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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味兒似乎是從凹陷的臀縫里逸出,越靠近林徽音的羞處,越發(fā)濃郁,白霧罩谷似地彌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周圍。

    他這時神魂顛倒,早忘了為mama按摩治病的事,只想著要死了要死了,mama那里果然是香的,得寸進尺地問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兒呢?我要嘗一嘗!這一念頭倏地小魚兒般鉆進腦海,他頭皮霍得滿是刺癢,強烈的神經(jīng)信號順著一連串的多極神經(jīng)元由腦到脊髓,再至全身。林天龍腿間雀兒有如雄性襪帶蛇聞到雌性的甜美氣息,無可抗拒的掙搏起來,瞬間變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林天龍深一口淺一口地喘氣,心臟是超功率運轉(zhuǎn)的水泵,血液的流通促急而熱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

    “近了,更近了!”林天龍對林徽音全然失了孺慕之情,在林徽音可以醉死人的風(fēng)情里,蛻變?yōu)槟信g的情愛。母親的腿根處所藏著的寶貝,不是當(dāng)年艱辛律動著,推擠著把他的頭和全身產(chǎn)到這世間的生命通道,而是迷人的,神秘的,散發(fā)著性味,飽脹著蜜水,勢必能帶給他無盡的快感和高潮的女人性器!他像艱途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終于來到大海邊,分開那緊閉的蚌殼,采擷那珍貴的儷珠!

    終于,面對著近在咫尺的向往之地,林天龍失態(tài)地伸出長長的舌頭,舌尖蛇吐信子,準(zhǔn)確的撩撥在林徽音散發(fā)著說不清道不明馨香的兩股深處,換得林徽音一個輕顫,臀兒稍稍離床,兩團豐rou相互推擠扭擺,似乎在邀寵著呼喚更深刻的觸碰。

    舌回到嘴里。然而,也許是觸碰禁忌帶來的緊張,這本應(yīng)是他所信賴的信息采集器官卻有失偏頗。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林天龍迷惑難解,味蕾仿佛糾集在一塊,失了分寸,沒了作用;倒是那舌尖傳回的觸覺忠實,沁涼而濕熱,暄軟而有彈性,仿佛世間一切的美好和可愛都聚集在這里,令他心神恍惚,如墜夢中。

    再舔一下!林天龍這么想,移近著,再移近著,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嘗林徽音夾在腿間的香rou,他魂牽夢縈的地方……

    第五十二章、永不改變,永不離棄

    這次林徽音再沒有反應(yīng)就近乎荒唐了,她已從恍惚中清醒過來,幾乎是瞬間察覺到股間敏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龍兒!”她在心里喊了一聲,扭頭一看,魂飛魄散!自己兒子只剩一只手呆放在她背上,整張臉整顆頭都籠在她被掀開的裙子里,藏進她臀瓣之間,她肥突的陰阜似乎被銳敏的接觸穿透,忍不住迎著兒子呼出的熱氣抖出一個銷魂的顫戰(zhàn)。林徽音剎那間忘了自己受傷的腰,騰地轉(zhuǎn)過身來,一屁股把林天龍的頭撞出裙子。她每天一小時的瑜伽和半小時的跳繩可不是白練的,林天龍的臉狠狠遭到彈軟豐腴的臀rou打擊,加上他本來就跪趴在床沿,這下“哎喲”叫著,斜斜掉出床外,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執(zhí)的抓著林徽音的裙邊,這一拽把林徽音剝了個半身赤裸,驚得她無暇去看林天龍,忙不迭的拉起裙子,狼狽不堪地試圖蓋住自己豐滿的上圍。等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時,林天龍像個被頑童狹促地翻過來,不知所措的烏龜,以背著地,手腳舉在空中,費盡全力仍翻不過身來。林徽音嚇得掙扎著蹭下床,心想龍兒不會摔壞哪兒了吧?扶起他手在他頭上摸摸,又在背后揉揉,口中惜道:“龍兒摔哪了?嘖嘖嘖……哎喲喲……不疼了不疼了……”

    林天龍木木呆了一會,突然彎臂握拳,掌心向內(nèi)舉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子:“啊——真香!”

