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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辛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住頭,做鴕鳥,假裝沒有罪惡發(fā)生,有個新的開始。

但對面人懶洋洋的,連頭都沒抬。

她來小住兩天,都要帶足行頭,今早更是把嬌兒無力那種感覺發(fā)揮到極致,薄薄的真絲吊帶裙,肩膀披一件松垮的羊絨針織衫,看著是居家,可就是要故意把昨天被靳政掐紅的肌膚大片展露出來。

雪一樣白的膚色,上頭點綴著青紅的曖昧,全當是軍功章那么耀眼。

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今天她正式坐穩(wěn)靳太的名頭。

辛寶珠聞言時正在專心對著面前的食物拍照,鉆研炫耀文案比與丈夫?qū)υ掃€用心,唇角也是漫不經(jīng)心地嘟著。

她說:“為什么突然這樣說,我怎么會來這里住呀?我家人朋友都在港城,遲早要回去的。好麻煩哦,你忘了結(jié)婚時你怎么講?留在港城照顧我,還要幫忙打理爹地生意。這邊事情能有多重要,交給下屬去做不就ok?”

“老公,我好掛住你。這次就跟我一起回去嘛。我都不想惹爹地不開心。”

浸著密的腿心子輕輕壓。

再之后的場景更加荒唐蹊蹺,好像時下最流行的賣座電影,桃色兇殺還有丑陋人性,雜糅成街邊的雜燴小吃,統(tǒng)統(tǒng)炒進油鍋烹炸。

最終所有刺眼畫面不過歸于一片皚皚的白,冷到極致,陰似羅剎。

一夜醒來時,窗外已經(jīng)是艷陽高照,倒勉強算作沉眠。

靳政手邊電話早都因為沒電而關機,環(huán)顧四周,無人無神也無鬼,只有這間空蕩蕩的屋子同他對望。

普通人可能會逃,可他只覺得可笑。

房子是死的,他向來不怕死物,人才是最可怕的動物,貪心不足能吞象。

唯一解釋:一定是自己精神過度緊繃,大腦皮層衍生出這種古怪夢境。

那之后,搬進來,這樣的夢也時不時到訪過他睡眠幾次。

夢而已,一開始就沒認真對待過,后來,倒是隨著畫面繁雜,時間線也越加清晰起來。

靳政多聰慧,前因后果串聯(lián)起來,不難理解,無非是出慘烈的悲劇。

夢里無一人是真正贏家。

可靳政是誰?早都習慣硬起心腸過生活,在夢里也是做個看客,毫無感情波瀾,只是觀賞別人一生那樣抱著單純無畏,冷眼冷心。

半年期間足夠噩夢困擾,夢里披著“靳政”人皮的男主角,也終于走到人生終點。

最后一次做夢那夜,醒來時天還未亮。

靳政喉嚨灼燒,心口酸痛,就當是空調(diào)冷氣太足,染上輕微風寒而已,他趿著拖鞋走到廚房找藥順便喝水。

天邊還泛著魚肚的白,在這樣噩夢醒來的夜里,靳政也只開了一盞微弱的壁燈。

瓶子擰開,“咕咚”一陣直接扔進垃圾桶,可誰知成功了幾百次的拋物線今天卻不夠完美,干癟的塑料瓶竟然意外撞到桌角,中途隕落在櫥柜腳下。

揉揉發(fā)緊的眼眉,他走過去蹲下伸手探入黑色縫隙。

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一只墨綠色的燙金信封,順手用瓶子將東西一并勾出。

原來是辛紹卿那邊遞來的請柬,落款人是昔日的選美皇后蔡珍珍,人到老了也不肯低調(diào),不過二房的家庭聚會而已,燙金的銅版紙上還頗為張揚地印著一家三口在淺水灣道別墅內(nèi)的家庭合影。

母女兩人像名貴的花,依偎在辛紹卿懷里,一人抱住他一只胳膊。

那架勢,就差宣告全港,她和辛寶珠才是辛紹卿的唯一家屬。其余的女性,沒聽過,沒見過,也完全沒放在心上。

指尖翻轉(zhuǎn)了兩下請柬,清冷眸光在辛寶珠面龐的笑容上多停駐幾秒,靳政確信:這是真的辛寶珠,他童年見過的辛寶珠,而不是夢里那個女主角。

照片是真的,夢境是捏造的。

堅定了想法,靳政重新將請柬拾起來擱在桌面。

請柬是上周收到的,因為夢里一直看到“辛寶珠”的臉,再加上夢里那些跌宕起伏的爛情結(jié),感官不算太好,所以這東西他早就差家政服務人員替他和雜物間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起銷毀。

可能是上年紀的女傭不夠仔細,竟然扔掉了風水擺件,卻將請柬意外遺落在櫥柜縫隙內(nèi)等待他發(fā)現(xiàn)。

洗了個澡再次從于浴室出來,靳政心情已經(jīng)平復很多。

既然夢只是夢而已,他又何必反其道而行。

古怪夢境會是老天給予他的啟示嗎?怎么可能。

夢和信仰,大約都是那些精神脆弱人類給自己的安慰劑,絕不是能夠說服靳政的東西。

即便夢里那人和他長著同一張臉,跟他分享同一種成長經(jīng)歷,甚至做事方式都跟很大程度貼近他,但那并不是他。

他活在現(xiàn)實,不是虛幻,而且他絕不可能愚蠢到那種地步。

一個電話打給合作伙伴,將唐波從酒店套房吵醒,靳政撥弄衣櫥中的領帶時,歪頭將電話夾在耳畔,臨時通知他:自己和他要出席今天蔡珍珍的聚會。

那馬,他不打算借由秘書的手去送,自己要親力親為。

這就是那天露臺上,辛寶珠初見靳政時,他身上發(fā)生的事情。

可辛寶珠當然不會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此刻她好專心致志地坐在人家大腿上奮力賣嬌。

浸著密的腿心子輕輕壓在他褲子下勃起的下體上。

老公叫得何其順嘴,還不要臉皮地講些胡話,說要給人家生孩子。

可這招好像不大管用,夢里的靳政突然有些難討好。

骨節(jié)勻稱的手指明明很有力,卻只是在她綿乳上摸了兩下,甚至都沒有重重搓揉,便松開了。

指節(jié)無意擦過還沒被愛撫,已經(jīng)自己偷偷先硬起來的小乳尖,還惹得她咬唇軟軟嚶嚀兩聲。

小腹酥酥麻麻的,足尖不受控制地蜷縮著。

辛寶珠真的是很難受,像個望著冰淇淋舔唇的孩童,面對春夢對象又饞又委屈。

這不是她的夢嗎?怎么會這樣難搞?

剛才是控制不了自己言行,現(xiàn)在則是引誘不了對方動作。

腿間的水漬夾不住了,一圈圈蕩漾出來,都洇濕了靳政胯下嬌貴的真絲布料。

下一秒干脆將他手腕重新捉住,直直往自己腿間送,讓他手掌覆住自己的唇瓣時,又俯身去舔他的耳畔,一邊恨恨地咬他,一邊伸手去摸他的下體:“硬這么大是不是沒用???是不是男人?”

辛寶珠,你見過我。

掌心濕溻溻的,薄薄的唇瓣已經(jīng)綻開了,手指順著粉嫩的縫隙剮蹭一下,就沾了滿手亮晶晶的汁水。

滑膩膩的胭脂xue好像活物般小幅度地翕動著,手指像有自己意志,不由自主地順著窄小的逼口插了進去。

中指被裹得好緊,水滋滋的,嫩生生的,好熱,蠕動同吮吸的觸感難以形容,卻忍不住讓靳政想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