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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仿佛又把銹跡斑斑的鋸子在拉扯,那么鈍,來回一下只是割破點表皮,年邁的木匠說,這可不行,隨后繼續(xù)有氣無力的拉扯,一刀刀剜在胸口,反復(fù)的煎熬叫他痛極,直到拿出被割開,滲出殷紅的血來,老木匠總算笑了,繼續(xù)在流血的口子上,刀刀深入。季欽抬頭看嬋羽,像不認(rèn)識眼前這人。前幾天跟他在床·上纏綿不休的人,現(xiàn)在卻對他避如蛇蝎,季欽看著嬋羽露在外頭的白皙皮膚,真想把它們一寸寸都吻紅了,撕下她這幅清高平靜的偽裝!季欽也不知是哪里做錯了,原先貼心小棉襖似的小情人忽然要跟他斷了,不止斷了,還可能要跟他最看不對眼那位結(jié)婚,媽的,這其中半點征兆都沒有,這他·媽能不氣人么?季欽想到這幾天在家里反復(fù)思索的可能——他強勢的攬住嬋羽的腰,把頭埋在她脖頸里,汲取皮膚想貼的溫度,終是笑得出聲:“江嬋羽,我是不是跟你有仇???”“你說什么?”季欽說:“我是殺你全家還是怎么的了,你非得這么折騰我——”季欽吸了口氣,把想到的猜測一條條問題。季欽:“你父母的車禍跟我有直接或間接關(guān)系?”嬋羽:“沒有?!?/br>季欽:“那我是玩到你朋友了,你現(xiàn)在得幫她報復(fù)回來?”嬋羽:“也不是?!?/br>季欽:“你是那姓莫的請來故意整我的?”嬋羽:“你在想什么?”她補了句,“他不是那種人?!?/br>哪種人?壞人?他不是壞人,合著我就是壞人了,對吧?季欽真想坐實這個“壞人”頭銜,就在這把嬋羽給折騰了,看看那位“好人”是什么反應(yīng),卻按捺著在嬋羽唇上吻了又吻:“為什么,為什么呢,寶貝兒……”哪怕心底隱約已經(jīng)有了答案,他還是想聽對方親口說出。嬋羽這次沒有忙著躲避跟抗拒,反而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輕快的笑起來,長睫都?xì)g快的顫了顫,她大方的跟季欽分享自己的“心路歷程”。這本來就是場游戲——獵艷游戲。在別人眼里,嬋羽是季欽的玩物,可實際上,卻是她早早畫了牢,守株待兔的,等季欽自己跑進來,連混娛樂圈都只是接近季欽的方式,只為玩樂。所以在最初,她才說——“反正在這里,我本來就是唯一的女主角了?!?/br>嬋羽感謝了一下季欽的配合出演,半點沒有在一起時的恩愛樣,夸了季欽幾句,還直言不諱的說這趟真刺激,說到她對季欽沒那個想法時,還調(diào)侃的補了句——“季少,該不是當(dāng)真了吧?!?/br>季欽:“……”他就是被嫖了還當(dāng)真了!季欽窩火得很,只想把嬋羽摁在床上往死里cao,可條件不允許,只有埋在脖頸里咬她,咬著咬著就舍不得,成了親吻舔·舐。嬋羽許是覺得理虧,難得乖巧仍季欽糾纏了會,許久,聽到對方悶悶地問。“潛伏那么長時間,寶貝兒,值得嗎?”為了獵這個艷,算上混在娛樂圈的時間,嬋羽花了有大半年,擱季欽自己頭上,他也不會為誰浪費那么多時間,也難怪自己落網(wǎng)了。嬋羽被他蹭得發(fā)癢,別開頭,笑聲清脆似鈴鐺。嬋羽說:“挺好玩的。這事季少不是最清楚的么,哪有什么值不值得……”她推了推季欽,“季少以后別那么喊我了,反正你外頭的‘寶貝兒’還排著隊呢?!?/br>季欽抬頭看她,看似寂靜的眼底,匯聚著狂風(fēng)暴雨,他的手不自覺收緊:“嗯?”“你不知道?”她笑笑,笑容幸福的刺目,“我要結(jié)婚了。”字字砸在季欽心頭。季欽沉默的看了嬋羽好久,接著,他笑了,精致的眉眼徐徐綻放,好看也危險到極點,卻因為含著戾氣,像頭餓極的狼。他吻著嬋羽的發(fā)頂,溫柔道:“寶貝兒,我沒有聽錯吧?!闭f著,沉在嬋羽雙腿間的下·身猛地用力挺了挺,“在我身下叫那么歡,你現(xiàn)在跟我說你要嫁給別人?”季欽笑容越發(fā)深沉,聲音越發(fā)寵溺。“你是在故意激怒我討罰么,寶貝兒,這可不乖?!?/br>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好趕,等我出去吃個東西回來修改一下QAQ評論也晚點回,蹭蹭。·謝謝布丁的地雷,又見面啦蹭蹭~謝謝柚子的地雷,我評論區(qū)的小天使么么噠~謝謝蘇皚的地雷,又一只新萌物,捏你。謝謝親愛的,是我妹子的地雷*2,所以這個【我】到底是誰QAQ謝謝我基友日常的投喂XD☆、季欽(十一)季欽(十一)季欽其實弄不太懂最近的自己。結(jié)婚這事,從來都不在他的人生規(guī)劃中,哪怕先前跟嬋羽說要考慮考慮,可考慮的不過是把短期炮·友關(guān)系拉長了發(fā)展,連轉(zhuǎn)正的許諾都沒有。現(xiàn)在這人三級跳,直接從炮·友邁到結(jié)婚,他·媽居然還換了個人!要只是個玩得挺合拍的小情人就算了,可這位撩的技巧實在是高,攪亂了他一池春水,前一秒還乖巧聽話,后一秒給他發(fā)了“遣散費”,玩直接走人,他滿城風(fēng)云的找人,趁熱度正高,這人居然自己又出現(xiàn)了。說,他們之間就是玩玩而已,好聚好散,都結(jié)束了,而她要跟另一個人結(jié)婚了。這一系列打臉來得太快,半點思考的余地都不給,直把季欽燒得火急火燎的,他最初僅是一口氣壓在心頭,咽不下去,后來越抬越高,到現(xiàn)在就再也吞不下去了。如鯁在喉,橫豎都是疼。季欽到底是個少爺,萬事順貼,樣樣不缺,驕縱和傲慢是生在骨子里的,來時已是怒火中燒,好不容易壓下,此刻一刺,如猛獸出閘,再難控制。他把嬋羽摁在上頭,兇殘的噬咬她柔軟的嘴唇,唇角上揚著,目光則幽深如狼,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堅硬的下·身頂弄她,恣意褻·玩。在彼此曖昧的喘息聲里,季欽還拉著嬋羽往鏡子里瞧去,邊咬耳朵邊說:“寶貝兒,看清楚了,看清楚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在我身下浪極了,你確定你要帶著這樣的身體嫁給另一個人,嗯?”季欽在外頭素來斯文敗類又衣冠禽獸,現(xiàn)在理智出竅,就只剩后頭兩個字了。嬋羽咬著唇,目光始終清明,對上近乎瘋狂的季欽:“你瘋夠了嗎,還是要在這里來一發(fā)爽到了才肯放我走。要做就快點,結(jié)束了讓我走。”季欽一愣,理智稍許回歸,他執(zhí)起嬋羽的手,擱到唇邊細(xì)細(xì)吻過,這分明是頭兇獸,卻偽裝純良的看她:“寶貝兒,對不起,寶貝兒,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