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高興(微h)
四十 高興(微h)
縣主倒是能說得動人,耿知襄一邊斟酒,笑笑,我說了幾次也不見在聽。 齊纓不喜歡他的口吻,趁后面熱鬧了,坐到顧霄怡旁邊。顧霄怡的眼睛笑起來時像月牙一樣,不笑時晶黑的眼眸,說不上來,讓人覺得她在看的就是自己這個人,而不是其他隨便一個人。 顧霄怡的表舅,宜茂城的守官張林右,卻可見一直不曾放松。齊纓聽他們說建原王府近日會遣人來陳江郡,在此之前,陳江郡守派來的人,都會留在寨子里,保縣主的安危。 不一會兒,有幾個山匪,幾個寨子里的姑娘,在廳子里開始奏樂。齊纓看著,沒料顧霄怡拉她起來,竟似要在廳前跳舞。 她跳的簡單,旋轉(zhuǎn),踢著鞋尖,把裙擺甩起一朵大花浪。齊纓跟她手臂對向叉過,兩手扶在腰側(cè),轉(zhuǎn)圈轉(zhuǎn)得不亦樂乎,咯咯笑個不停。 玩鬧了一會,廳子里都帶的一團火熱,猜拳的猜拳,唱歌的唱歌,拿著筷子敲碗的敲碗,亮著掌心拍桌跟節(jié)拍的跟節(jié)拍,樂聲吼唱聲在高點的時候,甚至聽著都有些嚇人,前去主桌敬酒的也絡繹不絕。 都跳出一身薄汗來,裙子下還蹦著回來坐下,張林右已經(jīng)松弛許多,正同耿知襄相談甚歡。 只是時間漸晚,耿知襄送顧霄怡和張林右去歇息了,齊纓看他們出去,才覺得雖然笑得嗓子都有點啞了,但今晚其實都沒能說到什么,自個兒在桌旁坐著,莫名有點落寞。 場子沒散,眾人還各自你一團我一團聚在一起。齊纓有點想回去,眼看老三老四都那邊喝得東倒西歪,索性便站起來,但竟又走回廳子旁備水的隔間去了。 算了,還是回去吧,她想著。這里安靜無人,但外面的聲音能聽到,顯得此處尤其寂寥。 她自己從另一扇門走出去,黑夜微涼孤寂。走進廳后的小院,天上星空還是很漂亮,但抬頭看了兩眼,終究心里空空蕩蕩,興致缺缺。 她轉(zhuǎn)身躲進樹后,雖然其實沒什么要躲的,但已經(jīng)下意識這么做了,面上一陣涼意。 耿知襄在院門處停下,跟旁人說了什么,旁人應了一聲就自回廳里去了,他還立在那里。 齊纓心里一緊,果然,下一刻耿知襄便往這個方向來了。 你躲我做什么? 人影走到樹下,就成了一道黑影罩在面前,齊纓忽然有些磕巴:我沒、躲,沒躲。 他有一會兒沒說話,周身感受不出是何情緒。兩人就這么對面站著,樹下狹窄幽黑,齊纓呼吸有些困難。 你在等誰? 什么?等誰?沒有啊。 但耿知襄不信,混進來的jian細,是否就是你那個紀晟。 紀晟?這個名字讓齊纓心頭遽縮,張口結(jié)舌反應了一會,若非知道那個jian細是誰,這時只怕要信以為真了,我不知道。 她也好害怕紀晟會再進來,既害怕他入了虎口,又害怕他看見自己跟耿知襄的情狀,回來后,我沒再見到他。 那你今晚高興成這樣,耿知襄笑了笑,他沒有混進宴席里? 我高興,因為我喝多了,齊纓平穩(wěn)著呼吸,我沒有看到認識的人。 他好像在思考,微微壓低身子,氣息間清酒的味道確不是假的。 沉吟一會,耿知襄方道:那你有空便多去看看縣主吧。你們年齡相仿的女孩兒,確實好作陪解悶。 她心里開始跳的一下比一下重:嗯。 其實喝多的人是耿知襄才對吧,她想,酒味最大的就是他了。但又好像不是,他這會兒摟住她,扯起她一角裙擺,把手指在褻褲外,隔著布料揉按柔軟的rou唇。 齊纓不敢動,咬著雙唇扒在他肩上,皺眉受著,聽到他低聲道手已洗過了,也只匆匆點頭。 靈巧有力的長指探進褻褲里,指腹粗礪,撥開貝rou捏住了小珍珠,捏得發(fā)硬了再繞圈揉弄,她站得開始艱難,腰胯不自主地往前挺,甚至足尖都要墊了起來。 泌出的一縷水液沾上指尖,齊纓壓低著嗓子細微嚶嚀,扒住他肩膀,無助地輕搖了兩下,耿知襄, 舒服么?他指尖輕刮一下,她嗯的一聲,攥住他的衣服, 舒服, 光線不明,但她臉上帶著請求,混雜著欲念和放任的不安請求,聽來又像制止又像撒嬌,不要在這里好么,有人會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