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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花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他緊緊摟住懷中人,“可是又夢見韋典軍?那鳥漢,我把他挫骨揚灰,教他魂飛魄散,再

不能入你夢里?!?/br>
他原意安撫裴花朝,不料懷中嬌小柔軟的身軀打了個寒噤。

“別為難我祖母!”她嗚咽。

東陽擎海怔住,莫非毀尸作為太陰毒,唬得她擔心自己又追究她祖母?

“你好好的,我絕不動她?!?/br>
“我好好的,我沒事?!迸峄ǔ伤麘阎刑ь^,小面淚痕斑駁,櫻唇抖索,硬生生擠出笑靨。

明明愁怕極了,逞什么強?東陽擎海想點破,微張嘴卻發(fā)不出話,氣惱憐惜絞作一團,擰得胸口生疼。

裴花朝見他皺眉,直起身環(huán)抱他肩膀,臉依他肩頭,“我真沒事,你別惱我祖母。”

然而她不斷發(fā)惡夢,某一夜又驚醒過來,渾身虛汗依在東陽擎海胸前讓他哄著。她柔若無骨偎靠這漢子,汲取他身軀度來的溫

暖安穩(wěn),這教她心頭踏實,同時也不安。

“寨主,近來我總是擾你睡眠,不如暫且分房睡。”

“分個屁!”東陽擎海粗聲道:“你就得睡老子床上。老子眼一張,就要瞧見你;手一摸,就要摸到你!”

“你白日公務繁重,夜里又不得休息……”

“老子支持得住,也樂意?!?/br>
“寨主……”

“老子說了算!”

裴花朝再不提分房,可有件事,東陽擎海無法強她。

從前她晝間只睡午覺,其余時候便看書下棋,為他打理一些起居,遇襲后,變得白日嗜睡。

東陽擎海原當她夜里睡不安穩(wěn),白天補眠,久了越看越不像——有時總算她未發(fā)惡夢,睡了許久,醒來人依然懨懨的。哪怕

她對著他小心掩飾,勉力抖摟精神伺候,他終究覺出不對。

他問她怎么了,她淺淺笑道:“這般癥候我經(jīng)歷過,睡幾覺便好了?!?/br>
林化也說,受了太大驚嚇刺激,有些患者確實嗜睡,要恢復如常,必須靜待心緒平復。

東陽擎海卻生出新疑念:裴花朝經(jīng)過其他大驚嚇?

他找了裴宅跟隨裴花朝最久的奴仆問過,原來裴花朝遭搶親后,病了一段時日,其中病候便有頻發(fā)惡夢與嗜睡。

六十:老子不睡你不是人

午后日頭烈,下人深避屋內(nèi),鳥兒隱入樹上繁枝密葉,滿院靜悄。

東陽擎海走在通往正屋的回廊上,手握成拳抬至腹前,口中念念有辭。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br>
方才議事廳上開完會,他特地留下林化,讓她教自己一點詩詞示愛。

“就從那濕的干的書里挑幾句好聽的?!彼f。

“……敢問寨主,哪種‘濕的干的’?”

“講‘四只蛋稀’那本?!薄笆恐①狻痹谒麑嵲谖难赞挚?,盡管已知道原句真意,依然難改口。

“……寨主說的是?!?/br>
“對,我那一位和她祖母說話既然扯到,對她講那上頭的詩句,她準明白?!?/br>
林化答道:“有一句極動人:‘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東陽擎海問道:“我和她沒侄子,侄子的手又關(guān)我倆甚鳥事?”

