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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辛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九歲生日。

身體像是剛熟透的蜜桃,雖然已經(jīng)散發(fā)著嬌媚的香甜,但仍然不算真正的成熟。靳政知道自己在對她做很壞的事情,她年紀太小,第一次總是不可能會太過舒服的。

可洶涌的占有欲讓他沒辦法忍,也許世人的愛意總是并不能免俗,他釘入她的身體,想做個柔情蜜意的姿態(tài),可聲音仍然充滿低啞的情欲。

他垂眸望著辛寶珠說:“我也很好猜對不對?只要你問,我都會講。嫁我,恩?”

幾絲血色,也稀釋成了桃粉。

靳政自詡絕不會像夢中人一樣呆傻,心意有,可還要細細辨,一等再等,錯過良機。

他和她的時間都好寶貴,他必須爭分奪秒。

緊繃的腰腹用力一點,辛寶珠立刻發(fā)出一聲綿長的輕哼。靳政已經(jīng)將這算作是對方的回應。再度去熱切吻她的眉骨,睫毛,還有小巧的鼻尖兒。

好像這些零碎的部位,都是他愛不釋手的寶貝。

可說實話,身下被侵入的辛寶珠并沒怎么用心聽他講話,她煙眸中籠著輕軟的薄霧,是有在盯著他薄唇開合,但是耳邊都是自己轟隆的心跳。

她正在全情享受此刻兩人身體之間迸發(fā)的火樹銀花,甚至還有在分心偷偷對比這一次的初夜和上一世的差別。

疼嗎?算是有些。

辛寶珠自然比靳政更加熟悉自己的身體,此刻她所感受到的,更像是一種太過于滿脹的酸澀,痛有幾分,但相比即將能得到的甜頭,這痛楚就不算太過于不能忍受。

何況嚴格意義來講,這不過是她身體的第二次初夜,精神早都熟絡。

第一次她不遠千里飛到薊城,對待一直躲避自己親密行為的丈夫獻媚,雖然看起來強勢嘴硬,可到底是為了討好他,心里還藏有一絲生怕被拒絕的緊張和擔憂。

被進入時有嬌滴滴地哭了一次,可憐巴巴地蹬著腿讓他出去。

可這一次,她思想上更加抱有一種放松的情緒,性愛關(guān)系,如今于她是什么呢?可以是逃避現(xiàn)實的安慰劑,也可以是單純合拍的快樂時光。

也許是心理元素真的能調(diào)動身體的緊繃。

她今晚沒有想哭的沖動,反倒是已經(jīng)在開始幻想自己,一會兒在這張床上能得到幾次高潮。

畢竟,她很了解靳政的硬件和技術(shù)。

兩個第一次,對方都沒有表現(xiàn)得像個莽撞的禽獸,插入后就開始不管不顧地打樁。

嬌氣如她,如果是那樣,上輩子大約也不會在有了夫妻生活后,反倒對老東西越來越迷戀。

怎么可能忘記,靳政起碼在床事上,總是對她萬分體貼。

他全身都散發(fā)著濃厚的男性荷爾蒙,能輕松勾起她的情欲,也會給足夠耐心,積極變換姿勢,給她迭起的酥爽。

此刻兩人抱在一起廝磨了一陣,辛寶珠慢慢適應一些他的大小,手指搭在他肩膀,藤蔓一般收緊,腿則輕輕抬起,用菱角似的芭蕾腳尖勾住他的勁腰。

一個信號,足以讓兩人之間的氣氛徹底燒起來。

靳政起身,一手撐住她的膝蓋,勁腰聳動,開始一下下將自己撞進她身體。

挺普通的傳教式,跟上輩子辛寶珠的第一次差不了多少,換句話說,相比完全的后入,辛寶珠知道的她那個前夫靳政確實很喜歡在歡愛中看著她的眼睛同表情變化。

所以他才會那么喜歡借助鏡面調(diào)情。

他喜歡看她那雙媚眼,也喜歡看她臉上涌起的潮紅,甚至有時她故意捂住臉頰,說自己高潮時失神的樣子不討喜,他還會柔柔地吻著她微紅的眼皮,告訴她:她的樣子,比濱海沙灘上粉紅色的天空更讓他覺得著迷。

