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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疼,那你認(rèn)錯嗎?”她蹲下身,淡淡問,“你認(rèn)個錯,然后重新跑到瞿浦和那里,就說自己診斷錯了,把該說的話通通說一遍。要是事情成了,我就算你將功補過了。如何?”她滿心以為,在被抽了這么多鞭子之后,這個男人怎么也該妥協(xié)了。誰知道他竟然沉默得更久,最后一閉眼睛,幾乎有點賭氣地開口:“……那小姐抽死我吧?!?/br>“我說你這人——”她簡直要被氣到爆炸了,擼起袖子,“你不識好歹是不是?好,行,今天我打到你出不去這個門!”屋內(nèi)再度響起了咻咻咻的鞭子聲。“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外頭的春香有些心驚膽戰(zhàn)地聽著這些聲響,忍不住為習(xí)牙捏了一把汗。被抽了大半個時辰了,這人能還活著么?小姐可別弄出什么人命啊……司露兒越抽越生氣,手上也不留了情面。短鞭一下一下抽打著那敞開著的、最脆弱的花心,習(xí)牙被逼的發(fā)出一聲聲的氣音,唇瓣也咬出了一點殷紅。“啪!”“啪!”“啪!”“啪!”“啪!”司露兒:“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去不去?”習(xí)牙沒反應(yīng),沉默得更久。司露兒一聲冷笑。屋內(nèi)又是啪啪啪的聲響。“啪!”“啪!”“啪!”“啪!”也忘記究竟抽了多少鞭子,等司露兒回過頭來,見習(xí)牙的菊花已經(jīng)被抽得一片紅腫,臀逢的內(nèi)側(cè)也被誤傷了很多,紅痕交錯,襯得他雪白的臀rou頗有一分被凌虐的美感。他的臉頰貼在冰涼的地上,額頭冷汗涔涔,整個地面幾乎都被他的汗水給沁濕了。她再怒氣上頭,也知道不能再抽下去了。再抽下去,這人就要被她給弄壞了。可不甘心的是,最后率先妥協(xié)的人居然是她???她一個主子,還剛不過他一個小奴隸???司露兒氣得上前,踢了他一腳:“你的翅膀倒是硬了,看來我是馴不了你了?!?/br>她把人隨手從地上拎起來,丟給他一件衣服遮蓋身體。“這個主子做得真是窩囊,不做也罷。往后你不必過來了?!?/br>話音落下,習(xí)牙的臉色一片慘白。他跪下,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主子,你要丟了我?”司露兒:“別叫我主子,既然不聽我的話,我也沒必要再留著你?;仡^我和我?guī)熃銈冋f一聲,你自由了?!?/br>習(xí)牙久久不動。昏暗的燭光影下,能看出他唇線抿得很緊,眼中神色很深。司露兒低頭瞧他。這是什么表情?自由了還不好?他不該高興雀躍么?……看來是高興到極點,人有點傻了。她揮手,正打算叫春香進(jìn)來趕人,習(xí)牙卻忽然雙手捧住她抬起的那一只手,阻止她趕人。“……主子,別丟了我。”他啞著聲線開口。那聲音沙啞、低沉,又透著朦朧,若是仔細(xì)聽……還能分辨出一絲哀傷?司露兒:“你不想走?那你肯不肯聽我的話?”所謂聽她的話,無非就是讓習(xí)牙再跑到瞿浦和那里,“將功贖過”,替司露兒的情事做鋪墊罷了。要是應(yīng)下來了,主子可真要去泡男人了。可要是不應(yīng),他就要被她丟掉了。他一番權(quán)衡,簡直就是天人交戰(zhàn)。