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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口型

    好渴。

連續(xù)喊了兩天,熙想覺得嗓子都在冒煙。

吮吸器讓她陰蒂高潮了好幾次,她全身抽搐著。紅腫的私處依舊腫著,但晶瑩一片,夾緊的腿根上全是yin水,摸上去滑溜溜的。

然而這三個男人完全服從林澈的命令,沒有放過她,繼續(xù)對著她的陰蒂按摩,還摸向她的rufang,揉捏著她的乳尖。

他們得到林澈的命令后,換成了振動棒,貼在她的下體私處。

這沒比吮吸器好到哪兒去,反而因?yàn)橘N合面更大,讓熙想無法躲開。

她用力縮緊著臀rou,被身后的男人抱住,無法后退逃開,沒過多久,再次高潮。

屏幕全程錄播她的床戲。一開始她還在試圖躲避攝像頭,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和表情,可到后來,她不光沒能控制住表情,甚至還因?yàn)檫^度用力而失禁了。

她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顫抖著身體,尿液從尿道口噴出來,淋在一個男人的手上。

“臭東西,你竟然尿了?!?/br>
“真惡心,你就像條母狗一樣。”

他們在熙想的耳邊羞辱她,將她的尿液擦在她的肚子上,肆意揉捏她的胸部,拍打她的臉。

熙想躺在床上,雙眼迷離,一點(diǎn)都沒有掙扎。

直到此刻她才想到,林澈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就算她因?yàn)椴ㄈ?號而受傷了,她沒有被送去養(yǎng)傷,那就意味著他有其他用途。

所謂的休息一天,只不過是不需要和別人性交。

可身體上能玩的東西太多了,無論是她的rufang,她的嘴,還是她的肛門,全都可以變成他們?nèi)返臇|西……

他沒讓人來插她的肛門和嘴,在床上給他表演3P,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惠了。

其實(shí)她和那些被閹割的女人沒有什么不同,只要在會所一天,她就是他的性奴而已。就算林澈要離開,沒有功夫玩弄她,他都能隨時找到一堆人來對她上下其手,讓她不斷地高潮。

她被三人抬到裝滿水的浴池里躺著。

還是昨天那個位置,頭正好可以枕到瓷磚上,溫?zé)崴魃w過身體和脖子,兩側(cè)水下有暖流在她身上沖刷。

這舒適滌蕩的水波讓她很快忘記了那些男人在她身體上的肆無忌憚。

她竟然這么快就適應(yīng)了嗎?

她目光渙散地對著攝像機(jī),躺靠了一會兒后,有些困了。正想閉上眼睛睡一會兒,竟然聽見自己的呻吟聲從房間里和腕帶上傳出。

“啊啊啊……不要,林澈……求求你放過我……嗚嗚嗚……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啊啊啊……我要去了……”

“嗯啊……啊啊啊……不要這樣……放開我……啊……啊……”

“求求你……放開我……嗯……啊……啊啊啊……嗚嗚嗚……”

“cao死我吧,請狠狠地cao我……”

“請把大jiba塞到我的yindao里……”

呻吟聲和哀求聲傳來,還有怯生生的,主動索取的話。

熙想的皮膚上因羞恥感而豎起一片雞皮疙瘩。她自己的銷魂呻吟讓她的腹部一陣酸楚,緊縮,rou眼可見雙腿之間有粘稠液體被排擠而出。

明明很恥辱,可她就是對這些有感覺。

“嗚嗚嗚……”

她雙手捂住臉,哭泣起來。

他真的成功羞辱了她。

這樣他滿意了吧!

