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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指被舔弄,卻覺渾身都有感覺。“這么好看的手指,若是探進(jìn)xue兒里一定很舒服?!?/br>陸愈因她這大膽的話回神,斥責(zé)道:“放肆!”容昭卻不理他,甚至將他的中指含入口中。濕熱的口腔將他的手指包裹,柔軟的舌頭裹上來,當(dāng)她半瞇著眼吮吸,陸愈只覺自己的心神全集中在了那根指頭,甚至本能的用手指去攪動(dòng)她的舌頭。她也格外配合,任由他攪動(dòng),甚至還主動(dòng)又含進(jìn)一根手指。兩個(gè)手指去夾她的舌頭,她無法吞咽,口液便順著嘴角滑落。陸愈見此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忽生一種要替她舔干凈的沖動(dòng)。這個(gè)想法讓他驚駭,他趕忙將手指抽出來,可上面瀅瀅的水光提醒著他剛才自己干了什么。容昭也不因他的撤退氣惱,反撐著身子湊到他面前,軟聲說著:“陸公子,我想親親你。”“胡鬧!你可別忘了你只是個(gè)大夫?!?/br>她嬌笑,起身走到陸愈跟前。陸愈知道自己應(yīng)當(dāng)氣惱才對,視線卻忍不住跟著她轉(zhuǎn)動(dòng),當(dāng)她站在自己跟前,便仰首去看她。見陸愈仰面看著自己,她笑道:“我沒忘啊,現(xiàn)在正在給您治病呢?!?/br>語罷,她便俯身去親他的唇,陸愈愣了一下,連忙推開她。他使了力,見她往后跌,連忙伸手去拉她,容昭便趁機(jī)倒進(jìn)他懷里,摟住他的脖頸又吻了上去。這次她整個(gè)纏在他身上,任他如何推都不撒手,咬著他的唇一點(diǎn)點(diǎn)的磨,誓要叫他棄械投降。女子的馨香傳入鼻尖,她的身體又那么柔軟,陸愈逐漸放松下來,讓她來親吻自己。見他松懈,容昭將舌頭探入,勾著他的舌頭糾纏。陸愈想到方才她便是用這個(gè)舌頭舔弄自己,便像被控制般去勾她的舌,似要將方才吃的虧都討回來。容昭去撫摸他的身體,柔若無骨的雙手隔著衣服在他后背游走,她輕喘著,軟著身子貼過去。陸愈好似有了感覺,大掌掐著她的身子去咬她的唇,直到無法呼吸才將人放開。陸愈看著面若桃花的人,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無法抵擋她故意為之的誘惑。他氣悶,責(zé)怪自己如此放肆。容昭卻不管這些,探手下去想感受他的硬挺,陸愈發(fā)現(xiàn)她的所圖,立馬將她推開。那是他的恥辱,他不愿讓其見人。容昭跌坐在地上,她抿唇看著陸愈,眼中似有幾分委屈。可轉(zhuǎn)瞬就起身爬上身后的圓桌,朝著他張開腿。陸愈這才發(fā)現(xiàn)她衣衫的奧妙,紅色紗裙下并未著褻褲,當(dāng)她把裙擺撩起,裸露的私處便這樣大敞著正對著他。“你——”不等他說完話,容昭嬌聲喊道:“陸公子,你看看我呀。”她這句話似有法力,左右著他的目光。燭光葳蕤,他能將她那處看得格外清楚,小巧的珠蒂,粉嫩的xuerou。因著雙腿打開,花縫分開,xue口露出個(gè)小孔,掛著晶瑩的水液。隨后她伸出自己纖細(xì)的手指去摸xue口,他清楚的看見晶瑩粘稠的水液沾染上她的手指。他可能對液體有種莫名的喜愛,只覺唇舌有些干,想要什么東西來潤澤。沾染了體液的指頭向上,陷進(jìn)rou縫里,一路來到珠蒂處。容昭的目光在他身上,見他正盯著自己私處看,便大膽地按著珠蒂揉弄。