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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了?”“沒有?!彼齽e過頭去:“我身體不太舒服,想早點睡,你每天都睡那么晚,影響到我了?!?/br>“那我今晚早點睡?!彼ⅠR接上話。“不行?!彼龘u頭:“我現(xiàn)在就想睡。”他還想說話,她瞪住他:“之前怎么說的,只要我開心你做什么都行,怎么?又說話不算數(shù)了?”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又道:“好,今晚我睡客房?!?/br>汪清弦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他跟李喬抱在一起那一幕,癡情的少女,薄情的男人,怎么看都令觀眾揪心。怪不得那李喬對她敵意那么大,原來他們之間有那么深的淵源。她說對他的過去不感興趣,這自然是氣話,之前不想了解,是因為不想跟他有瓜葛,也清楚明白了解他的過去無非就是給自己添堵。可現(xiàn)在逃避不了了,她迫切地想知道,他過去是怎樣的人?過著怎樣的生活?交往對象都是誰?他的過去,肯定不只一個李喬,還有陳喬王喬楊喬……這一夜,汪清弦心事重重,睡得極不安穩(wěn)。“昨晚沒睡好?”餐桌上,譚見聞見她一臉疲態(tài),給她倒了杯熱牛奶。她撐著頭,看著窗外,嘴里吃著面包,味同嚼蠟,她起身,從冰箱拿了瓶果醬,抹在面包上,一不小心又抹多了,甜得膩人。她把面包放回盤子里,他自然地拿過去,吃了。“今天預(yù)約了給歡歡拍藝術(shù)照,還記得嗎?”他問。汪清弦抬頭,看了他一眼,倒是精神飽滿,跟她形成鮮明對比。“昨晚睡得很好?”她問。“還行?!?/br>“那你以后就睡客房吧。”說完,早飯也不吃了,進兒童房找女兒玩去了。汪清弦一直想帶歡歡去拍組藝術(shù)照,經(jīng)過多方對比,才敲定了這個口碑極佳的創(chuàng)意攝影團隊。主創(chuàng)以前都在雜志社工作過,拍過不少明星,技術(shù)不在話下。這個團隊在蘇城最貴的寫字樓租了整整一層樓,一天只接待三組客人,還是會員制,汪清弦提前了整整一個月預(yù)約的。他們到時,一個穿著白雪公主裙的工作人員負責接待他們,歡歡見到她,笑得很是開心。“我可以抱抱她嗎?”那女孩問。“可以?!蓖羟逑尹c頭。“真可愛?!?/br>歡歡如今算是長開了,走到哪里都是人見人夸,汪清弦作為親媽,與有榮焉。譚見聞見她笑了,捏了捏她的手,可她又給他甩開了。女孩把他們帶進休息室:“先在這兒休息一下,一會有策劃師過來溝通拍照的細節(jié)。”歡歡到了新環(huán)境,咿咿呀呀地說個不停,在汪清弦懷里也不得消停,一直扭來扭去。“我來吧?!弊T見聞抱過孩子:“又重了些。”孩子一天天長大,夫妻倆手機相冊里現(xiàn)在最多的就是歡歡的照片,不過才幾個月大,這模樣和剛出生的時候簡直是天壤之別,連蘇婉也說,歡歡越來越像她了。兩人逗了女兒好一會,見那策劃師還沒來,歡歡也坐不住了,哭著要往外爬。模樣像她,性格可一點兒也不像,她小時候應(yīng)該沒這么愛鬧吧,從來都是安安靜靜的人。“好好好,mama抱你出去?!蓖羟逑?guī)退焉弦峦吕死w住圓滾滾的小肚子。譚見聞跟在母女二人,一并走了出去。“譚見聞?”迎面走來的女人突然開口,汪清弦看過去。女人化著濃妝,V領(lǐng)的連衣裙,一頭大波浪,頗有風情。“好久不見。”那女人朝譚見聞笑笑,又去看汪清弦:“沒想到你老婆女兒都有了?!?/br>“韻舒?!弊T見聞刮了刮眉心,對上汪清弦投來的目光,淡淡地介紹:“我朋友?!?/br>韻舒聽到這話,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對著汪清弦輕聲笑了笑,又看向他,意味深長地說道:“沒想到你喜歡這樣的,怪不得我沒機會?!?/br>她這樣的,是哪樣的?汪清弦心里覺得憋屈,這男人是人還是狗?怎么到處留情?陪女兒拍個藝術(shù)照都能碰到他前女友?“有空聯(lián)系。”韻舒輕飄飄留下四個字,與汪清弦擦身而過。接下來兩個小時,汪清弦的注意力全在女兒身上,連一個眼神也不給他。拍照期間,歡歡一直不配合,哭個不停,鬧得她心力交瘁。好不容易拍完,到了車上,歡歡安安靜靜躺在嬰兒車里睡著,汪清弦也閉上眼,這一天下來實在太累了。回到家,梁姐把歡歡抱走,她才松了口氣,打算回房泡個澡,剛進門,那男人也跟著溜了進來。“干嘛?”她看著他。“又跟我鬧什么呢?”他捏著她的下巴,想去吻她,她頭一偏。“我算是想起來了,今天那女人怪不得有點眼熟,她最近在一部熱門的網(wǎng)劇演了女二號?!彼溃骸皼]想到你涉獵還挺廣,娛樂圈的人也不放過。”102.水下舔xue譚見聞承認,在遇到她之前的30多年里,他的私生活確實比較復雜,那時候工作忙,沒時間談一場正經(jīng)的戀愛,生理欲望又無法忽視,于是有過幾個固定床伴。就像今天的韻舒,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平面模特,飯局上見過兩次,她主動送上門來,碰巧那段時間譚見聞空窗了許久,便默認了這種關(guān)系。韻舒也不貪心,給錢她就拿,也不多要求其它,后來聽說她跟了個導演,譚見聞也大方地給了一筆分手費,算是好聚好散。如果說當年的韻舒對他有想法,如今肯定是沒有的,她的事業(yè)已經(jīng)起步,錢她有了,跟導演也處得不錯。今天她說出那樣帶有歧義的話,不過是為了膈應(yīng)他罷了。偏偏汪清弦就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前有李喬,后有韻舒,接連兩天都遇到他的舊情人,汪清弦心中郁結(jié)。她也知道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吧……人一旦對一個人上了心,那眼里真是揉不得一丁點沙子。“出去?!彼杨^發(fā)挽起,打開衣柜拿睡衣。“一起吧?!彼麥惿先?,圈住她的腰:“我看你剛剛一直在揉腰,是不是酸了?我給你揉揉?”“用不著。”她格開他,淡淡道。“現(xiàn)在孩子小,不知道分房睡意味著什么,等以后大了,你還老是這么一發(fā)脾氣就讓我去睡客房,這樣哪里行?不利于歡歡成長?!?/br>汪清弦聽到他這話,怒極反笑:“那就趁孩子小,你多睡點客房。”“老婆……”他收緊放在她腰上的手,頓了頓,一字一句道:“這還是你第一次為我吃醋?!?/br>她嗤笑一聲,剛要開口,嘴巴被他捂?。骸澳切┪也粣勐牭脑捘憔蛣e說了?!?/br>他說完,手猛地松開,唇湊了上去,緊緊含住她的唇,將舌頭探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