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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十分眼饞,鄧景澤不同意,她便勾引鄧景澤亂性,結(jié)果就是,她成功了。生鄧意那天,鄧景澤全程陪產(chǎn),陳只只剛生產(chǎn)完面色蒼白氣若懸絲的樣子全被他看見了,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哭哭啼啼地說著真的是最后‘一’個了,再也不生了……鄧意可謂是深得陳只只撒嬌功力的真?zhèn)?,每天晚上都纏著爸爸mama要一起睡,鄧景澤每次都提著小姑娘出去把她扔給鄧琛,鄧琛性子像鄧景澤,小小年紀(jì)就十分沉穩(wěn),照顧meimei的事情自然也不在話下。雖然晚上是強(qiáng)行把鄧意趕出去了,早上可攔不住她,小姑娘起得早,夫妻倆還沒起床她就蹦蹦跳跳地鉆進(jìn)mama懷里了,鄧景澤只覺得懷里的陳只只好像肚子又變大了,直接嚇得驚醒,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是鄧意。“鄧意!別打擾你mama睡覺!”鄧景澤壓著聲音想把鄧意從陳只只懷里撈出來,可惜小姑娘因為害怕便摟得陳只只更緊,硬生生把陳只只摟醒了。鄧景澤態(tài)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溫溫柔柔地笑著:“老婆,你醒了,還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一會?今天我休班,可以送琛琛意意去幼兒園。”不是因為鄧景澤害怕陳只只,而是因為陳只只的起床氣實在可怕,要是把她惹惱了,三個孩子一起鬧起來,他可頂不住。陳只只還沒說話,鄧意倒是不開心了,她腦袋鉆在mama懷里,完全不看鄧景澤:“今天是六一,意意不想去幼兒園!”在小孩子心里,六一兒童節(jié)是孩子的節(jié)日,任何要求都是可以被滿足的。鄧景澤對孩子一向嚴(yán)格,不上學(xué)這種事更是無法容忍,想當(dāng)初他當(dāng)班主任那會,班里有遲到的他都會罰寫檢討。“鄧意!”鄧景澤壓抑著怒氣,揪著鄧意就想打她屁股。此時陳只只也清醒了,護(hù)著鄧意背對著鄧景澤不讓他下手:“別打意意,要打就打我——”“啪。”結(jié)果就是陳只只屁股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一下。“嗚……你還真打,鄧叔叔你好狠的心……”陳只只戲精勁上來了誰也攔不住,掩面假哭起來。鄧景澤扶額,不理會自家智障老婆,把鄧意抱在自己面前教育道:“意意,小孩子不可以不上學(xué)的,你看你哥哥,不也是要去上學(xué)嗎?”鄧琛在門外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禁有些臉黑,要不是迫于爸爸的yin威,誰會喜歡去上學(xué)。果然鄧意完全聽不進(jìn)鄧景澤的話,小姑娘眼睛一紅,撇著嘴,和當(dāng)年的陳只只簡直一模一樣,鄧景澤立刻就投降了,語氣也軟了不少:“意意,你聽話,爸爸給你和哥哥買糖吃好不好?”怕兩個孩子會有蛀牙,鄧景澤和陳只只是嚴(yán)格控制他們吃糖的數(shù)量的,小孩子最是嗜甜,此時聽說能吃糖自然是開心地不得了,本還不怎么情愿的鄧意也開心了起來。鄧景澤一看有效,馬上又添了把火:“意意乖乖和哥哥去吃飯,爸爸送你們?nèi)ド蠈W(xué),路上可以讓你們自己挑選喜歡的糖哦~”一聽到自己竟然還有選擇權(quán),鄧意高興極了,前幾天自己看上一款糖果,mama嫌自己吃糖太多一直不給自己買,此時終于能實現(xiàn)愿望了,她立刻跳下床,跑去和鄧琛吃飯了。