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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弄meimei的洋娃娃似的,挑起許落的那撮卷發(fā)。學(xué)術(shù)控傅延道:“我?guī)湍??!?/br>許落把卷發(fā)棒交給他,“小心點,別燙到我也別燙到自己,還有弧度要統(tǒng)一,不要一個大一個小?!?/br>傅延控制的很好,好像把每組卷曲的角度和時間的數(shù)據(jù)都給統(tǒng)計出來了一樣。完成后,許落把卷發(fā)撥散開來,整個人又有了些溫柔女人的意味,“走吧。”陸知行在A城的水上云閣訂了一個包間。經(jīng)理自然認得陸知行,諂媚的上前引路。包間風(fēng)格是日式和風(fēng)的,外邊能看到翠竹、涼亭和月色,有那么點兒高雅的意境。四人入座,陸知行提前預(yù)訂了菜肴的原因,沒等多久,很快上了菜和一些茶點。許落有些不自在?;ハ嗤嫱妫魅∷?,虛情假意她都接受,但她不太適應(yīng)別人對她的好涉及到錢財利益。但這次都已經(jīng)這樣了,她也不能說什么。三個男人對誰付款好像并不在意,只是單純的因為陸知行是A城的東道主,就讓他付罷了。她想讓陸知行明天別這樣。轉(zhuǎn)念一想,又害怕自己自作多情,萬一陸知行明天并沒打算這樣款待呢。所以她閉嘴,吃飯。雷施城道:“落落,下次來C市,LEO叔叔帶你吃更好的?!?/br>許落扯了扯唇,勾出一道不深不淺的笑容,沒有說話,拿著筷子吃陸知行夾過來的水晶蝦餃。傅延蹙眉,“怎么覺得我只出了根jiba就來蹭吃蹭喝蹭睡?”雷施城:“不用說覺得,就是事實。媽的,研究生這么閑的嗎?論文不寫,跑來跟我搶落落cao。”陸知行始終默默給許落夾菜。忽然,他問:“明天多少點回去?”“下午一點半?!痹S落吃了一口,道。“買票了?”“嗯?!?/br>陸知行又問:“下次什么時候來?”許落垂眸,繼續(xù)吃,沒有正面回答,“再說吧。”陸知行的手頓了頓。只有另外兩個男人什么都察覺不到。*在A城的第三天凌晨天一亮,三個男人沒有狠狠折騰她,而是春風(fēng)化雨般的,讓她全身柔成了水。中午再一起吃了頓飯,便送她去高鐵站。陸知行開車,許落、雷施城和傅延在后座。許落端坐了沒五分鐘,就被兩個男人弄丟了一次。傅延把她上半身緊緊摟進懷里親吻、揉胸,她側(cè)坐在車座上,雙腿分開,一只踩在柔軟的車墊,另一只被雷施城的左手握著腿窩,抬高。雷施城埋首在她腿心汲取花蜜,伸進花xue的右手三指不斷的摳弄。陸知行神情自若的開車,只是視線偶爾投向后視鏡里的yin靡場景一眼。還沒到高鐵站,許落已經(jīng)xiele兩次。雷施城從她腿間抬起頭,“落落爽不爽?”許落只發(fā)出貓咪一般的聲音。傅延含著她的耳垂,“回去之后吃不到roubang了怎么辦,要不然哥哥送幾根按摩棒給你吧?!?/br>“不要……按摩棒哪有哥哥的大roubang好吃,又不熱,又不會射精……”許落說著,尋他的吻。舌尖交抵纏綿,看得雷施城眼底一熱,也湊上前。三根舌頭胡亂糾纏在一起,許落表情迷離的慢吟。到了高鐵站,雷施城替她擦拭身下的狼藉,幫她穿內(nèi)褲的時候,有些舍不得,想留下作紀(jì)念。許落拒絕了,原因是今天穿的牛仔褲,會磨得花蒂疼。雷施城笑著替她穿了回去。