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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

    十二分,給你八分鐘的時間認清現(xiàn)狀,四點半表現(xiàn)不能讓我滿意,你就做好準備吊到晚上十點吧?!?/br>
說完,再次打開了噴頭,并且封閉了他的視覺。

冬寧沒有離開,輕輕靠在身后的洗手臺上,看著男人臉上爬上的一絲恐慌。

他睜著眼,但什么也看不見,只有嘩啦啦的水聲提醒著他現(xiàn)在面臨著多糟的境況。

冰涼的水無情地澆在他身上,一點點奪走他的體溫。

冬寧看見他咬緊牙關(guān),看見他忍不住發(fā)抖,聽見他漸漸加重的喘息,聽見他最后隱約帶著點哭腔的求饒。

“我錯了……”

冬寧看一眼手機,四點二十九分,于是恢復(fù)他的視覺,慢悠悠地說:“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視覺一恢復(fù),男人就看見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哽了一下,“我錯了。”

“再大點聲?!?/br>
于是男人自暴自棄地閉眼吼道:“我錯了!”

冬寧覺得他這樣子實在可愛的過分,伸手關(guān)掉噴頭,繞到他身后,眼睛一轉(zhuǎn),又問:“你在朝我發(fā)脾氣?”

男人心里本就有怨氣,便沒吭聲。

哪知冬寧伸手就是一掌,啪地一聲,拍在濕透的臀部上,扇得他蕩了幾個來回。

“我再問一遍,”冬寧捏了捏手心,語氣溫柔極了,“你在發(fā)脾氣嗎?”

02

男人知道,那一巴掌其實沒使什么勁,也不痛,最多有點麻,他沒想到自己會有反應(yīng)。

其實他不信女人嘴里那番話,他不覺得自己是個隨意的人,但現(xiàn)在現(xiàn)實照著他臉上來了一巴掌,擊退了他的自信。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說了那些羞恥的話。

于是,之前自然而然升起的怨憤,現(xiàn)在卻有些理不直氣不壯的感覺。

因而面對女人威脅一般的提問,他頹然干澀道:“沒……沒有?!?/br>
“噢,是嗎?我還以為你在發(fā)脾氣呢?!?/br>
冬寧的聲音很輕,她伸手撩起白襯衫,貼上他的后腰,那指尖在他腰上輕敲,又挪到側(cè)面,輕輕捏了一下。

察覺到明顯的緊繃感,冬寧輕笑了一聲,手繼續(xù)前伸,至小腹處停下。

幾根手指輪番輕按,冬青聽著他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聲,笑道:“這就難受了?那待會兒可怎么辦呀?”

說著,在男人身體逐漸僵硬的同時,單手抽開他的皮帶,解開紐扣,拉下拉鏈,一把扯落他的長褲,濕透的長褲便皺皺巴巴地掛在小腿上。

小腹上的手仍不輕不重的按壓著,另一只則在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順勢往上滑,然后在男人的顫抖下,伸進了內(nèi)褲里。

握上的那一瞬,他全身應(yīng)激性地抽動了一下,差點撞到冬寧。

“你可真讓我驚訝?!倍瑢幵囂街罅藘上?,惹得他忍不住抽了口氣,笑道:“夠粗,夠長,最重要的是,夠敏感?!?/br>
很快,那只手便不滿足于揉捏了,它扯下他濕噠噠的內(nèi)褲,肆無忌憚地上下搓弄起來。

“嗯……呃……”

男人已經(jīng)壓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粗重的喘息聲中時而溢出一兩聲無意義的變調(diào)。

然而冬寧太過貪婪,她想看見這個男人完全失控的樣子。

她開始放肆。

她在頂端揉捏、旋轉(zhuǎn)、摩擦、摳弄,用盡一切方法刺激著他,看著他扭動著顫抖著尖叫著試圖躲開魔鬼的爪牙,卻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脫的可能性。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縮起來,哪怕抽搐得幾乎痙攣,魔鬼仍然掌控著他最敏感的地方。

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意義。

求饒。

只有求饒。

只有求饒才能換得一線生機。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讓我射……讓我射……求求你……嗚……”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與尖叫轉(zhuǎn)換,淚水與汗水混合,這是一場已經(jīng)持續(xù)半小時的單方面蹂躪。

冬青手里的那根rou柱已經(jīng)漲得發(fā)紫了,看起來實在有些可憐。

它一次都沒能射出來。

每當他要射的時候,冬青都會停下來,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頂部,強行等他恢復(fù),而當他稍有平靜的跡象時,緊接著便又是一輪巔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精的邊緣瘋狂試探,試探到全線崩潰,試探到筋疲力竭。

試探到他幾乎要昏死過去的時候,他聽見魔鬼的聲音。

“下次再想嗑藥,就想想現(xiàn)在的感覺?!?/br>
他射了。

濃稠的白色液體噴出來,淅瀝瀝灑了一地。

看著點點白色漸漸與水漬混合,冬寧蹭了蹭手上的黏膩,對于從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滿意。

她解了手銬,讓男人落了地,蹲下來替癱軟的男人除去褲子,又解了他的襯衣扣,將他扒了個干凈,再伸手取下花灑,調(diào)成熱水,試了試水溫,仔細幫他清理起來。

男人的身材其實還不錯,沒到肌rou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練過,恰好符合冬寧的口味。

白皙的手腕處有一道扎眼的紅痕,她牽起來試著按壓那一圈,又仔細檢查過,沒發(fā)現(xiàn)破皮,才松了一口氣。

盡管手銬上纏了好幾圈氣泡膜,但畢竟吊了那么久,冬寧還是有點擔心。

同樣擔心的還有他的肩膀。冬寧握住他的大臂,輕輕一動,便傳來刻意壓著的抽氣聲。

她立刻停住,問:“嚴重嗎?”

男人無力地搖搖頭,心情復(fù)雜。

羞恥心早在之前絕望求饒時便丟得一干二凈,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絲不掛的樣子,甚至忘記了自己其實是個哨兵。

她離他很近,并且沒有設(shè)防。

憑借哨兵強大的爆發(fā)力,他其實足以趁機一擊制敵,奪取逃脫的機會。

但他忘了。

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來猜一個問題的答案。

為什么?

吊著他的人是她,擔心他受傷的人也是她;折磨他的人是她,仔細給她清理的人也是她。

現(xiàn)在的她看上去太過正常,正常到讓他忍不住想問:你明明可以這么溫柔,為什么非要那樣對我?

而他也確實問出口了。

冬寧替他揉捏著肩膀,反問道:“非晚期精神高潮癮癥經(jīng)過治療可以百分百痊愈,你為什么非要嗑藥?”

他沉默了一瞬,回道:“控制不住?!?/br>
冬寧頓了頓,問他的名字。

只得到含糊不清的回應(yīng)。

她瞇了眼,移開搭在他肩上的手,托住他的下巴。下一瞬,五指驟地收緊,變成掐的手勢,強硬地讓他仰起頭。

“還沒學(xué)會怎么跟我說話?”

又來了。

心慌的感覺又來了。

不知是因為浴室晃眼的頂燈,還是因為她攝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