他這輩子沒看過比她更好看的景色。

不該去回憶這些有毒的甜言蜜語,辛寶珠很想去制止這種上癮的聯(lián)動記憶,可眼下,被正面深深插入快感太雷同,羞恥太密集,所有交媾的節(jié)奏都有預先鼓點一般,讓她腦子里充斥著舊“靳政”與新“靳政”之間的所有雷同。

可以簡單粗暴地將他們當做一個人嗎?又或許說,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靳政?

思考突然斷了篇,因為辛寶珠迷迷糊糊地被靳政捧上云端。

小腹抽動著,xue內(nèi)本來清亮的水漬,都被他的兇猛動作打發(fā)成綿密的奶油泡沫。

幾絲血色,也稀釋成了桃粉。

原本軟糯的叫床聲開始高亢,柔軟的聲線因為這一聲聲用力的尖叫變得有絲沙啞,情欲的張力幾乎要將兩人團團吞噬。

數(shù)不清抽插頂撞了多少次,快感又來襲了多少波,辛寶珠已經(jīng)軟這腿從云端重新降落在靳政懷里。

幼滑的會陰處已經(jīng)徹底淪陷成一片濕熱媚紅的沼澤,還在被靳政那根粗碩硬長的yinjing,不停地喂入抽出。

他還沒射,但這一波頂?shù)煤苈坪踔皇窃诼泳徦目旄小?/br>
可辛寶珠清楚得很,如果這個靳政同自己的前夫共享一具身體,那每當他想射的時候,就會像這樣故意慢下來,目的是減弱自己的快感,用來延長zuoai的時長。

想都沒想,辛寶珠突然蜷著小腹縮緊自己。

腰肢抬起來,胸乳搖成波浪,她濕噠噠rou嘟嘟的臀rou撞擊他一下,窄xue則近乎絞殺得用力吮了他一口。

冠頂?shù)男螤钤趦?nèi)里被勒得好清晰,幾乎要撞進小小的花心,果然,靳政低低地悶哼一聲,根本來不及抽出自己,立即咬緊槽牙,將自己交待在計生用品里。

“拔出來啊?!?/br>
“拔出來啊?!?/br>
“你答應了。”

床上的這對男女還維持著親密的姿勢,近乎異口同聲。

前一句話當然是辛寶珠說的,帶著一種懶洋洋的不耐煩。

像是本來就高傲慣的貓咪,吃飽了喝足了,遠遠地趴在人夠不到的高處,再不屑于給靳政一個眼神的那種狀態(tài)。

靳政牙齒頂了頂上膛,覺察到有些什么不對,心里不爽,可仍然乖乖地將自己慢慢拔出來。

xue口發(fā)出一聲類似軟塞的濕音,靳政低頭扯掉乳膠薄膜,辛寶珠立刻用腳尖勾起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又去摸了旁邊的睡衣來穿,一邊套進脖子,一邊想起什么挑眉:“我答應你什么了?”

五分鐘后辛寶珠真的好后悔自己方才的莽撞。

睡裙根本就沒機會穿上,就被這老混蛋撕了個稀爛。

怎么會硬得這么快?難道憋得久了的老處男都是這等種馬的架勢?

方才的百依百順果然就是做樣子的,他靳政怎么可能不是個壞種?

真的是好“疼”她,“哄”還來不及。

靳政第二輪壓著辛寶珠用同樣的體位,兩倍的時間,重新依著他的速度和節(jié)奏做了一次。

過程中修長勻稱的手指就按在她的小腹,眼神兇狠,唇角冷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