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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復(fù)一句我就去廚房那把菜刀讓你在火鍋鍋底里洗澡?!绷殖滓允肿龅?,劃過自己的脖子。他這下乖了。葉姝端著茶杯,笑著:“看來以后你們家不愁沒人管孩子了?!?/br>姜修聽罷看向林朝白,替她將頭發(fā)撩到耳后:“就是感覺有點費孩子?!?/br>吃完火鍋,林朝白和葉姝挽著胳膊走在前面,兩個人聊著天全然不管身后兩個男生。唐旭堯是個八卦的人,今天似乎不從姜修口中知道個讓他滿意的姜修為什么結(jié)婚的原因他是不會罷休的。姜修聽見唐旭堯還在問他為什么結(jié)婚,嘆了口氣:“你就天真的以為我不像我老婆能揍你,是吧?”聽見他口中‘老婆’的稱呼,唐旭堯不怕死的做出嫌棄的表情,用實際行動向姜修證明他還真不怕。姜修:“因為我喜歡她,所以想和她結(jié)婚?!?/br>唐旭堯不信,理由太簡單了:“就這?你們也太草率了吧?!?/br>“草率嗎?”姜修不覺得:“結(jié)婚難道不是就是因為雙方互相喜歡嗎?喜歡和愛才應(yīng)該是想要結(jié)婚最根本的原因吧?!?/br>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單純因為愛結(jié)婚便得稀有,稀有導(dǎo)致它的存在反倒變得奇怪。他望著走在前面的身影,收回目光看了眼旁邊的唐旭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結(jié)婚的時候什么都沒有想,真的。就是因為想要結(jié)婚?!?/br>想結(jié)婚,盡所能,不辜負。-林朝白瞞過了所有室友,瞞過了姜修所有的同學(xué),但最后還是在過年的時候敗北了。事發(fā)簡單。簡單概括就是有錢惹的禍。新水地的樓盤開盤,姜修家準備買,就當(dāng)他媽揣著戶口本去的時候,看見了自己大兒子那一頁,婚姻況狀那一欄蓋著‘已婚’印章。姜修熟練的把自己老媽的手機號拉黑,今天是他meimei統(tǒng)考的日子,他負責(zé)把考完試的meimei接去奶奶家吃晚飯。坐在車里給林朝白打了個電話,通知了她結(jié)婚的事情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我媽知道了。”還在睡夢中的林朝白一下子就驚醒了,坐在床上愣了十幾秒,最后無力的重新躺下:“你沒把戶口本藏起來?”“忘了,我媽說要買房。我想著以后當(dāng)我們婚房挺好,結(jié)果后來我才想到戶口本上戳了已婚章了。”姜修把車載的音樂調(diào)小,現(xiàn)在距離他meimei考完試沒幾分鐘了:“過年要不要來我家吃年夜飯?”“然后和你媽商量一下分手費?”林朝白嘆氣:“不對,應(yīng)該是離婚費?!?/br>“都合法化了,你還想著錢呢?”姜修習(xí)慣了她這么小沒良心的樣子:“我們要不抓緊點?你趕緊懷一個,到時候按人頭算,能多分一點?!?/br>“阿姨……不對,咱媽房子買了沒?如果買了那不就是婚后財產(chǎn)?”林朝白干脆將沒良心發(fā)揮到底。姜修:“但好像房子是我爸媽名字,作為你丈夫,從配偶的切身利益考慮,我這邊建議你還是懷一個靠譜?!?/br>他們兩有一搭沒一查的聊著,林朝白嘆氣,姜修倒是輕松:“過年帶你見家長?!?/br>“你這不是大過年的膈應(yīng)你媽嘛?”林朝白躺在床上,手機開著免提放在腦袋旁邊,又省力又保暖。“我媽當(dāng)年也是這么對我奶奶的,她挑剔你也站不住腳,再說了我奶奶想你去。”姜修說完,聽見電話那頭林朝白忸怩的還不肯答應(yīng),只好使出絕殺:“知道嗎?結(jié)了婚之后你去我家吃飯是可以拿紅包的,奶奶可大方了,這個紅包估計挺厚實的。”林朝白投降。-姜修奶奶的確如他孫子說的那樣對林朝白很和藹可親,這大概就是婆媳永遠是敵人,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奶奶拉著她在客廳聊天,一杯飲料下肚,林朝白起身去找?guī)粯堑膸谧呃缺M頭,要路過那個花園。還沒走近就透過走廊的窗戶看見花園里姜修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谔僖紊?,他對面是已?jīng)快要氣瘋的文珊。“你本事可真大啊,結(jié)婚都不告訴我們,要不是我今天發(fā)現(xiàn)了,你還想隱瞞到什么時候,等那個女的肚子大了?是不是直接讓我抱孫子?。俊?/br>姜修窩在藤椅里玩手機,聽到這終于抬眸看了眼文珊:“改一下稱呼,她現(xiàn)在是我老婆了。還有,這招你不是也對奶奶用過嗎?這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br>“你……”文珊被氣的胸口疼:“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愛的,就算你爸一無所有我都愿意。”“你怎么知道我和我老婆不是?真心相愛這東西是限量嗎?就你和我爸可以有?再說,圖我們家錢就圖唄,我們家最不缺的就是錢?!苯迲械煤臀纳涸僬f,將注意力重新投入手機顯示的文章上:“總之,這婚我不可能離?!?/br>文珊氣他和自己唱反調(diào):“你才多大???她什么家庭你不知道嗎?父母離異,父親不詳,母親是個心理醫(yī)生。她可能是個好姑娘,但你知不知道這離異家庭有多少潛在問題?”“和她結(jié)婚就是害我嗎?怎么?我和她結(jié)婚,我不離婚會死是嗎?那就死好了,我心甘情愿。”姜修起身準備走,當(dāng)著奶奶的面總能斷掉文珊的嘮叨。“你是我兒子我還能害你嗎,你怎么就不聽我的話呢?!蔽纳簹獠贿^,抬手打在他身上。她記得自己兒子不這樣,從小他都很聽話,她將這個歸咎于枕邊風(fēng)吹多了。“那你就讓我害我自己一次不可以嗎?從小到大我喜歡什么你都要管,二十多年了,我就想按我自己的意愿選擇一次可以嗎?我就認定她了,你和我爸說什么都改變不了我的決定?!苯尥崎_玻璃移門走進來,正巧撞見要上廁所的林朝白。一愣:“你怎么在這里?”林朝白假裝什么都沒聽見:“找?guī)!?/br>廁所門口,林朝白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人,他似乎有要跟進來的打算:“你跟著我干嘛?”“陪你啊。”姜修說的自然。“我是得了一寂寞就要死的毛病嗎?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