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寂寞海洋、教父的小網(wǎng)紅、重生成系統(tǒng),調(diào)教女神、剩夏的初戀、港片之邪警系統(tǒng)、九淺一深(校園)、離朱炙情、趁興(1v1 甄嬛傳孫答應(yīng)和狂徒同人)、強(qiáng)勢攻陷(3v1)、他們不會相愛的
著裙擺走上樓梯,鴇母亦步亦趨跟在她的身后,剛行至二樓樓梯口,兩側(cè)的呻吟之聲直穿入腦。那鴇母低下頭,明溦目不斜視,自往里間走。早間的紅袖坊不如夜晚人聲鼎沸,卻也呈現(xiàn)出另一種光怪陸離。夜雪剛剛落盡,房中溫暖如春,枯紅的緞帶與衣衫被人隨手丟在地上,赤身裸體的男女哈欠連天地打開房門。yin聲浪語夾雜了細(xì)雪的簌簌聲,連放縱也沾了潔凈意味,不比晚間歡聲疊浪。明溦駕輕就熟往最里間走去。她推開房門,房里空空蕩蕩,鴇母忙低頭,道:“回殿下,大人令您在這里等一等?!?/br>她不疑有他,步入房中,脫下外套,在小桌前端正跪坐。鴇母猶豫片刻,召侍女為她端來一壺酒,明溦挑了挑眉,聽她道:“這……也是大人的意思?!?/br>“為了試探我的衷心?”鴇母囁喏不言,卻也未曾妥協(xié)。明溦倒出一杯酒,揚(yáng)手一飲而盡。鴇母長舒一口氣,忙又招呼侍女為她添上碳火,尋來新衣。這幾年里她雖不常到煙溪古鎮(zhèn),但紅袖坊的規(guī)矩始終沒有變。為了保證來人的絕對忠誠,每一個見宇文疾的人都需要先飲下毒酒,倘若二人相談甚歡,離去之時,再有人為她送上解藥。宇文疾這些年屈居于此,心性一日比一日古怪,戒心也一日復(fù)一日地深。片刻后,有一侍女敲了敲里間的門,明溦站起身,聽她道:“殿下請。”既身在大梁境內(nèi),要見正主自然不會如此容易。紅袖坊只是見他的第一道入口,待這一群忠心耿耿的西夏國舊人確認(rèn)來著無誤了之后,這才會將訪客帶到真正的會客之所。明溦下了樓,隨那侍女穿行過一方小院,院里有一個偏門,門打開,院子連著院子,擠擠囔囔的民居圍成一座迷宮。在不知穿行過多少后街窄巷之后,侍女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宅子偏門前停了下來,作了個請的手勢。明溦推門而入,院中細(xì)雪未化,花架子空空蕩蕩,石桌石凳清雅非常。一人坐在輪椅上,背朝著她,聽了開門聲也未曾轉(zhuǎn)過身來。明溦見了他,渾身繃直,右手微微發(fā)抖,即便再是面色泰然,心下也已掀起了滔天巨浪。無論多少次重逢,每每在他的面前,她都能念起西夏舊國的荒頹,與她在他手上所經(jīng)歷的重重舊事。汗水,體液,熱浪。男人的身軀,數(shù)不清的cao干,與仿佛永無盡頭的囚禁與cao控。明溦抖著手,眸中深沉,朝著他的背影跪了下來,照著西夏國的舊禮對他問安。她的額頭抵在細(xì)雪覆滿的土地上,手背墊在額頭下方,弓著身子,神色恭順,呼吸卻不如她的表情那般四平八穩(wěn)。跪了許久之后,輪椅上的人摸了一把她的頭頂。昔年在宮中時,宇文疾身為祭司,身份尊貴,臣民能得他的祝福已是天大的鴻運(yùn)。他便是用這樣一雙給予他人祝福的手將明溦調(diào)教成了如今的樣子。他的手背劃過她的頭頂,后腦,后頸。明溦輕輕顫栗,身體不要命地抖了起來。“你可知我今次給你喝的是什么?”他問道。他的聲音不比往日沙啞,想來心情甚好。明溦閉著眼,強(qiáng)忍著心頭輾轉(zhuǎn)過的許多情緒,輕聲道:“竹青?”“是‘香雪’?!?