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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和親嫁了只忠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了然了。

書房那張窄床上擠著兩人,女人扒著男人腰間的裹布,男人卻誓死不屈捍衛(wèi)著,看上來倒像強搶民女的戲碼,只是男女角色倒轉(zhuǎn)了。他正想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塔立見到他,如釋重負地對蓮華說:“冉叔來了,你快走?!?/br>
“我就看看,不嫌你丑的?!鄙徣A死賴在床上,對進退兩難的他招了招手:“冉叔快來,示范一次怎么換藥?!?/br>
他放下藥箱,拿出了藥粉和新的紗布,在蓮華異常期待的目光下解開了塔立的腰布,敷了藥的傷口顯得黃黃臟臟,他用暖水擦了擦,露出幼線縫合的部分凹凸不平,割開的皮膚強行被黏在一起,擠出一些rou芽,在塔立壯碩的身上顯得份外礙眼。冉叔用手輕輕按過傷口周邊的皮膚:“有哪里不舒服嗎?”

塔立搖頭,蓮華卻插嘴說:“沒事嗎?你昨天還發(fā)燒?!?/br>
冉叔把藥粉灑在干凈的布料上,向蓮華打小報告:“那是因為他氣血未養(yǎng)好就四處亂跑,可不關(guān)我的藥事?!?/br>
她立刻抬頭用眼神質(zhì)問塔立,他還未開口解釋,冉叔又加把口:“而且經(jīng)常騎馬,會拉扯到傷處,也不利愈合。”

“冉叔!”塔立低聲制止了他:“快點換藥,你不是還有事情?”

但蓮華擋住了塔立,鼓勵他繼續(xù)說,他看了塔立語氣雖不滿,嘴角還是帶著笑意的,心情也被他們帶動得歡愉起來,再補了一句:“床事也暫時忍耐?!?/br>
這下蓮華倒是安靜了,尷尬地摸摸頭裝作沒有聽見,塔立替她回答:“這個我要考慮一下?!?/br>
蓮華雙手搗著耳朵,別過身專注觀察冉叔包扎的手法,不去看兩個男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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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虐,迅速和好大法

和親嫁了只忠犬33床事禁令(微H)

33床事禁令(微H)

在塔立昏迷期間,武北派人去雷門山看過,本來的事發(fā)現(xiàn)場清理過,幾具尸體明顯被移動了,身上找不到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王顧成遠在天邊,就算第一時間有人通報了塔立的動向,一來一回也沒有可能來得及準備埋伏。

雖然無法證明刺殺他的人是王顧成派來的,但藏在蓮華盆栽中的神仙藥足以肯定王顧成與事件脫不了關(guān)系。

塔立把之前截獲那封王顧成的信給了蓮華,她邊閱字,他邊在背后蹭她說對不起。

蓮華一目十行讀完,就是塔立那晚質(zhì)問她時說的話,大致是感謝她通報,又說一定會來迎接她離開苦寒之地。

她對王顧成的字跡甚是熟悉,王顧盈曾經(jīng)送過一疊他練字的作品給她當生辰禮物,她不單研究過,還模彷過他的字跡寫情詩,往事不堪回首,但她一眼就看出這是王顧成的親筆。

摸摸因看了她的信而內(nèi)疚的塔立,她也把元親王回信的內(nèi)容讀了給他聽,證明自己問過父親一事。

塔立把元親王的信件翻來復去,也不知看懂了多少尚文,最后結(jié)論是:“岳父好像很滿意我?!?/br>
蓮華因他的嬉皮笑臉捏了他后頸一下:“我三哥可說了,他很多朋友在穆國經(jīng)商的,要是你對我不好一定瞞不過他?!?/br>
中間人。

塔立想起了什么,問她:“王顧成要你直接寫信給他嗎?”