    “香你個頭!”林徽音看到兒子沒事,想起他過分的行為和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登時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氣自己的不堪還是氣他的猥瑣,高舉手想要狠狠拿手敲他的頭,可看著酷似自己的面龐下不去手,遂拿沾了紅花油的手去堵林天龍的鼻孔:“香香香,紅花油讓你聞個夠!”。林天龍嘻嘻笑著撥楞腦袋瓜子,左躲右閃。

    兒子越來越乖張頑皮,竟把頭鉆到她裙子里去!林徽音看著滿身荷爾蒙往外井噴,越發(fā)管不住自己的林天龍,一時頭大。有心要嚴(yán)厲呵斥,卻又想起宋慧蕎所說的“叛母情節(jié)”,心有余悸;輕聲呵斥吧,肯聽就怪了!她無奈地看著林天龍猶在沉醉的臉,煩惱不堪。

    “mama,我愛你哦——”林天龍膽子又大起來,深情款款的看著林徽音,“來,我們——到床上去?!痹捯粑绰鋬墒忠怀蚜只找舸驒M抱在懷里,站起來低頭對她朗笑。林徽音感到兒子健壯的臂肩肌rou,那樣輕松的就把自己抱起,心里不知怎的一顫,像是突然離地來到高處,腦袋不適應(yīng)的眩暈。

    “快放下mama——”在林徽音微弱的抗議聲中,林天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看著林徽音幾許酡紅的俏臉,林天龍坐在床邊,忍不住拿手背沿著林徽音顴骨往下,輕撫她端麗光滑的臉蛋。mama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詳著他又似乎在想著心事,睫毛時不時閉合,略帶羞意。

    林徽音本來打算把林天龍趕去睡覺,繼而一想:“不行,這戀母情結(jié)還是坦坦然地說出就好,不然龍兒肯定會覺得我在默許他亂來,問題會變得更加嚴(yán)重。母子間溝通嘛,就好像朋友一樣,有了了解才會理解,然后逐漸改進,糾正,最終解決問題。我把語氣放的隨意些,輕松些,也就不會那么尷尬,不會讓他因為丟臉而生氣,疏遠(yuǎn)了我?!?/br>
    林徽音剛要開口,卻被林天龍搶了先機。

    “mama你這樣真美?!绷痔忑堎潎@著,“其實,自從我眼看到你,就愛上你啦?!?/br>
    “胡說八道!你剛生下來才這么大,整天除了喝mama的奶,就是睡覺?!绷只找羰直葎澲?,一臉疼愛,“哪像現(xiàn)在,這么調(diào)皮?!?/br>
    “mama的乳汁真好喝呀。爸爸是不是看著也眼饞呢?”林天龍咂咂嘴舔舔唇,嘆口氣撒嬌般依到林徽音懷里。林徽音輕抱著他,幽幽道:“那時你爸爸常出差,后來不久就……”

    “那我在你肚子里的時候爸爸呢?”

    “爸爸忙工作,帝都魔都都離的遠(yuǎn)。mama那時剛剛工作不久,早早懷了你,獨自躲在又悶又熱的房間里……”林徽音聲音苦澀。

    “那時候mama又熱又累,很多時候只有一個人,在夜晚涼快了,卻孤單單的,就摸著肚子和你講話,唱歌給你聽——”林徽音笑著低頭看了一下林天龍,“你那時候可厲害了,每次mama對著星星唱歌,你總會在mama肚子里頭輕輕動動手,伸伸腳,就好像聽到mama歌聲似的。”林徽音說到這有些哽咽,清淚噙在眼眶里,臉上卻流露出溫情的,滿足的光芒。

