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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很久了,”然后在岑銘一臉不敢相信的神色中,繼續(xù)說,“正式確定關(guān)系是大二上學(xué)期,但之前就一起了?!?/br>高嵐畢竟知道嘉林代言和上綜藝的事,不算震驚,但她了解岑未,不會因為家里不同意許來搞這么一出聯(lián)姻,于是問,“那怎么弄到相親結(jié)婚了?”許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答。這一遲疑岑銘立馬嘲諷,“這還能是為什么?異地戀,再好的天鵝rou也比不上嘴邊的紅燒rou,耐不住寂寞了唄?!?/br>許來沒說話,心里不是滋味,他一直覺得岑未不會出軌的,許來這么無條件的相信,是因為岑未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結(jié)果呢?看許來這欲言又止有苦說不出的樣子,岑銘更篤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聲冷哼,“你可真夠厲害的,我姐累死累活兩年的課程一年修完,你倒好,鶯鶯燕燕看花了眼,現(xiàn)在還纏上我姐結(jié)了婚?!?/br>“我沒有。”許來不想再多提。高嵐拍了拍岑銘示意適可而止。岑銘可不是聽勸的主兒,對許來的態(tài)度輕蔑起來,“你沒有難道還是我姐?是爺們就別敢做不敢當(dāng)?!?/br>眼看著就要吵起來,門鈴響了,高嵐趕緊支岑銘去開門。岑銘也懶得吵,開門一看,是孫佳洋,岑銘立馬笑臉迎人,“學(xué)長好,學(xué)長里面請。”孫佳洋笑著往里走,“看見未未車在,過來拜個年?!?/br>岑銘:“……”他他媽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現(xiàn)場胡謅的好么!孫家跟岑家是鄰居,孫佳洋也不用介紹,自己打了招呼就坐下,沒有跟他介紹許來,他也不關(guān)注娛樂圈,沒認出許來,只當(dāng)是岑家客人。坐下后,孫佳洋就問,“未未呢?”高嵐一個眼色略過來,岑銘心領(lǐng)神會,看不順眼許來是一回事,可不能真讓別人覺得岑未不清白。岑銘笑著說,“我姐書房呢,才上去不久。”孫佳洋沒有要走的意思,“那真是不巧,上回我去英國她也正好在考試,電話都沒打通?!?/br>岑銘點頭應(yīng),“害我姐從小就這樣,一考試手機關(guān)機放柜子,誰都找不到,出國前考雅思那會,一禮拜沒接我電話,我都以為她不愿意陪我出國了呢。”后面的話,許來沒聽清,腦子里亂哄哄的。岑未考試期間沒有碰過手機,那…誰跟他說的分手?“她的手機有誰動過?”許來看著岑銘突然問。岑銘一愣,上回岑未也問這個問題,雖然沒說話,但表情已經(jīng)很明顯告訴許來,的確有人動過岑未的手機。許來猛地站起來,匆忙說了聲“失陪”,朝樓上走去。他得理一理,太亂了。第五十八章散步岑未跟嘉林高管吵了一下午的架,費心費力,以至于出書房到晚飯嘴巴沒停過,晚飯照吃,飯后水果不斷,臨上樓前,還踢岑銘去做酒釀小圓子當(dāng)夜宵。岑未弄水果的時候岑銘蹭了不少,吃人嘴短,只能去做。高嵐被這個食量嚇到了,很是擔(dān)憂的看著岑未,“懷了???”“咳咳咳!”岑未一陣猛咳,臉色憋的通紅。沙發(fā)上的三個男人都驚了。岑修明和岑銘是震驚,雖然自家白菜肯定是被拱了,但是在有身孕這樣的鐵證前,他們是絕不承認的。許來是驚嚇,他和岑未喝酒抽煙一樣沒禁,真要懷上了怎么辦?岑未緩過那陣咳,喝了口水鎮(zhèn)定回答,“沒有,我就是饞,壓力大。”高嵐看岑未的眼神更有深意了。“不早了,我先回房了?!?/br>岑未起身,臨走前不忘端走那碗小圓子。許來緊跟而上。進房后,許來試圖跟岑未說些話,但岑未捧著酒釀小圓子繼續(xù)吃,吃完就找煙。許來抽掉煙和打火機,提議,“我們?nèi)ド⒉?,消個食?!?/br>岑未懶得動,以為許來是在意高嵐的話,解釋了一下,“別聽嵐姐的,我吃過藥了?!?/br>“抽煙不好,”許來沒接吃藥的話,心里總歸不舒服,“我就想跟你去散散步,走吧?!?/br>許來很堅持,他必須要問一問分手是怎么一回事。看岑未起身穿衣,許來皺眉,大衣能頂什么用,保暖只能靠羽絨服,于是翻箱倒柜找出了高中時代岑修明買的,還帶著標(biāo)簽兒的羽絨服。岑未不想穿,“不好看?!?/br>許來夸著“咱爸眼光真好”硬給岑未套上了。樓下幾個人岑修明和高嵐還在,許來去廚房放碗,岑未過去打招呼,岑修明看著那件羽絨服格外滿意。盡管自家閨女覺得不好看,從來沒穿過,但是保暖就得靠羽絨服,還必須是長到腳踝的!就憑讓他女兒穿上羽絨服這點,岑修明覺得許來比大多數(shù)男人要靠譜。出門,也沒往別的地方去,只在小區(qū)里走,許來這張臉實在招搖,小區(qū)還安全點。許來牽著岑未的手往自己口袋里塞,找話聊天。“我們好久沒有這么一起散步聊天了,上一次還是在你出國前,那會我們還只是戀愛,現(xiàn)在都結(jié)婚了?!?/br>岑未沒接話,許來這話里東西太多,猜不透他到底要講什么,但能確定許來要談事情,因為之前許來從來沒主動提過他們的之前。許來繼續(xù)說,“你說你吃這么多,在英國嘴饞都是怎么過的?”這擺明了是試探。岑未去查過自己的微信聊天記錄,從許來的角度看,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別人求婚了,臉上露出被刺探的不悅,不回答。許來問的更直接,“都是外賣?”許來細細梳理過一遍,岑銘的態(tài)度和話給了他一個新的思路,那條分手信息不是岑未發(fā)的,而且,許來團隊里有人被買通,當(dāng)年被爆包養(yǎng)黑料信息源就是那人。當(dāng)年岑未出國,同去的除了岑銘,還有一個人——曹菁。岑未進嘉林遭到了高母的極力反對,并堅持要曹菁上位,高嵐更堅持,高母拿岑未的本科學(xué)歷說事,嘉林的總監(jiān)必須碩士以上,問題是曹菁也沒有碩士學(xué)位。最后的結(jié)果是岑未和曹菁公費出國進修,嘉林為曹菁保留市場經(jīng)理的職位,但總監(jiān)的位置仍由岑未擔(dān)任。這些事,許來都知道,加上之前的聽到的——夏州給嘉林代言的事跟曹菁有關(guān)。如果收買他團隊人員的人是夏州,這就都對上了。夏州盯著他這邊動態(tài),曹菁盯著岑未的,在岑未考試閉關(guān)時期冒充岑未說分手,惡毒的想要他從此一蹶不振,最好,一箭雙雕,連帶岑未也消沉下去,解決掉各自的競爭對手。夏州和曹菁沒有錯估這份感情的重要,但是錯估了岑未和許來的性格。岑未愛答不理,“岑銘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