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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你。嘻嘻。邊磊嘆了口氣:你支持我有什么用?嘖嘖嘖,你還真是個木頭腦袋。你的塞北小公主才12歲,似乎是得了一種血疾,就算是嫁過來了也不能侍寢,這才是你此次來京,卻沒有帶來這個賭注的根本原因吧。邊磊神色暗淡。但是你知道我擅什么嗎?江懿湊近他,下巴磕在他肩膀,說話時呼出的氣擦過邊磊的耳廓。我善醫(yī),帶我回塞北,沒有我治不好的病。我去了塞北,有爹在,整個木朝,沒誰敢放棄塞北。賜福宮中,邊磊跟著使團(tuán)再次按照禮節(jié)面圣求和。雖說早上是讓江懿鬧了那么一出,邊磊站在朝堂上的神色卻沒有絲毫慌亂。江懿乖乖地坐在江明身邊,托著腮,笑得眉眼彎彎地看著一跪一叩的邊磊。邊磊和皇帝對視了一眼,眼神一交鋒,這兩人都知道自己是不想吃虧的那個。而江懿越過她爹,和三公主木琪交換了個眼神。木琪眼睛放光,看著眼前這個塞北使者,就在剛剛,江懿入座前先拉著她的手說,自己待會兒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還說一切的起因,都是因?yàn)樗龅搅诵膼鄣娜恕?/br>江懿說,她對那個塞北使者一見鐘情,此生非他不嫁。心思單純?nèi)缛?,面對著多年好友情竇初開,好奇心加仗義感讓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使出渾身解數(shù),讓這樁親事就這么成了。她才不管什么朝堂權(quán)謀,大國外交,也不管江懿這一動,牽著丞相,皇帝和塞北三條線交織纏亂,她只要自己的好朋友過得開心,其他的都不重要。皇帝不好意思提和親,邊磊就自己先說出了口。那一番話說著真燙嘴,明明是塞北的好公主,不能和親就成了個拖累。邊磊盡量不走彎路,實(shí)事求是。大意就是公主年幼,患有舊疾,還是等成年后再送來木朝。意思是那時候木朝和戎族一戰(zhàn)大概也快出結(jié)果了,對雙方都公平。皇帝明顯不是很滿意這個結(jié)果,因?yàn)槿边@樣做,木朝很吃虧,一個空頭協(xié)議,和親的人還要戰(zhàn)后作為戰(zhàn)利品多不劃算。要是按照他的計(jì)劃,塞北要是求和,那也該是木朝的炮灰,等戎族進(jìn)犯的時候,為木朝擋上一擋,才不算是虧。可是這等心思想想罷了,說出來有損木朝大國威儀,顯得居心叵測。皇帝假客氣了一番,便說,公主之疾,吾心甚憂,木朝若說還有什么寶,那當(dāng)數(shù)醫(yī)術(shù),尤其是丞相之女,瑞陽郡主江懿,自小天賦異稟,醫(yī)術(shù)超凡,小小年紀(jì)就冠有妙手回春之名。不如……早點(diǎn)把公主送來,讓瑞陽郡主醫(yī)治幾年?這話還沒說出口。邊磊就搶了先:不如,陛下讓瑞陽郡主隨我回塞北吧。等公主成年后,和公主一起回木朝。滿朝皆寂。文武百官皆納罕,心說塞北現(xiàn)如今發(fā)展該是多么迅速,才有這等勇氣向木朝討好處?皇帝一下子愣得差點(diǎn)咬著舌頭,瞇著眼似乎還沒聽清邊磊說了什么。邊磊勾勾嘴角,終是說了一句回報(bào):自然,作為回報(bào),塞北會成為木朝抵御戎族最堅(jiān)實(shí)的屏障。這話一說,滿朝皆松氣。包括皇帝都找回了點(diǎn)精神。唯一丟了魂的,是江懿身邊的江明。什么?說的不是塞北公主,塞北王的女兒嗎?怎么換成江懿了?怎么賭注就變成了自己的女兒了???江懿倒是笑得更歡更甜。這……瑞陽郡主是丞相之女,朕很喜歡,一直視同己出……這……這樣倉促就把瑞陽郡主送去塞北,江明說不定會恨死他。皇帝猶猶豫豫,不敢答應(yīng)。后來只得問江懿是否愿意去塞北。江懿答得響亮:不愿意。江明松了口氣,江懿這答得好。邊磊不驚訝,淡淡地看了一眼緩緩走到殿上來的江懿。江懿行了禮,高昂起頭對皇帝說:皇叔叔!塞北苦寒之地,我去了肯定是要吃苦的,還要去服侍公主,多不劃算!而且,我今年二十有二,再等六年,怕是要人老珠黃,更嫁不出去了。皇帝皺眉抿嘴角,似乎也覺得江懿去了就是吃虧。可是去塞北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是木朝子民,若是能為木朝抵御戎族入侵做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貢獻(xiàn),也是應(yīng)該的。不該這樣小家子氣。接著,江懿就話鋒一轉(zhuǎn),說得皇帝以為還有希望。所以,若是使者大人真心要我去塞北,今日便娶了我!邊磊驚得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么。江明和皇帝同時愣了。江明怒不可遏,好啊,原來這丫頭在這兒等著他呢!只要你愿意娶我,我就和你一起去塞北。3.就是要親你直到邊磊回到來福客棧,他都還是有些神志不清。他是怎么答應(yīng)這場莫名其妙的婚事的?就因?yàn)槿鳜F(xiàn)場助攻江懿,要皇帝尊重江懿的意愿?就因?yàn)榻膊话凑照f好的套路出牌,本以為她的激將法是用給皇上的,誰知道竟然是用來給他逼婚的?就因?yàn)榻材歉绷隙艘欢芫刃」鞯尿湴辽裆?/br>不對勁,而他明明是被逼的,為什么現(xiàn)在心里的感受不是憋屈也不是為難,反而是激動?不對,這絕對不是興奮,而是一種憤怒,因?yàn)樗詈筮€是被江懿給算計(jì)了,江懿把他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最后贏家只有江懿一人!而最后贏家江懿此刻正跪在秦怡牌位前,江明站在一邊,氣得面無表情。秦怡是江懿她娘,走得早。你到底在想什么?朝堂上鬧那么一出,是擔(dān)心自己嫁不出去還是怎么的?攪和塞北這一趟干什么!江懿跪著,背卻挺得直。我就是想嫁給他。他是誰?你知道他是誰嗎?!你才見他幾次?一次還是兩次?這么兒戲自己的婚姻?我知道,他是誰。江懿低下頭,肩膀往下一塌。江明心中一咯噔。你知道什么?反正該知道的,我差不多都知道了,就算還有些細(xì)節(jié)不清,按爹從前的教導(dǎo),我想查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兒。你!你!你倒是有能耐了???那你倒是告訴我,他到底是誰,值得你這么做?不能說。這種政治敏感事件你還是不知道為好,不然以后辦事會被拖累的。喲,這時候還心疼我呢?總之,我這么做,我愿意。我能負(fù)起責(zé)任來。你負(fù)個頭責(zé)任!別以為有點(diǎn)兒天賦就能上天!這才剛認(rèn)識一個男人就敢逼婚了?你很囂張??!是不是我平時把你慣壞了?嗯?爹!江懿抬起頭,瞳仁一顫,眼淚在倔強(qiáng)地打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