聲音還在繼續(xù)播放。

除了今天的這些,還有以前的,很多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錄下的。這些叫床聲中時不時混合著rou撞在一起的拍打聲。只聽著這聲音,她都能想到有人按著她的腰部,在后面用很大的力氣頂她,把大jiba捅入她的xiaoxue里,用力地抽插。

她想捂住耳朵,可腕帶上的聲音近在咫尺,音量很響,讓她無法忽視。

熙想不知道自己到底過了多久才習(xí)慣自己的聲音,只覺得池子里的水將她的指紋都泡出了褶子。

可她一點(diǎn)都不想起身。

腹部酸軟脹痛,尤其是臀部剛剛還因?yàn)楦叱倍榻钸^,胳膊上和大腿上多了幾個新鮮的手印,疊加在林澈留下的淤青上。

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腳步聲從浴室門口移到她的身邊,與此同時,錄像機(jī)上的紅點(diǎn)消失了。

他身上有古龍水的味道,應(yīng)該在和人應(yīng)酬之前噴上的。

她故意閉上眼睛,躺靠在浴缸里。

男人來到浴缸邊,蹲坐下來,伸手摸向她的臉和嘴唇。

熙想睜開眼睛,望著西裝革履的林澈,問:“你是來讓我給你koujiao的嗎?那你來吧?!彼茼槒牡貜堥_嘴,露出柔軟的舌頭,一臉引頸就戮的表情。

“叫主人?!绷殖号牧伺乃哪?。

“……”熙想?yún)s閉上了嘴。

“叫啊?!绷殖耗笞∷南掳汀?/br>
熙想皺著眉頭,嘴巴被他掰開,但還是沒說話。

林澈朝她的嘴里插入了中指,攪拌著她的舌頭,摸過她的牙齒和濕潤的口腔粘膜。

“唔……唔……”熙想被措不及防地插入,呼吸聲有些急促。

她雙手扶著浴缸壁,半閉著眼睛,任由他在里倒騰。也不知道她到底想通了什么,再也沒有之前的反抗和阻擋,還很配合地舔著他的手指。

“還算有長進(jìn)?!绷殖捍寡郏瑢⒄礉M她唾液的手指從她口中抽出來,問,“為什么不想叫我主人?”

熙想恍惚了一會兒,才動了動嘴唇,無聲地做出口型。與此同時,眼淚從她的眼眶里流了出來。

林澈低頭:“你說什么?”

熙想紅了眼眶,搖頭:“沒什么?!?/br>
林澈伸手摸她的臉,輕拍了拍,警告道:“不要說出那句話。你只可以用身體色誘我,如果你用其他的方法,讓我感到了壓力,我會忍不住把你扔到大堂那些普通會員的手中,讓你從早上被人輪到晚上,不斷地懷孕再流產(chǎn)……”

“…………”熙想捏住浴缸邊緣的指節(jié)發(fā)白,怔怔看著水面。

林澈低下頭去,穩(wěn)住熙想的嘴。

唇舌纏繞中,他吮吸著她口腔里的津液,就像蜘蛛牢牢抓住了獵物,讓她無法掙脫。

熙想閉著眼睛,沉浸在他單純的深吻之中,遍體鱗傷的身軀里產(chǎn)生一絲怪異的感覺。

是不是每次被他蹂躪過后,都能得到這樣的擁吻?

這是不是愛情的味道?

深吻了一會兒,林澈放開了她,熙想已被吻得面頰緋紅,眼睛里閃著淚花,含情脈脈的。

林澈伸手摸她的頭發(fā),說:“現(xiàn)在不習(xí)慣,以后可以慢慢改口。晚上再來看你?,F(xiàn)在好好休息吧?!?/br>
“嗯……”

熙想目送著他離開,竟然有些戀戀不舍。

過了一會兒,幾個女人來將她擦干身子,扶著她躺回床上,還給她送來了飯。

原來只過去了一個上午。

她穿紅色的好看<淪陷調(diào)教會所(高H)(簡)(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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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紅色的好看

每次被他折磨過后,竟然是這么放松閑適,哪怕讓她就這么躺著,不許蓋被子,也沒有那么屈辱。

可能是被蹂躪后,身體里分泌出來的性激素開始左右她的思考。

她開始察覺自己適應(yīng)了林澈的節(jié)奏。

高潮時帶來的痛苦和爽感并列,等事后再回想,便是無窮無盡的酥爽刺激,哪里還能記得被強(qiáng)迫的痛苦?

