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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人口中得知,尹員外是在南洋做生意發(fā)的家,這些嬰兒于尹員外無益,但又需要利用其控制被放出府的人,便與南洋降頭師做起了活人買賣,將這些未滿百天的幼兒賣給降頭師制蠱,賣得的錢用作彌補打發(fā)那些人的虧空。顧瑾之此時才知道尹員外為何那么擔心他們來查,不僅是擔心他牲畜一般飼養(yǎng)男女被暴露,更擔心販賣人口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凡買賣人口需得到官府備案,只有賣做奴籍的人才能被買賣,這些幼兒是他妾所生,就算不是他的種,他也不能隨意買賣。上頭紅嘴嘴的滋味(H)顧瑾之將床上睡得正香的尹員外拎去了衙門,連夜帶人去端了四爺?shù)奈葑?,找出另一些被其帶走的孩子?/br>這些孩子都被下了蠱,四爺與他的蜈蚣母蠱死了,他們體內(nèi)的蠱便也死了,一些孩子恢復了正常,另一些則隨著蠱蟲的死,也死了。一切終于水落石出,事情的起因還得從十年前尹員外六十大壽說起,尹員外六十大壽的時候,有人送了本長生經(jīng)給他,才有了松園,才有了飼養(yǎng)男女這一出。忙活一晚上,在第二天中午之前,終于將一切處理好,張貼了告示出去,尹員外被捋了員外之名,判處了斬立決,即日行刑。至于那四爺,已經(jīng)和程由金一樣,被蠱蟲吃盡,半點痕跡沒有留下,和程由金不同,這次余下的蠱蟲尸體,都被蠱皇吃了。吃過午飯,顧瑾之與江清黎便啟程出發(fā),出城之際,與一輛馬車擦身而過,馬車上掛著的木牌上寫著“連”字,估計是那連大人聽到風聲趕過來了,可惜他來晚了一步,他已經(jīng)差人將尹員外這案子報去了上頭,若僅僅只是周沁音一案他或許還能用降職自保,再加上尹員外這樁販賣幼兒一案,他頭頂烏紗帽是鐵定保不住了。一晚沒睡,騎馬走了一段路,江清黎就開始忍不住打哈欠,一個接一個,顧瑾之伸手把她按進懷里,“睡吧?!?/br>又是一個哈欠,江清黎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轉(zhuǎn)頭看他,“你不困嗎?”“原本不困的,奈何你一直不停打哈欠,把我瞌睡也勾出來了。”“那不如我們先休息一下,明早再走?”“梨兒不覺得這話說得太晚了嗎?”顧瑾之輕拍了下她的臀,小丫頭分明是想他趕緊出發(fā)去找爹,可又想做好人,故意等走了段路才假模假樣說休息。江清黎心虛地笑了笑,“我也不睡,我陪你一起?!闭f著,拉開他放在她臀上的手,走觀溪道的行人很多,不像嶸止道人煙稀少,被人瞧見多不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睡著了怎么辦?”這……江清黎想起那一百個吻的懲罰還不曾完成,一時也不好隨意開口說懲罰。久等不見她回話,顧瑾之側(cè)頭在她耳邊輕言:“你既然想不到該怎么辦,那就任憑我處置好了。”江清黎頓時警惕看他,“你想干嘛?”“你答應了我再告訴你。”江清黎想了想,點頭答應了。顧瑾之如約告訴她:“沒什么,大概就是親我一下之類的?!?/br>就這么簡單?江清黎將信將疑,再細問他就不說了,反而加快了策馬的速度。江清黎哈欠仍是一個接一個,呼呼寒風吹著也不管用,許是和來月事有些關系,今兒一早就發(fā)現(xiàn)來月事了,肚子倒是不疼,就是人很疲乏,尤其昨夜還熬了夜。“睡吧?!逼欒€不時火上澆油,勸她睡覺,在他的輕拍之下,終是沒有抵過睡覺的誘惑,倒在了他懷里,香甜的睡了一覺。觀溪道行人多,每隔一段路,都有供人休息的客棧,是以他們不用像以前那樣露宿野地。等江清黎醒來,已經(jīng)在客棧的床上了,一睜眼,就聽他笑道:“梨兒輸了?!?/br>愿賭服輸?shù)慕謇枞嗔巳嘌?,稍作清醒,就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索性將那七日親吻一起了,一直親夠一百下才停下來。“梨兒這么著急做甚,我可還沒說輸了的懲罰?!?/br>嗯?江清黎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琢磨了他前后一番話,默默收回了摟著他脖子的手,“你想干嘛?”“想……”顧瑾之湊近她耳旁輕言。江清黎不由紅了臉,側(cè)眼看了眼他,就知他沒安好心。吃過飯,洗過澡,便就被某人迫不及待的抱上了床,手被按到了他兩腿之間的硬東西上。江清黎抬頭看了他一眼,便認命的給他輕撫大粗棒子,沒一會兒,頂頭溢出的精水就糊了她一手,滑溜溜的讓她抓捏不住,只好再加一只手上去。這姿勢有些怪異,顧瑾之解下她脖子上的小荷包,掛自己身上,然后將她整個兒蓋進被窩里。顧瑾之對于這會吃精的蠱皇還是有些擔心,難保它不會突然鉆出來,還是捏在自己手里才放心。江清黎在被窩里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趴到了他腿間,捧著粗棒子比劃了兩下,猶豫該怎么下口。似感受到了她的猶豫,顧瑾之開口問她:“可需要我指點指點?”江清黎下意識搖了搖頭,臉頰蹭過面前的硬東西才意識到他根本看不見,趕緊出聲說道:“不用?!比缓鬁愖焐先?。顧瑾之暗自發(fā)笑,等她動作,下一瞬就笑不出來了,趕緊掀開被子將老二從她嘴里解救出來。圓圓的頭上明顯多了兩個淺淺的牙印,疼得他呲牙咧嘴,“梨兒是要謀殺親夫不曾?”江清黎趕緊搖頭解釋:“不小心磕到的?!?/br>江清黎表示很無辜,她嘗試用嘴,試了幾次都避無可避會被牙齒剮蹭到,一不小心弄重了點,就在上頭留了印子。好一會兒才止住疼,江清黎乖乖從他手上又拿過大東西,被剛剛那一下弄得大東西小了不少,也軟乎了不少,這回江清黎沒做遲疑,直接趴到他腿間,將那東西含進嘴里。小一點就好入口多了,感覺它在嘴里漸漸變硬,變大,變得越來越撐嘴……“梨兒,動一動,別只含著。”顧瑾之爽快得不像話,上頭這嘴雖容易磕著,但里頭亂動的小舌頭卻是底下那張嘴所沒有的,一吞一吐,小舌頭再纏著棒子一攪和,頓時爽快得他不能自已。只是才剛感覺了一下小嘴兒的美味,就被小梨兒又吐了出來,扶著床干嘔了一會兒。顧瑾之趕緊給她拍拍背,神色古怪,難道剛剛沒洗干凈?如此想著,顧瑾之趕緊下床,給她倒了杯水,漱漱口。江清黎緩了緩惡心勁兒,便又要來,被顧瑾之擋下了,“還是算了吧?!?/br>嗯?江清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變了卦,愣愣反問了一句:“不來了嗎?”瞧著她真誠發(fā)問的臉,顧瑾之想了想,“那我再去洗洗吧