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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滿城落燈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身巨震,雙

手死死扣在矮桌邊沿,眸中更是氣得有火在燒。

一吻罷,顧千帆饜足地摸了一把嘴角,道:“就連滋味也不減當(dāng)年?!?/br>
明溦瞇著眼,瞪著他,一言不發(fā)。就在顧千帆以為她又將給自己潑上一壺的時(shí)候,明溦拉過他的衣襟,狠狠反吻上去。如此一來,倒不知是誰在輕薄

誰。

茶杯落地,冷風(fēng)徐徐,片刻后,明溦推開他的肩。她從懷中掏出一條帕子,嫌惡地往唇上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唇色本就偏淺,經(jīng)過一番摧折后竟也有了幾分玫

瑰色澤。

“你同那人的氣何必撒到我這?”她冷笑道:“你我早就一別兩寬,如今不過世殊時(shí)異……”

“你的小徒由待霜閣往京師,一路危機(jī)四伏,光持刀鬧事的就有兩撥,還不算偽裝成山匪要他性命的。如此步步緊逼,膽大包天,你猜,這是誰的手

筆?”

明溦不料他怎么提起了這茬,放下手帕,靜待他的后文。

“容氏在朝中一手遮天,這時(shí)候攪入的一條紅龍魚,你猜,他們會不會將這一條胖頭魚燉了吃?”

明溦沉下臉。她的面色波瀾不驚,眼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而她的怒視卻仿佛換來了顧千帆更為高昂的興致。

在許久之前,在明溦還未修煉出如今八風(fēng)不動的淡然前,他也還未生出這些折磨她的癖好。卻也不知是因著世殊時(shí)異,又或是因?yàn)槎藥啄瓴灰?,顧?/br>
帆念起明溦的時(shí)候,卻多是她在宮里傲然的模樣。

她自小便一臉寫滿了生人勿近,連修成一朵妖花也是之后的事。

“師兄這是在威脅我?”

“不敢,不敢,”顧千帆眨了眨眼,笑嘻嘻道:“這叫做……盛情相邀。”

明溦冷笑一聲,一瞬不瞬回看著他。就當(dāng)顧千帆以為自己又將這小祖宗惹毛了的時(shí)候,明溦推著他的肩,又照著他的嘴唇咬了下去。如此一來,事情便

再無轉(zhuǎn)圜余地,便是連他算算計(jì)多時(shí)的京中之事,或者她此行的目的都變得無關(guān)緊要。

他將他推到回廊跟前的木柱子上,右手探向她的衣襟,左手捉住她的手腕。明溦咬了一口他的唇角,血腥味從二人口中蔓延開。寬闊的屋檐擋在二人的

頭頂,她的衣衫大敞,竹綠色的抹胸露了出來,而那光滑流暢的鎖骨和肩膀線條一半露在數(shù)九寒冬的大冷天里,一半藏在衣襟之中。

“唔……”

猝不及防地,明溦將他推離開,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白屇闩隽嗣??”

顧千帆被她變臉如翻書的速度攪得目瞪口呆。

“師妹這是要……坐地起價(jià)?”

他抵在她腿間的硬熱已有了昭彰的意思,但偏生在這呵氣成冰的冬日,在二人的對峙之中,他假意端著,假裝自己成竹在胸,運(yùn)籌帷幄。明溦嘴角帶

笑,眸光微冷,道:“為何竹青的解藥只有一年,為何信中對京師的形勢只字不提?宮中到底發(fā)生了何事?大祭司又在何方?”

提及祭司二字,顧千帆的臉色也有些黑。

他深吸一口氣,指尖順著她的臉頰滑到她的胸口。顧千帆心知若她執(zhí)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就算再是興致沖沖也只能jian尸——甚至連jian尸都不如。

她說不準(zhǔn)還能坦坦睡過去。

“我不知道。”他果斷道。

明溦挑了挑眉,擺明不信。

“我只負(fù)責(zé)將解藥帶給你。其余之事,你若實(shí)在好奇,何不自己往宮中看一眼?”眼看她的表情由嘲諷變?yōu)樯粤松n蠅一般的嫌惡,顧千帆忽而心下蘇

