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玉米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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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遙覺得有點奇怪。這小屁孩看起來經(jīng)驗挺豐富的,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連“打炮”這種一般人說出口都害臊的話都能脫口而出了,咋這么敏感呢。摸哪抖哪。但他也不是喜歡打破砂鍋的人,人在吧中坐,炮從天上來,不打白不打。應(yīng)遙替她解了內(nèi)衣,兩團顫巍巍的水蜜桃。一手剛好握住。小乳尖隨著揉弄在掌心滾動,有些異樣的快感。“嗯……輕點……”阮桃靠在他肩膀上,頭發(fā)散落在肩后,像是報復似的咬了咬應(yīng)遙寬厚的肩。“meimei,”他笑得胸腔震動,“有點小啊?!?/br>他還以為是個童顏巨乳。“閉嘴呀!”小女孩,豆丁一樣小,罵人的攻擊力也小,調(diào)情意味更多。應(yīng)遙親親她的側(cè)臉,“乖乖的?!?/br>他把人抱在懷里,內(nèi)褲脫了,扶著roubang就想往里入。xue口很小,但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了。雖然他的尺寸有點大,女上一時半會可能受不了,但磨合磨合——“cao。”應(yīng)遙瘋了。他把藏在自己懷里的人扯出來,撩開遮擋的發(fā)絲,阮桃清純精致的臉龐在夜光下有些楚楚可憐。“什么玩意?”應(yīng)遙硬得像鐵,卻要保持最后的理智,“meimei,你玩兒我呢?處女?”阮桃咬著唇,聲音帶著哽咽:“不行嗎?”什么行不行啊。應(yīng)遙腦子里全是問號。下身蹦得難受,神經(jīng)也是。沒功夫閑聊那么多屁話了,這姑娘也不像搞仙人跳的。八成是前男友出軌受刺激了。權(quán)衡利弊也不過幾秒的事,他又低下頭啄了啄阮桃的唇,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量認真一點,問她,“真的給我上啊?”阮桃乖乖地點頭。應(yīng)遙莫名就心軟得一塌糊涂。他幫人抱起來,兩條細腿夾著精壯光裸的腰身,往臥室走。開了床頭燈,應(yīng)遙覺得,阮桃比被子還白。是那種晶瑩剔透、珠圓玉潤的白。“小屁孩,”他壓了下去,“疼就說?!?/br>阮桃捂住了眼,不敢看他,只低聲“嗯”。roubang是真的很大,應(yīng)遙抬著她的腿,手指在花間流連幾把,沾得晶亮濕滑,guitou抵上去,硬軟相撞,xuerou是濕的,身體也是。整個人都陷入了欲望里緊,咬得應(yīng)遙下顎都繃出骨頭的輪廓來。他試探性地往里入,伸手去摸阮桃的脊背,都是汗。睜眼,女孩疼到發(fā)抖。“再忍忍?!彼а勒f,都到這了,哪有回頭路?!拔疫M去了?!?/br>阮桃咬肌都酸了,眼淚大顆大顆地掉。身下吐著粘液,可怎么都是疼,撕裂地疼。眼前一片黑,看不見光了。她坐起來,扶著應(yīng)遙的肩,指尖都在抖,卻還分神在想他居然有鎖骨。下一秒,她癱軟的身體下滑,角度正好,全根沒入。“啊——”應(yīng)遙低聲罵了句什么,她沒有聽清,只感覺到下一秒整個人被抱起來,鼻尖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眼眶更酸。“嗚……不要……”他開始抽送,巨大的器物填滿了甬道,疼痛混著快感,血絲混著濕液。指甲陷入手臂的肌rou里,留下印子。還是疼,又疼又麻。他手上溫柔地摸她的背和胸,時不時親親她的嘴哄她,可身下卻是鞭撻,像猛獸征服寵物。