“……倒不是侄子。”林化解釋意思,東陽擎海讓她再想別的。她道:“要不,‘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恰好寨主昨日不在寨里,與裴娘子分別一日?!?/br>
東陽擎海便把“一日不見”這詩句揣在心上,一個大塊頭像默書學童,沿路念念有詞踱回自己居處去。

他回到寢間時,裴花朝正要午歇,在帳幔后更衣,窈窕身姿影影綽綽映在染纈的花鳥圖案上。

想到接下來要對帳后嬌人說的話,他喉頭一陣干澀,居然類似最初帶兵上陣的緊張。

他干咳一聲,“花兒,那什么,我有話同你說?!?/br>
“嗯,我聽著。”

“你出來我再說?!?/br>
“什么事呢?”裴花朝一面說,一面轉(zhuǎn)出帳幔。

東陽擎海與她四目交投,不知為何極不自在,立時別開臉,“一日不見……”

眨眼他轉(zhuǎn)回頭,盯住裴花朝身上兩眼放光。

這幾日時氣異常悶熱,屋里安放冰塊亦難真正清涼,裴花朝便挑了新寢衣穿上。那寢衣對襟低胸,她胸前不算峰巒高聳,但渾圓挺立,形狀甚美,寢衣料子輕薄貼身,益發(fā)突出誘人輪廓;窄身長袖則由薄紗裁成,底下白潤藕臂欲蓋彌彰。

東陽擎海喉結(jié)滑動,咕嘟咽下唾沫,脫口道:“一見不日,如隔三秋?!?/br>
彼時吉吉見東陽擎?;卦?,由廚房端了茶果要送回正房,才走在廊道上,寢間方向便傳出急沖沖大吼。

“撤下!”緊接著裴娘子啊的一聲嬌呼,便沒了動靜。

吉吉不解情況,但習以為常,想也不想停步轉(zhuǎn)身,院里在其他處當班的下人亦紛紛放下手邊活計,一塊兒往院外避。

偌大居院闃然無聲,唯獨主屋寢間飄起游絲般哼唧,許久未曾停歇。

“唔……”裴花朝瞇起水眸,纖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漢子,“嗯……寨主……公務要緊……唔……”

東陽擎海堵住她小嘴,吮聲嘖嘖,直把她吻到急喘才肯松放。

“咱們先打完仗。”他說,與她小嘴牽連出水光銀絲。

“哈啊……什么仗……”

“戰(zhàn)場就在這兒。”他大手松開裴花朝面龐,往下拂到她鎖骨,撥開她散布的青絲。

裴花朝長發(fā)絲絲縷縷,黑鴉鴉遮掩胸前,經(jīng)他撥開,露出一片凝脂肌膚,耀眼生花。受了男人充份挑逗后,雪白的胸脯起伏鮮明,酥潤小丘尖尖處,小巧乳珠昂然堅挺,已成艷色。

東陽擎海緊盯她白花花身子,喉結(jié)上下滑動,神情饞涎欲滴。

裴花朝別轉(zhuǎn)眼珠,不敢多看。

這漢子,兩人行房多少回了,怎地還作此貪急狀……她暗嗔,花徑不由自主蠕動,把男人的巨大牢牢夾在自己體內(nèi)。

東陽擎海嘶口氣,捏她下巴,讓她迎上自己野獸般視線。

“花兒,咱們永遠光著身子套在一起,我上哪兒,就和你cao到哪兒,好不好?”

“別胡說……”裴花朝紅潮上臉,拍打他肩頭。

東陽擎海不甘示弱,咧開嘴,健臀一退一挺,深深舂進她。

“哈啊……”裴花朝仰起頭抽氣,星眸輕合,似笑非笑。

小手往床面揪,指尖觸到她教東陽擎海剝落的輕軟寢衣。

東陽擎海今兒很是奇怪,突然回院找她說話,口氣鄭重。她一度猜想這漢子要宣布大事,出了帳幔,他卻別開臉,狀似忸怩咕噥了句話,她沒聽清。

再下一霎他急轉(zhuǎn)回頭,雙眼發(fā)直打量她身上。

她頭一次衣著如此露rou,卻不解東陽擎海為何像頭一回見到女人,害她也像頭一回教他瞧見身子,紅了臉側(cè)身抬手掩胸。

接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