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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對她道:“給我拿個(gè)碗?!?/br>粥有些涼了,她端進(jìn)廚房熱了熱,又蒸了幾個(gè)花卷,倒了一杯牛奶。“這么豐盛?”他打趣道。汪清弦在他對面坐下,不過隔了一晚上,他下巴的胡渣長出來了,眼睛下兩團(tuán)烏青,想來昨晚也睡得不好。“你怎么也無精打采的?”他看著她,問道。汪清弦眨了眨眼,又把眼睛從他臉上移開:“沒睡好吧?!?/br>他笑笑沒說話,吃完早餐,她要收拾,他拉過她的手:“陪我上去睡一會?!?/br>回了房,汪清弦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那套,身上還有淡淡的煙味,于是道:“你先去洗個(gè)澡吧。”“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痹掚m這么說,他還是自覺地進(jìn)了浴室。剛進(jìn)去沒多久,又聽到他叫她的名字。“右手動(dòng)不了,你過來,幫我搓搓背。”他的衣服已經(jīng)脫了,整個(gè)人赤裸裸站在花灑下。“你左手也動(dòng)不了么?”汪清弦瞥他一眼,想走,又挪不開腳步。“又不是第一次見,害羞什么?”他說完便背過身子去,把后背交給她。汪清弦無法,只好上前去,拿過她的浴球。搓背倒不難,只是一路往下,就要到敏感的部位,她手上的力道放輕了些。“你撓癢呢?”他笑道。她瞪了他一眼,用了勁大力一按,剛按下去,聽到他“嘶”一聲。“這兒疼?”她湊近去看,右邊的臀部上烏青一片,因和膚色相近,方才沒看到。“你這兒怎么也弄傷了?”她喃喃自語。“沒事?!彼曇羯硢?,沖走了身上的泡沫后,他關(guān)了水。譚見聞轉(zhuǎn)過身,見她衣服貼在身上,頭發(fā)還滴著水。水流太大,半個(gè)身子又湊得近,這沒一會,汪清弦上半身已經(jīng)濕透。他伸出左手,抹去她臉頰滴落的水珠。“你出去,我也洗個(gè)澡?!彼蛔栽诘赝笸肆艘徊剑渎曏s人。“好?!彼麊÷暤馈?/br>汪清弦吹干頭發(fā),進(jìn)了臥室,卻不見他在床上。循聲找去,原來他去了書房,男人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正打著電話,因背對著她,她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只知道聲音極冷:“繼續(xù)查,老頭那邊先別告訴他,他剛做完手術(shù)?!?/br>第六感告訴她,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的好,可剛想走,他已經(jīng)看到她了。“回房?!彼麙煜码娫?,拉過她的手,往主臥走去:“幫我上藥?!?/br>他躺在床上,汪清弦仔細(xì)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不僅臀部有傷,兩只腿也是一塊塊烏青,有一塊特別大的,就在左邊的大腿根上,烏紫色的,看著都疼。“這些...都是怎么弄的?”她的手撫摸著那些淤青,不可思議地問道。“不是說了嗎,出了個(gè)小車禍?!彼痤^,問道:“擔(dān)心我了?”汪清弦拿過藥膏,沒回答,埋頭揉了起來。他解開腰間的浴巾,扔到一旁。“你把衣服穿上?!彼龥]好氣地說道,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這里...特別疼?!彼^她的手,放在那最顯眼的傷處,那地方離他的下體只有一指之隔,此處那玩意兒正有勃起之勢。她又?jǐn)D了些藥膏在手心,目不斜視,眼不見為凈。等她上完藥,那玩意兒已經(jīng)一柱擎天。“睡覺?!彼闪怂谎?,粗魯?shù)亟o他蓋上被子。44.兩個(gè)爸爸44.兩個(gè)爸爸汪清弦是被狗叫聲吵醒的,一開始以為是做夢,后來聲音越來越大,一個(gè)激靈就醒了。“怎么會有狗叫?”譚見聞也醒了,對著她一臉困惑地問道。“你失憶了?徐自強(qiáng)昨天送來的?!彼崎_被子,看了眼墻上的鐘:“5點(diǎn)了,居然睡了這么久。”“你去哪兒?”見她要走,他連忙抓住她,禁錮在懷里。“它肯定是餓了,一天沒吃飯了。”她掰開他的手,急得很。譚見聞?dòng)行┖蠡?,真是給自己找事兒,原本想著送只狗給她解解悶,沒想到:“你跟這狗才待了一天,對它比對我都好。”沒搭理他的陰陽怪氣,汪清弦披上睡袍,急忙去開門。果然,那傻狗就在門外等著。“走,下樓吃東西?!?/br>見一人一狗走遠(yuǎn),床上的男人唇角才慢慢勾起。他洗漱完下了樓,見她已經(jīng)換好整套的運(yùn)動(dòng)裝,隨口問了一句:“要出門?”“去遛狗?!?/br>“我陪你去。”“你手還受傷呢,還是在家待著吧?!?/br>“不礙事?!彼戳松砩系乃?,又道:“我去換個(gè)衣服,等我?!?/br>蘇婉那套房子一側(cè)就是人工湖,連帶著一塊大草坪,這個(gè)點(diǎn)遛狗的人不少,草坪上各個(gè)品種的寵物狗撒歡兒了跑,主人們在身后追著,嘴里喊著“LilyLucyJackie”。“它叫什么名字?”譚見聞笑問。“傻狗。”汪清弦淡淡道。阿拉斯加犬似乎也接受了這個(gè)名字,對著她瘋狂搖尾巴。譚見聞噗嗤笑出聲:“這名字可以?!?/br>汪清弦從來沒見他這樣笑過,一時(shí)間竟有些害怕,是的,就是害怕,她總覺得自己對他的了解可以說幾乎是0,這人太深不可測,他性格飄忽,讓人捉摸不透,對一切沒有把握的事都讓她害怕。譚見聞也發(fā)現(xiàn)了她表情古怪:“你怎么了?”這大草坪沒有遮擋,風(fēng)很大,又要入夜,風(fēng)涼得很。“不舒服?”他抬手,被她躲了過去:“沒事。”“不讓我碰?”近兩天三番兩次被她躲開,譚見聞偏不干,硬是摟住了她。“Miss汪!”聽到熟悉的聲音,汪清弦渾身一僵。“放開我。”她壓低聲音,男人卻無動(dòng)于衷。蘇婉看到摟在一起的兩人,心下了然,臉上的笑容也稀淡了些。梅苑有個(gè)花名,人們飯后閑談,稱之為“二奶小區(qū)”,這兒是蘇城地價(jià)最貴的別墅區(qū),許多富人就愛在這兒金屋藏嬌。眼前這對男女看著就不像夫妻,再想到之前她稱身旁的男人為朋友,哪有朋友會這樣摟摟抱抱?她猜測,汪清弦多半就是這眾多的二奶中其中一員。見到蘇婉探究的眼神,汪清弦心里不太舒服,又不知如何解釋。倒是恬恬一來就抱住傻狗,對著蘇婉道:“mama,再給我買一只這樣的狗狗行不行?”“不行?!碧K婉聲音輕柔,卻不容拒絕:“一只就夠了?!?/br>說完又對汪清弦打起招呼:“清弦,你們也來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