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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地開口:“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那我要的機(jī)會呢?你也能給我嗎?”“你想要什么?”“我要自由的生活,想去哪就去哪,想跟誰戀愛就跟誰戀愛……”“你有喜歡的人了?”他想起那個青春洋溢的男孩,是他嗎?“沒有。”她搖頭:“但我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可以?!彼肓艘粫诺溃骸澳憧梢匀プ非竽阆胍?,但我也有愛你的權(quán)利?!?/br>他似是下了天大的決心:“孩子生下來后,你想去哪里,想過什么樣的生活,我都不會阻止你?!?/br>汪清弦看著他,心想,他終于掌握了溝通的技巧,不再是一味地要她服從。希望他能說到做到吧。**過完十一假期,他飛回蘇城。自從把話說開后,汪清弦心情好了許多,對這個孩子的出生也多了幾分期待。生產(chǎn)前,他又來了幾次,每次都是跟她同睡一張床,只有一次差點(diǎn)擦槍走火,其他時候他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他來的時候,最開心的不是她,而是李姐,因為每次來,她總能收到一筆豐厚的獎金。“預(yù)產(chǎn)期在下個星期,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晚飯后,他扶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這幾天我就不回去了,陪著你。”接過他遞來的蘋果,汪清弦面無表情地咀嚼。離預(yù)產(chǎn)期越近,她這心里七上八下的,總是惶惶不安。譚見聞見她近幾日情緒低迷,私下問過李姐,她聽了他的問題,笑道:“第一胎都是這樣的,你多跟她說些別的,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對了,你們是打算順產(chǎn)還是剖?。俊?/br>這個他還真沒想過,謹(jǐn)遵醫(yī)囑就好。可能是受母親的情緒影響,孩子提前了5天來到這個世界上。汪清弦凌晨3點(diǎn)被推入手術(shù)室,經(jīng)過漫長的三小時,誕下6斤重的女兒。譚見聞早已經(jīng)找好了月嫂,孩子抱出來,他看了一眼,就跑去病房看她。汪清弦倦極,手術(shù)后就沉沉睡了過去,醒來時,就看到他握著她的手,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女兒呢?”她問。“我讓護(hù)士抱來給你看?!彼鹕砣ソ腥?。孩子長得太像他了,她看到第一眼,腦子里竄出這句話。“她怎么一點(diǎn)也不像我?”她說著,開始掉眼淚。站在床尾的月嫂看到她這樣,連說:“您現(xiàn)在可不能哭,會落下病根的?!?/br>她這才抬眼看去:“你是?”“我是譚先生雇的?!?/br>譚見聞抱過孩子,解釋道:“梁姐是跟我從蘇城過來的,她會照顧好你和寶寶。等你出院了,我再讓李姐幫忙找個做飯的阿姨?!?/br>她靜靜聽著,看著他懷里熟睡的女兒,一下悲從中來。這時候不應(yīng)該感到開心嗎?她終于卸貨,女兒也健健康康的,可為什么她……這么想哭呢?“你出去。”她躺了回去,頭縮進(jìn)被子里,背對著他,哽咽道。譚見聞讓梁姐把孩子抱走,病房里只剩下他們二人。“清弦……”他叫她。“你怎么還不走?”“別哭了。”他抽了張紙巾,手撐在床板上,去幫她擦眼淚。“你什么時候帶她走?”說這話時,心里一陣抽痛,比傷口還疼。“你想她現(xiàn)在就走嗎?”擦淚的手微頓,他沒想到她會這么冷血。“那是你女兒?!彼杨^埋進(jìn)枕頭。他直起身子,手握成拳,手里的紙巾被揉成一團(tuán)。“你就那么不想見到她?”他以為,經(jīng)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的心已經(jīng)軟了,原來她硬起來,比他還狠。“你走吧?!彼亲?,再次趕人。“孩子現(xiàn)在還小,坐不了飛機(jī),也不適合長途奔波?!彼麌@了口氣:“這段時間,恐怕還要辛苦你?!?/br>82.母乳出院后,汪清弦住進(jìn)了他那套大平層。在她住院期間,他已經(jīng)安排人買好家具布置好一切。梁姐在蘇城是金牌月嫂,聽說要預(yù)約上并不容易,也不知道譚見聞從哪里打聽到的,向誰打聽的,蘇城那邊,知道他已經(jīng)有一個女兒了嗎?他現(xiàn)在也不兩地飛了,每天待在房子里,守著她們母女倆。白天她起床時,見他已經(jīng)在書房處理公務(wù),他會議不斷,但只要看到她起床,總會撂下手頭上的事來陪她。晚上,他也要陪著女兒,等到她睡著了再回房。她住在主臥,他就住在隔壁的側(cè)臥。汪清弦時常害怕他會過勞死,整日也不知道能睡幾個鐘。可他似乎樂在其中。這天吃著早餐,聽到孩子的哭聲,父母二人放下手上的筷子,一同進(jìn)了兒童房。“餓了?!绷航銢_著奶粉。汪清弦奶水充足,但她不愿意給孩子用,就是擔(dān)心她吃慣了母乳不肯吃奶粉,等哪天她離開了,去哪里給她女兒找個奶媽?可這會,聽著孩子尖厲的哭聲,她心里某根弦崩了,她突然有些厭惡自己,她跟譚見聞的恩怨,何必要延伸到這一代?她父親造的孽,何苦要她來承擔(dān)?“我來吧……”她彎下腰,從嬰兒床輕輕抱起女兒。第一次喂奶,她有些羞澀。梁姐看到這兒,拿著奶粉瓶笑著離開。“你也……出去?!币娝驹谀莾?,她忍不住催促。他側(cè)過身,啞聲道:“你快喂她吧……”孩子哭聲越來越響亮,汪清弦也不再顧及什么,掀開上衣,把奶頭對準(zhǔn)孩子的嘴。孩子第一次吃到母乳,滿足地瞇著眼,大口吮吸。嘶……有點(diǎn)疼,她叫了一下。“怎么了?”他看過去,見到眼前一幕,一陣暈眩。世間最美好的事大抵如此,她臉上此刻的神情他從未見過,她含著笑,溫柔得像一顆易碎的珍珠,身上仿佛閃耀著光芒,讓人不敢走近,不敢觸碰。就連他的呼吸,也放緩了些。“有點(diǎn)疼……”她輕嘆一聲,滿足地看著懷里吃奶的孩子:“這么一個孩子,居然是從我身體里掉下來的。”“謝謝你。”這幾日,這三個字他已經(jīng)說過無數(shù)遍。她搖了搖頭,眼神變得哀傷。孩子吃完奶,打了個哈欠又睡了過去。汪清弦有些羨慕她,吃了睡,睡了吃,什么煩惱都沒有。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下,掖好被子,這才把衣服整理好。一抬眼,就看到他正直直盯著她,眼里的深深的渴望。她愣了一下,撫摸著手臂,低下頭,從他身旁走過。隔天,他拿給她一罐淡綠色的藥膏。“這是什么?”“涂抹在rufang上的?!?/br>“你……去哪買的?”“蕭琦寄過來的?!?/br>汪清弦這才接過,蕭琦的東西,她敢用。白天孩子吃母乳,晚上因擔(dān)心打擾到她的睡眠,譚見聞還是讓梁姐備著奶粉,這點(diǎn)汪清弦倒也沒什么意見。她最近總是有些患得患失,有時候恨不得連夜帶著孩子遠(yuǎn)走高飛,有時候又覺得孩子是個負(fù)擔(dān)她不能要。主臥里,她赤裸著站在全身鏡前,剛剛洗完澡的身子冒著熱氣,她擰開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