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月亮呀月亮~
		
		
		
		    
042.月亮呀月亮~
    卿杭喝醉后,再硬的心,在程挽月面前也會軟成一灘水。    會說想她,還總要親她。    在車上那一個多小時,他坐在副駕駛,眼神沒有一刻離開過程挽月。    他害怕她離開,或者一眨眼就消失了,無論她做什么都跟著她,就連她燒壺開水,他也要站在旁邊,先是牽她的手,然后又從后面抱住她,下巴也壓在她肩上。    廚房和客廳都沒有空調(diào),程挽月扶卿杭上樓的時候出了一身汗,他身上熱騰騰的,衣服都擋不住的熱意讓人躁動。    水燒開了,她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摟在腰上的手臂就收緊。    程挽月差點被他壓得趴在臺子上,勉強用手撐住兩個人的重量,她以為他是站不穩(wěn)了,但下一秒就被他抱進了臥室。    你不渴嗎?    不渴,卿杭鼻尖蹭蹭她的后頸,這么熱,你為什么不脫衣服?    程挽月,    她穿著和脫了有什么區(qū)別,他一處都沒少摸,在外面和平時一樣,遇到鄰居也正常打招呼,關(guān)上門就原形畢露。    你先脫,反正一會兒要洗澡,只脫上衣,不準脫褲子。    卿杭兩只手交叉著掀起T恤,兜頭脫掉,你也脫。    我就只有一件,那我多吃虧,程挽月看著他胸口的抓痕,顏色好像比下午深,她咳嗽兩聲,除非你讓我摸一下嗯一下太少了,我要多摸摸。    不摸白不摸。    即使下午在酒店那樣親密,卿杭也很少讓她摸他,但如果總是握著她的手腕,她會發(fā)脾氣,他不想太快結(jié)束,所以第一次是后入。    導致晚上吃夜宵的時候,她只能坐在軟墊上。    有人告訴我,喝醉了硬不起來,我看看是真是假,程挽月聽朋友說,男人借著喝醉酒的理由上床,八成都是裝醉騙炮,且不想負責。    卿杭準備去洗手間,我沒醉。    你說的不算,程挽月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湊近他,又遠離。    她吹在卿杭胸口的呼吸,都讓他的身體有了變化,她看見乳尖輕微地顫動了一下。    手指順著喉結(jié)慢慢往下滑,描繪腹肌輪廓的線條,她還沒怎么摸就yingying的,但下面的反應不大,他就算沒有喝酒也很能忍。    程挽月跑去客廳拿手機,很快又回到臥室,燈光照著他額頭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眼神不似平常那樣冷淡,酒精被熱意催發(fā),一層朦朧的霧氣遮住了烈焰燃燒之前的暗潮涌動。    不要覺得我是在欺負你啊,她就算心虛,也照樣理所當然,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摸摸你想讓我摸的地方,或者,給你親了兩分鐘。等價交換,誰都不虧。    等他點頭了,程挽月才打開他的微信,按住說話。    卿杭,除了你爺爺,你最愛誰?    他說,程挽月。    回答正確,她跪著,膝蓋往他身邊挪,是我摸你,還是你想接吻?    卿杭勾住她的手指,都想。    不行,只能選一個。    我選脫你的衣服。    你還學會自創(chuàng)答案了,程挽月表面是在夸他,但心里在笑,就不信她脫掉衣服之后他還能這么淡定,行吧,那你脫,我不幫你啊,你只能脫衣服,不能摸我。    嗯。    卿杭記得拉鏈在后面,腰上也有,程挽月這條裙子很顯身材,但也很好脫,只要她稍微配合一點,拉下拉鏈,裙子就會自然滑落。    裙子是黑色的,內(nèi)衣也是黑色的。    她身上的痕跡不比他少。    卿杭甚至還記得內(nèi)衣邊緣那枚吻痕是他用多大的力度留下的,再往下兩厘米左右,還有一處。    程挽月跪坐在床上,大大方方讓他看,她繼續(xù)問第二個問題,除了你爺爺,誰對你最好?    卿杭和剛才一樣,沒有思考就回答,程挽月。    