爽,懶洋洋又撩了一把她的頭發(fā),道:“或者你也可以理解成,你師兄想cao你想得很,這才把你喊了過來。反正你每每來往我這里的時(shí)候,不都正是春

宵一刻……”

“啪”地一聲,明溦揚(yáng)手便扇了他一巴掌。

顧千帆坦坦受了,不閃不避,他的臉上剎時(shí)多了一個(gè)掌印。他毫不介懷,偏過頭哈哈笑了兩聲,道:“這話應(yīng)該我對你說。師妹,你若有氣,何必又撒

到師兄我的頭上?迫你的人不是我,讓你遠(yuǎn)離故土的人不是我。”

他一面說,一面將手指順著她的額頭,鼻尖,嘴唇,脖子一一點(diǎn)過,最終又停在了她的鎖骨上。明溦并不算瘦弱,她的鎖骨線條十分流暢,手臂向后伸

展的時(shí)候,凹下去的部分仿佛可以掬一捧水。

“將你調(diào)教成這幅模樣的人也不是我呀?!?/br>
“……顧!千!……”

顧千帆好整以暇,cao起一旁的水壺往明溦的身上澆了下去。如此一來,二人衣衫盡濕,她的肚兜上暈開了一片深。

他俯下身,隔著里衣咬上她的rutou。

小院中的桂花樹只剩了空蕩蕩的枯枝,樹梢上掛著白霜,小院里冷得入骨,院后的回廊中安安靜靜,落針可聞。

明溦一手撐著身子,將另一只手到了嘴邊。她咬著自己的手背,壓抑的呻吟較身上的人聽來更像是徒然的抗拒。她憑什么抗拒?毀了他似錦前程的是

她,令他重傷難愈,每月需承受蝕骨之痛的是她。爬上他床的是她,將他一腳踢開的更是她,她又在掙扎什么?

顧千帆心下惱怒,扯下明溦的里衣,隔著肚兜就著她的rutou泄憤似地咬。冬日的渝州城太冷,連他的手掌與體溫也一道冷了下去。

他今日耐性甚好,隔著她的肚兜細(xì)細(xì)舔舐。若是放在平日,他斷不會這般耐性,但今日實(shí)在太冷,而她口中竹葉的酸澀味道尚未褪去。渝州城的燈火依

稀亮了起來,院中光禿禿的桂花樹也被渡上一層柔黃,明溦既不享受,也不抗拒,她仰起頭,目光清冷,若有所思。

“……靠?!鳖櫱Х珰饧保骸澳隳懿荒苡悬c(diǎn)反應(yīng)?”

明溦訝然挑眉,抓著他的肩,面上八風(fēng)不動,絲毫沒有動情的樣子。

“可以。但我有一事不明。宮中之事,布局十幾年皆在朝中,如今究竟是吹了什么邪風(fēng),竟又將手伸到了傅琛的頭上?他遠(yuǎn)離朝局十年,還不夠那些人

安心么?”

“……”

他氣急敗壞,怒火滔天,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五、竹青(下)【H】

二人并未選取更為溫暖的地方,顧千帆忽然覺得冷風(fēng)里的一場情事也十分有趣。她背靠廊下柱子,閉著眼仰起頭,他握著她的右乳,牙齒輕輕咬過軟rou

突出的部分。她的衣衫早為冷茶沾濕,他在她的身上留不下多少痕跡。

許多人的身子里裝著表里不一的性子,他們的身體動輒便背離了主人的初衷。

顧千帆拉開自己的外袍。他的里衣潔白如新,一絲不茍,渾不似衣衫的主人這般混蛋。里衣拉開,一道深可入骨的傷疤橫過他玉一樣的胸膛。此時(shí)傷疤

已然痊愈,粉色嫩rou混在完整的皮rou中間,不用深思即可想見造成這道疤的苦主有多心狠手辣。

造成這道疤的苦主正咬著下唇任他欺負(fù),她將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既像是邀請,又像是若有若無的警告。顧千帆輕笑一聲,并不著急脫下她的衣衫。

待她的肚兜上被他舔濕大半,顧千帆拉著明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