她好想要,想要再多一點(diǎn)……

給她吧……

她好想要林澈再狠狠插入她的下身,親手凌辱她。

熙想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朦朧中,有人在擺她的腿,并將一個涼颼颼的東西塞入她的下體。

她猛得驚醒,發(fā)現(xiàn)是林澈坐在床尾。

他從西裝換回了睡衣,手中按著擴(kuò)陰器,用手電筒照她的傷勢。

“已經(jīng)消腫了。明天跟著悠悠去記舞蹈,回來跳給我看?!?/br>
“嗯?!?/br>
林澈在她的xue口放入一枚透明的綠色膏藥丸,拿出貞cao帶,替她穿上。

貞cao帶將她的陰蒂,xiaoxue和肛門全部包裹起來,卻擠開臀rou,勒住她的下體,讓她無法并攏雙腿。

他在熙想身邊躺下,將她撈到懷中,睡姿也和昨天差不多。

熙想繼續(xù)閉著眼睛睡覺,但過了一會兒,只覺得下體傳來隱隱清涼的感覺,從xiaoxue里擴(kuò)散開來。這種清涼感刺激著陰蒂和肛門,讓她有些不適。

她輕輕哼出聲,伸手按著小腹。

yin水因?yàn)樗幬锏淖饔瞄_始分泌出來,濕潤了xue口,從她的腿根流在床上。

“怎么了?”林澈閉著眼。

“濕了?!?/br>
“讓它去,你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能完全好了?!?/br>
他的聲音很柔,很輕,吐息輕輕落在熙想的臉龐,浮動著她的劉?!,F(xiàn)在的他又像一個溫柔的男朋友了,好像和白天讓人折磨她的是完全不同的人。

“嗯……但是,那里好涼……”熙想小聲地抱怨著。

林澈伸手摸向她的臀部,捂著膏藥的位置,柔聲問:“這樣呢?”

他的手溫暖暖的。

“不涼了……”

“睡吧。”

“嗯?!?/br>
熙想應(yīng)了聲,緊閉雙眼,強(qiáng)迫自己入睡。

可她一點(diǎn)都睡不著。

下午睡太多了,現(xiàn)在很精神。而且下身隱隱透著清涼辛辣的感覺,這效力有點(diǎn)像治療用的假陽具,但比它強(qiáng)很多。

藥效持續(xù)了一整夜,她半夢半醒地,乖乖躺在林澈懷里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睡著。

次日清晨。

腕表在去教室前半個小時響起,她從林澈懷中坐了起來,有些疲勞地揉了揉眼睛。

今天要去跟悠悠學(xué)跳舞,她可不能遲到。

林澈睡意朦朧地看了一眼時間,將她拽回懷里:“還早,回來繼續(xù)睡。”

熙想撲在他懷里,道:“我會遲到的。”

“讓她們等著。”

“……”

老板都這么說了,她就安心地閉上了眼睛,一不小心真睡了半個小時。

腕表再次發(fā)出提醒。

這次是真不能睡了。

熙想以為林澈睡著了,小心翼翼地從他懷里溜走,卻被他拽了回去。

“再睡半小時……”

“……”

這真的是林澈會做出來的事嗎?

他竟然會賴床?

上課已經(jīng)開始半個小時了,腕表發(fā)來遲到的警告。

熙想推他:“我得過去了,再不過去可能會被……嗚你干嘛……”

正說著,林澈突然翻身,對著她的脖子輕咬一口,留下一個齒痕。然后吸著她的下巴和鎖骨,落下幾個吻痕,趴在她身上閉上眼睛:“半小時后你再去,就當(dāng)是在陪床?!?/br>
“……”

每場培訓(xùn)只有兩個小時而已啊。

這都已經(jīng)遲到了一個小時了!

