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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約會?她卻不好問,只得應(yīng)下,轉(zhuǎn)身快走到門口時又被他叫住。肖欽靠在椅背上,問:“最近你有沒有再收到那些人的聯(lián)系?威脅或者恐嚇什么的?”成語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然后說:“沒有,在這邊安全多了。”她笑得欣慰,表情似乎是想讓肖欽放心。卻沒想到肖欽擰眉,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她,說:“是嗎?”隨即又垂下眼,看著辦公桌上的電腦,淡淡地說:“我收到了……”“怎么會……”成語驚訝,低呼,看他抬眼看過來,隨即又停住,聽他接著道:“看來,他們的目標(biāo)果然是我。這樣,我搬去另外一處住,你那邊先不動,我會多找些人盯著……”快下班的時候,梁鹿手機上收到一條消息,是肖欽從那個聊天軟件發(fā)過來的,只有地址和時間,她卻清楚是什么意思。最近有了聊天軟件聯(lián)系,他們偶爾也會約會,但為了掩人耳目,并不頻繁,也不會坐同一輛車或者同時出入同一個場所。通常是肖欽盡量早早從飯局和應(yīng)酬里脫身,然后與她在同一地點的另外一間包廂碰頭,最后再派車送她回去。雖然他們也就一起吃飯喝茶,甚至大多數(shù)時候兩人都已經(jīng)吃過了,但梁鹿還是十分珍惜這點時間,仿佛與他一起守護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小秘密,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世界。梁鹿看了看時間,看來他依然得是先應(yīng)付飯局,于是不著急,先在公司附近吃了晚飯,再慢悠悠往他給的地址走。今天梁鹿收到的是一個酒店的地址,房間號和門鎖密碼也有,她便先進去房間等他。房間奢華又寬敞,甚至已經(jīng)有餐車備好了食物。梁鹿已經(jīng)吃過了,想著等肖欽過來以后再一起吃,于是沒動,給他發(fā)消息說自己到了,之后便坐在沙發(fā)上等他。肖欽到酒店房間的時候,梁鹿已經(jīng)歪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從收到她到了的消息以后就在想辦法早點結(jié)束那邊,卻還是慢了點。她睡得極安靜,一對小扇子一般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陰影,他忍不住俯身輕輕一吻,沒想到這一吻,就將她給弄醒了。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梁鹿揉揉迷蒙的眼睛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她這嬌憨的樣子逗笑了肖欽,他攬著她又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吻了一口,才放開她,問:“吃過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餐車盛食物的容器下有熱水,所以還是熱的。梁鹿沒回答,卻問他:“你吃過了嗎?”肖欽一邊揭開餐車上的蓋子,一邊說:“吃過了,但是沒吃多少。你再陪我吃點?”梁鹿捏著壓麻了的半張臉,嘟囔:“最近晚上吃了又吃,都胖了……”肖欽聞言,上下掃視她一番,然后若有所指道:“還可以再胖一點。”“想得美!”梁鹿臉蛋微紅,反駁道,隨后接過他遞過來的盤子開始吃東西,只是胃里滿滿的,還沒消化,實在吃不下多少。她停下,看身旁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他也興致缺缺,面前的食物沒動多少。“你怎么不吃了?”梁鹿好奇,問。肖欽卻沒說話,不急不緩地擦了嘴和手指,將餐巾扔到一邊,才將梁鹿壓在椅子上,逼近她,眼底星火流轉(zhuǎn),說:“想吃點其他的?!?/br>---------對不起,來晚了。看留言發(fā)現(xiàn)有寶寶懂了上章第二的意思,還有寶寶沒懂,我官方解釋下:第二諧音deer(鹿)也諧音dear(親愛的)。真是的,居然要我說的得這么清楚,多不好意思。這章最后其實不算卡rou,因為不會著墨多寫,后面會很快帶過,想看H的寶寶就別期待啦,主要是為劇情服務(wù)~沒留?。℉)<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沒留?。℉)挺括的西裝面料打著皺摩擦得“呲呲”作響,肖欽欺身在梁鹿身前,將她兩手反扣在她頭頂,正一點一點脫她衣服。說起來兩人有一段時間沒做了,最近在一塊只是喝茶聊天,梁鹿都快把這檔子事忘了。他手指靈活地撥開她的衣扣,不時觸碰到她的皮膚,動作有些急切粗魯。往日床笫之間他霸道猛烈、粗壯有力、讓人欲罷不能的記憶涌入腦海,梁鹿甚至已經(jīng)想象到他的碩大填滿自己時那難以言喻、頂?shù)叫母C似的飽脹感,叫人痛苦又滿足,然后不自覺地身子發(fā)熱,下面就濕了。她咬著唇,抬眼從下往上地看他。肖欽從她的表情里洞悉了一切,淡淡地勾唇,利落地扯了她不薄不厚的打底褲,在她還在為損壞的褲襪發(fā)出一聲感嘆時,解開腰帶,掏出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腫脹,撥開她底褲的那點布料,在那嬌嫩的rou縫里蹭一蹭,便擠開了泛著點點水漬的roudong。這一系列動作連起來幾乎沒有前戲,初入時梁鹿還略顯干澀有些困難,但很快,那汩汩的yin水就不受控制地被磨了出來,肖欽見勢一用力,“噗”地一聲整根送了進去。久違的快感來得又快又猛,梁鹿攀著他啞著嗓子輕哼,顫顫巍巍地抖。肖欽則將人提起來,上面輕拍她背,下邊聳動不停地往大床上轉(zhuǎn)移。到床上的時候,梁鹿眼角已經(jīng)被逼出了淚珠,那可憐易碎的模樣卻更加激起了男人暴戾的沖動,按住她就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式地插干,眼底都發(fā)紅,在女人將他上身還沒來得及脫下的襯衣快抓破的時候才釋放出來。梁鹿脊背僵直,身體難以自制地痙攣,兩條腿緊緊地盤住他腰臀。肖欽沒有立即拔出來,眉眼掛著一絲饜足后的懶意,才開始慢條斯理地脫去上衣,任由那水嫩rouxue夾著yinjing毫無規(guī)律地擠壓,最后逐漸平靜才抽身而出,撐在梁鹿身前去拽床頭的抽紙。男人精壯的身體在面上近距離地晃動,梁鹿只覺得眼花臉紅。再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肖欽已經(jīng)拿著紙巾在幫她擦拭下體混合的液體了,他說:“才多久沒做,又緊地跟蚌殼一樣了?沒命地吸……”說完又換了手指在那里蹭。梁鹿手捏成了拳頭咬在嘴邊,臉紅成了熟透的番茄,細聲說:“哪有……”又隨后趕緊握住他作亂的手,剛想說不要了,就被男人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被從后面入了進去。等再折騰完,梁鹿就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癱在床上,乖乖地歇了好一會才找回點力氣,然后起床打算把衣服理一理穿上。肖欽看著因為伸手夠衣服露出的光潔的背,濃眉緊鎖,說:“別回去了,今晚就睡這吧?!?/br>梁鹿說:“不了,不方便?!?/br>肖欽說:“一晚上沒事,這酒店安全隱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