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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從快感中一點點恢復(fù)意識,沈婉幾乎要昏厥過去,迷迷糊糊間,感覺范衛(wèi)凌為她蓋上一層薄被,并且摟著她的身體,她回摟住他guntang的身體,彼此緊緊貼在一起。范衛(wèi)凌看向窩在他懷里迷迷糊糊的女人,一股說不出的幸福感從心底蔓延開來,這樣的感覺自從自己的母妃去世后,就再也沒有體會過了。沈婉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看見一個背影,坐在凳子上,熟悉的藍色,腰間金色的腰牌分外搶眼,一看便是尊貴無比的物件。“你醒了。”他雖沒有笑,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卻有著一絲笑意,“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櫻姬姑娘。說好的初夜,怎不見落紅呢?兩千萬兩銀子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br>沈婉下意識看了看床單,除了蜜液打濕了一片,并沒有其他的痕跡。“每個人體質(zhì)不同,有些人初夜有落紅,有些人沒有,這是正?,F(xiàn)象?!鄙蛲駴]有驚慌,她早就計劃糊弄過去,要是被識破,大不了不拿那三成的提成,全數(shù)奉還。況且這家伙做的時候一字不提,等結(jié)束了再來問罪,分明就是有意的。“我倒是頭一次看見有人說謊這么理直氣壯,簡直荒謬?!狈缎l(wèi)凌心里一清二楚,她和他的初夜在昨晚奉獻給了彼此,只是她還不知道,他喜歡看她慌亂的模樣,沒想到這只小羔羊還心還挺穩(wěn)得住。“這話同我說是沒用的,要不我把老鴇子叫來商量商量?”范衛(wèi)凌耍著腰間的金牌,一臉勝券在握的模樣。“等等……這事咱可以私了,您要是不滿意,我可以把我拿的錢還給您?!鄙蛲駝傁肫鹕?,卻發(fā)現(xiàn)自己赤裸著,連肚兜都沒有穿。“我花兩千萬兩買你一夜,你認為我會缺錢嗎?”范衛(wèi)凌盯著她掩蓋自己慌張的神態(tài),興趣盎然,“想要我不追究也可以,但是……我們得做個交易?!?/br>沈婉裹著薄被從床上下來,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從漂亮的鎖骨上滑下來:“什么交易?”沈婉做事已經(jīng)極為小心,卻不知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她還是一步一步在不知不覺中走入他的“甜蜜陷阱”。范衛(wèi)凌聽到這句話,露出自信的笑,仿佛他早就料到了一般。“從今以后,你只能跟我zuoai,就算你是妓女,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妓女?!?/br>沈婉仿佛聽到什么好笑得笑話,哈哈笑出聲來,笑得眼角都冒出了眼淚,在燭光下閃著光:“你在說笑話嗎?就算我同意,老鴇子能同意嗎?這是青樓!不是你家的宅??!”范衛(wèi)凌站起身來,強大的氣場讓沈婉背脊一涼,立刻恢復(fù)嚴肅的表情。“她同意便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有的是辦法?!狈缎l(wèi)凌悠哉游哉地走到門口,忽然轉(zhuǎn)身,眼睛瞇起陰森森地盯著她的小臉,“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明天便送到?!闭f罷頭也不回地離去了。沈婉渾身打了個冷顫,一股不祥的預(yù)感蔓延到全身……加油加油!加油碼字!大家多多留言收藏~期待你的【豬豬】投喂!(???)穿到青樓成頭牌(H)女用貞cao帶女用貞cao帶事實上并不用等到第二天,當(dāng)天晚上沈婉就收到了所謂的“禮物”,送禮物來的有四人,兩個侍衛(wèi)打扮的男子,兩個丫鬟模樣的小女孩,“禮物”不大,裝在一個小木盒了,遠不用四個人來送,有錢人的排場就是大。沈婉心中暗暗諷刺,但面前的四個人只是跑腿的,自然不會甩臉色,笑著收下禮物,便想開門送客。