……

學(xué)員的衣服分為白、黃、藍(lán)、紅、黑五個等級。熙想以前是黃衣學(xué)員,但今天早上,有人給她送來了藍(lán)色的裙子。

她梳洗后,對著鏡子將藍(lán)衣套在身上,扯了扯寬松的下擺。腿上被蹂躪后的淤青還沒有褪下,白皙大腿上觸目驚心。脖子上新增了咬痕和吻痕,看起來曖昧yin亂極了。

身后,林澈走了過來。

熙想:“謝謝你?!?/br>
林澈已經(jīng)換上了西裝,頭發(fā)也由人打理過,很適合商務(wù)出行。他站在鏡子后,看著鏡子里的熙想,問:“謝什么?”

熙想低頭,期期艾艾地說:“我以前穿的是黃色的衣服,等級很低……”

以前她這么低調(diào),還會被人污蔑,騙到客房里去。現(xiàn)在都來到了林澈的房間里,那些人一定更加眼紅。

衣服的顏色代表相應(yīng)等級,也會開放不同的權(quán)限。

等級高的人可以命令等級低的人做任何事,其中就包括將人綁起來蹂躪。

她剛來時,就見過一個藍(lán)衣學(xué)員命令其他人將一個黃衣學(xué)員綁起來,把她的xiaoxue和肛門插上了假陽具,還折磨她的陰蒂。那種刺激的畫面,不斷尖叫的聲音,至今讓熙想記憶猶新。

雖然林澈對她做的和這人做的沒什么不同,但取悅他和被別人欺負(fù),又是另一碼事了。

而且,林澈不會傷害她,還會把她養(yǎng)得更誘人。

他伸手撩過她的長發(fā),放到鼻尖嗅了嗅,對腕表吩咐:“給她找一身紅色的?!?/br>
腕表里傳來助理的回答:“總裁,這不合規(guī)則。”

林澈重申:“她穿紅色的好看,給她拿紅色的?!?/br>
助理:“……是的,總裁?!?/br>
熙想:“……”

這個理由……

林澈從后擁住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吐氣傾斜在她頸項(xiàng)上:“看我多寵你,今天再養(yǎng)著,明天好好陪著我?!?/br>
熙想只覺得一陣寒顫,皮膚上出現(xiàn)很多雞皮疙瘩。

她本能地有些畏懼,可身體卻像是在期待似的,小腹一陣收緊,似乎有什么濕漉漉的在xiaoxue里滲出。

林澈最后給她來了個臨別的深吻,就放她去教室了。

熙想由黑衣人陪著,送到走廊上。

得益于昨天晚上的那顆神奇膏藥,今天她的xue口完全消腫了,一點(diǎn)都不疼,但全身肌rou還是有些酸痛,走路的時候只覺得臀大肌酸得像是被人踢過幾腳。

這樣的酸脹總比下體插著不斷扭動的假陽具要好。

她來到教室門口,看了一眼腕帶。

電子腕帶上顯示課程時間已過半。

教室門縫傳出很輕的音樂聲,從玻璃上看悠悠的口型,可以看見她根據(jù)喊節(jié)奏。里面的女人們分為三波。一部分在壓腿,另一部分掛在半空在做動作,只有一小部分赤身裸體地站在鏡子前,跟著悠悠一起跳舞。

“你終于來了,怎么遲到了這么久?”

被同等級學(xué)員霸凌<淪陷調(diào)教會所(高H)(簡)(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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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同等級學(xué)員霸凌

悠悠看見熙想,讓大家休息,走到門口來給她開門。

“林澈不放我回來……”熙想低頭,很沒有底氣地站在門口,不敢進(jìn)來。

她以前一直是一個尊師重道的好學(xué)生,即使是現(xiàn)在,她也改不了這個習(xí)慣。而且她剛進(jìn)來時還是悠悠給她講的新人指導(dǎo),她對悠悠的敬重比別人更多一些。

悠悠的目光在熙想脖頸和腿上掃了一眼。

脖頸上的齒痕印子很新,還沒犯青,腿上全是淤青,腳踝上還有數(shù)個手印。

這是有多放縱?