/br>她認(rèn)命地緊緊閉上了眼。西夏宮禁里最為頂級的媚藥,昔年他便是用這東西將她拘禁在身邊。后來明溦服下的媚藥越來越多,即便是香雪這樣猛烈之物,到她這里也消減了七八成功效。即便如此,她也漸漸感覺到了體內(nèi)奔涌的熱流。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死死閉著眼睛,并不愿抬起頭。窸窣的衣衫聲過后,宇文疾撩起了她衣衫的下擺。未有任何前戲與調(diào)情,愛撫與親吻,便如檢視物件一樣,他的手指探入了她的xue里。“嗯……”若說這世上有誰對她的身軀熟悉到了骨子里,那便只有身后這人。他太過清楚怎樣讓她動情,消磨她的神智,擊潰她的冷然外殼。即便只是用手,雙指深入得恰到好處,攪弄不過片刻,明溦已由恭順跪趴的姿勢改為了另一種姿態(tài)。她的衣衫新整,衣裙還是舊日形制,為了凸顯嬌俏,甚至連頭發(fā)都讓人重新盤過。明溦打開退,閉著眼,搖著臀部,將自己熱透了的地方往他的手指方向壓。“唔……”她的下身已濕透了,媚藥令她全身上下開始發(fā)熱。但她的心下甚是厭倦——早在她脫離宇文疾的掌控之前,這種裹著媚意同他尋歡的行為便已讓她的心里無法產(chǎn)生半點(diǎn)波瀾。享受的只有這具身子,她頭腦發(fā)暈,渾身熾熱,不住地將自己的臀往他手指的方向壓。而早在她逃到大梁國之前,他二人的尋歡便只能借助其余器具了。那時明溦并未對謝行說明。驚心動魄的暗殺之后,宇文疾成了一個各種意義上的廢人。他的頭腦并未受多少波及,但他的身軀卻如漏水的水桶一樣,以至到后來,他只能派人cao干她,而他感覺不到任何事。“哈……用力些……嗯……”明溦趴在覆滿了細(xì)雪的地板上,叫聲yin浪,雙腿大開。她知道他接下來將使用什么東西,要么是粗大的玉勢,要么是用他的手和嘴。每每如此,她的心下都有一種被逼仄到了極致的快意。“cao我……唔……”她叫得越是sao浪,心下的快意就越多。乃至當(dāng)身后那人以兩指并做三指的時候,明溦睜開眼,塌下了腰,抬起臀部,欲求不滿地?fù)u著,道:“嗯……好熱……用rou棍進(jìn)來……求你……”她的心下有一種撕裂般的快意。衣衫窸窣過后,身后人掐著她的腰,將自己堅(jiān)硬的性器cao入了她的體內(nèi)。明溦大驚,回過頭,卻見宇文疾帶著面具,如平日一般,銀質(zhì)的面具遮了他的大半張臉。他拉著她的腰狠狠一挺,明溦尖叫一聲,恭順地壓下腰肢挨cao。“嗯……好舒服……被塞滿了啊……”煙溪古鎮(zhèn)雪色蒼白,空氣催著裹著冷,不比在西夏時,皇城里無孔不入都是熱浪。另一處比西夏國國都更熱的地方是樓蘭,在遠(yuǎn)離都城的軍營之中,即便到了深秋,茫茫黃沙依然埋下了一整個夏天的熱氣。明溦閉起眼,想象著自己正被樓蘭勇武的士兵cao弄。那段日子太過遙遠(yuǎn),許多細(xì)節(jié)已經(jīng)遺失,但一些尖銳的觸覺依然根治在她的身體本能之中。諸如當(dāng)一人cao弄她的時候,另有一人將掐著她的rufang,將性器湊到她的嘴邊迫她舔干凈。那性器上沾滿了她的yin液,明溦嘖嘖舔著,神情迷亂,小腹一陣陣地抽。人聲在她的耳邊聚集,似近似遠(yuǎn),悶哼與調(diào)笑混在一起?!霸撆幌滤哪莾?,都腫了,正等著給人舔?!?/br>“她在世子殿下的房中也這么sao么?”明溦被人提起了雙腿,xue口酥麻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