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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走起,豬八戒背媳婦…不對,是媳婦背豬八戒。”她打笑自己,明玄在她后背也咯咯笑起來。“看我多厲害,單腳就能把你背過來。”她扶著墻把他輕輕放坐在馬桶上,歪著頭沖他做鬼臉,“要不要我?guī)湍悴疗ü桑坎挥玫脑捨揖统鋈チ???/br>“不用,一會好了我叫你?!?/br>晚玲帶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他那么高傲,要留給他自己的空間,她懂。明玄看向她等在后面的那扇門,她愿意陪他一輩子,他有多么高興就有多么愧疚和痛苦。他的腿是好不了的,這輩子,他甚至不能給她一個(gè)公主抱。他要過她兩次,卻給不了她一次高潮。(五十)靜好(2)<晚玲(民國NP)(江樓舞女)|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五十)靜好(2)(五十)靜好(2)“想吃什么,我叫李媽去做?!蓖砹釂文_給他推輪椅,看起來頗有些滑稽。“什么都行?!泵餍蚝筮∷氖?。席太太看到他們恩愛的樣子,由衷地為他們高興。“[歉]字怎么寫?”晚玲趴在書房的桌上一筆一劃寫著什么,湊到明玄跟前。“什么[歉]字?”“道歉的[歉]?!?/br>“我看看你在寫什么?”明玄放下手上的書,去看她寫的。“不能給你看?!彼s緊身體前倒雙臂護(hù)住。“不看就不看?!?/br>明玄拿起鋼筆,把筆尖往墨水瓶里蘸了蘸,直接在她的手背寫了[歉]字。“喂,怎么可以寫我手上,洗不掉了,討厭?!?/br>晚玲怕他偷看,離他坐遠(yuǎn)了,在桌子的角落繼續(xù)寫起來。明玄搖搖頭,繼續(xù)看他的書。藥皂生產(chǎn)了,這并不是他真正想做的,現(xiàn)在戰(zhàn)亂動蕩,能生產(chǎn)止痛藥,消毒水才是最急需的。明哲打算去診所,席太太叫住了他。“開車送我去趟藥廠,眼看過年,小周今天要回鄉(xiāng)下。”方向盤握在明哲手里,車開出去,席太太開口。“明玄身體不方便,你持有藥廠那么多股份,不能不做事?!?/br>“看病開藥我行,但是對藥廠的經(jīng)營管理那是一竅不通的?!?/br>“你要幫幫明玄?!?/br>車子停在藥廠門口,明哲打開天窗說亮話。“大媽,您放心讓我去幫忙?不怕我借機(jī)奪走藥廠?”席太太下車,拍拍他的后背,“你把沈微的事告訴我,私心的是有的,但你也是為了席家好,大媽相信你是個(gè)好孩子?!?/br>恰好有個(gè)穿著邋遢的報(bào)童靠近他們,“太太,先生,來份報(bào)吧?!?/br>席太太見他可憐,臟兮兮的臉蛋,衣服上打了不知多少補(bǔ)丁,便從手包里掏出幾個(gè)銅元。“謝謝太太?!?/br>“明哲,跟我去見見張經(jīng)理?!?/br>“好吧。”席太太隨手翻開報(bào)紙,冷不丁看到角落不顯眼的位置刊登的[葉章,白曈退婚啟事:原定于國歷元月初五禮查飯店的結(jié)婚典禮取消,特此敬告諸親友。]“現(xiàn)在真是時(shí)代變了,好事壞事都登報(bào),結(jié)婚登,離婚登,退婚也登…”“還沒寫好?”明玄看書有些乏累,抬頭見晚玲叼著筆頭,磨蹭了快半個(gè)時(shí)辰紙上還是那么兩行。“快了,快寫好了。”晚玲的胳膊還是護(hù)著,生怕他看到一個(gè)字。“我才不關(guān)心你寫什么呢?!?/br>明玄故意傲氣起來,推著輪椅去廚房端了份蒸糕,問她,“要不要吃?”“這個(gè)不好吃,比我家做的定勝糕差遠(yuǎn)了?!?/br>晚玲正得意,倒是放松了警惕,胳膊肘下壓的紙嗖的一下被明玄抽走了。“喂…喂…給我,你怎么能這樣呢?!?/br>她就在他頭上去捉這片紙,忽東忽西,忽高忽低,她反應(yīng)比別人是真的慢,明玄坐在輪椅上,她都捉不到。“說話不算數(shù),不是說不看么?”“我沒看呀?!?/br>明玄哈哈笑起來,和她插科打諢,看她惱了的樣子覺得甚是可愛。“給我?!?/br>晚玲著急,看準(zhǔn)了方向,大力撲過去,哪知被他的另一只手偷梁換柱了。她自己卻因用力過猛,整個(gè)身體倒塌在他身上,氣得嘴巴撅得老高。“我看看啊。”明玄照著讀,[游游,請?jiān)试S我最后一次這么叫你,不要來找我了,十分抱歉…]他停到這里,因?yàn)楹竺娲_實(shí)也沒有了。晚玲終于從他手里奪回了這張紙,“都說不要看了?!?/br>“算了?!彼鸭堈酆茫樣樧哉Z,“不寫了,就這樣吧?!?/br>突的感覺腰上一陣暖,被他的雙手擁住。“晚晚,你…”明玄有些哽咽,本以為她在寫什么俏皮話,沒想到她是在…“你別生氣,我只是覺得應(yīng)該告訴他一聲…”她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他的吻堵住了,本想溫溫柔柔,可內(nèi)心的愧疚和感動讓他忍不住加深再加深。“唔…”雙唇相接,彼此糾纏,舌尖每次掃過彼此的敏感,都化了對方的心。她不舍得離開他的唇瓣,大口喘氣,“我不會再見他了。”明玄被她的話感動得要命,“晚晚。”不顧她沒喘好的氣息又賭死了她的口,她愛他到了極致,他何嘗不是。她要什么,他都會給她。靜好的歲月總是過得很快,這天晚上,晚玲起來去衛(wèi)生間,睡不著了。她怕影響明玄休息,便去客廳開了小盞臺燈,從抽屜里拿出幾張紅紙和剪刀。窗外,無聲無息地下起了小雪,叫她想起了坐在自行車后座的那段美好時(shí)光。[我來了,不會再讓你哭了。][等我,等我回來娶你。]呂游…她念叨起他,這個(gè)世上對她最好的男人,她是不是傻,卻拒絕了他兩次。“怎么還不睡?”咔嚓咔嚓的剪刀聲戛然而止,晚玲抬起頭,看到了穿著白色水洗衣的明哲,臉龐被月亮和窗外的雪花照得細(xì)膩而分明。“睡不著,過年了,剪幾朵窗花?!?/br>她展開剪好的一朵,“像不像雪花?”“像?!?/br>“明哲,我發(fā)現(xiàn)一個(gè)問題?!?/br>“什么問題?”“我發(fā)現(xiàn)我每次失眠,都能碰到你?!?/br>明哲搖頭覺得好笑,“呵…好問題,那你猜猜是為什么?”“不…知…道!”她故意一字一頓回答,給他做了鬼臉,表示自己的不在乎。“天冷,也不知道多穿點(diǎn)?!?/br>他從沙發(fā)邊翻出條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