    “mama你辛苦了?!绷痔忑堊饋恚祟^用嘴巴輕柔地碰觸林徽音微顫的唇,一觸分開,“以后我掙多多的錢,買個大房子,一輩子和mama在一起?!?/br>
    接吻時林徽音閉了眼,淚珠淌下來。

    “壞蛋,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能亂親mama的嘴?!绷只找艏t著臉蛋嗔怪著,明知道不該,可當(dāng)著兒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變得嬌癡起來。林天龍說我不管,尖著嘴吸著林徽音臉上又咸又淡的淚。又把她心疼地?fù)г趹牙铮掳洼p靠在林徽音的秀發(fā)上。mama多么美?。∷低悼?,林徽音的臉兒光潔得像燈光彈上去就會反射而出,窗外月兒輪圓清亮,mama的大眼睛里也清亮,里頭也閃活著一輪月亮般。那月華也洗不淡的丹唇恬靜的休憩,顏色在燈下變?yōu)樽虧櫟纳罴t。

    母子倆默契的都沒有出聲,就聽見那夜蟲瞿瞿!瞿瞿!叫的意興盎然。不多月色跟著來了,清涼暢快的風(fēng)透窗而入……

    “mama,”林天龍覺得在這夜里,胸中的情緒往外拱著,像欲破土而出的芽兒,心里格外有一股傾訴的欲望,“其實我八歲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br>
    “嗯——”林徽音似答非答,聲音輕飄飄。

    “喂喂喂,林徽音女士,我就要把我稚嫩的,純潔的初戀之情剖白,你可要認(rèn)真聽??!”林天龍左右晃動,想要把林徽音搖醒似地。

    “好啦好啦——”,林徽音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已經(jīng)清醒,“就你還純潔呢,剛才鉆到mama裙子里去——”

    “記得我小時候和你一起上女廁的經(jīng)歷嗎?我八歲時有一天小完便,站在門口內(nèi)偷看mama你小解——哎喲好痛!后來我發(fā)現(xiàn)與其他女的想比,只有mama那里是潔白無暇。我就喜歡上mama那里,覺得mama是天地間最干凈最美麗的女人,而其他女人都是長了的胡子的,丑陋,黑漆漆的一團,粗毛像無人搭理的荒草,亂七八糟。還有,我后來發(fā)現(xiàn)mama的腋窩也是一根毛沒有,干凈雪白,其他女人有著又黑又濕的毛,像男人的咯吱窩,我一抬頭就看見了,我就覺得她們臉蛋雖然還行,但是咯吱窩里卻惡心死了?!?/br>
    “變態(tài)變態(tài)變態(tài)!”林徽音噌的從林天龍懷中躍起,雙頰如涂胭脂,忽然暈出紅來,像那紙上沁著的油漬,一會兒就布到滿臉,嬌羞迷人。她眼皮有些抬不起似地怒道:“原來mama早就叫你看光啦!小壞蛋!人小鬼大的小壞蛋!”

    “mama別鬧?!绷痔忑堉匦掳蚜只找魮г趹牙铮骸癿ama還記得你們醫(yī)院以前那個高個子主任嗎?就是下巴長著一個帶毛的黑痣的那個,我記得有一次他握了mama的手很久,還仔仔細(xì)細(xì)的摸著,我就想自己是一只狼崽子,惡狠狠的瞪著他,直到他罷了手。還一次,僑中路上的理發(fā)店任師傅趁理發(fā)的時候,站在mama背后眼偷偷的往mama胸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還看,我氣不過,當(dāng)晚,我和大寶一起用石頭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滾動彩燈和玻璃。”

    “我讀六年級時,還有一個又矮又壯的你們院長,老喜歡說自己是mama家親戚,然后來我們家和你談天,有一次他喝酒又來了,你記得嗎,mama?你怕的直往我身后躲,后來我從柜子里掏出我和大寶一起做的三把火藥鋼珠小手槍,啪啪啪開了三槍——可惜準(zhǔn)頭不好,三槍都沒中,”

    林天龍說到這里狠狠握拳,一臉惋惜的說:“我明明瞄準(zhǔn)他的小雞雞那里,中了一槍他就不能再囂張了!”