她皺著眉頭,對熙想欲言又止,只讓開了:“進(jìn)來吧?!?/br>
“林澈說,今天來就記動作,不用插那個……”熙想低頭,說得很小聲。

“好,那你就在后面記動作。”

熙想跟著悠悠走進(jìn)教室,只覺得周圍對她投來一道道目光。

這些目光仿佛有實(shí)質(zhì)似的,在穿透她的紅衣,掃描衣服下的翻云覆雨后留下的痕跡。

“她怎么穿上紅衣了?”

“不是說誰都不允許跳級嗎?她才來了幾天啊?”

“你看她腳上,好多手印。”

她們議論紛紛,并不顧及熙想有沒有聽到,說得不算小聲。

熙想假裝沒有聽見這些議論聲。

“跳舞的時候?qū)χR子,得把衣服脫了,這樣才能看得清動作?!?/br>
“……嗯。”

她根據(jù)悠悠的吩咐脫下紅衣,來到最邊上。

周圍學(xué)員的議論聲很快被音樂淹沒。

她從來沒有接觸過舞蹈。能從窮苦鄉(xiāng)村里通過考試出來的孩子,根本就沒有時間有其他的業(yè)余愛好,閑暇時間里就在努力打工來賺取生活費(fèi)。

“熙想,你的腿太將僵硬了?!?/br>
“嗯……”熙想試圖讓自己的動作變得柔軟。

“熙想,動作錯了。”

“好……”熙想趕緊換回來。

在這里教的舞蹈自然不是普通的,而是根據(jù)舞蹈結(jié)合,實(shí)則會做很多曖昧的動作,看得讓人欲血泵張。

鏡子里,一條條豐腴rou體在扭動,時而在rufang上比個心,時而蹲下來對著鏡子展示私處,時而再快速踢個腿,讓張開的xiaoxue在對方面前一閃而過。

這么多人赤身裸體地一起跳舞,熙想多少有些不自在,動作更是頻頻錯誤。

別人都練了一個小時,她卻剛剛開始,跟不上動作很正常。

悠悠一開始還想糾正她,到最后就隨便她做什么了。

跳了十分鐘后,大家坐在地上休息。

“看她,別人都先開始壓腿,她就直接跳舞,連踢腿都不行?!?/br>
“噓小點(diǎn)聲,別說了,萬一她真的傍上老板了呢?”

“得了吧,我在這里多久了?老板怎么會看上她?就只是玩一陣子,玩厭了,就會把她丟回來。秋瑩不就是這樣的嗎?”

“噓小點(diǎn)聲,別讓秋瑩聽見了!她那個暴脾氣,小心她把你拉到客廳里‘上刑’!”

熙想坐在一邊,縮著脖子,有些不自然。

悠悠來到她身邊坐下:“你最好有心理準(zhǔn)備?!?/br>
“是要壓腿嗎?”熙想看著另一波還在壓腿的人。

剛才她就意識到了。

壓腿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需要打開盆骨關(guān)節(jié)。這里跳舞的這些人,已經(jīng)會劈叉了,所以動作才能做得很開??晌跸氩⒉粫@個。

她在練舞的時候偷偷瞄過那些壓腿的人,她們一個個地都趴在墻邊,面色痛苦。時不時還發(fā)出幾聲哀嚎。如果沒到時間,她們就松開了,還會有人坐在她們身上,強(qiáng)行將她們壓下。

一旦等脫離壓腿的那個動作,全都趴在地上使勁捶自己的腿。

熙想不太想體驗(yàn)這種滋味,但她意識到,只要來這里,必然會學(xué)到這個。

她也見過被掛在壁櫥里,被客人像點(diǎn)菜一樣送到客房里的那些人,她們也都會拗成奇怪的姿勢。

“不?!庇朴瓢盐跸氲耐蟊戆醋?,不讓自己的說話聲傳到腕表里,“我是讓你小心。會所里可以賺錢,買到你想要的一切。只要技術(shù)好,甚至可以享受性愛。這里什么都有,但就是沒有愛情?!?/br>
“……”熙想睜大眼睛,靜靜看著她,“為什么要跟我說這個。”