三個男人下車,把她的行李拿下來,并沒有送她進去。這是許落要求的。目送她拖著行李箱走進高鐵站,消失了身影。雷施城摸了摸鼻子,低道了一句:“媽的,不舍得啊。能cao多幾天就好了?!?/br>陸知行拍拍他的肩,“你也可以滾了,我可不會再接待你?!?/br>雷施城嗤了一聲,揮掉他的手,“老子不需要?!?/br>雷施城還沒走,是因為A城明天有一個交流會,公司應(yīng)該派高層去的。但雷施城就在A城,老板想都沒想,讓他代表去參加了。*許落回到家,好幾天都沒有性欲。所以群里的三個男人撩她,她就發(fā)一張敲木魚的表情包,表示自己處于佛系狀態(tài)。冷淡的態(tài)度,讓雷施城一口棄婦的語氣,罵她拔吊無情,用完就扔。但賢者時間一過,性欲一來,便是狂風(fēng)驟雨。傅延不在,她和陸知行和雷施城語愛了一場,可是這樣的高潮,更加的空虛。不夠,她想要下面被撐得滿滿的。而不是靠想象。幾天后的晚上,她精心泡了香薰浴,然后涂抹香體潤膚液,化了煙熏濃妝,穿上一條露背緊身裙,掛脖設(shè)計,V領(lǐng),踩著高跟鞋就去了夜店覓食。昏暗室內(nèi),亂閃的霓虹燈和聒噪的激烈音樂,舞池里,男女緊貼的扭動身軀,做出性暗示的姿勢和動作。許落其實是第一次來夜店,坐到吧臺旁,點了一杯莫斯卡托,不到一分鐘,酒保送了兩杯酒給她,表情曖昧,下巴朝十點鐘方向揚了揚,“那兩位先生請你的。”許落媚眼輕佻的看過去。兩個男人對她舉了舉杯。酒保繼續(xù)道:“黃色這杯是左邊那位先生的,藍色的是右邊的?!?/br>許落拿起黃色酒液的看了看,又放下,拿起了藍色的看了看,好像科研人員在看試劑一樣。最后她兩杯都放下,移遠了一些。酒保笑了笑。十點鐘方向那兩個男人也沒什么,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去了。許落一杯酒慢慢的喝,視線游移在周圍的男人身上。不小心和一個黃毛男對視了一眼,她轉(zhuǎn)開視線,黃毛男卻斜笑了一邊臉,朝她走過來。干巴巴的瘦弱身軀貼在她身側(cè),許落一下就能感受到,貼在她腰間的那根性器的長度、形狀和硬度。不滿意的皺了皺眉。想到了傅延。傅延也是精瘦的類型,但不會干巴弱雞。還有點腹肌,而且體力很好,一硬就是鐵硬的那種。這個,長度不夠,有點細,還軟……許落推了推他,表示拒絕。黃毛男湊到她耳邊,用一聽就很虛的娘腔似的聲線道:“小jiejie,不試試嗎?”許落面無表情,“不了,來姨媽。”黃毛男笑了笑,不信,但嘴里還是道:“是嗎,我摸摸看?!比缓笫置剿笸?,就要滑進內(nèi)側(cè)了。許落一把打開他的手,站了起來,冷笑,“這就沒意思了吧,非要我把話說難聽了才懂?”“小jiejie給我個機會嘛,我會讓你舒服的……”許落直接轉(zhuǎn)身走人。心里咒罵:媽的,果然找個滿意的男人這么難。黃毛追上來,拽住她的手,把她半摟半抱。許落就推。周圍的人紛紛看向這邊,看戲的心態(tài),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有幾個人想著還是要出來幫女性的。黃毛也不好繼續(xù)鬧,加上看到一個身軀頎長的男人朝他們走過來,黃毛就松開了她。嗤了一聲,自討沒趣的走了。還在用力的許落,因慣性踉蹌后退了幾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