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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走的話,能不能帶上我?”他憋了一會兒,終于說出真心話。余師長勾起嘴角,淡淡的回道:“八字還沒一撇,真要走的話,你,我會考慮的。”說完這話,男人扭頭從旁邊的筆筒里拿出一只簽字筆,看樣子,是要處理公務,助理很有眼力見的退出去。房門關上后,余師長的筆在手指間上下翻飛。他運動細胞活躍,玩槍,或者是打臺球,甚至是籃球都很擅長,年輕時,球場上總能看到其活躍身影,現(xiàn)如今身份地位不同,倒是很少去了。玩筆不光是男孩,女孩甚至也會耍兩下。男人并不急于處理公務,而是想著助理方才說的話,官場上混的,都是人精,有個風吹草動就會被盯上。曹家擺明要幫他,他得努力加把勁,絕對不能在這節(jié)骨眼上出事,可到手的肥rou你不吃,那就有點傻缺。所以高鐵沿線的不動產(chǎn)得買,情人的軟肋掐在手里。目前看來,形勢可控,可不知怎的,心理隱隱透著一股不安。余師長放下簽字筆,抬手揉了揉太陽xue,興許是最近太過奔波的緣故,下午去洗浴按個摩,放松放松。本想晚上去的,可想到要陪伴田馨,他就算再忙,也得擠出閑暇。忙忙碌碌一上午,臨近飯點,廚房的伙計送來精致吃食。余師長打開觀瞧,紅燒豬蹄,素三鮮,還有一道櫻桃rou,外加一例鮮湯,香味撲鼻,忍不住拿起筷子,每樣嘗兩口。還沒放下,便聽到手機鈴聲響起。男人拿起來一看,是田馨打來的,微微翹起嘴角,接了起來。要知道對方很少主動打電話,那邊傳來年輕,略帶疲憊的嗓音:“叔,你在哪呢?”余師長放下筷子,知道不能再吃,待會兒給女孩帶過去,一起吃才有滋有味。若是妻子問這話,他肯定不耐煩的。“單位!”他和聲道。田馨斟酌著用詞說道:“你中午不用過來了,我已經(jīng)退房了?!?/br>女孩知道他肯定得不高興,要是對方去賓館找她,白跑一趟,那么自己就被動了,所以還不如老實交代。“不是讓你等我嗎?”余師長的語氣陡變。女孩隔著話筒,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怒氣。她連忙軟著聲音解釋道:“我,我,mama打電話,非讓我回家,我爸發(fā)了很大的火,說要剝了我的皮,我不敢不回去?!?/br>說著,語氣帶著焦急和委屈,無奈。余師長撇著嘴角,可聽到對方這么說,也不好多加責備。田馨畢竟是田行長的女兒,他現(xiàn)在沒資格,跟對方抗衡。“你的傷能行嗎?”男人的語氣平常,還是有點不高興。女孩回道:“皮外傷,沒什么大礙。”嘴里這么說,心理卻不這么想。她這次是記仇,從小到大,誰這般打過自己。“本來都給你做好飯,準備送過去的,眼下這三菜一湯,你說怎么辦?”余師長語氣帶著抱怨。方才還覺得美味的東西,索然無味。田馨頓時聽出他的話外之音,卻揣著明白,裝糊涂:“那你就自己吃吧,我家里有保姆,我會照顧好自己?!?/br>余師長雙腮微微鼓起,覺得自己被懟得不輕。“行!好得很?!?/br>他從牙縫里擠出這些話,隨即將電話掛斷。女孩聽著手機傳來嘟嘟的聲響,有些回不過來神,心口突突跳,又隱隱生出喜悅,這事就這么完了?田馨拿著電話,邊吃邊刷微信。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以往打開就能看到某人的微信頭像,如今置頂處,沒有了他的位置,這是怎么回事?女孩想到昨天跟余師長的對話,心理陣陣發(fā)毛。又在通訊錄里找了一通,她欲哭無淚的捏著手機,心想,這是被男人給刪了?!田馨并不知道,背地里余師長跟暗戀同事的那些歪歪繞繞,只以為,對方表白,他氣不過,給刪除。女孩嘆口氣,喜悅消失無形。這要跟對方怎么解釋呢?別看表面上,某些人,彬彬有禮,那是你沒深接觸,等到你了解其本性后,便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你想的那么完美。男同事是個不肯吃虧的,別人沒惹到他還好,惹到了,便要想方設法的還擊。其在田馨這里吃癟,吃的窩囊,被人這般戲耍,有點脾氣的,都會憤憤不平,可想要給對方下絆子的也有限。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是沒那個心思,也不會憑白受人奚落。男同事大清早,留意著女孩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便開始跟著某些,心理失衡的員工,一起八卦。開始氣氛還算正常,后來不知誰挑起的話頭,話里話外滿是酸味。什么拼爹,看臉的年代,擁有階級特權,后來就變成議論人家的私生活,本來這些天,是非滿天飛。都說田馨交了男朋友,有保安大哥作證言之鑿鑿。不提這茬還好,提起這茬,男同事最有發(fā)言權,他旁敲側擊的點明,確有此事,大家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其笑得很是神秘,別問我,我就是知道。他賣著關子,并不吐露實情。眾人越發(fā)的恍然大悟,原來女孩這是公私不分,為了愛情而懈怠工作,愈加的義憤填膺。田馨在人前堆砌起來的正面形象頓時垮塌。周末要抓jian清晨的陽光透過乳白色窗簾照進面積不大的臥室,恰好打在男人的臉上。盡管是在睡夢中,緊閉著雙眼,從菱角分明的輪廓,還有細長的眼瞼就能分辨的出,這是個線條硬朗的男人。趙猛悠悠從夢中轉(zhuǎn)醒,本能的抬起手臂擋在眼前。等了片刻,緩緩放下,塞進被窩里翻了個身,盡管沒有睜眼,可他的神志漸漸回爐,空氣中飄蕩著早晨特有的清冷氣息。初冬就是如此,令人有賴床的沖動。男人在部隊多年,作息規(guī)律,到了高校任職沒兩天,不分晝夜的工作,應酬,漸漸打破了生物鐘。好在今天是周末,趙猛的心思活絡起來。抬起眼皮,入眼便是刺目的白,這間公寓的面積要比對門的小,臥室勉強能放入衣柜和雙人床。走動的地方有限,兩個成年人住都覺得擁擠。趙猛不禁有些后悔,為什么將原本的那間讓出去,他一個大老爺們,擠在這里著實有些不爽。撇過頭去,看了看窗外的太陽。陽光和煦,天氣看起來不錯,心想著,還是讓林助理換遮光窗簾比較好,長此以往,容易影響睡眠質(zhì)量。趙猛伸手在枕頭附近摸來摸去,很快抓住手機。時間恰好八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