“啊……好舒服……”她放肆地嬌吟,每次揉弄都會(huì)讓xue口收縮,陸愈清楚看著xue口吐出一波波水液。他的唇舌越來越干,想要嘗嘗她的水液是否解渴的想法更甚。他覺自己快要瘋了,身體的血液往腰腹涌,她卻還在叫著:“陸公子……陸公子啊……好舒服……”女人的珠蒂格外敏感,不多時(shí)她就將自己送上了高潮,他看著她雙腿抽搐,xue口快速收縮著吐出水液。她喘息著,不等平復(fù)便往里送自己的手指。xue里正在收縮,方有東西進(jìn)入便咬著往里含。陸愈清楚看著她的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明明豆大的xue口被手指撐開,這樣的視覺刺激讓他身體繃緊,有什么亟待發(fā)泄。“啊……”容昭抽動(dòng)手指,很快就覺不夠,便又伸進(jìn)第二指,“唔……想,想要陸公子的手指……”陸愈忽想起她方才說的話,她說自己手指好看,插進(jìn)xue里一定很舒服。她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卻始終無法滿足,最后頗有幾分委屈地紅著眼看著陸愈,軟聲軟氣地求他:“陸公子,你幫幫我吧,求求你了。”“啊……陸公子你進(jìn)來吧,想要你啊……”陸愈看紅了眼,竟真繃緊額角起身走了過去。他俯視她,瞧見她紅潤的唇,就是這張嘴吐出惡魔之語蠱惑他。他氣惱,卻不知?dú)獾氖撬€是自己抑或是其他,身體里有股無形的氣橫沖直撞,他要將這腔怒氣撒出去。他撫上她的花唇,拈在手中捻動(dòng),容昭立馬瞇眼叫喚:“就是這樣……好舒服……陸公子,你捏得我好舒服……”陸愈越發(fā)咬緊牙,手指探到xue口,就這樣順著她兩指的縫隙插了進(jìn)去。“啊……嗯啊……不……”突然的腫脹讓容昭驚呼,他卻用手掌抱住她的手,并著她的手指一起抽動(dòng)。甬道被徹底撐開摩擦,容昭嬌聲叫著:“嗯啊……啊……”陸愈紅了眼,啞聲問道:“你就是這幫幫人治病的?”“啊……不……”他動(dòng)得快,容昭本就敏感,一時(shí)被激得答不上話。陸愈狠狠往里頂了一下,曲起手指去刮她xue里的嫩rou,在她驚呼中開口:“說,你還這樣為誰治過?。俊?/br>他只要想到她也曾這樣去引誘別人,為別人治療隱疾,便忍不住暴怒,只想將她毀了。“沒,沒有……”她可憐地受著,又舒服又刺激。“沒有什么?”“沒有別人……沒替別人治過……”這個(gè)答案讓陸愈滿意,他用拇指去按她的珠蒂,將她送上了高潮。容昭沒了力氣,躺倒在桌上,等回神去看他,只見胯間一柱擎天。她知道那是什么,看來這位陸公子果真如自己想那般并不是身體有問題,只是過于克己復(fù)禮無法放開自己。如今目的達(dá)到,她撐起身子便想從桌上下來:“陸公子,如今你沒事,那我便先告辭了?!?/br>告辭?世上沒有點(diǎn)了火還全身而退的道理。陸愈抬高她的腿,讓她倒回桌上,欺身過去啞聲開口:“想走?”容昭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明月躲進(jìn)云層,似被屋內(nèi)的呻吟驚擾。先前大膽的人正被按在床邊,乖順地翹著臀兒承受身后人的進(jìn)出。她雙手撐著床,一聲聲嬌嬌地吟著,而地上早就染了許多水漬。“子益哥哥,你,你饒了我吧……”容昭軟著聲音求饒,身后的人卻不放過她,一邊揉著她的乳尖一邊往里抵。從桌案到床邊,她已高潮好幾次,身體變得緋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