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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與一個假太監(jiān)私通,他的生父肯定不是皇帝?!?/br>“這些我早就知道,那太子顧懷瑾呢?”“這個更不用說了,連皇帝都懷疑他,他的母妃為保他性命還撞柱身亡,世上居然有那么傻的女人?!?/br>“我倒覺得顧懷瑾長得很像皇帝?!?/br>“后宮之中絕對沒有皇帝的親生兒子,哪個正常男人會冷漠我,左丞相你說呢?”“哈哈,也對,這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誰看了都會動心的,左某就是你的裙下之臣啊。哎,蕭貴妃的裙底風(fēng)光十年如一日的美啊?!?/br>“啊啊……你摸哪兒呢……混蛋癢啊……嗯啊……禽獸……”這一段對話如同一道驚雷,桓意如完全始料未及。連玉無瑕都浮出震驚之色,握住桓意如的手無意的緊了緊,掐得她手指微微疼痛。“無瑕……”桓意如抬手搭在他的肩頭,輕聲喚回他散亂的思緒。玉無瑕厲聲道:“此事若是泄露出去,就不是割舌頭那么簡單了。你們都退下吧,守在五百步之外,不得讓人接近?!?/br>兩人道了聲遵命,很快閃出假山消失無蹤。玉無瑕斂起眼眸依靠在石壁邊,堆積的假山擋住天頂投射的光線,也使得他的面容一片模糊不清。桓意如無言的站在他身邊,不知如何安慰是好。兩人靜默了良久,玉無瑕苦笑一聲:“我真的不是他的兒子。”“相信我,你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我前些日聽他說過的,他在曇幽國就強(qiáng)占了你的母親,如果他真是無能,為何當(dāng)初在意你是不是他親生的。也許他只碰心愛的女人……”玉無瑕指著不遠(yuǎn)處的草地,咬牙切齒道,“蕭貴妃就在那里跟左丞相私會,兩人偷了足足十九年的情,還生了一個孽子,父皇從未沒有碰過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一切?”桓意如回道:“他不喜歡蕭貴妃,自然不會在意?!?/br>玉無瑕抬眼看向她,嘴角微微翹起:“也對,如果換做我,除了某個人,其他女人都形如白骨?!?/br>他手臂一伸將她困在巖壁上,削長的下頜抵在她的額頭,極好看的唇吻著如云的秀發(fā):“左丞相此人委實精明,肯定無人能發(fā)現(xiàn)這偷情之地。”“你想做什么?”桓意如仿佛被禁錮般,周圍的氣息凝結(jié)了,張口都喘不上氣。玉無瑕手指描摹她玲瓏的嬌軀,沿著曲線緩緩滑下伸入裙底:“既然是偷情之地,不用有些可惜了,不過我嫌他們用過的草地臟,只能委屈你一下在這里碰你好了?!?/br>第六十六章刺客他喑啞著低喚她的名字,用牙齒咬開衣扣,彈出兩團(tuán)渾圓的雪凝酥乳。少女獨(dú)特的芳香,最是沁人心脾。他埋在她敞露的雙乳間,一口咬住淡櫻色的茱萸,長舌像蛇信子舔弄著。身后是一堵冰冷封死的墻,下面摩擦著灼熱的硬鐵,前面熨帖著火熱的胸膛。“恩……”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仰頭發(fā)出綿長的喘息,此時此刻體內(nèi)熱冷交織。“意如,看著我,我是誰?”他的唇沿著鎖骨滑上頸項,在白皙的肌膚種上一顆顆紅點(diǎn),最后吻上她翕動的紅唇。她撐開眼皮一眼看去,是他在黑夜中幽亮的眼瞳,艱難的吐出聲音:“無瑕……啊……”“你說的是哪個無瑕,恩?”他輕咬她的唇瓣,帶著說錯就懲罰的意味。“唯一的……無瑕……你是世間唯一……的一個……”他似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抿起唇淡淡一笑,然后下身一挺,roubang鉆入xue口沖進(jìn)她的體內(nèi)。這么一沖撞,仿佛把她胸口的氣都壓了出來。他如同宣泄欲望的野獸,一下下的往最深處撞,攪得蜜汁甬道的橫流,滴落在翠綠的草地上……兩人抵死纏綿后,玉無瑕解下脖子的一根掛鏈,輕柔且專橫地給她系上。桓意如瞧清這掛飾是何物,驚訝地問道:“墨弦玉,這是你母親的遺物,給我做什么?”“墨弦玉在外人看來是帶著厄運(yùn)的邪玉,其實在曇幽國它是賜予巫女法術(shù)的圣物,據(jù)說能夠起死回生?!?/br>她豁然想起了十六年后的玉無瑕,擁有了起死回生之能,大概與人偶頭顱的墨弦玉有關(guān)?他蜻蜓點(diǎn)水的吻一下紅唇,深深凝視她的面容:“好生佩戴著,它會替我保護(hù)你?!?/br>回臥房安寢的路上玉無瑕并不在身邊,可她知道他派的人正在暗處保護(hù)著自己。桓意如褪下衣衫,清洗腿間溢出的白濁,摸著胸口的墨弦玉回憶起方才,不經(jīng)意甜甜的笑出聲來。躺入軟綿的被褥沒多久,她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警覺地起身穿好衣裳。血腥味像是窗外透出來的,四周明明寂靜無聲,卻有種壓迫感緊逼而來。在血腥味越來越重之時,她剛從袖子抽出一根銀絲,突地脖子傳來一陣冰冷。不用回頭就知道有把鋒利的劍,正抵在細(xì)嫩的頸項上,只需要往右一劃,她的頭顱就被齊齊橫斷。這人是個萬里挑一的高手,連玉無瑕精心挑選的暗衛(wèi),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死于他手下。“我殺人前有個習(xí)慣,就是問人臨終遺言,你有何可說的?”刺客的嗓音極為刺耳。“你是誰派來的?左丞相,還是二皇子?”桓意如想盡量拖延時間,說不定能尋出一條活路。“到閻王爺問去吧。”可刺客是性子急躁之人,手勁猛地用了下力,她的頸項劃出一道血痕。桓意如忍著疼痛繼續(xù)周旋:“等等,不知是誰害我,我死不瞑目,到陰曹地府告你一狀可不好?!?/br>“刺客有這一行的規(guī)矩,不能說出雇主是何人。而且我殺過的人比你吃的米粒好多,若是他們都來告我一狀,閻王老子估計忙不過來了,還會理你這個小丫頭?!?/br>“可是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死了就沒人知道你壞了規(guī)矩?!?/br>“哼,油嘴滑舌,我好歹干了這一行數(shù)十年,難道會不知你在拖延時間,拿命來吧……”桓意如預(yù)料大限已到,方要閉上雙眼,眼角無意一片血光,可脖子毫無一絲疼痛。地面上躺著一只砍斷的手,糊得地面血腥淋漓。她驚愕地往后一看,便見刺客一只袖子空蕩蕩,而他拿著的劍卻沾滿鮮血,很顯然是他自己斬斷的。“他果然不能保護(hù)好你?!甭曇羰怯駸o瑕的聲音,人卻不是他的人。紅楠木的床頭柜上,斜靠著一月玉白的小身影。他面朝著桓意如的方向,幽亮的眼瞳是睜開著,在昏暗的燭光下似眨了一下。桓意如打量房內(nèi)并非發(fā)現(xiàn)他人,忽然聽到一聲揶揄的笑聲。“不用看了,是我,你的無瑕?!?/br>小人偶慵懶地?fù)沃鵂T臺站起身,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