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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風(fēng)流女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現(xiàn)在是魚rou任人宰割,只得拖拉著,面露猶豫之色:“柳公子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柳毅之挑了挑眉:“我說了,你就能答應(yīng)?”

自然不能。燕云歌忍住了體力又要冒出來的邪火,平生少有的示軟,說道:“這種事總要兩情相悅才有樂趣,柳公子何必強人所難?!?/br>
柳毅之一粒粒撥弄著自己手腕上的檀珠,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慢悠悠地說:“我就愛干強人所難的事。你若答應(yīng),我便溫柔些,你不答應(yīng),我用強也一樣能得到你?!?/br>
眼見他從椅子上起身要過來,燕云歌被逼不過,只得漲紅著臉將雙手放在衣襟上,遲疑著久久不肯動作,盈了許久的淚珠反倒率先墜了下來,悄無聲息地濡濕了綢衫。

“你便這般不情愿嗎?”柳毅之蹙眉,伸手撫觸她衣上淚痕,漸漸加重力道。隔著綢紗的肌膚溫潤細(xì)滑,柔若無物,他心頭欲念漸起,又憶起方才她被自己抵在梁柱上那媚態(tài)橫生的情景,目光越發(fā)沉暗。

他少年得志,也曾是風(fēng)流人物,后來情路坎坷,為著那個狠心的女人舍棄一切尊嚴(yán),一路裝瘋賣傻走到今天,早已練就喜怒不顯于色的本領(lǐng),只淡淡道:“你既不肯相就,我來相就你也是一樣。”

燕云歌已經(jīng)直覺到了危險,這個男人論調(diào)情是個中好手,論武功又遠(yuǎn)在自己身上,如今她又身中媚藥,他有心挑撥幾下,自己便能沉淪。

燕云歌又氣又惱,早知道有這么一日,她還不如在那日將身子給了魏堯。

本著最后一點希望,她在柳毅之抓住她手腕時,落下淚,楚楚可憐說道:“為何一定是我……”

這般楚楚之態(tài)落在男子眼中,更能激起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欲望。他的視線由她素白的小臉緩緩下移到半咬的紅唇,再經(jīng)由纖長的脖頸挪到她松松攏著的前襟,他的黑眸更加晦澀幽暗……

“我竟也不知為何一定非燕大小姐不可呢……”

這個瘋子。燕云歌在心中暗罵,有心拖著時間,“你適才說會殺了劉問?得手了?”

“人現(xiàn)在就在我手上,要怎么做,還要看你的表現(xiàn)?!彼忾W動,長指在衣襟交匯處微一停頓,就勢一挑,寬大的衣領(lǐng)便輕如蟬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里頭鮮紅似血的兜兒。

他還記得她身上的幽香,讓他在好幾個晚上午夜夢回時難以自耐。

他低笑,驀然伸手?jǐn)堖^她腰,她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

手指一挑,小衣滑落,一對嬌乳就這么跳了出來。她的乳兒不大,可勝在彈性飽滿,形狀奇美,乳尖的紅梅此時皺成粉嫩嫩的一尖,讓人看上一眼就想去親吻,去大力拉扯,更想將那團軟rou揉捏成自己心中幻想的各種形狀。

燕云歌雙手抵在他胸前,她清醒時尚且不是對手,何況她現(xiàn)在綿軟無力。只能極力去躲避他手上的把玩,然而她卻不知這百般不愿的姿態(tài)更勾的人想不顧一切得到她。

“我已經(jīng)定了親,怎能與你無媒茍合,你這是陷我不忠不義?!?/br>
柳毅之一口咬上她的結(jié)白的脖頸,細(xì)細(xì)吸吮,直至那處落下一個惹眼的紅點。

“把親事退了,我去求娶你。你若答應(yīng),我今天就放過你,最多弄弄你,不破你的身子。你若不答應(yīng),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闭f著懲罰般的掐著她腰間的軟rou。

這算什么,無非是被人砍頭和凌遲的區(qū)別。燕云歌深呼吸了一口,語氣好似松動:“你讓我想想……”卻在他失神際,集全部內(nèi)力使出六陽掌直接他腹部。

竟然真的讓她得逞,柳毅之一臉錯愕退后幾步,在吐了口血后忍不住大笑,“你還真是不到最后都不死心??上Яτ胁患埃氵€傷不了我。”

燕云歌眼見他大步過來,閉眼,不作幻想。

雙手環(huán)抱胸前,可憐無助又一臉認(rèn)命的模樣,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嬌嬌甚美!”

他啞著嗓子這般說道,將她攬入懷中,再整個兒抱起,往大床走去。

……

半個時辰前。

探子恭敬的站在白容面前,正色道:“回侯爺?shù)脑挘瑢傧屡扇怂蚜笋R車,沒有打斗的痕跡,也問了馬夫,說沒有可疑的人出現(xiàn)。”

白容放下書冊,不悅道:“那人怎么突然沒了?”

“屬下猜測可能是中途有人劫持了先生?!?/br>
白容想了想,下著命令:“你們且去查,左右不出一里地,賊人帶著人跑不遠(yuǎn)。”

探子得令后下去了。

白容無心看書了,起身來到窗前,黑玉般的眸子半瞇,“喉結(jié)平坦,究竟是我看錯了,還是……”

燕云歌……她雖有幾分膽識,心思謀劃也算出挑,但她始終沒有與他一條心,說是各取所需也不為過。

窗外,不遠(yuǎn)處是一池湖水,夜風(fēng)拂過,卷起幾縷青絲在他身后飛揚,白容的薄唇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不可否認(rèn),這人很有趣,就像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等著人降服。

若真是女子……

一雙素手輕輕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身,溫?zé)岬呐w悄然貼在他身后,打斷了白容的思緒。

“侯爺,夜里風(fēng)大,您站在窗邊瞧什么?”聲音婉轉(zhuǎn)清透,如出谷黃鶯。

白容神色寡淡,沒有絲毫驚喜或詫異,只疏離道:“這么晚怎么還過來?”

“妾身見侯爺這里亮著光,自然就來了,”女子嬌笑著,很快繞到白容身前來,女子膚白貌美,有對深深的酒窩,她深深看著眼前人,“侯爺好長時間沒有找妾身了,侯爺就不想見妾身么?”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一瞬間竄入他鼻尖。白容幾不可察的皺眉,看著她明艷的容顏,冷漠說道:“本侯一天多少事,豈能時時想著兒女私情?!?/br>
女子也懂得分寸,見他神情極淡,便收起笑顏,回道:“侯爺說的是,是妾身逾越了。聽聞因著惠州水患的事情,侯爺麻煩不小?!?/br>
“你如何得知的?!卑兹荼〈轿⒚颍怀?。

女子遲疑了下道,這個問題按下不表,只另外說道:“……侯爺可還記得四年前劉問揭發(fā)七皇子與皇商勾結(jié)偷逃商稅一事?”

白容當(dāng)然記得,那次如果不是他提前知悉,趕緊抽身,就連他都要被牽扯進(jìn)去,這么大的事,最后只罰了個七皇子去守陵,天家屬于重拿輕放,有意將此事揭過去。

“這件事情竟是劉問揭發(fā)的?他一早就是太子的人?”白容低沉問道。

“不知侯爺對戶部尚書了解多少?”

“周毓華?”他曾對此人的身份有過懷疑,但又查不出可疑之處,只能暫時作罷,沒想到他才上任,就拿他的人開刀,“你知道他的底細(xì)?”

女子的臉色柔和下來,專注的仰視著他,含笑道:“暫且不知,只是侯爺吩咐的,妾身自會努力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