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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下面擦干凈,抬頭一看,她已經睡著了。黎延之去沖了冷水澡,滿身寒氣的坐在床邊,精壯的腹肌和人魚線往下延伸,沒入下半身的浴巾中。他拉起地上的褲子,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里面是兩枚定制的鉆戒,準備已久,可他卻遲遲沒找到機會送出去,不知道以那種辦法開口,給她戴上這枚鉆戒。猶豫看片刻后,他拉過她的小手,拿起最小的那枚,小心翼翼推入她的指縫中,冰涼的戒指完美的帶入進手指內,白嫩的小手,襯顯出如玉般的膚色,鉆戒色澤細膩光潔,折射出精細的光。黎延之拿起另一個對稱的鉆戒,戴在自己的手指上,兩只手交叉著手指,緊緊握在一起,從手心上傳來的溫度暖而深透。他膝蓋上有一大塊的傷疤還沒好,那是去山上找她時,磕到石塊上,他一直沒在意那塊傷,直到現在越來越疼,里面骨頭傷到,走路也開始泛疼。吳皓勸說他去醫(yī)院,可他除了工作就是回酒店,根本沒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在他回到酒店的時候,忽然發(fā)現,原本在臥室里關著的人,竟然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黎延之驚愕的準備跑過去抓住她。“你是怎么出來的?誰讓你出來的!”他兇狠的叫聲,原本開心等著他回來的蔡雨,瞬間害怕的起身往沙發(fā)后面躲。“不,不是的,臥室門打開了,我以為是你允許我出來,我才出來的。”他看向臥室門,不確定今天早上走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反鎖,可黎延之只是想想都后怕,如果她還敢跑,現在早就已經跑的沒影了。“媽的,給我回去!進臥室不準出來!”蔡雨害怕的躲在沙發(fā)后面,她明明沒有跑,為什么還要這么生氣。“嗚我不跑,我真的不跑啊!”眼看他要朝她追過來,蔡雨二話不說的往后面的跑過去,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黎延之發(fā)出痛苦的聲音。蔡雨驚嚇的轉頭往后看,黎延之跌倒在地上,膝蓋狠狠的磕下去,他疼的蜷縮著一條長腿,捂著黑色西裝褲裹住的膝蓋,臉色猙獰憤怒,表情五官擰在了一塊,足以看得出他有多疼。蔡雨猶豫不決,不知道要不要過去幫他,他看起來好像不是裝的樣子。“你,你沒事吧?”“過來!”黎延之嘶啞著聲音,面目兇狠,朝她獰瞪著雙眼,“別讓我過去抓你,自己給我過來!”他這副樣子,蔡雨哪還敢過去,躲在沙發(fā)后面蹲下來,動也不敢動,警惕的瞪大眼睛看著他。黎延之忍痛爬起來,一瘸一拐大步朝著她走過去,蔡雨受到了驚嚇,以為會被打,她二話不說的就朝門口跑。“蔡雨!”她打開門,門口站著吳皓,突然伸出胳膊攔住她,露出看似純而無害的笑。“蔡小姐,請您回去?!?/br>自殘蔡雨夾在中間動彈不得,她害怕的想要往前跑,吳皓不可能會放行,這時候跟他硬碰硬,他恐怕會直接把她摁在地上抓住。黎延之一瘸一拐追了過來,掐住她的脖子,力氣極大,她疼的掉淚,被強行往臥室里面拖進去。重重甩上房門,臉色沉黑的坐在床邊,一邊解開皮帶,面有慍色,正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瞪她。蔡雨以外要抽她,嚇的跪下來挺直腰板抽噎,“我沒有跑,真的沒有跑,我只是在等你回來,我不會跑的?!?/br>他一聲不吭,將黑色的西裝褲脫掉,疼痛使得他臉色很不好,觀察著膝蓋的那塊兒傷,青紫大片,里面的骨頭隱隱犯痛。蔡雨看到這一幕,跪在地上朝著他爬了過去,停在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看向傷口,貌似很嚴重的樣子。她伸出舌頭,輕輕舔在傷口處,舌尖帶來的暖意劃過冰涼的皮膚,緊繃的神經,稍微有松懈,倒也沒有剛才那么生氣。她舔的很是認真,將膝蓋周圍全部舔了一遍,看著黎延之的臉色,也多了幾分膽怯。男人見狀,將寬大的手心擱在她的頭頂上,輕柔的撫摸起來,“以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走出這個房間知道嗎?”他的聲音很溫和,蔡雨終于安下心來,不停的點頭,乖巧的像只貓。“你腿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在山上找你的時候磕到的,不要緊,已經快好了。”“可你剛才明明看起來就很疼的樣子。”黎延之撫摸著她的額頭,“那是因為太著急找你,下次可不準再這么惹我了?!?/br>蔡雨低著頭,抿著嘴巴悶沉沉一嗯,她覺得自己已經表現的很好了,明明什么都沒有做。他將她抱起來,摟在懷里親吻著她水潤的粉唇,蔡雨依戀他,被親的受不了,主動摟著他的脖子,強勢跟他舌頭交織在一起,口水運渡在兩人的口中,她吞咽格外用力。黎延之的手穿過她的睡衣,將手放在柔軟的胸部上揉捏起來,蔡雨動情,很快她xiaoxue便流水流的泥濘不堪,濕潤液體流滿大腿根,情不自禁,空虛的摩擦起雙腿,她好像要。“嗯……”“今天不cao你,忍耐著,昨天cao的下面都腫起來了?!?/br>蔡雨委屈緊閉大腿,“那我不跟你親了?!?/br>越親越難受,黎延之沒強迫她,想起她還沒吃飯,打電話讓人來送餐。蔡雨一天都保持著難受的粘膩感,跪也跪不好,難受的想有東西插入,她祈求的望著黎延之,卻連一根手指也不奢望給她。在把她關進房間里的這段時間,蔡雨除了他誰也見不到,封閉的環(huán)境讓她情緒越來越急躁,黎延之顯然沒有認識到這個事情,每次當他回去,蔡雨都會撲上來給他擁抱,又不舍得他走。過了一周,他在房間中不小心留下的水果刀,沒想到成了“兇器”。他不在的時候,蔡雨拿著那把刀劃在自己的胳膊,大腿上,刀口不深,卻足以出血,黎延之回來便看到她胳膊上長長的劃痕,再看到那把刀,確定是她自己劃的后,一怒之下,揪著她的頭發(fā)狠心摔在床上。“你敢自殺?你跟誰學的!就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寧愿去死?”她被摔的腦袋暈暈乎乎,像個殘破的廢紙被扔在床上,捂著傷口搖頭,“沒有,我不是,不是要自殺。”“不是自殺你拿著刀子劃什么!”他怒吼,撲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用力摁在床上,蔡雨窒息的瞪著雙眼,不斷踢騰雙腳,憋出的眼淚求救望著他。臉色越憋越紅,他雙眼斥著血絲,像極了魔鬼,蔡雨哭濕了眼睛,害怕的牙齒都在打顫。黎延之恨不得讓她死在自己手下,他理智全失,憤怒的朝她大吼,“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