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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簡簡有些奇怪,合上書,問起來:“我能問一下你是什么專業(yè)的嗎……?”看著那個男生默許了,她就猜了兩個,“數(shù)學(xué)?統(tǒng)計?”男生笑了笑:“物理?!?/br>“物理——?”徐簡簡挺吃驚,“我記得我們學(xué)校的物理不是專排挺厲害的?前輩,你沒有文章就申請到了?”男生點了點頭。徐簡簡抽了一口氣,試探著問:“我能……問一下你本科的學(xué)校嗎?”“當然可以啊。”那個男生不經(jīng)意的笑了笑。“我本科劍橋的。”徐簡簡臉上掛著笑,不著痕跡的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大佬、大佬。為什么上課不能用手機——她好想給單單發(fā)信息!下了課,她好不容易在實驗室門口等到了徐單。他滿臉無精打采,一上來就靠在了她的肩上,困得不行。徐簡簡拉住他的手,低聲問著:“單單,一會兒你想吃什么?”徐單打了個哈欠:“嗯……簡簡,先找個地方,我們休息一下?頭好疼啊……”看他這樣,又不知道昨晚是幾點睡的。徐簡簡扶著他,走到了不遠處一棟老樓圍住的院子里。樹蔭下,風(fēng)也緩了下來,靜悄悄的一片。看著徐單實在累,徐簡簡支著腿,讓他枕在了自己膝上休息。她捋著他的頭發(fā),手指碰到耳背,就看到他眼角微彎,睫毛輕顫。從小到大,他怎么一直長得這樣養(yǎng)眼。徐簡簡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唇角。結(jié)果被他勾住了脖子,舌尖撬開牙關(guān),纏著吻了好久。兩人呼吸亂的不成樣子,他剛吮上她的唇瓣,她卻象是聽到了附近的聲響——趕緊慌慌張張的和他分開。再一看,分明一個人都沒有。徐單換了個舒服的位置,磨著她的指尖:“簡簡好不容易愿意過來陪我……肯定不會有人打擾的嘛。”“我怎么沒有來陪你……”徐簡簡戳著他的臉,“幼稚,偷偷吃一個小學(xué)妹的醋?!?/br>徐單笑了笑,干脆承認了下來:“要不我下次光明正大的吃醋?”徐簡簡輕輕捏了一把他的鼻尖:“不過我感覺……阿然小朋友最近也快談戀愛了。每次一回家,就老看見她抱著手機傻笑。”“挺好挺好,祝福她長長久久?!毙靻翁袅颂裘肌?/br>趕緊現(xiàn)充,少來找他的簡簡玩。徐簡簡瞅著他那個表情,有些想笑。又想到他這么辛苦,她想了想,彎下了身子。“唔……”徐單埋在她的胸前,蹬鼻子上臉,又蹭了好多下。要不是在學(xué)校,估計他這陣子手都已經(jīng)摸上來了。徐簡簡小聲說了句:“色胚?!逼呶?/br>徐單眨了眨眼睛,無辜的很:“也是簡簡讓我色的嘛?!?/br>徐簡簡還擊:“是你剛才一躺下……眼神就一直往這邊瞟?!?/br>“哎……沒辦法?!毙靻巫詈蟛淞艘话?,干脆坐起來,舔吮上她的雙唇,“都是因為簡簡太可愛了,讓我忍不住不下流啊?!?/br>他看著她不好意思,居然還加了一句:“簡簡明明也喜歡我這樣下流的……是不是不太夠,再黃暴一點?”“你怎么最近越來越油膩了,”徐簡簡臉上有點兒嫌棄,推了推他,“怎么回事,單單?!?/br>徐單摟住她的腰,又纏上她的舌尖。親了好一陣子,他才微微喘著氣,抱著她,在她耳邊低低的說:“我想你。”“簡簡,我真的很想你?!?/br>嘆了一口氣,徐簡簡靠在他懷里,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不是一個專業(yè),也沒有住在一起,平常連一起上的課都沒有——兩個人確實沒辦法像高中那樣常常黏在一起了。而且越到后面,連圖書館都越來越難約。往往是她有時間的時候,徐單要去組里搬磚?;蛘呤撬袝r間的時候,她又有了事情。假期更不行了——有時候?qū)嶒炞鲆惶欤堻c都趕不上。也只能每天在睡前互相道個晚安了。充實是充實……可是也很想念對方。尤其是臨睡前,她開著燈,只能重復(fù)放幾遍他說的“晚安”。她想當面聽他給她說的……還想抱一抱他。但是兩個人各自忙的事情——都很重要。想到這里,徐簡簡晃了晃他的手,問起來:“單單,你是打算留校嗎?”“嗯?!毙靻慰吭谒募珙^,瞌著眼睛,“現(xiàn)在做的這個方向,我挺喜歡的?!?/br>“加油!”她開始玩著他的指節(jié):“今天我發(fā)現(xiàn)日語課的那個前輩……是劍橋的神仙大佬哎。”“別說了?!毙靻螕е?,嘆著氣:“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了,我就沒有腦子……智商也是負的吧?”徐簡簡被他說的逗笑了:“單單以前可不是這樣的?!?/br>“所以現(xiàn)在這樣還不夠啊?!毙靻慰粗?,“我要更努力。”為了能跟你一直一直在一起。他微淺的瞳中全是她的身影,胳膊就纏在她的腰上,緊緊的抱著她。頰邊的呼吸漸漸熱了起來,徐簡簡微微別開臉,覺得自己耳尖有點兒燒。心頭開始發(fā)癢,鼓點聲也越來越大。她支支吾吾的:“單單,我今天……還學(xué)了一個新的語法,想用一用試試。”“是什么?”徐單唇角磨著她的耳側(cè),有些期待。徐簡簡轉(zhuǎn)過去,靠在了他的耳邊,聲音很輕,說:「毎日」「あなたのことが、もっと好きになっています」。她剛一說完,就抿著嘴跑開了——說是一會兒在吃飯的地方等他。風(fēng)卷著她的頭發(fā),從背影看過去,她的耳尖還是那么燙。徐單記住了發(fā)音,抓著頭發(fā),想起來了要回實驗室再取一個東西。趕上組里的會日語的一位前輩沒有走,他就上去,問了問這句話的意思。前輩半耷著眼,喝著咖啡,正在打著字。本來還挺高興他問日語問題,結(jié)果一聽完,干脆只留給他了一個背影,一句話都不說。徐單再問,前輩話里嫌棄的不行:“秀恩愛的狗比。”最后徐單只好去問徐簡簡。也許是隔著手機,等了一陣子,她還是發(fā)了一條語音過來。話里那樣軟,象是她的呼吸就拂在耳畔,撩的心尖發(fā)顫。“每一天都……變得越來越喜歡你了?!?/br>======“你怎么最近越來越油膩了,”徐簡簡臉上有點兒嫌棄,推了推他,“怎么肥事,單單?!?/br>“這不怪我?!毙靻挝牟恍校安皇俏业膯栴}!”“都怪狗比作者!”“從十二三歲開始……高中好不容易啃了點rou渣,結(jié)果現(xiàn)在快二十二了?!?/br>“十年——十年沒有吃上真的rou哎——”“是不是天理難容?”“哦,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