獎勵一個吻,程挽月?lián)ё∷牟弊?,她只想吻一下,然而還沒碰到他的唇就被他順勢抱到身上。    淺吻變深吻,她脖子都酸了。    即使她強行掙脫出來,他也沒有停。    短發(fā)扎在皮膚上,有些癢,她身體往后仰,差點倒下去,被他撈回懷里后,他的吻從臉頰開始,漸漸接近那枚吻痕。    程挽月被他吻得很舒服,就沒計較他犯規(guī)的小動作,卿杭,誰對你最不好?    這一次,過了很久,他才開口,程挽月。    程挽月:?    撤回。    程挽月撤回這條語音消息,把手機扔到一邊,我對你不好嗎?你說清楚,我什么時候?qū)δ悴缓昧耍?/br>    你不理我,但會對他們笑。    是因為你跟我吵架,我才不理你的。我本來就愛笑,就算是貓貓狗狗,我心情好也會笑。卿杭,你不會心理變態(tài),喜歡看我哭吧?    那時候,他們吵架很頻繁,程挽月說話傷人,卿杭又總是沉默,最后不歡而散。    他說,你什么樣,我都喜歡。    程挽月心想,喝酒也不全是壞處。    她正準備再問問別的,但卿杭沒那么好糊弄,先兌換剛才的三個問題。    他直接用行動告訴她,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往上,解開內(nèi)衣搭扣,不等肩帶從肩膀滑下去就咬住那點蕾絲,扯掉之后,舌頭卷著櫻紅的乳尖,把柔軟的乳rou含進嘴里。    另外一邊也落入他掌中。    程挽月呼吸重了些,聲音也變了調(diào),他口腔里殘留的酒精仿佛隨著濕熱的口水滲入她的皮膚,微微發(fā)熱。    她抓著他的短發(fā),稍稍用力推開他,眼里朦朧的欲望還未褪去。    程挽月知道他喝醉了,我在電話里跟你說,我生病了,你為什么不去看我?    卿杭靠在她頸窩,覆在她胸口的手垂下去,先碰到她的小拇指,再裹住手背,慢慢握住,    他聲線很低,你是騙我的。    細細密密的輕吻落在皮膚上,程挽月神色恍惚,被他咬疼了才回過神。    如果再不去洗澡,他可能就這樣抱著她睡著了。    程挽月第一次照顧喝醉酒的人,很生疏,勉勉強強把卿杭弄上床,實在沒力氣再給他穿衣服,她也沒穿。    她以為卿杭已經(jīng)睡熟了,他卻睜開眼睛,兩個人用一個枕頭,靠得很近。    程挽月。    你為什么不要我?    你這個小偷,偷走了我們的八年。    她回答不出來。    同一個月亮,每天都不一樣。    卿杭早上準時起床給程挽月做早飯,甚至不用鬧鐘,早起對他來說不算吃苦。    叫了兩遍,她只翻了個身,沒有一點要起床的意思。    卿杭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手順著她的腳踝摸進被褥,她怕癢,本能地往里縮,卻被他從被子里拽出來。    她蹬腿踢他,他握住腳踝親了一下,她想掙脫,他順勢推高。    身體比意識先醒,程挽月的脖子仰起又落下,喉嚨里溢出沙啞的呻吟,guitou碾到一處突起,快意來得過于猛烈,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戰(zhàn)栗,床單被她攥出凌亂的褶皺。    輕點叫。    就不。    卿杭低頭親吻她潮濕的淚眼,卻一下比一下深,我不能遲到。    所以你盡量快點,程挽月報復性地咬了他一口。    敏感的甬道被過度侵略,開始瘋了似地收縮,她失神的模樣讓卿杭滋生出一股施虐欲,他越發(fā)兇狠,把她的聲音撞得細碎。    她掙扎地想要逃出去,卻又被情欲拽著往下墜,幾分鐘而已,她就啜泣著到了高潮。    他輕喘著吻她,誰快?    程挽月即使意識渙散,也覺得有點丟臉,有本事你別射。    時間不多,卿杭沒有刻意忍耐。    醒的時候清清爽爽,做完之后身上汗津津的,他異常的心跳慢慢平復,吻也溫柔了很多,撫平她亂翹的頭發(fā),揉揉她酸疼的腰。    她餓了,迷迷糊糊地問他早飯吃什么。    他像是看到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