    “后來那個矮院長的老婆和女兒說mama壞話,說你單親mama,丈夫跟別的女人跑了,不是好女人,mama你摟著我哭得多傷心啊!姨媽卻勸你算了,可我不!我后來和大寶一起,把他們家的兩只狗藥倒了,打瞎一只,另一只斷了兩條腿,嚇得她們再也不敢亂說話。嘿嘿嘿?!绷痔忑埾袷侵驹杠娎媳劦阶约涸酌绹碜拥妮x煌舊事,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mama,我真的覺得我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給你幸福的,我要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愛你,永不改變,永不離棄,永不背叛,永遠(yuǎn)在一起。我林天龍說到做到!mama,我們在一起這么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么美麗,mama你身上每個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聲音,氣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樣子,你生氣的樣子,你輕笑的樣子,你煮菜的樣子,你工作手術(shù)時候的認(rèn)真,你讀書時的樣子,甚至連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臉梳頭,都比別的女人來的美,來的耐看?!?/br>
    第五十三章、心慌意亂無處躲藏

    “真的mama,我看你看了十幾年,從來沒有膩過,每天都看不夠,每天都恨不得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我覺得沒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生活就像少了鹽,生命中所有的目的,所有存在的理由,都緊緊綁在你身上。后來我知道爸爸和你在我那么小就離婚了,想到我們家只有我一個男人,就天天鍛煉身體,每天五點半就起床,跑步摸高,恨不得立刻就比爸爸長得高,替你出氣,教訓(xùn)他一頓。再后來我就想現(xiàn)在我夠高啦,夠壯啦,看誰敢欺負(fù)你,我林天龍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mama我愛了你七年,你知道嗎?整整七年——從我八歲開始,從以前不懂事,傻傻的愛,到現(xiàn)在刻在骨子里,裝在心頭里的愛。我那時候是很調(diào)皮,很壞,可是你一個人帶著我們姐弟倆長大,后來jiejie去帝都跟爺爺長大,家里就剩下咱們娘倆,雖然只是離異單親家庭,可是與孤兒寡母也差不多,我要是不壞,誰怕我呀,豈不是給每個人都欺負(fù)到頭上來啦!”

    林徽音想起那時候從主治醫(yī)師到副主任醫(yī)師,門診急診病房手術(shù)室,白班夜班加班,忙得天昏地暗,沒有細(xì)心的照顧好兒子,常常有人告林天龍的狀,她心里覺得林天龍實在不是乖孩子,心急氣躁下打罵他,現(xiàn)在才知道,冤枉他了,錯怪他了。

    她發(fā)覺自己似乎并不了解兒子,并不了解男性的世界,那里用暴力來維護自己,保護自己,有著獨特的規(guī)則。而身為男性的龍兒從八歲萌芽了對自己朦朧的情感之后,他就想做一個小英雄,靜靜的保護她,而他也確確實實那樣做了,把自己的心思藏在心里,像一個沉默的,不為人知的英雄,奉獻著滿腔的力和熱,守護她,保衛(wèi)她,只有付出,不求回報,勇敢無懼,哪怕像這次,險些獻出生命。

    “mama,你到底愛不愛我呢?”林天龍再一次地問。

    她要怎樣回答呢?

    “mama——mama?”林天龍叫了林徽音卻沒回答,她低頭一看,林徽音眼閉著呼吸均勻,似乎睡著了。他這才發(fā)覺mama的身體死沉死沉的。心里在深深感到失望的同時也松了口氣。也許他就不該揭開母子間最后一層隔紗,給mama壓力。

    “晚安——mama?!绷痔忑堊屃只找籼珊?,細(xì)心為她蓋了被,掩上門的一瞬間聽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