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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關(guān)于他的二三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

被喊隊長的忽然看到這兩人背后一個高大的身影,兩只眼睛立馬直了,興高采烈道:“這不是吳隊嘛,不不,現(xiàn)在該叫崔總了吧!”

崔景行笑著去跟他擊拳擁抱,都是健壯的大個子,相擁的姿勢滑稽笨拙。兩個小警察連帶著許朝歌都是一臉懵,相互好奇問著:“都是熟人啊?”

兩人勾著拳,那隊長說:“咱倆都多長時間沒見了,什么風(fēng)把你吹過來的,這樓建好沒兩年,你這還是頭一次來吧?”

崔景行說:“頭一次,還真是頭一次來?;貋磉^挺多次,但就是一直沒空過來看看,今天正好遇上點事,也是巧了。”

“你現(xiàn)在是飛黃騰達(dá)了,總在財經(jīng)新聞里瞧見你名字啊,我們這幫跟你混的還沒洗干凈褲腿上的泥呢,怪不得你不樂意來看我們?!?/br>
他看到站在崔景行身邊的許朝歌,眼里一亮,說:“這就是嫂子吧,真漂亮,就跟電視里的明星一樣,就是覺著年輕啊,到底成年了不?”

大家哈哈笑,崔景行高聲:“正經(jīng)點,別瞎開玩笑?!?/br>
許朝歌臉上一紅,退到崔景行身后,崔景行反手拉她出來,向人介紹道:“許朝歌。朝歌,這是我之前的同事,胡勇,現(xiàn)在該叫胡隊了?!?/br>
許朝歌舔了舔唇,說:“胡隊?!?/br>
胡勇說:“叫什么胡隊啊,喊小胡就行。嫂子,以前我是給吳隊當(dāng)跑腿的,他有點什么想吃想喝的,總找我,我回來得稍微晚點兒,他還罵我笨呢!”

崔景行撇嘴:“你屬下面前,給自己留點面子吧,也麻煩給我留點臉,我還不想這么快就讓人看清我本來面目呢?!?/br>
兩人都是一陣笑,胡勇給崔景行發(fā)煙,說:“走,帶你在樓里轉(zhuǎn)轉(zhuǎn),現(xiàn)在我們跟他們公安同個樓辦公,不過好些部門、職能,反而比以前還分得清了?!?/br>
崔景行說:“行,麻煩胡隊帶路了!”

“哪兒的話!”

兩個小警察膽戰(zhàn)心驚攔住這倆人,說:“胡隊,那什么,我們還有件事要趕緊跟你匯報呢,你不會忘了吧?”

胡勇眨巴眨巴眼睛,一副狀況之外的模樣,崔景行此刻恍然大悟,說:“對對,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br>
“你一來就搞事?。 焙滦Γ骸澳窃蹅冞呑哌呎f吧,兩邊都不影響?!?/br>
崔景行點頭,看見一邊面露難色的許朝歌,說:“要不然就我去,你也走了一天路了,在這兒等著歇會吧?!?/br>
胡勇說:“是啊,這兒逛來逛去都是房間,對嫂子沒什么吸引力的,還不如在這兒休息會,好好養(yǎng)精蓄銳,一會兒晚上我請你們下館子!”

許朝歌思考了下:“那我就在這兒等你?!?/br>
崔景行捏了下她下巴,說:“一會兒就來,有事打我電話。”

胡勇喊來一個小女警,說:“帶這位美女去喝點水,拿點水果,好好招待啊,這可是咱們的貴客。”

女警笑容燦爛,說:“您不照應(yīng)我也肯定好好招待啊,多漂亮一姑娘,誰看誰都喜歡?!?/br>
許朝歌連聲道謝,跟在女警后頭往大廳走。

一邊向外的窗口上卻有個熟悉的面孔,拿外地口音說:“還有點別的什么嗎?”

許朝歌緊走幾步,一怔,隨即微微笑著喊:“祁隊,你怎么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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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鳴剛一下飛機(jī),便馬不停蹄地趕到當(dāng)?shù)鼐?,跟之前電話里?lián)系過的一位警察見面。

到手的最新信息是劉夕鈴死于自殺,她用一條尼龍繩結(jié)束了自己短短十二年的生命,除了脖子上青黑的勒痕,身上沒有任何外傷。

報警人是住在她家附近的一個男孩,進(jìn)門來找小女孩外出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尸體并喊來了救護(hù)車,可惜小女孩那時候已經(jīng)咽氣了。

祁鳴翻著手里薄薄的一張紙,說:“為什么不找出當(dāng)年的案宗給我看?”

警察面露難色:“那一年放案宗的資料室出過一場火,好多整理好的文件都被燒毀了,大家只把一些要緊的先整理了出來,現(xiàn)在給你看的這些都是我們這兒人回憶出來的?!?/br>
“那知道報警的小男孩是誰嗎?”

“都不太記得清了,事情過去了那么久,只知道是個男孩子,因為這小子為這小女孩的事來局里鬧過幾次,所以大家才對他有點印象,要不然大家一定早把他忘了。你也不想想我們一天要接待多少人??!”

祁鳴翻到后面一頁,說:“劉夕鈴父親曾經(jīng)是你們同事?”

“不算是,他是森林公安那邊的,不過我們這兒缺辦公場所,大家一直共用同個樓。也正是因為這個,你問劉夕鈴的時候,我們中間才會有人回想起來。”

祁鳴暗忖,十年之前,崔景行也在當(dāng)?shù)刈鲞^森林公安,這么算起來,他跟劉夕鈴的父親一定是同事,對他女兒應(yīng)該也不會陌生。

葬禮那天他問許朝歌時,她表情坦然,語速平緩,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他果然是問錯了對象,若是當(dāng)時去問崔景行,他的反應(yīng)又會是如何呢?

常平故意留下這個名字,就是為了有機(jī)會讓人能將她和崔景行綁到一起嗎,可他的動機(jī)是什么,又想告訴大家什么?

祁鳴覺得這件事更加好玩了。

祁鳴問:“劉夕鈴的父母怎么死的?”

“這事兒說起來就有點奇葩了,劉夕鈴爸爸這個人脾氣很壞,又愛喝點小酒,每次醉醺醺回家就喜歡打她老婆和孩子。她老婆過來鬧了幾次,組織上也找他談過話,他嘴上說的好,回去打得更狠了?!?/br>
“前面我還能理解,可是后面這事你們怎么知道的?”

“你聽我繼續(xù)說嘛,單位里教育過他之后,讓他在家好好思過反省,他也就真的沒來上班。再露面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脖子上被砍了很深的幾道傷口,死相很是難看。他老婆比他好不到哪兒,喝了農(nóng)藥,死的時候身邊全是嘔吐物和丈夫脖子里噴出的血,兇器菜刀就在她身下。給她尸檢的時候,法醫(yī)發(fā)現(xiàn)她肋骨斷了好幾根,頭都被打破了?!?/br>
祁鳴心里推演,說:“你的意思是,死前,劉夕鈴父親對他老婆進(jìn)行了毒打,他老婆因為怨恨最終爆發(fā)拿刀殺了他丈夫。因為自知逃不過法律的懲戒,劉夕鈴母親就喝了農(nóng)藥自殺?!?/br>
警察點頭:“我們都是這樣認(rèn)為的,案發(fā)現(xiàn)場是封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