“我們有緣,給你提個醒。”悠悠搖頭,自嘲一笑,“我來給你提醒,要是被老板知道了,大概也會罰我??傊畡e喜歡他,不然你會傷得很深。”

熙想低頭:“…………”

悠悠松開腕表,回到隊(duì)伍前,繼續(xù)領(lǐng)舞。

只是一個小時,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熙想倒是將舞蹈動作都記住了,就是做不到別人的那樣。不光是沒有劈叉,這一段舞跳下來,她面紅耳赤的,都不敢去看鏡子里的其他人。

好怪異。

真的要這么賣力地去討好別人嗎?

把他們的性欲撩撥起來了,難道不會把她們干得更狠嗎?

“好了,都散了吧。那邊壓腿的拍拍腿,別受傷了?!庇朴坡氏入x開教室。

午飯時間已經(jīng)到了。

教室里的人卻并沒有離開。

熙想穿好衣服,也想離開,卻被幾個人擋住了。

這些女人對她上下其手,摸著她的身體,將她逼到墻角。

“你叫熙想對吧?這身材真的像傳說中的一樣好看,你們覺得呢?”

“也就這樣,多捏幾下,說不定就變形了呢?”

剛才沒穿衣服不知道,現(xiàn)在大家都穿上了,熙想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班級里的學(xué)員基本上都是藍(lán)衣。只有一兩個壓腿的還是黃衣。

至于面前這個帶頭為難她的人,竟然和她等級一樣,也是紅衣。

而且,她就是之前指揮別人霸凌蹂躪低等級學(xué)員的秋瑩。

她長得牙尖嘴利的,一臉刻薄相,胸器卻和她的鞋拔子臉不同,大得令人吃驚?,F(xiàn)在秋瑩雙手抱著胸,面色不善地站在她面前,rufang在紅衣下更顯得鼓鼓囊囊的,像兩個大球。

熙想握了握拳,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我要走了,林澈還在等我。”

“別走啊,你現(xiàn)在是紅衣了,等級都比她們高了!學(xué)姐,你得給我們展示一下,劈腿這個動作,怎么做才最好看??!”

這幾個人圍成一圈,擋住熙想的去路。

熙想嚇得喉嚨發(fā)干。

她們要做什么?

可她已經(jīng)是紅衣學(xué)員了啊,她們不能這樣!

“學(xué)姐,快來展示一下,怎樣劈腿?!?/br>
“學(xué)姐是不是不方便啊?反正你也沒戴貞cao帶,給我們看看啊?!?/br>
這些人朝熙想靠近,拉住她的手腳,將她往地上按。

“放開我……啊……”熙想吃疼,叫喊起來。

手腕和腳腕上都有掌印,昨天她被陰蒂高潮了好幾次,掙扎動作太大了,那些男人也用了很大的力氣將她按住。這淤青還沒有養(yǎng)好,被這些人使勁捏住后,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臀部倒是沒昨天疼了,但分開腿的時候,還是會牽扯到臀部用力過度的肌rou。

“這叫聲真好聽,不愧是學(xué)姐呢。”

“是啊,學(xué)姐快給我們表演一個劈叉啊。我們等著看。”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啊啊啊!放開我!救命啊!??!”

她們分開熙想的腿,將她按在墻根處。熙想沒學(xué)過舞蹈,不會劈叉,雙腿和胯之間有角度,怎么都下不去。

秋瑩便坐在她的臀部上,用身體的力量將她往下壓,然后拽著她的頭發(fā),惡狠狠地說:“依依和希達(dá)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了,為什么你發(fā)現(xiàn)之后,他們就被抓走了?!是不是你告得密?如果你不是做賊心虛,依依叫你去客房,你為什么要去?!”

這是什么邏輯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告密,放開我!我的腿要斷了,?。 蔽跸敕诘厣?,掙扎起來,扒拉著地板,想逃離墻根。但身上的秋瑩太重了,還有不少藍(lán)衣學(xué)員推她,不讓她離開墻邊。

不行了,腿真的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