“不是的,他要我告訴...孟嬤嬤!”她忽然提聲,從軟榻上站了起來,在房中焦躁地踱步。蓮華帶來的下人只有一個嬤嬤,塔立也是認得:“她不是尚皇御賜的嗎?”

“是,她不知道為什么在幫王顧成做事,剛開始還總是想從我這打聽消息,被我教訓了一次。我念她是皇上御賜,就把她閑置在小院里,但那天我晚上偷跑去書房,居然看到守夜的是她?!鄙徣A從來都不起夜的,就是床事后叫水清潔,她也只是軟皮蛇一樣賴在床上等貼心的男人忙出忙入,自然不知外面守夜的人是誰,但塔立卻是清楚的:“自從秒留受傷之后,就換成她了。”他再仔細回想,那晚武北深夜尋來,守夜送水的人也確實是個嬤嬤。

蓮華懊悔不已,自己一時不察竟差點害死了塔立,不禁咒罵:“珍時白跟我這些年,什么人都敢放進我院子里。”

塔立識趣地不說話,珍時是她最看重的丫頭,誰若是這個時候跟她一起罵珍時,定是討好不了反討罵的。他把她拉回來坐下,說:“珍時的事情之后再說,趁現(xiàn)在還未打草驚蛇,我先找人逮了孟嬤嬤,再搜搜看她的屋吧。”

蓮華卻搖頭:“我屢次警告她還敢做出這事,一定是有把柄在王顧成手上,而且就當是她即時通報了消息,也不可能這么快傳到王顧成耳中,一定還有可掌事的人在穆國,我怕她不會輕易開口的?!?/br>
“我再想想辦法,你不用擔心?!彼矒岬赜H了她的眼,她嘆了口氣倚入他的懷里:“其實也不怪珍時,是我。我娘常說女人才是一家之主,家里的用度、收入、采買、下人,鉅細無遺都要了然于心,我以前不愛跟她學這些,差點就害了你?!?/br>
塔立蹭了蹭她的發(fā)頂:“如果我當時一拿到這封信就來問你,你也會知道有不妥了,我也有責任的。我們以后一起學習就好?!?/br>
蓮華抬頭親了他下巴一口,他總是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怎么逗笑她。

塔立鉗住她的腰鼓深吻下去,手不安份地伸入衣襟,被她抓著了:“冉叔說不行,對你的傷不好?!?/br>
他可憐巴巴地用鼻尖磨她的頸窩:“我都好了,再不碰你我才不好了。”

她推開他的額頭,堅定搖頭,他壓低聲音誘惑她:“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嗎?”

自塔立出門到回來,兩人差不多整個月沒同過床,之前傷重著又有小矛盾時還沒什么,現(xiàn)在心意互通又軟玉在懷,塔立愈抱愈心猿意馬。蓮華不知道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時不可理喻,苦口婆心地勸:“冉叔說你氣血未養(yǎng)好,會虧損身體的?!?/br>
他聞言挺腰撞一撞她的臀rou:“哪里沒養(yǎng)好?嗯?”那硬度和熱度一點都不像氣血不足,她斷然掙脫溫暖的懷抱站了起來,回身見他下身的布料果然已撐起帳篷,他無奈地聳肩:“憋著對身體更不好吧?!?/br>
蓮華真不知道該順從好還是拒絕好,塔立又湊了過來,委屈問:“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我身上有傷不好看?”被他哄笑,她大膽地隔著衣服摸了摸他的胸?。骸斑€是不差的啊。”

手從胸膛滑上臉龐,塔立以為有機會了,臉貼著她的手臂一直順落到她的胸前,剛要好好在那柔軟中磨蹭一下,又被她雙手按著頭兩側(cè)推開了,她調(diào)皮地咬了一下他鼻尖,決絕地下了裁決:“不行?!?/br>
他立刻垂下雙肩,像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獨自搖搖晃晃走回床上,背對著外面躺下。蓮華跟了上去,從后摟住他的腰:“生氣了?”男人沒有回應,她用頭撞了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