“櫻姬姑娘,公子說了一定要當(dāng)著我們的面將禮物穿戴上?!?/br>沈婉輕嘆一口氣,原來是服飾之類的東西,便擺擺手朝著那兩個木頭一樣杵著的男子說道:“你倆,要看嗎?”倆侍衛(wèi)面面相覷,默默出了房門。他倆是范衛(wèi)凌的“貼身保鏢”,他們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公子要給自己一個這樣的差事,整天呆在青樓,給青樓頭牌守門,說出去實在太丟人了!但主子的想法沒人猜得透,自然不敢有什么異議,只能乖乖地來守門。沈婉打開木盒,整個人都愣住了:“這……這,這……這就是你們家公子送……送的禮物?”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丫鬟點了點頭:“是的?!?/br>沈婉深吸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冰涼冰涼的,想起昨日他說的那句:“我一個人的妓女”,默默感嘆,變態(tài)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家伙看著人模狗樣,竟然送了她一條羞恥度爆表的“貞cao帶”!沈婉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從木盒中捏住貞cao帶,高高提起,對著面前兩個丫鬟問道:“你們家公子是變態(tài)嗎?”“櫻姬姑娘,變態(tài),為何意?”沈婉扶額,覺得頭痛欲裂:“叫他來,我要見他?!?/br>“我們家公子今日有事,說晚點會來見姑娘的,但是這……這禮物,現(xiàn)在就得穿上。不然……嗚嗚……”兩個小丫頭哭出聲來,淚珠子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不然公子說就將我們賣到這紅樓,奴婢求姑娘了,姑娘穿戴上吧!”沈婉看著這貞cao帶本就頭疼,兩個丫鬟嗚嗚哭成一片,看模樣不過十歲的小丫頭,頭愈發(fā)痛起來。這男子果真厲害,料準了她的不肯接受,竟然拿兩個毛都沒長好的小丫頭片子威脅她。只是這男子獨占的心如此強烈,為何不將她贖走,卻要用貞cao帶的辦法限制她?沈婉實在想不通。但無論如何,與一個人風(fēng)花雪月也總比每天接不同的客人來得強,況且那人有一副好皮囊,而且有錢有勢,若能掌控住他,也就掌握了他手里的錢和權(quán)。如此想著,沈婉皺著眉頭,對面前兩個哭鼻子的小丫鬟說道:“別哭了,哭得我頭疼!我穿,穿還不成嗎?”說著褪去身上的衣裳,褻褲,只留下一件肚兜,將貞cao帶像穿內(nèi)褲一樣穿在身上。那貞cao帶整體是皮質(zhì)的,包裹花核的地方是兩塊薄薄的鐵片,用棉絮和皮革包裹住,還留了排泄口,穿在身上并不覺得難受。沈婉轉(zhuǎn)身,看到兩個小丫頭滿臉通紅,果然是未經(jīng)世事的小丫頭,她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你們可以回去復(fù)命了?!?/br>“謝謝櫻姬姑娘?!彼齻z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沈婉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趕緊扶她們起來。“對了,幫我?guī)Ь湓捊o你們家公子。就說……”沈婉深吸一口氣,面露兇色,提高嗓門,仿佛范衛(wèi)凌就站在她面前一樣,“你這個死變態(tài)!”罷了又恢復(fù)原本的表情,溫柔可親。兩個丫頭回去復(fù)命的時候,范衛(wèi)凌和范衛(wèi)寧正在書房喝茶,那個年長的丫鬟有模有樣學(xué)著沈婉的表情和語氣說出那句“問候”的話時,范衛(wèi)寧一口茶從嘴里噴了出來。“四哥,這變態(tài)是什么東西?死掉的變態(tài)?這櫻姬姑娘可真有意思?!?/br>范衛(wèi)凌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徹底打消了范衛(wèi)寧剛剛萌芽的好奇,范衛(wèi)寧雙手環(huán)胸,避開他的目光,嘀咕道:“真小氣,想都不能想……”范衛(wèi)凌抓起桌上的白玉茶壺,將壺嘴半叼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