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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不愁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也看明白了。她失落了一小會兒,起身去打包年禮。再不發(fā)出去就來不及了。

袁越才不會讓她主動跟父母劃清界限,她知道不應(yīng)該被父母無止境地吸血,可她就是斷不了。賀宗林之前想把那根管子剪掉,她先受不了了,她不能接受沒有爸媽。雖然在他們眼里,她就是個血袋,但血管一連上,還是有溫度的。

她需要的就是有人幫她控制著流量,別讓她被父母吸干了。不得不說,還是袁豐最了解她,行事無不妥帖。袁越跟著他哥學(xué),自然把她的筋脈都順得舒舒服服的,讓她更依賴他。

不過啊,就算沒有他大哥的優(yōu)秀cao作,他也不會逼她跟家里斷的。賀宗林就是個棒槌!他還指望著白清曼能進(jìn)化成對父母冷硬果決,對男人柔柔弱弱嗎?她對你退讓,當(dāng)然也會對別人退讓,這不是一目了然的嗎?

袁越心里對賀宗林再次進(jìn)行戰(zhàn)略上的批判。

白清曼去打包盒子了,袁越去陪壯壯玩了一會兒球。院子里工人鋸樹枝的動靜有點(diǎn)大,他一直“呼嚕呼?!钡亟?,袁越就拿了梳子給他梳毛,還給他開了個罐頭吃。直到工人們開著拖車把鋸下來的樹枝都清理走,他才安靜下來。

回到屋里,袁越準(zhǔn)備上樓洗澡換衣服。白清曼已經(jīng)打包好了,準(zhǔn)備弄晚飯,“晚上吃面條好不好?簡單一點(diǎn)?!?/br>
袁越?jīng)]意見,“我換了衣服下來做吧?!笨此鄣摹?/br>
“沒事,炒兩個菜很快的?!彼龔膹N房探頭出來,“對了,你上去記得把烘干的床單被套拿出來,我晚上熨一下?!?/br>
就他們兩個人,每頓煮得都不多,最好是一頓就吃完。因為袁越不吃剩菜,哪怕是提前分出去的菜重新熱一下他都不要,說味道不對。白清曼為了不浪費(fèi),都往少了做。

吃完晚飯,袁越收拾桌子,把碗碟放進(jìn)洗碗機(jī),出來問:“明天吃牛排?”

白清曼哈欠連天,眨眨眼里的水霧,“你煎?”

袁越應(yīng)了,看她困得厲害,“你上去休息吧,明天再熨也不遲。”

本來就不堅定的白清曼自然從善如流,起身上樓去了。袁越則要把壯壯喂好,把他送回狗窩,再去檢查大門有沒有鎖好,然后才能回去休息。

路過二樓,自然要去看看她睡了沒有。燈亮著,敲門卻沒動靜。他進(jìn)去一看,白清曼穿著浴袍趴在被子上,濕漉漉的頭發(fā)從干發(fā)帽里滑出來一半,就那么睡著了。

拖鞋踩過柔軟的地毯,沒有什么聲音。反倒是投下的陰影讓她有了點(diǎn)反應(yīng),她微微睜了一條縫,然后迅速閉上,換了個方向趴著,嘴巴里發(fā)出“嗯~”的一聲,好像是警告他不要打擾她睡覺。連手都握拳擱在了胸前,一副抗拒的姿態(tài)。

袁越無奈,只能把暖氣溫度調(diào)高了幾度?;貋碜赃?,小聲譏誚道:“讓你吹頭發(fā)害你了?看你明天頭疼怎么辦?”

“嗡嗡嗡”的好煩啊,白清曼轉(zhuǎn)過身手臂往被子上一拍,意要鎮(zhèn)住這煩人的聲音。

果然有效,安靜了……

袁越盯著她的睡顏死命瞧,看她的確睡熟了,心思又活泛起來。本來嘛,之前大哥在的時候,他只能當(dāng)?shù)艿堋,F(xiàn)在大哥不在了,憑什么賀宗林可以,他就不行呢?

