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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的師兄怎么可能是反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這原本應(yīng)該是再過一年的劇情會提前開始,還是說……她這一覺睡了一年?!

那兩名弟子匆匆離開,留著夙溪一人在雨中凌亂。

這劇情在搞什么?她怎么抓不住重點劇情了?!

卞舞華跟著北海歸教去了鸞鳴山,牧崇音以無上城主的身份去了鸞鳴山,翎海派去的人……是宿無逝與劉子傾。

如果按照這個劇情來看,宿無逝的身體應(yīng)當(dāng)快好了,否則也沒機會去參加什么鳳凰認主的儀式。

夙溪跟著那兩名弟子前去的方向,快步也趕了過去。

開玩笑,這么重要的劇情線,關(guān)系著后面故事的發(fā)展,她落下了任何線索,都很有可能連劇透這一個外掛都起不了作用的。

難怪整個云珞殿都沒有人,原來所有的弟子全都要到廣場集合,聽從掌門的安排,因為每一個人都很有可能被掌門選中代表翎海新一代的杰出青年去鸞鳴山養(yǎng)小鳳凰。

夙溪當(dāng)然知道這鳳凰最后會是女主的寵物,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劇情是否還是那個劇情,接下來的發(fā)展還會是書中的發(fā)展嗎?

浩浩蕩蕩幾千人全都筆挺地站在廣場上,廣場上方一個太極圖懸著,遮蔽了所有雨水,那兩名遲來的弟子被自己師父看見,罰站到一邊,注定是與去鸞鳴山無緣了。

按照目前的站位分別是最下方的白色廣場上,一眾弟子背劍而立,再往上一百個臺階處有一層平臺,站了十五名長字輩的,腰間掛著佩劍,又往上兩百個臺階,則有四個人站著,十二個虛字輩的,僅有四人還在翎海派中,他們都背對著大殿,面朝教眾與自己的徒弟。

這些人,各個都穿得很正式,腰間佩戴的玉,該拿的劍,該綁的束帶都整齊有序,甚至額前都不留一根發(fā)絲。

夙溪撐著傘,看向自己隨意穿著的還是夏天裝扮清涼許多的粉色女弟子服,又看向那些早就已經(jīng)換上保暖一些淡紫色女弟子服的弟子們,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收了傘,順著階梯邊打算向上走,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噓聲,夙溪回頭,是子英與子霖正對她擠眉弄眼。

子英皺眉道:“你還往上走?上面是師父和師祖他們的位置,我們站在這兒就好了?!?/br>
夙溪很想回答,我是你師祖的師妹,就算不能站在最高層,卡個中間應(yīng)當(dāng)也沒事兒的。

子霖又道:“今日之事很重要,你要是有什么話,還是等結(jié)束之后再上去問吧,我知道你肯定擔(dān)心你那朋友呢,但也要分場合。”

夙溪撇嘴,也罷,在這里等,還省的爬幾百層樓梯,她本來就是懶得動的人,大不了等結(jié)束之后,再去長熙殿找虛望,問問師兄的狀況。

夙溪將雨傘丟到一邊,站在了子英的身旁,看向子英那比自己厚了一倍的衣服,問了句:“我睡了多久?”

子英直嘖嘴:“你還好意思說,那天也不知道劉師兄把你叫出去做什么了,回來的時候是暈著的,劉師兄與師父也不知道交代了什么,我和子霖就被師父允許不用看著你了?!?/br>
所以她到底是睡了多久?!

子英被夙溪冷冷一瞥,背后涼涼的,就像有雨水順著滑進去似的,于是撇嘴道:“睡了一個月了?!?/br>
夙溪整個人都傻了,她睡了一個月?!媽呀她是睡神轉(zhuǎn)世?。∫粋€月是什么概念?!不吃不喝,就靠幾顆辟谷丹活下來了!

夙溪覺得自己的命真硬!

以往即便是再嚴重的傷,她也沒有三天內(nèi)好不了的,卻沒想到在心頭多抽了幾滴血,就讓她睡了一個月才醒,看來著心頭精血真是要命的東西。

最高處的虛望在男弟子中瞥了一眼,皺眉問了自己的弟子一聲:“子傾呢?”

那長字輩的回答道:“子傾前日被師父差下山取藥,應(yīng)當(dāng)很快就回來了?!?/br>
虛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所有人就這樣干站著等了大約一刻鐘,才在天邊一處閃過劍光,劉子傾御劍歸來,身上已經(jīng)淋濕了,手上還拿著幾株保存很好連根帶泥的景天,就這樣,泥點還沒濺到身上。

劉子傾先是落在了子字輩的弟子之中,知道自己來遲了,便向師父請罪,師父還沒開口說話,最上方的虛望道:“到我身側(cè)來,是我讓你取藥,本就不怪你?!?/br>
劉子傾聽了這話,回:“弟子乃子字輩師兄,理應(yīng)站在這邊。”

虛望皺眉,但也明白,便由著他了。

夙溪點頭,恃寵而不驕,挺好的。

就這一眼,劉子傾也瞧見了她,朝她這邊微微一笑,隨后便正經(jīng)地站著,等待掌門與眾長老的到來。

子英道:“夙姑娘,劉師兄對著你笑呢。”

夙溪心里白了一眼,他好像對誰都是笑著的。

突然一聲鐘響,夙溪與眾人一起抬頭朝廣場的最上方瞧去,四位虛子輩的人都轉(zhuǎn)過身,與眾人一同看向鐘聲敲響的地方。

先是四名長老先到,眾弟子齊聲喊道:“恭迎長老?!?/br>
風(fēng)、蕭、麟、岳四位長老點了點頭,再受四名虛子輩的人作禮:“師父(師叔、師伯)?!?/br>
夙溪瞧見了長老們,心想怎么掌門與宿無逝都沒來?

四個長老到了之后,再是一群仙鶴在太極圖上飛過,又在空中盤旋了一圈,飛到了太極圖下,有擋風(fēng)遮雨的地方了,才齊齊落在了屋頂上。

有一只也不知是不是剛孵出來的,比較小,傻兮兮地飛到了夙溪跟前,直接對夙溪鞠了一躬,然后就站在她身邊啄著羽毛,不走了。

“恭迎掌門!”

眾人齊聲一道,夙溪連忙抬頭朝上看去,此刻她與眾人一樣,滿眼都是站著那高臺之上穿著玄衣的人,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只是弟子們不知看的是穿著深紫色服裝的掌門,還是一身白色玄衣,披著仙鶴圖樣薄紗的宿無逝了。

夙溪終于見到活著的宿無逝了,此一別,上次聽見他說話,也已經(jīng)是幾個月以前的事兒了。

一瞬夙溪覺得鼻腔有些發(fā)酸,沒來由一陣想哭。

她身后的一排女弟子都在低低驚呼:“那是誰?。俊?/br>
“不是我派的弟子吧?”

“怎么站在掌門的身邊?”

“天啊,他長得也太好看了!把劉師兄都給比下去了?!?/br>
夙溪垂頭,抬手揉了揉鼻子,心想我?guī)熜质莿⒆觾A能比的?這一股驕傲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忘記,她第一次與劉子傾打交道時,還覺得劉子傾更符合書中宿無逝的形象呢。

只是……

夙溪再次抬頭看向宿無逝,心里些微的疼痛,像是拿小針輕輕戳著一般。

只是師兄瘦了許多。

胡子倒是刮干凈了,又成了帥破天際的顏無敵,但那臉頰也凹陷了一些,面色看上去并不很精神,對什么都興趣缺缺的樣子,恐怕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