“輕點、輕點……”她又求饒。可哪里輕得下來?上半身被她撓出一道又一道紅痕,可應(yīng)遙不在意,因為身下像入了逍遙窟,咬得他又疼又爽。“腿張開點?!?/br>小處女。一點事兒都不懂,再給她這樣夾,非得射了不可……cao。“別咬?!?/br>阮桃像是意志不清醒了,靠在他懷里,嘴巴逮到哪里咬哪里。偏偏身高湊巧,她伸出舌頭就往應(yīng)遙的rutou上舔。小孩吃奶一樣。應(yīng)遙整個人都不太好,器物腫脹,抽插得更迅猛。聽她咿咿呀呀地叫,心上滿足的同時,察覺到她適應(yīng)了痛覺,才慢慢將她推開。“爽了沒?”他的眼睛很亮,深邃的亮。阮桃朦朧著一雙大眼,受蠱惑一樣,點頭,“爽……但還有點疼,你太大了,能不能插慢一點嘛……”應(yīng)遙笑,把她翻過去,摁著她把腰肢彎下,抬起蜜臀。他壓上去,腹肌抵著尾椎骨,伸手去摸她的胸。其實也不算小了。又軟又彈。“meimei,別老說這么露骨的話?!?/br>“嗯、嗯?唔——”阮桃還沒消化他的話,roubang就從后面抵著進來了。又燙又硬,沾著濕液在yindao里沖撞。xue口被撐開,內(nèi)壁被刮得發(fā)癢。真的太滿了……他要的又狠又重,從后面入又深,阮桃覺得自己整幅骨架都在晃,只有身下被填滿的花心不斷地搗出水來,提醒著她正在經(jīng)歷一場瘋狂的性愛。暈過去之前,應(yīng)遙在她肩后那小塊皮膚上留了個印,“怎么這么嬌氣?!?/br>*晨光乍泄,卻被鏤花窗簾隔絕在外。阮桃內(nèi)心只剩下一個想法: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zuoai機器。應(yīng)遙沒多久也醒了,小女孩乖乖地躺在旁邊,雙眼放空看著天花板。他還沒想好要說什么,阮桃就忽地轉(zhuǎn)過頭來問:“你昨天給我洗澡了嗎?”“……洗了?!?/br>“床單換了嗎?”“……沒,但我扯了另一張被子墊上?!?/br>“那就行?!比钐颐黠@松一口氣,轉(zhuǎn)過頭去。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沉默地放空。緩了一會兒,阮桃又問,“能給我穿個衣服嗎?我的身體散架了?!?/br>“…………”這姑娘能不能按常理出牌。按照阮桃的指導,應(yīng)遙耐著性子一件一件給她穿上。途中又欣賞了幾眼玲瓏有致的嬌軀。“不是這樣系的?!?/br>手忽然被打了下,阮桃皺著眉看他。應(yīng)遙手里握著腰處的絲綢系帶,挑眉,壓下那點火氣,耐心道:“那要怎么系?”“系到后面去,綁大一點,尾巴不要太長?!?/br>“哦。”阮桃終于滿意了。應(yīng)遙坐在床尾看她,嗯,不錯,不愧是他穿的。出神一瞬,應(yīng)遙有些詫異:“你就這樣走了?”“不然呢?”這對話莫名地熟悉。應(yīng)遙掏出手機,“加個微信?!?/br>阮桃沉思一秒,搖頭:“不了,我們就這樣相忘于江湖吧。”應(yīng)遙說,“昨晚沒帶套,回頭出了什么事,方便找?!?/br>阮桃沉默。“我昨天看見樓下有個藥店,”她頓了頓,開門,“你就別cao心這些了,我不會碰瓷你的。”“乖啦,我走了?!?/br>門關(guān)上了。應(yīng)遙捋了把頭發(fā),倒在床上,氣笑了。真他媽……小屁孩。*微博有男主參考,是個視頻。雙更可能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我們有存稿了!留言就加更!芝士玉米粒(4)阮桃回了公寓。她不喜歡住宿,平時的工作學習也不方便,索性搬出來了。阮桃洗了個澡,一覺睡到下午。收拾了幾本書打算去上課。路上收到譚子瑜的短信。——你昨天走的怎么這么急?阮桃想了想,老實回復:“捉j(luò)ian?!?/br>那頭沉默了兩分鐘才回復了一句:——我cao?*“要說服吧,我就只服一個人,就是我遙哥!”