思及此,他不由復(fù)習(xí)了一下當(dāng)年的cao作,打算來個故地重游。

雪白溫潤的身體,細(xì)致滑膩的皮膚,帶著微微的潮氣,仿佛一塊精美誘人的蛋糕。

比當(dāng)年更方便,她偷懶居然沒有穿內(nèi)褲,只系了一件浴袍!袁越輕輕一推,她的雙腿就自覺稍稍岔開。眼前的美景和夢中的相印,他忍不住做出和當(dāng)年一樣的事……

她更敏感了,指腹不過剛剛劃過,xue口便微微翕動,牽出絲絲銀線。袁越埋頭下去,先親了親她的大腿,然后順著往上,剛要碰到她的腿心處,她的腿根抽顫了一下,呼吸聲也重了幾分……

C27引誘(H)(微微微粗口)

白清曼并沒有真正睡死,不理他的原因是太困了。而在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大腿上時,她的意識就開始清醒了。但她的精神狀態(tài)不足以支撐她考慮這么復(fù)雜的情況,袁越在做什么?他為什么湊這么近?不要吵她睡覺啊……

等腿上有了明顯的柔軟濕熱的觸感時,她的大腦立刻攪成了一團(tuán)漿糊,心跳都快了幾分。比起袁越對她的不軌,她更想不明白的是——他不是喜歡男人嗎?他不是對女人沒感覺嗎?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白清曼從來沒有想過袁越是騙她的,畢竟早在她進(jìn)門之前,袁豐就知道了他的取向,沒有必要騙她。而且,她親眼見過他和Daniel戀愛,這也做不得假。所以他現(xiàn)在到底為什么這么做?。?/br>
就在他即將要親到腿心時,她稍稍動了一下,裝出將醒的樣子,想嚇退他。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個場面,期望他“善解人意”地結(jié)束,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白清曼心中天人交戰(zhàn)??缭降赖聜惱淼某笫庐?dāng)然應(yīng)該制止,可是她不知道明天該怎么面對袁越……她不能在失去袁豐后,再失去一位家人了。

也許,他是一時鬼迷心竅?她對他的包容度本來就夠大,再多包容一點(diǎn),也不是什么難事。

可這一猶豫,便錯過了醒來的最佳時機(jī)。

在他真的親了下來,白清曼實在裝不下去了,她倒吸一口涼氣,直面這場荒唐。她又急又怒,“你在干什么?!”

她掙扎著想往上躲,卻被他扣住柔軟無骨的腰肢,逃不出他的唇舌。他的攻勢突然發(fā)狠,嬌弱的花戶被他肆意摧殘,她甚至感覺到他在咬她!下身泛起熱脹的酥麻感,她哭著開始發(fā)抖,雙腿漸漸使不上勁兒……

聽到白清曼的哭音,袁越終于放開了她的腰,可她已然沒了力氣,哭著罵他不是人。

他不僅不生氣,還笑著問她,“不裝睡了?”

白清曼拍開給她順頭發(fā)的手,瞪圓了淚眼,“你毛病?!你還認(rèn)得我是誰嗎?”

“怎么不認(rèn)得?我又沒喝酒。”他說。

白清曼被氣個仰倒,看他毫不知羞的態(tài)度,不想與他講話,翻身讓他出去,“我明天就搬走!”

卻不見他動,還聽他好奇地問為什么要搬走。白清曼惱火了,上手推他,“你還問我為什么?你欺負(fù)我還有理了?!”

袁越更奇怪,“賀宗林都不算欺負(fù)你,我怎么就欺負(fù)你了?”

“那怎么一樣?”白清曼劈頭反駁,然后就被袁越問住了。

“怎么不一樣?他也不是你丈夫啊,哦,他還是別人的丈夫呢。怎么,你不能跟單身的人睡,只能跟有婦之夫睡啊?”

他的嘴巴那么毒,白清曼壓根辯不過他,說著說著自己竟然理虧了?袁越乘勝追擊,他盯著她的眼睛,真誠地發(fā)問,“我不如賀宗林嗎?我對你不好嗎?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