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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可能也是被趕習(xí)慣了,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利索地下了車。汪清弦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他說:“你去開。”她心里不明所以,但是看他痛苦的模樣,還是開了車門,坐到駕駛座去。他報了個地名,便不再開口。汪清弦從中央后視鏡中看到他又閉上了眼,眼下烏青,黑眼圈特別顯眼,也不知道多久沒睡覺了。她收回目光,把高跟鞋脫了,才重新啟動車子。到了他報的小區(qū)名,汪清弦停好車,扭過頭去叫他:“譚總,到了。”她以為他睡著了,還納悶這種情況該怎么應(yīng)對。誰知她話剛開口,他眼睛忽地睜開。她今天的打扮頗隆重,幸虧停車場的電梯直接到戶,途中也沒遇到其他人。他按了指紋,門被打開。“進(jìn)來。”他說完,先進(jìn)了屋。汪清弦跟在他身后,見他從冰箱里拿出瓶礦泉水,又在餐桌上找到一盒藥片,吞下兩片后,他說:“我去睡一會,你自便?!?/br>“譚先生,我能先回家嗎?”她問。“不能?!彼氐脴O快,說完又補(bǔ)充一句:“等我睡醒,你要把我送到公司?!?/br>他進(jìn)了房間,汪清弦摸了摸手臂,今年全國天氣異常,11月仍未降溫,可不知為何,進(jìn)了這間屋子后,她總覺得心慌慌,渾身發(fā)冷。他這套房子很大,光是客廳加廚房,已經(jīng)有她家那么大。地板光潔,擺設(shè)也不亂,應(yīng)該有專人打理。她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里面放著不少東西,煙火味很濃,他大概是長期住在這里。中途趕老吳下車,是因?yàn)椴幌胱屓酥肋@個地方?她逛了一圈,大致了解這套房的結(jié)構(gòu),一共有四間臥室,他住的那一間門被關(guān)上,還有一間做了書房,一間放滿健身器材,最后那間,靠近陽臺的,被鎖上了。這么多房間,卻沒預(yù)留出一間客房,看來他這人從來不留人過夜。在陽臺吹了會風(fēng),開始覺得有些冷,汪清弦只好進(jìn)了屋。靠在沙發(fā)上玩了會手機(jī),玩到眼睛幾乎睜不開,畢竟早上太早起,意識越來越模糊,沒一會便睡了過去。他醒來時,她還在睡。譚見聞居高臨下看著她,多數(shù)時候,他看到的就是她睡著的樣子,但那些時候,她是被迫失去意識的。在他家,沒有用藥水的情況下,她竟然也能睡得這么熟?他盯著她的臉,不知盯了多久,盯得入神。汪清弦一覺醒來,睜開眼見到他,突然尖叫出聲。“你怎么了?”見她醒了,他這才移開目光,問道。這個場景,她似乎夢見過,這樣的眼神,她覺得太熟悉了。為什么他會這樣看著她?“你別碰我?!彼氖謩偞钌纤募纾龂樀猛笠豢s。“做噩夢了?”他坐到她身旁,聲音突然變得沙啞。汪清弦垂眼,這才看到因?yàn)榉讲艅幼鞣忍?,?xì)肩帶一邊滑落,胸前露出一大片肌膚。她沒回他的話,跌跌撞撞進(jìn)了廁所。潑了好幾把冷水,她心跳得極快,腦子里不斷出現(xiàn)他方才那個眼神,越想頭越疼。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整張臉濕噠噠滴著水,白色禮服也被水打濕,貼著rou。她抹了把臉,余光卻撇到他放在洗漱臺上的男士香水。鬼使神差的,她把那墨綠色瓶子拿起,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終于知道為什么一進(jìn)屋便渾身不自在,是因?yàn)檫@味道。20.包養(yǎng)汪清弦不知,他們第一次zuoai時,他身上用的就是這款香水。這個味道對他而言,意義重大。只要聞到這個味道,仿佛就置身于那個夜晚。她口中發(fā)出的嬌喘,心跳的頻率,陰xue的溫度,額角的密汗,還有他射精時她一抽一抽的大腿內(nèi)側(cè)。如今,他已經(jīng)不再用這瓶香水,卻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在這個無人知道的家中,一次又一次地細(xì)細(xì)回味,釋放自己。門被扣響,汪清弦連忙把香水放回原位。她打開門,眼神閃爍:“譚總,我不太舒服,我想回家?!?/br>他看了她一眼:“你這樣,怎么回家?”她抬起頭,劉海還在滴水,水珠順著臉頰滑落,再沿著下巴,脖子,沒入衣領(lǐng)內(nèi)。她胸前濕了的那一塊已經(jīng)呈透明色,乳貼的輪廓若隱若現(xiàn)。他轉(zhuǎn)身就走,留汪清弦呆愣在原地。她丈夫才死了半年,她竟然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衣不蔽體。“先把裙子換下來?!边^了會,他拿了一套他的睡衣,遞給她,又問:“烘干機(jī)會用嗎?”她心里暗嘆,還是接了過去。換上他的睡衣,又把裙子扔進(jìn)烘干機(jī)。她不想跟他共處一室,于是走去陽臺透透氣。目前這情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是什么意思。她汪清弦也不傻,一個男人莫名其妙對你好,必有所圖。可他圖她什么呢?身后玻璃門被拉開,她猛地轉(zhuǎn)過身去,見他靠近,她呼吸開始急促。“你怕我?”他站定,淡淡問了句。“怕?!彼c(diǎn)頭,承認(rèn)。“為什么?”他走近她,問道。汪清弦腦子里亂糟糟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打算跟他說實(shí)話:“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你,我都覺得......”不太舒服。“覺得什么?”她咬住唇,在想要不要把那些詭異的夢告訴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夢到他,這本來就是一件極其曖昧的事。“你經(jīng)常頭疼?”她轉(zhuǎn)移話題。他低低“嗯”了一聲。“看醫(yī)生了嗎?”“沒有?!?/br>“沒有?”“很多年的毛病了,看不好?!闭f。“我有時候也會頭疼......”比牙疼還難受。他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你還沒答我,為什么怕我?”“你氣場太強(qiáng)大,而且經(jīng)常板著臉?!彼肫鹪蓛壕褪沁@么評價他的:“跟你待一塊兒壓力太大?!?/br>“你不用怕?!彼f:“我不會傷害你。”這句話,他不是第一次說。汪清弦總覺得這話有些奇怪,傷害,他為何總強(qiáng)調(diào)這兩個字?一般情況下,哪有人會做出這樣的保證?“裙子應(yīng)該烘干了,我去看看?!彼伊藗€借口離開。打開烘干機(jī)的時候她還在想這個問題,看到衣服的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裙子材質(zhì)特殊,烘干后皺成一團(tuán),別說穿了,做抹布都嫌寒酸。這大白天的,她又不能穿著他的睡衣出去,他也不可能下去給她買套衣服來,所以...她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