陳只只看著自己女兒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禁嗔怪道:“你就會哄騙小孩子?!?/br>鄧景澤也起床穿衣服了,聽到陳只只這么說,又坐了下來,抱著還在被窩里的老婆親了一口:“是呀,我不會哄騙小孩子,怎么把你哄到手的嘛~”陳只只踹了鄧景澤一腳,讓他快點去陪孩子們吃飯,這位叔叔也不知道怎么了,結(jié)婚之后整個人越來越油腔滑調(diào)了。鄧景澤送完鄧琛和鄧意,回來的時候陳只只已經(jīng)起床了,他變魔術(shù)一般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堆棒棒糖,送到正在吃早飯的陳只只面前:“老婆,六一快樂!”陳只只看到鄧景澤拿糖出來的時候就眼前一亮,此時還故作矜持:“我都多大了呀還過兒童節(jié)。”鄧景澤聽到陳只只這么說,嚴(yán)肅了不少,有些鄭重地說道:“只只是鄧景澤的小寶貝,在鄧景澤心里只只永遠(yuǎn)是小朋友。”饒是已經(jīng)結(jié)婚這么多年,聽到鄧景澤這么正經(jīng)又赤裸地告白,陳只只還是羞得紅了臉,推脫道:“哎呀,我不喜歡吃糖啦……”鄧景澤捏起一只棒棒糖,慢條斯理地?fù)荛_,有些神秘地笑了笑,抱起陳只只就往臥室走,邊走邊湊到陳只只的耳邊,輕聲說道:“上面的小嘴不喜歡吃,下面的小嘴喜不喜歡?”(1V1H)“小sao貨,戳到你sao點了?”鄧景澤像是得了允許,開始不停地往那點按壓(H)“小sao貨,戳到你sao點了?”鄧景澤像是得了允許,開始不停地往那點按壓(H)鄧景澤抱著渾身酒氣的陳只只回了自己的家,早知道這丫頭酒量這么差,說什么也該攔著她喝那些酒。燈都沒來得及開,鄧景澤就抱著陳只只徑直跑進(jìn)浴室,她不僅酒量差,連酒品也差得出奇,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吐了好幾次,兩人身上全被她吐得滿滿的。剛把陳只只放下打開水龍頭放水,就聽見陳只只撒著嬌的聲音:“叔叔抱~”陳只只喝了酒比平時更加粘人,一刻也不想離開鄧景澤,鄧景澤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三下五除二地脫下了陳只只的衣服。鄧景澤不是第一次看陳只只的身體,可此時在浴室里這種朦朧的環(huán)境下,她顯得更加誘人,鄧景澤索性脫了衣服走進(jìn)浴缸里和陳只只一起洗。本只是準(zhǔn)備給陳只只一個人洗,此時突然又加進(jìn)一個人,浴缸里的水滿滿的,還溢出了不少,撒在了地板上,水面上倒影著兩人交疊在一起的軀體。鄧景澤讓陳只只坐在自己懷里,可是喝醉的陳只只不依,她覺得擠,到處蹭著想把鄧景澤擠出去。鄧景澤被陳只只蹭的渾身燥熱,此時女孩的屁股就坐在他的roubang上,還不知死活地扭來扭去,它瞬間就硬了起來,陳只只軟軟的屁股底下頂著這么一個龐然大物,感覺更難受了,于是就掙扎地更厲害。“只只,別動了?!编嚲皾砷_口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啞地不像話。陳只只沒有得償所愿,哼唧著哭哭啼啼的,看得鄧景澤心里躁動地不像話。“只只,你哭什么?我還沒cao你呢?!编嚲皾山o陳只只擦著眼淚。懷里的女孩許是感到了鄧景澤的縱容,此時也不要面子地大喊起來:“只只屁股下面有東西——你把只只屁股下面的東西拿開,只只的屁股被戳的好痛——”鄧景澤有些忍俊不禁,陳只只怎么一喝醉了酒,智商就變成三歲了?這樣讓自己有一種jianyin幼女的感覺啊……鄧景澤把臉貼到陳只只臉上,guntang的呼吸撒在陳只只耳畔:“我不僅要戳你屁股,一會還要戳你的小逼呢……”陳只只被鄧景澤的呼吸燙到,瑟縮一了下,又氣沖沖地喊道:“不行!只只的小逼只給鄧叔叔戳!雖然他是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