葛氏自來就是爆仗性子,一個眼刀使來,身后便沖上來幾個五大三粗的婆子,手上的花活熟練,幾下就給小襄治服,按著他跪在地上,其中一個婆子擼起袖子,甩開膀子掄圓了反正抽上小襄的臉,不過走了幾下,那臉就看不得了。小襄被打的嘶嚎起來,奮力掙扎,可又掙不脫,又下不下氣來求饒,只放聲大叫起來。云瑯本沒見過這葛氏,奈何那廂的動靜實(shí)在太大,引的人都過來探頭探腦張望,云瑯躲在角門里,靜靜看著不遠(yuǎn)處那一幕,她看著被人按住正掌嘴的小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只覺心頭快意無比。如今云瑯躲在回廊角落,看著葛氏正和自己的侍女賞花,因?yàn)樽约荷矸輰擂危偛槐闩c那葛氏打頭碰臉,只心道不巧,剛想回返,卻見花園角門處站著一個高大的黑臉漢子,葛氏與那黑臉漢子一個對眼,便低聲與身邊的婢女吩咐了幾句,只見那婢子行了禮便從旁門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