最終,還是害怕被主人拋棄的心思占了上風(fēng)。他低頭,勉強答應(yīng):“我去。”司露兒有些訝異。剛才她差點就把人給打死了,也沒見他松口。隨手說幾句話,反而把人給馴服了?她想了想說。“明日你就去。找個合適的時機把話說了。但切記要演得自然,別露什么陷了。”習(xí)牙同意得很勉強,只垂著眸子不說話。司露兒給他蓋上衣服:“你回去養(yǎng)養(yǎng)傷。我會讓春香給你準(zhǔn)備點金瘡藥?!?/br>時候不早了,習(xí)牙得下山了,若停留得久了,難免引起別人的注意。習(xí)牙從屋內(nèi)走出來的時候已穿戴妥當(dāng),神色淡淡,外衣被他單手拎在肩上。見到春香,他狹長的眉一挑,那股子不羈的氣質(zhì)再度出來了。春香充滿同情地引著他下山,還沒走到山腳下,卻被習(xí)牙尋了一個隱蔽處,單手把春香給扯了進(jìn)來。“喂喂喂……放手,疼疼疼……”春香抽氣,“你干什么!”35動了殺機/小狼狗的吃醋(~福利章)習(xí)牙慵懶地靠著墻,似笑非笑看她。他生得高挑,春香在他面前足足矮了兩個頭。因此他看她的時候,半垂著眸子,自然而然就有一種睥睨的感覺。“我問你個事兒,你老實回答我?!彼菩Ψ切﹂_口。春香冷哼一聲。大家都是奴才,憑什么你對我頤指氣使的?“我干嘛要回答你?”春香跺腳。“不回答也行,我就在這里廢了你武功?!?/br>習(xí)牙說這話風(fēng)輕云淡、吊兒郎當(dāng),毫無一點威脅感,可春香卻知道,他是認(rèn)真的。習(xí)牙這些年幫主子在外頭打理那些邊緣產(chǎn)業(yè),手底下小弟無數(shù),黑道白道通吃,連當(dāng)?shù)匦律先蔚墓贍攦阂驳煤退蚵曊泻簟?/br>他能把這些產(chǎn)業(yè)打理得這么好,背地里肯定已不知廢過多少人的武功、卸過多少無賴二流子的胳膊小腿了。外頭的人稱他“六爺”,忌憚他、恐懼他,聞他的名字就腿軟。而他,在司露兒面前,僅僅只是“六兒”。因為他是被賞賜給司露兒的第六個奴隸,那年,幼小的司露兒隨手取他“六兒”的名。因是主子取的,他喜歡極了這個名字,走到外頭也不忘記帶上這個名。只有在司露兒的面前,他才會心甘情愿跪下被抽打、被調(diào)教,溫馴得如同一只寵物。這不,剛從主子的房間里出來,屁股上的傷口還沒來得及好透呢,他已經(jīng)再度恢復(fù)成了那個不羈冷傲的少年。春香咬咬牙,妥協(xié)一步:“你要是問我主子的事兒,我也說不好,主子的心思我也揣測不透?!?/br>習(xí)牙冷笑:“放心,我要問你的事兒,你肯定知道?!?/br>春香:“你……你要問什么?”習(xí)牙懶洋洋站著,嘴里漫不經(jīng)心地咬著一根秸子,眼神卻是冷的。“那個姓瞿的,什么來頭?”“啊,你說他?!贝合愦?,“瞿浦和是這個山門內(nèi)排行第三的高手。最近主子似乎就是看上他了,兩人濃情蜜意,經(jīng)?!?/br>“他怎么迷惑的主子?”他冷冷打斷。“——你這話問的,”春香不悅,“什么叫人家怎么迷惑的主子。他長相好,身材好,主子就是看上了,不行么?”“就他?”習(xí)牙嗤笑一聲,眼里滿是不屑。這個山門排行榜上第三的高手,他倒是要討教討教。“兩人到什么地步了?”“什么地步?”春香回憶了一下,“似乎……瞿浦和已經(jīng)被主子吃到手了,只是主子吃得不盡興,還想再來一回?!?/br>一句話說的習(xí)牙再度暴躁起來。他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