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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yīng)該還要在這里待一年……你沒事吧?”沈知遙搖了搖頭:“我沒事?!?/br>舒雨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唉,莫非是被馮萱萱?zhèn)^心的小可憐?或者說,難道是馮萱萱當(dāng)時為了搭上趙天琪,所以拋棄了他?要真是這樣,他們可能還同是天涯被綠人……沈知遙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學(xué)姐腦補了怎樣一場大戲——任憑內(nèi)心翻江倒海,她表面上卻還是一派平靜,端著學(xué)姐的架子。但通過她的語氣也隱隱察覺到,她可能是想歪了。于是他無奈地開口:“……我大二的時候某一門課程的期末大作業(yè)和她一個組,當(dāng)時……稍微有點不愉快,也沒有什么大事。”“……哦?!彼@么一解釋,舒雨反而有點尷尬,他是看出她腦補向某個神奇的方向,特意在向她辟謠嗎?對于那件事,沈知遙沒有說具體細(xì)節(jié)。一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不必再提,二也是他覺得在背后說人壞話不好。大二上學(xué)期的期末,有一門非常虐的“神課”期末要小組組隊交一份大作業(yè),三人一組。當(dāng)時坐在他旁邊的許浩天問他能不能一組。他們一起打過幾次籃球,沈知遙也就應(yīng)了下來。還差一個人,沈知遙本來想問問自己的室友,可是許浩天卻拉來了馮萱萱,他們之間那時候可能有點曖昧。彼時沈知遙還是個19歲的單純少年,他和馮萱萱自從剛剛加上微信的時候打過一次招呼,就再沒有說過話,根本不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看更多文請加群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只是看她拿了獎學(xué)金,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她水平應(yīng)該還可以,就沒提出什么異議。可他沒想到的是,馮萱萱竟然一到做事的時候就各種推托,不知道是不會還是就不想做,再加上他在三個人里這門課是學(xué)的最好的,最后有一大半的事情都壓在他一個人的身上,連著好幾天debug到凌晨,還要復(fù)習(xí)其它科目的考試,直接累病了,考試也砸了好幾科。但那個時候,他也一聲沒吭,只是想自認(rèn)倒霉,下次吸取教訓(xùn)就算了??蓻]想到,自那之后馮萱萱總是試圖越過許浩天主動聯(lián)系他,有意無意透露出希望和他單獨去吃飯、自習(xí)之類的想法,甚至還給他買過一次水送過去。其實他一直在拒絕,只是礙于同學(xué)之間的臉面不好說得太難聽,但可巧那次被許浩天撞見了,后來也不知道那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許浩天又莫名其妙過來把他吼了一頓,說他撬兄弟墻角什么的,事情鬧得不小。再后來……再后來他和這兩個人就都沒怎么再說過話。一開始,主要都是舒雨在說話,沈知遙沒有說過幾個字?,F(xiàn)在聊了起來,她才越發(fā)覺得他的聲音很耳熟。她是在哪里聽過呢……腦子里忽然閃過馮萱萱走時喊他的那聲“知遙”。知遙,知遙……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大膽的,不可思議的念頭如閃電般劃過她的腦海,劈開一片黑暗與混沌。因為太過不可思議,她的聲音都開始有些顫抖:“學(xué)弟,你的名字……怎么寫?”他對上她的目光,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蘊含著太多呼之欲出的情緒。“三點水旁的沈,路遙知馬力的‘知遙’。學(xué)姐你呢?”==今天是雙更的一天,明天估計還是晚上更一章吧。1600珠還會有限免的。百分之九十九“……是下雨的雨?!?/br>心底某個匣子的封條被驟然揭開,壓抑許久的情感在這種毫無預(yù)兆的情況之下盈了滿室。舒雨偏過頭去,只敢用余光去掃視他,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里有什么,更不敢讓他看清她的眼睛里有什么。冬日的午后,雖然溫度尚在零下,可陽光卻是一派晴好。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只是著迷地盯著空氣——這也是她第一次注意到,原來空氣中飄著這么多形狀各異,自由飛舞的細(xì)小塵埃,做著布朗運動,就好像小精靈一樣。如果這些塵埃能給她答案就好了。那顆面對著無論什么樣的科研難題依舊能夠保持高速旋轉(zhuǎn)的大腦,如今卻絆在某一處動彈不得,就如同被一塊巨大的冰塊卡住刀片的攪拌機,徒勞地發(fā)出越來越大的嗡鳴聲,化作心跳的聲音。別跳了,別跳了,舒雨無奈地想著。如果說試探是出于原始的沖動,固執(zhí)地想要為自己幾個月來的思念尋求一個答案,她卻沒有想過如果真的得到那個答案又該怎么辦。原來真的喜歡一個人,是會感到害怕的嗎?她又要說些什么?是該去解釋她突然的消失?還是去了解他突然的消失?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關(guān)聯(lián)呢?如果有關(guān)聯(lián),他那時候會不會很生氣,很傷心?可如果沒有關(guān)聯(lián),就這樣貿(mào)然地解釋又會不會顯得太自作多情?他會不會只是試探,根本不想把網(wǎng)上的那層身份挑明?太突然了,實在是太突然了。不是沒想過可能會在未來見到他,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連一個緩沖都沒有。她想調(diào)侃性地最后再試探一句:“Horsepower”可在網(wǎng)上明明口嗨地那么爽,現(xiàn)實中卻成了一個鋸醉葫蘆。現(xiàn)在的情形,大概就是,她有99%的把握,沈知遙就是“遙遙“。這樣的話,對方剛剛的反常和欲言又止也都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也有99%的概率已經(jīng)認(rèn)出她了。可是誰都不敢去要那個一錘定音,因為不知道那一錘子下去的后果會是什么,會不會是令彼此都滿意的。那么是該裝作不知道嗎?彼此心知肚明卻又裝作不知道,僅僅為了維持一個體面?這又真的是她想要的嗎?就在弦快要繃斷的時候,“救世主“從天而降。先是聽到皮鞋與地磚相碰的聲音,方教授大步流星地推門進來,疑惑地嘟囔了一句:“怎么這么安靜?我還以為里面沒人呢?!?/br>此大齡鋼鐵直男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氣氛有什么不對。他對沈知遙說:“知遙,不好意思,我去的久了一點。我們繼續(xù)剛才的……”說到一半,他才想起這里還杵著一個人呢,轉(zhuǎn)頭看向舒雨:“謝謝小舒,你可以接著去看paper了?!?/br>舒雨:“……”老方,就算你把我當(dāng)工具人也不要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好不好。走到門口時,他們已經(jīng)開始討論畢設(shè)的問題了。舒雨最后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幽靈一般地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有種荒誕的不真實感。那天一直到下班,舒雨都再也沒能看進去文獻。鼠標(biāo)滾輪機械地向下滾動,那些文字卻一點都沒能進腦子。到了六點的時候,聽見沈知遙和方教授從她的辦公室門前走過,方教授說要請他吃飯。聲音從微弱變得洪亮,再重新變得微弱,消失在走廊盡頭。舒雨看看窗外,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