鄒銘大嘴巴地講個不停,“隨便搞場演出,都能搞出花來?!?/br>車里坐了三個人,林燃昨天結(jié)束就有事走了,一頭霧水地問,“發(fā)生了什么?”鄒銘嘿嘿地笑,不答,轉(zhuǎn)頭去問駕駛座上的人:“遙哥,那姑娘幾歲???”應(yīng)遙今天穿了件夾克,一頭紅發(fā)亮眼,單眼皮看起來無精打采的,鼻梁高挺,眉眼間帶著點懶懶散散的頹廢。他手搭在半開的車窗上,抖抖煙灰,眼神掃過去,滿是不耐煩:“關(guān)你屁事?!?/br>鄒銘識趣地退回去,偷偷和林燃咬耳朵,“他昨天睡了個meimei。”應(yīng)遙假裝沒聽見。煩著呢。也不知道那小屁孩買沒買對藥,被藥店阿姨歧視怎么辦?有沒有吃東西墊肚子……媽的,想啥呢。人妹子都說相忘于江湖呢,他管哈批那么多。想來想去,應(yīng)遙心情莫名更差了。一根煙抽完,第二根剛準備點火,副駕駛的門就被拉開,風呼啦啦地灌進來。“大學城不能抽煙?!痹琳f。應(yīng)遙嗤了一聲,還是收了回去。這位哥一看就是心情不好。曾伊也不理他,回頭和其他人搭話,“今天哪個場?”三人七嘴八舌地聊起來,等了半天,應(yīng)遙也沒發(fā)動引擎。他盯著窗外,手抵著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目光沉沉。“想啥呢遙哥?!?/br>應(yīng)遙沒回頭,拍了曾伊一下,指著窗外某個方向問她,“認識不?”曾伊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后面的相聲二人組也擠上來。“哪個哪個哪個?”應(yīng)遙瞇著眼盯著那處看,不說話。曾伊偷偷瞥了他一眼,基本確認他在問誰了。雖然疑惑,但還是一五一十地答,“阮桃???我們學校的啊。”應(yīng)遙嗯了一聲,指骨動了動,示意她繼續(xù)。“她在我們學校挺有名的,長得好。還是個lo娘。”二人組:“什么是lo娘?”曾伊是女人身糙漢心,解釋不上來,比劃道:“反正就是很精致很漂亮,像洋娃娃一樣?!?/br>應(yīng)遙挑眉,不可置否。“別看她長一藝術(shù)天仙臉,人學計算機的。”二人組紛紛感嘆:“哇?!?/br>“聽說還是跆拳道黑帶?!痹琳f,“我今早還聽到她的八卦呢,聽說是男朋友出軌了?!?/br>林燃下巴都掉了,“這么漂亮還出軌?”曾伊:“吃你狗屁吧,男人得到了就不喜歡了?!?/br>只有鄒銘小心看了眼應(yīng)遙的臉色,好像猜到了什么,“遙哥,不會……”他話還沒說完,應(yīng)遙就直接解了安全帶,干脆利落地下車了。“我cao我cao我cao!”阮桃還困著,迷迷糊糊地往教學樓走。路在她眼里就像是吊索,沿著走就完事,不需要睜眼。這一走就走出毛病了。額頭啪地撞在外套的拉鏈上,磕得腦袋一疼。阮桃嘶了一聲,抬頭就看見譚子瑜好奇的臉。“嘛呢?困成這樣。抓個jian抓一晚上?”譚子瑜比她高了半個頭,手自然而然地搭在阮桃肩上,和她黏在一起走。阮桃懶得和她貧,全當多了根拐杖。應(yīng)遙站在身后,看見女孩小小一只,被明顯和她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夾在胳肢窩里走。他呼了口氣。算了。不要讓她困擾。應(yīng)遙冷得剁了剁腳,抹了把臉,往回走。他在想。這小孩是不是不吃飯???胳膊跟腿都細得跟筷子一樣。還矮得像個冬瓜。*鄒銘三人組臉貼著車窗看了幾分鐘,應(yīng)遙就回來了。三人明顯失落。林燃問,“哥,你干嘛去了?”“呼吸知識的空氣。”“……”鄒銘說,應(yīng)遙,你不會是遇到真命天女了吧?男人食指抵在唇邊,車窗外的景色極速倒退,笑得玩世不恭。“少放狗屁。”“我還想再玩兒幾年?!?/br>*阮桃: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